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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陵,我们暗探馆和消息楼合作的事,我己谈妥了,以后你每个月月末只管到这五十家分馆收银子就行了,其余的事不用管,五皇子会派人送我们去必胜赌坊,走吧!”
“是!馆长!”
第七十八章 追踪
兰水芙和蒋少陵向莫冽告辞,走出了暗探馆三号店,店门外果然有一个伙计等在外面,看见兰水芙和蒋少陵出来,连忙迎了上去,态度极其殷勤,笑嘻嘻地说:“馆长,这边请,我是土生士长的本地人,对栖台城非常的熟悉,今天就由我来给你们驾车。”伙计把蒋少陵刚才停靠在街边的马车拉到大街上,调转马头。兰水芙上车时无奈地看了蒋少陵一眼,驾着马车在大街上跑了半天,连方向都弄错了,真是够笨的。
莫冽找来驾车的伙计很健谈,一路上就听他一个人叽里呱啦的说话,看见什么说什么,把栖台城的风俗人情地貌特征介绍的清清楚楚。蒋少陵对任何事都感兴趣,紧挨着伙计坐在马车外面,他要尽快熟悉栖台城的环境,下次和馆长出门才不会迷路。对周围事物细致入微的观察,是他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看似平静的地方,通常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也正是因为他超常的观察力,才会在不经意中发现了暗探馆三号店。
兰水芙坐在马车中也没有闲着,她偷偷透过马车上的布帘子缝隙,观察着街道上行走的所有人以及所有建筑,但凡有可疑的地方,她都会多看几眼。坐在马车里面的好处很多,既可以把自己隐藏起来,不会被人发现,又可以自由自在的观察别人,一举两得。伙计驾车的技术相当好,兰水芙坐在上面丝毫没有感觉到颠簸,真是舒坦。
马车转了几个弯,在一个丁字路口和另一辆马车相遇了,那辆马车装饰的十分豪华气派,比兰水芙坐的这辆马车要长些,车身顶部挂了一圈明黄色的流苏,流苏大约有两尺多长,随着马车前行而随风摇曵,相当漂亮。马车上的布帘是用绸缎做的,上面手工绣了许多艳丽的花朵,繁而不俗,窗上的雕花也颇为讲究,一看就知道是经心雕刻而成的,立体感十足。
好漂亮的马车呀,兰水芙在心中感叹不已,和眼前这辆马车比起来,自己这辆马车太寒碜了点,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犹如现代文明社会豪车与低档车之差距。兰水芙不是爱慕虚荣的人,她对身外之物兴趣不大,当然银子除外,银子可不是身外之物,银子是衣食父母。她总感觉自己这辆马车比起眼前的马车,在气势上要略逊一筹,没错,只是略逊一筹,她是不会承认自己马车比别人的马车低车一等,车与车之间也是平等的。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走啊!”伙计怱然把马车停了下来,引得兰水芙极不满,她已经在暗探馆三号店里耽搁得太久了,不能在路上再耽搁了。要不然,等到必胜赌坊时,天都快黑了。
“馆长,不停下来不行呀!前面的马车把路堵塞了,那辆马车比我们这辆马车要长得多,整辆马车横在路中间,我们无法过去。”伙计不好明说,前面这辆马车似乎是故意横在路中间的。他知道马车是谁家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要么等别人先过去,要么自己调转马头换条路走。
“什么?”兰水芙刚才只顾观察马车的装饰,没有注意马车停靠的位置,经伙计这么一说,她才看清楚,那辆马车果然是横在街道上的。两边各留了一条仅供行人过路的小道,马车好像无法从这儿过去,加长马车上的流苏在风中摇来晃去,好像在向兰水芙挑衅。可恶,太可恶了,都说好狗不挡道,这辆车连狗都不如,今天落到她手上,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辆马车,看它以后还乱不乱停车。
