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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高兴不已,嘿嘿嘿!她无意间捡了一个大漏。
“谢谢你!馆长,我会好好珍惜的,我一定会的。”竹东从兰水芙手中接过白玉簪子,直接插在自己的头上,插得非常紧,不用担心会掉下来,心里甜兹兹的。
“这不就对了吗?”兰水芙帮竹东轻轻移了移白玉簪子的位置,竹东为了方便兰水芙,悄悄把身子蹲了蹲。旁人看来两人关系一定非比寻常,竹东甚至都听得见自己的心跳,真是没有出息,他很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有点出息好不好?竹东暗自发誓,绝对不会辜负兰水芙对他的一片真心,为了兰水芙,他连性命都可以不要。
“姑娘,我把凤钗给你拿来了,你看看多漂亮呀!是不是?比钱不多的次等货要好上千倍,他的东西只配去摆地摊。”朱大贵气喘吁吁地跑到兰水芙面前,手里拿着一个檀香木的木匣子。“姑娘,你看!”朱大贵轻轻打开檀香木小匣子,一支珠光宝气金光闪闪的凤钗出现在兰水芙面前,凤钗上镶满了五颜六色的宝石,雍容华贵,一看就知道是宫廷之物,寻常百姓家是不可能有这样一件宝贝的,太名贵了。
“是很漂亮,闻名不如见面!朱老板,凤钗可比你形容的漂亮多了,这个应该很贵吧?”兰水芙轻轻端着檀香木盒子认认真真观察,朱大贵说是炎日国前皇后,也就是自己的母亲水清灵用过的,上面多少会留下点什么才对。如此精美绝伦举世无双的宝贝,是怎么到朱大贵手中的?朱大贵究竟是什么人?他怎么不怕炎日国皇室来此地查他吗?大摇大摆的到处显摆,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实在是颇令人费解。
“姑娘,是宝贝当然贵啰!这支凤钗只需白银十万两。”朱大贵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没有底限,他早看见兰水芙旁边的茶几上放的一张银票就有五万两,那么厚厚的一叠,少说也有几十万到上百万两银子,十万她是有的。“姑娘,千金难买心头好吗?好东西才值钱,不值钱的东西白给我,我也不要,你说是不是?嘿嘿嘿!”
“姓朱的,你别指桑骂槐,捡着一丁点破铜烂铁了冒充宝贝,你丟不丟人?姑娘你别听他吹牛,这件凤钗值不了那么多钱,金子多少钱一两?宝石几两银子一颗?加工作坊师父工钱多少钱一天?简单算一下就明白了,这只凤钗顶多两千两银子,他是想讹你银子,你可千万别上当,朱大贵在这道街上横行霸道多年了,就我愿意说几句实话,你听我的准没错。”钱不多斜瞪着朱大贵,老鼠一样的眼睛泛着白光。
“钱不多,你给我滚一边去,少在那儿危言耸听。姑娘,你听我细细跟你道来。十六年前的六月十九晚上,我刚刚关上玉器店的大门准备休息,门外传来轻轻敲门声,只有敲门声,没有说话声,可把我吓坏了。我提着马灯在门口连续问了几声‘谁在外面敲门呀?小店已经关门了,想卖什么或是买什么,请你明天一早再来。’等了半天,门外传来轻轻说话声:‘老板,请你开开门,我是卖东西的人,我着急用银子,所以才来卖东西。’
我一听说话的是人不是鬼魅,连忙开门,门外站着一位大约二十多岁的白纱蒙面女子,女子背上背着一个小婴儿,我用马灯一照,白纱蒙面女子和小婴儿都有影子,放心请她们进了屋。女子从衣袖中掏出了这支凤钗放在柜台上,让我估个价,我一眼就看出镶满宝石的凤钗不是寻常之物,必定是皇室宫内之物。于是我拿起凤钗放在马灯上仔仔细细的看,果然,我在凤钗的这里,看见了几个字:炎日国皇后水清灵。”兰水芙顺着朱大贵的手看过去,心中猛然惊了一下,上面果然写有炎日国皇后水清灵几个字。
“朱老板,后来呢?”马全只想听故事,买卖成不成跟他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
“后来?后来当然是我把凤钗买下来了,要不然,这只凤钗怎么在我手上?”朱大贵像看白痴一样看了看马全,真不知道钱不多找了些什么人做伙计,难怪生意这么差,蠢老板找了个蠢徒弟,一屋子蠢货。妄想和我作对手,怎么被我玩死的都不知道,一定要把钱不多从这条街上赶走,谁让他的姓那么牛,了不起,姓钱就了不起了吗?
