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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被冤
兰水芙被莫次拉住并挡在身后,星极也被星柘拉开,“三弟怎么能冤枉兰水公子?昨天我一直和他们在一起,并没有离开,兰水公子根本没有机会把晴云姑娘送进府里。”星柘要不是看在大堂里人多,非打星极一顿不可,自已干错了事,还倒打一耙,真是不可理喻,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弟弟?真丟脸。
“不是她是谁?她一直在找机会算计我,你们没看见昨天她和晴云眉来眼去的吗?”星极不听劝,依旧咬着兰水芙不放,他心里早就有打算,趁机将兰水芙留在齐安王府内。想起当初的协议他就一肚子火,各自过,互不相干,凭什么呀?如果不住在一起他又如何整她?当初和月离莫冽的计划就会落空。再说,他不希望兰水芙和别人有过多亲密的动作,他一看见兰水芙和别人有过度亲热的举动,就怒火中烧,恨不得把兰水芙周围的人全弄死,一个不留。星极对自已会有这样的想法非常奇怪,难道自已?
“星极,你混蛋!”兰水芙口不择言,对星极破口大骂。花残叶不由分说,直接朝星极打去,太可恶了,恶人先告状,莫次拉着兰水芙,星柘拉着星极,两人都脱不开手,眼睁睁看着花残叶的拳头挥向星极,鞭长莫及。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月离出手了,他用了一招最烂最管用的办法,冲到花残叶身后,用双手一把抱住花残叶的腰,“花教主请息怒,我们都相信兰水公子是清白的,要不这样,晴云姑娘现在就在王府内,我们请她过来问问,究竟是谁把她带进王府的,不就一切真相大白了吗?既还兰水公子公道,又堵上悠悠众口。”
月离的话得到大家的响应,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能解决,兰水芙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咬牙切齿恶狠很地瞪了星极一眼,星极看着兰水芙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早就乐开了怀,笑嘻嘻地朝兰水芙宣战似的挑挑眉。兰水芙刚要发着,晴云姑娘在下人的引领下进了大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跟筛糠似的不停抖动,她虽是万香楼的头牌,却从来没有同时看见这么多人中龙凤,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见犹怜,让人不忍责备。
星枢朝星柘微微颔首,星柘领命站到晴云面前,“晴云姑娘,我们请你来,是有件重要的事问你,请你如实回答,我们既往不咎决不为难你,立刻让你回万香楼。”星柘满脸真诚,他说话向来算话,决不失言。
睛云眨着乌溜溜的眼睛,将大堂里所有人看了一遍,目光和月离交流了一下,得到允许之后,她问星柘:“二皇子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晴云知无不言,不敢有半句谎言。”睛云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说错话引起众怒。
“晴云姑娘,我们想知道,昨晚你是怎么进王府的?你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是怎么做到的?”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晴云听后心中早有了主张,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石板不动,她眼中的弱柔被冷冽所代替,只是瞬间就消失掉了。主人真厉害,知道有人会问她这件事,让她早早准备好了,不致于慌乱,她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她这么做,她从来不问对错,主人自有道理。睛云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着星柘,故意害怕地说了句:“二皇子,奴婢不敢说,求二皇子放过奴婢,奴婢感激不尽。”颤抖的声音显示着她内心的惶恐。
“晴云姑娘请放心大胆说,我会保姑娘平安无事。”得到星柘的保证,睛云磨蹭了半天,才慢悠悠抬起左手,指着兰水芙颤悠悠地说:“是兰水公子让我这么干的,我和兰水公子早就相识,并私定终身,后来三皇子强娶兰水公子,害我们劳燕分飞。前两天兰水公子悄悄到万香楼与我约好,她当王妃我做妾,就可以在齐安王府内日日相守,天天相伴,我潜进王府,厚着脸皮入洞房,全是兰水公子一手安排的。”晴云说得声泪俱下,把委屈全化成泪水,哭得梨花带雨,不由得别人不信。
兰水芙肺都要气炸了,眼前这位晴云姑娘她昨天才第一次看见,什么时候和她约好了这些?谁又和她私定终身了?这是赤裸裸的诬陷。花残叶知道晴云在撒谎,九弟明明和他在一起,住在同顺客栈大门都没有出过,怎么可能到万香楼和她商谈这些事?