兰水芙任由伙计把马车停在一边,并吩咐伙计不用调转马头,停在一边即可。等伙计把马车停稳后,兰水芙悄悄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短箭,短箭上沾有微量的毒药。毒药不会伤人性命,只会令人在短时间内发疯发狂,顶多半个时辰,之后又恢复正常,轻易不会被人察觉,中毒之人自己也会觉得莫名其妙。这种毒药是花残叶给兰水芙的,准确的说,是兰水芙找花残叶专门配制的毒药。
兰水芙心中有一个极其龌龊卑鄙的想法,谁要胆敢不知死活得罪了她,她就用涂了毒药的短箭射在那人的身上,让那人出尽洋相丢尽脸面。口袋里的短箭和弩是花残叶送给她的,短箭和弩是一套的,非常小巧,一个拳头就可以把短箭和弩握起来,短箭只有一寸长,只有箭尖上涂有毒药。兰水芙小心翼翼地把短箭安放在弩上,掀开马车布帘一角,透过布帘缝隙,慢慢对准加长马车的马头,然后发射出去。
兰水芙在警校读书时,枪法是全年级最好的,曾经拿过全校的射击冠军,她虽然对弩不太熟悉,使用起来没有手枪那么娴熟,但她依然能够准确命中目标。马儿中了毒箭不到两秒钟,怱然发疯似的嘶叫着乱撞乱碰,在没人驾驭的情况下,四足乱蹬好像发狂了一样往前乱跑。马车里面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又不曾防备,在马车里面颠来覆去,惨叫声、叫骂声不绝于耳。
骂人的声音兰水芙非常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见过,又想不起来,奇怪!蒋少陵和伙计看着眼前这一幕,惊的目瞪口呆,他们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给自己让路?这让路的方式也太特别了,不用这么疯狂吧。伙计心里特高兴,道路畅通了,走起来方便多了,不用调转车头绕路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伙计扬起马鞭准备赶路,兰水芙慌忙叫住了他。
“等一下,我们暂时不去必胜赌坊,马上去追前面那辆马车,要快!”兰水芙猛然想起,刚才骂人的声音就是星极的声音,难怪她会觉得耳熟。他不是中了腾蛇镖的毒,正在家中休养吗?怎么会在这儿?这里面一定有古怪,她要跟过去看看,看看星极究竟在干些什么。
“馆长,我们不去必胜赌坊了吗?”蒋少陵不知道兰水芙为什么会改变主意,说好去必胜赌坊,半路上又改变主意,为什么?
“必胜赌坊当然要去,但不是现在,现在我们去跟踪前面那辆马车,我觉得前面那马车里面有古怪。伙计,用力赶车,追上前面那辆马车,千万别跟丟了。”
“好的!馆长你做稳了。”伙计扬起马鞭,狠狠地抽在马背上,马吃痛嘶叫一声,像离弦的箭,冲了出去。街道上的人看见马车疾驰而来,慌慌张张地往街道两边的屋檐下躲,这些人是在街上赛马车吗?一个一个疯了似的乱跑,才跑过去一辆,这会儿又来一辆。
兰水芙三人很快在一条小巷子里发现了加长马车的残骸,马儿早不知去向,破烂不堪的马车被扔在地上,人也去向不明。兰水芙跳下马车,仔仔细细检查马车残骸,四个车轮只剩下两个,马车也散架了,车厢里面有一张茶几,茶几下面有一对摔烂了的茶杯和一个茶壶,刚才马车车厢里至少有两个人,他们是在车厢里面喝茶。真可以呀!坐在加长马车上,横在街上把路全挡着,为的只是在马车里喝茶,哼!最好把这两人摔死了,为民除害。
兰水芙狠狠地用脚踢了几下马车残骸,敢挡她的路,这就是下场。小巷尽头是一间茶楼,茶楼二楼的窗户敞开着,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从里面传出来,因为隔的太远,兰水芙听不太清楚。她朝蒋少陵招招手,指了指茶楼,她打算和蒋少陵上去看看。
“馆长,还是我去吧,我对这些小巷非常熟悉,什么地方能藏人,什么地方最安全,我比谁都清楚。”伙计很自信,他的真实身份是消息楼的探子,专门探听栖台城发生的任何琐事。他的样子很平凡,扔进人堆里根本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当然是探子的最佳人选,他跳下马车时脚尖先着地,走起路来像一阵风,轻功相当了的。
“你自己小心点,我们在马车上等你。”伙计是五哥指派给自己的,一定是五哥的心腹,对伙计的忠诚,兰水芙从来不怀疑。伙计前去打探消息,比自己亲自去要方便的多,至少他比自己熟悉路,隐藏起来要方便的多,去就去吧!