钱不多正想和朱大贵理论,兰水芙好言劝开了正想赤膊上阵的两人。“两位老板都是为我好,可不可以听我说一句?这支凤钗的确是好东西,但我不打算买。不是价格的问题,而是安全问题,我担心自己戴着这只凤钗在大街上招摇过市,会被贪财之人把我脑袋砍了下来,我岂不是性命不保?再说了,我不喜欢这只凤钗,美则美矣,缺少了玉石的灵气。我还是比较喜欢玉石,对不起!两位老板,我先告辞了。”兰水芙不想在此纠缠,当机立断起身告辞,她似乎感觉到一种危险正慢慢靠近她,早走为妙。
“姑娘,我可以给你便宜点,打五折,五万两银子怎么样?当做交个朋友,好不好?”朱大贵见兰水芙要走,连忙把价格降低,刚才自己的价格是高了点,我漫天要价,你就地还钱,多少总得还个价吧?不会一文不值吧?
“朱老板好像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根本就不是价格问题,而是我不喜欢不想买,跟价格高低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我喜欢这只凤钗,别说十万两银子,就是一百万两银子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正如你所说,千金难买心头好!朱老板好好收着吧,将来遇见有缘之人,定会卖一个你满意的好价钱。”兰水芙转身就走,没有给朱大贵留下再说废话的时间,竹东临走时瞪了朱大贵一眼,不识趣的东西。
兰水芙才不会买母亲用过的东西,她不想被别人发现她身上有任何与炎日国皇室有关的物件,躲都来不及,她怎么会买来放在身上?当日她穿越到这儿来的第一天,就把和炎日国有关的东西全烧掉了。什么也没有留下,留下干什么?记在心里就行了,不是整日挂在嘴边,放在眼前,她没有那么矫情,虚伪的东西她不来。
“怎么?事没有办好?”朱大贵回到玉器店的时候,一位男子坐在玉器店的厢房里轻声问道,朱大贵连忙跪在地上。
第九十九章 偷宝
“请主人责罚,我已经尽力了,那个兰水芙根本没有想要买凤钗的意愿,我好说歹说她就是不同意。我事先按照主人你说的方法去和兰水芙谈价钱的,她好像对凤钗一点兴趣也没有,反而在钱不多那儿买了一支极为普通的白玉簪子给了她身边的伙计……”
“你说什么?”坐在厢房里面的男子猛然站起身来,吃惊的的脸上充满杀人的怒火,“你再说一遍,她在钱不多的玉器店里面卖了什么?送给谁了?”
“主人,兰水芙在钱不多的玉器店里面卖了一支白玉簪子,送给了她身边的伙计,伙计名叫竹东,我听见兰水芙喊他时才知道伙计的名字。”朱大贵战战兢兢的回答,主人今天的样子好可怕哟,不就是卖凤钗吗?用得着杀人吗?今天没有卖,明天接着卖,主人又不是差银子花,堂堂夜星国的二皇子怎么可能缺银子?
“竹东,我要杀了你!”朱大贵的主人慢慢转过身来,一张俊俏的脸上扭曲的变了形,他正是夜星国的二皇子星柘。星柘在暗中秘密调查兰水芙很长一段时间了,他怀疑兰水芙和炎日国的皇室有渊源,所以利用她手中的前炎日国皇后水清灵的遗物来试探兰水芙。十六年前的秘密想遮掩是很难的,每个国家都有潜伏在临国的暗探,当年的事,或多或少知道那么一点点,三国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在暗藏波涛,悄悄往里面扔一颗小小的石子,绝对可以引起一场轩然大波,那就有好戏看了,嘿嘿嘿!
炎日国以为他们有兄弟八个,可以在三国之中为所欲为,哼!人多就有用了?谁说的?兵贵于精,都是一些笨蛋,再多也没用。三国皇室心里每个人都十分清楚,他们之间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起一场战争,波诡云谲的三国上空,不经意就有可能来一个晴天霹雳。
星柘心中对兰水芙颇有好感,很多时候他在想,如果此生能和兰水芙这样的奇女子共度一生,笑傲江湖,那会羡煞多少人?他担心兰水芙和炎日国有关系,今天他让朱大贵这么一试探,什么都明白了,兰水芙和炎日国莫家人没百任何关系,他可以放心去追求兰水芙了。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半路杀出一个叫竹东的伙计,把他的计划全打乱了,可恶!太可恶了!他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人呢?