“胡说八道。”兰水芙和花残叶同时朝晴云吼去,花残叶作证,兰水芙这两天一直和他在一起,未曾离开同顺客栈,可以找同顺客栈的伙计作证。莫次也相信兰水芙是无辜的,他已有九层把握可以肯定兰水芙就是他可怜的九妹,九妹和母亲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她一定要好好补偿她们,听说九妹是孤儿,难道母亲早已不在人世?“我相信兰水公子是清白的。”莫次紧紧握着兰水芙的手,给她力量,兰水芙感激地对他笑了笑,果然是她的亲哥哥,胳膊肘不会往外拐。“我也相信不是兰水公子干的。”星柘表明了立场。
睛云不知道有这么多人护着兰水芙,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些人发呆,她表面发呆,脑子里不停在转,应该怎么办?晴云还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时,麻烦已经找上她:“晴云姑娘,我们昨天好像才见第一次面,我又怎么可能在两天前和你在万香楼商量事?你能解释一下吗?”晴云望着兰水芙绝世容颜发呆,好美的公子,真对不起!是主人要我这么干的,我别无选择,你要原谅我,晴云默默在心里说。睛云没有回答兰水芙的话,而是站起身来直接倒在兰水芙的怀里,“啊!”刺耳的尖叫声同时响起。
有两声来自兰水芙和晴云,另一声来自星极,在睛云对兰水芙投怀送抱的一瞬间,她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兰水公子居然是女人,天啦!怎么会这样?主人怎么不把事情说清楚。兰水芙之所以尖叫,她清楚自己的女儿身的秘密被晴云知道了,这可怎么办?出于本能,她跟着尖叫了一声。星极尖叫,完全是嫉妒的心情没有控制好,失态了,他上前把晴云从兰水芙怀中拉开,狠狠地推在地上,狗男女又在他面前公开调情,不知死活。
“还说没有私情,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下你们该明白事情的真相了吧。来人,送晴云姑娘回万香楼,好好对待,不要为难她。”晴云跪下磕头谢恩,起身离开并深深地看了兰水芙一眼,兰水芙也看着她,晴云明白兰水芙眼中的意思,兰水芙希望自己对她的女儿身保密。这点她能做到,她朝兰水芙微微一笑,转身离开,这简单平常的动作,在星极眼里完全变了味。星极拉起兰水芙的手怒气冲冲往大堂外走,既然成了亲,就不要在外沾花惹草,星极很生气,比他还生气的是兰水芙,无缘无故被人冤枉,罪名没有洗脱,还被星极像口袋一样拖着,她愤怒地朝星极猛踢一脚,星极松手躲开。
两人在大堂里打得不亦乐乎,星柘着急劝架,花残叶在保护兰水芙不受伤的情况下,不时对星极暗暗下手,莫次既不能帮兰水芙,也不能帮星极,在旁边干着急。月离和星枢这俩个没心没肺的混帐皇帝,视若无睹坐在一旁喝茶聊天,全当没看见,武林排名第一第二的两大高手都在这儿,他们不用操心。“你们全在这儿呢?”一个虚弱的声音在大堂门口响起,楚之尧晃悠着身体站在门口,王府里一个下人都没有,不知道跑那儿去了,他醒来之后实在饿得没法,叫半天也没人答应,他只好出来自己找东西吃。他扶着墙走了好一会儿了,听见这儿有声音,他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这儿有人,楚之尧笑了,总算见到人了。
“请问有吃的吗?我饿了。”楚之尧连大堂里有什么人都没有看清楚,大叫了,把里面的人当什么?一看见楚之尧,兰水芙心中的无名烈火直窜,她不再和星极继续纠缠,转而对楚之尧下手。全怪这该死的楚之尧,要不是他多事对上下联,自己又怎么会在这儿丢人现眼?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打他一顿还真对不起自已,对敌人不能心慈手软。兰水芙说到做到,对楚之尧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拳打脚踢,楚之尧倒在地上惨叫连连,他又惹着谁了?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他?楚之尧还没有哀叹够,他又晕了过去,兰水芙还在他身上踩了几脚。