伙计点点头,慢吞吞地往茶楼走去,人未到茶楼,老远就喊起来了:“老板,给我来碗菊花茶,走了半天的路,我早口渴了。要快点,我还得做事呢。”伙计故意打草惊蛇,减少别人对他的戒备,这是探子常用的方法与策略,把自己完全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别人才不会怀疑到他头上,他办起事来才更方便。
“馆长,我们回到马车上等他。”
“好的!少陵,把马车赶到巷子外,不要被喝茶的人看见了,小心谨慎为妙。”兰水芙坐上马车,吩咐蒋少陵把马车赶到一边。
“是!馆长。”蒋少陵悄悄把马车退出小巷。
第七十九章 追踪2
兰水芙静静地躲在马车里等候伙计的消息,现在是午后时分,街道上的行人不太多,很多人在家中午休,只有少数闲人在街上游荡。栖台城的老百姓最会享受,通常在夜幕降临后通宵达旦玩乐,朋友见面最常去的地方就是茶楼,喝喝茶聊聊天,日子过得很是惬意。
伙计进了茶馆大约半个时辰,然后优哉游哉从茶楼里出来,看上去不像探子,很像是偷懒到茶馆喝茶的奸猾伙计。伙计先是慢吞吞从茶馆里出来,走出巷子后看见兰水芙的马车就飞快跑了上去,趁四周没有人注意他,快速钻进马车车厢里。蒋少陵坐在马夫的坐位上观察街上的行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跟踪,好尽快撤离。
伙计进了马车后,马上向兰水芙禀报他所看到的一切。“馆长,我进了茶馆后发观,之前驾加长马车车夫正坐在楼下喝茶,所以我断定二楼雅间高声喧哗的人一定是坐在加长马车车厢里的人。我是一个下人,没有主人带着,轻易到不了二楼雅间,我趁小二给我倒茶的时候,故意把自己的衣衫打湿。小二怕老板责骂,同意我到厨房用柴禾把衣衫烤干,小二还找来了他的旧布袍给我换上,等我衣衫干了再还给他。
茶馆老板生意好,忙不过来,我顺便替小二把茶端到二楼雅间。二楼雅间一共有五个房间,五个房间都有客人喝茶,或三个或四个,只有靠近巷口的房间里只有两位客人。我提着茶壶敲门进去,看见里面喝茶的居然是齐安王爷星极和天下第一美男楚之尧,我不敢久留,换了一壶茶之后悄悄退下。在换茶的时候,仿佛听见他俩在咒骂什么人,骂的咬牙切齿,为了弄清楚原因,我躲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总算听清楚他们在骂谁。”伙计说完后停顿了会儿,看了看兰水芙,沉默不语。
兰水芙何等聪明,察言观色可是她的强项,从一点就可以看到全面。从伙计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知道,星极和楚之尧这两个混蛋东西肯定是在骂自己。“但说无妨,这两个人和我有过小过节,他们肯定是在骂我吧?没有关系,你把听到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我。至于怎么对付这两个混蛋,我自有办法,绝不会让他们好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有机会和他们算账的。哼!”兰水芙的脸气得铁青,躲在背后骂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是!馆长,这两人骂的人正是馆长你。楚之尧骂的最厉害,说你害他出尽洋相,丢人现眼没脸回浩月国,他一回到浩月国就被老百姓嘲笑。他还在斗诗大赛输给你,浩月国的文人公子视他为仇人,看见他就骂,他现在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特来投靠齐安王爷。两人原本相熟,齐安王爷知道他要来玩几天,亲自到城外去接他,刚刚进城不久,因为有些口渴,停下马车喝杯茶,马儿怱然发疯乱跑,他断定是馆长你干的好事,想摔死他。
齐安王爷和他同仇敌忾,附和他一起骂馆长,齐安王爷骂你不守妇道,有家不归整日在外面东游西荡,还说他因为你而中毒负伤,你也不回王府照顾他。两人还商量着怎么对付你,让你颜面扫地灰溜溜地滚回王府,给他磕头谢罪。”伙计边说边观察兰水芙的表情,还有更难听的他不敢说,担心兰水芙受不了,拿他当出气筒。
“就这些?没有别的什么事吗?你别担心我会暴跳如雷,谁人背后无人说,那个人前不说人?这都是小事。他们就没说点什么别的事?”
“回馆长,有!他们受月离邀请,晚上到同顺客栈去找你,一定让你没法在同顺客栈待下去,你到什么地方,他们就到什么地方。”伙计在心里偷着乐,脸上又不敢表露出来,都快憋出内伤了。以他男人的眼光来看,这三人肯定是爱上了美若天仙的馆长,想时时刻刻围着馆长转,才想出这么一个不要脸不要皮的无耻举动。谁会骂仇人骂得面红耳赤双目含春?只有馆长把他们当仇人。他们心中的想法,馆长可能也知道,应该有好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