竹东,竹东?星柘在心里默默念了几声,啊!原来是他?星柘脑中灵光一闪,他忽然想起,消息楼楼主莫冽手下有四大护法。按照武功高低排名,分别是竹东、竹南、竹西、竹北,这四人是莫冽的心腹爱将,怎么就成了兰水芙的伙计了?奇怪!这里面藏着什么秘密,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星柘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丝阴毒,无论他们之间有什么,他一定要将兰水芙夺过来,绝不能让炎日国如虎添翼。
话说兰水芙和竹东大摇大摆地回了到星极的王府,现在叫暗探馆总部,文叔早早就守候在大门外,看见兰水芙和竹东回来了,里面笑嘻嘻地迎上去:“馆长,你回来了?我吩咐厨房马上弄酒菜。”文叔知道兰水芙把星极赶出了王府,至今下落不明,皇上派人来接王爷去宫中议事,发现齐安王府早已易主,气得龙颜大怒,正在捉拿星极去问罪。找了一天也没找到齐安王府星极的下落,这会儿天又黑了,怎么办呢?文叔焦急万分,心里又不能表露出来,他早看出来了,王爷和馆长就是一对冤家。
“文叔,辛苦你了,酒就免了,随便弄几个小菜就行了,晚上要吃清淡一点,吃油腻了不消化。”兰水芙向来注重养身之道,对她自己的胃相当关心,凉从脚起,病从口入。嘴舒服了,胃可就受罪了,最后倒霉的是自己,犯不着和自己过不去。
“好!我这就去,馆长你等着。”文叔把兰水芙和竹东送到大堂休息,转身准备去厨房,在大堂门口稍稍停顿了一下,纠结了一会儿,又退回到大堂里。“馆长,刚刚皇上派人来请王爷进宫,没有接到王爷……”
兰水芙不等文叔把话说完,直接打断了文叔的话:“文叔,你没有告诉星枢手下的人吗?这儿已经易主了吗?要找人上别的地方找去,我这儿又不是难民集中营。如果想要我们帮着找人,得付银子,我们暗探馆开门做生意,找狗找猫找人都可以,价钱可以好好谈一谈。”
“馆长,我担心王爷……他,他现在身无分文,他……”
“文叔,你别担心,我早就跟你说过,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星极是不会有事的。你要是担心他,就去找找吧!毕竟你们主仆一场,我不会计较的,只有不耽误暗探馆的生意,怎么都可以,我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兰水芙最喜欢重情重义的人,文叔能觉得星极,说明他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星极有文叔这样的管家,是星极前世修来的福。
“谢谢馆长,我知道怎么做了。”文叔喜滋滋的下去了,吩咐厨房给兰水芙做饭菜,然后他就出门去找星极去了。天色已晚,不知道星极现在怎么样了,文叔心里十分着急,星极是他一手带大的,和他感情最深,他真不想看见这样的情况发生在星极身上。
文叔出门找星极去了,兰水芙和竹东在大堂里边等厨房做饭,边说话完,竹东很好奇兰水芙为什么要找莲花铜镜。他很想问一问兰水芙,又强行忍耐下去,他知道兰水芙心中肯定有秘密,至于是什么秘密,他不想知道,他怕这个秘密和他师傅一样,灵魂穿进了铜镜里面。难道莲花铜镜里面有秘密?月离答应帮兰水芙找莲花铜镜,他就等月离慢慢去找吧!找得到才怪,除非是神仙,谁也不知道他手中有莲花铜镜。
“馆长,我回来了。”大堂外面传来蒋少陵略带喜悦的声音,话音刚落,蒋少陵已经进了大堂,满脸笑容,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一看表情就知道,他查到了什么线索。
“少陵,查到了什么?赶紧坐下来慢慢说,不要慌。”兰水芙起身招呼蒋少陵坐下,竹东给蒋少陵端来一杯茶水,轻轻放在蒋少陵的身边,茶水是热的,下人刚刚端来。蒋少陵道谢后,端过茶杯把茶水一口气喝了下去,他忙着回来禀报兰水芙,没来得及喝水,都快渴死他了。蒋少陵稍为喘了一口气,就把今天他跟踪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兰水芙。
“馆长,我跟着车辙印追踪那辆破烂不堪的马车,来到栖台城外不远处一座山上。这座山很偏僻,人迹罕至,地面上全是杂草落叶,山腰间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小道把山上与山脚下相连接。我跟踪到山上后,看见了那辆马车,马车正停靠在一块崖石下面,崖石下面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上面和两边都是杂草,地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