“走!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从今天起,我们之间的协议作废,没有我答应,你休想离开王府。”星极把兰水芙拉到身后,对花残叶等人说:“这是我和兰水公子两人之间的事,请你们不要插手,你们愿意留下来做客,我将非常高兴,现在我有事要处理,你们请随便。”说完之后,不用分说,拖起兰水芙就走,兰水芙急得大叫:“放开我!”花残叶想追出去,莫次拦住了他,“花教主放心,不会有事的。”如果有事,他将第一个拿星极开刀。
“花教主,要不我俩去喝一杯?”面对莫次的邀请,花残叶没有拒绝,他俩从楚之尧身边走出去,花残叶故意没看见,轻轻从楚之尧身上踩过去。
“不好了,出大事了!”一个下人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第四十一章 软禁
下人慌慌张张跑进大堂,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晴云姑娘刚出王府,在街上被人劫走了。”
“啊!”“什么?”这儿太大胆了,敢在王府外劫人,星柘急匆匆赶出去了解详情,晴云姑娘被劫走不是意外,应该是有人蓄谋已久。劫走晴云姑娘的人,应该和睛云姑娘有莫大的关系,他早就知道晴云姑娘在王府之中,怕事情败露才会半路劫人。晴云的死活,星柘是不再乎的,昨日王府已派人将她送回了万香楼,至于她为什么出现在王府,她自已最清楚。
“阴沙侍卫。”“睛云姑娘。”在离齐安王府大门不远的一条大街上,有间不太起眼的小茶馆,茶馆外挂了块大大的布招,上面写有一个大大的“茶”字,茶馆极其简单,几张方桌,几根条凳。店老板憨厚老实热情地站在门前招呼客人,乍一看与普通商贩一般无二,这儿其实是浩月国在夜星国众多联络点中的一个。二楼雅间来了两位身份特殊的客人,皇上身边的亲信,阴沙侍卫和晴云姑娘,他们正在楼上商量着秘密的大事。
把晴云劫走的人,正是月离的侍卫阴沙,阴沙也是一直在暗中监视兰水芙之人,他是月离的心腹,月离的很多事,他都有参与。“晴云姑娘,主人吩咐,万香楼你就不用回去了,花残叶和星极他们会揪住此事不放,你的安全堪忧。主人说,轻烟公主和他一起来夜星国参加结婚宴,身边也没有人侍候,你从今天起,贴身侍候轻烟公主,你的武功在我之上,主人希望你能尽心保护公主,不要让公主受到一丁点伤害。”
“是!睛云明白,请问阴沙侍卫,主人还有别的什么吩咐吗?”晴云一改在齐安王府柔弱无助,楚楚可怜的样子,声音铿锵有力,宛如黄鹂,不多说一个字,不少说一句话。眼前的她双目炯炯有神,面容沉稳,遇事不慌不忙,说话有礼有节,完全就是一位训练有素的武林高手,与平时万香楼的头牌判若两人,气质神态完全不一样。
“晴云姑娘,从今天开始,你不叫晴云,叫小红,专门侍候轻烟公主的丫头。记住了,世上从此没有晴云这个人,这儿有套宫衣,你换好之后和我一同前往迎宾别院,轻烟公主在迎宾别院等你。”“好!请阴沙侍卫稍等,我马上就好。”晴云,不!现在应改口叫小红了,小红很快换好衣服,和阴沙离开茶馆,往迎宾别院去了。
齐安王府里吵闹声震耳欲聋,好像要拆掉整个王府,比菜市场还热闹,吵架声与劝架声交织在一起,根本听不清楚任何声音。最可恶的是月离,他左拿一个铜盆,右手拿短剑,幸灾乐祸地跟在兰水芙和星极身后呐喊助威,他的声音是最大,铜盆敲的最响。连齐安王府的下人都看不下去了,纷纷在旁边摇头,这就是浩月国的一国之君?没有一点帝王应有的稳重,整个与市井无赖差不多,跳得比猴子高,叫得比乌鸦难听,如果不是身上穿着华丽的锦袍,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他是唱戏的小丑。
花残叶追至半路,被莫次拦下,好说歹说才劝住,星极和兰水芙之间的事,他们自已解决,旁人不用插手,只会越帮越忙,不如他俩去喝酒。花残叶和莫次离开齐安王府,在街上随便找了间小酒肆坐下来喝酒,花残叶对莫次的人品相当了解,不然也不会与他同桌喝酒。店小二认得花残叶额头上的紫玉凤凰,端酒枟子到桌子上时,吓得浑身不停的颤抖,差点把酒枟子掉在地上,莫次接过酒坛,吩咐店小二离开,店小二如同得到了免死金牌,连酒肆都不要了,一溜烟地跑了,好像身后有夺命的恶鬼在追。
在酒肆喝酒闲聊时,莫次从花残叶的口中得知,兰水芙是孤儿,身边只有一个小书童,有时候穷得连饭都吃不上,母亲在去年过世,没有听她提起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