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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早就挣得盆满钵满。兰水芙拦着他的马车,请求带她一起到边城,老人爽快的答应了,并且还不要兰水芙的车资,兰水芙道谢之后,就跳上了马车,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地往边城去了。
蒋少陵不知道在厨房里面躺了多久,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说话,他心里非常不痛快,睡个觉也这么麻烦,有什么话不能等到他睡醒了再说吗?真是讨厌!他的眼皮子太重了,好像压了千斤重的大山在他的上面。头好像也很疼,怎么回事?
“蒋少侠,赶紧醒醒,天都快黑了,你回房间去休息好不好?躺在厨房里会着凉的。”厨房做饭的大妈轻轻在蒋少陵的耳边呼喊,蒋少陵是同顺客栈的贵宾,同顺客栈的掌柜看见他,都要小心说话,自己一个厨房里面的做饭大妈,可不敢大声叫喊。
“什么?天怎么了?”蒋少陵迷迷糊糊地问道。
厨房大妈见蒋少陵的神智不是很清醒,连忙跑到厨房外面叫来几个伙计,把蒋少陵送回他的房间。蒋少陵的房间在兰水芙房间的隔壁,两人的房间只隔着一堵墙,兰水芙有什么事,在房间里轻轻一喊,蒋少陵就能听见,这是为了方便照顾兰水芙。蒋少陵被伙计扶回了房间,放在房间的床上,躺在床上的感觉真不错,蒋少陵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竹东在同顺客栈的外面蹲守了快一天了,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他的肚子饿的快不行了,就到同顺客栈的厨房找吃的。刚到厨房门口,就听见厨房大妈在对烧火丫头说:“兰馆长今天好像一天都没有出门了,又没有喊我们送吃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不会不知道饿吧?我想去叫门,又怕掌柜骂我。”厨房大妈只顾着和烧火丫头说话,没有看见厨房外面有人。
兰水芙居然一整天都没有出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呀?竹东慌忙走到兰水芙房门边,准备敲门。竹东的手刚刚伸了出去,停在半空中没有动,他非常犹豫,究竟要不要见兰水芙?见到兰水芙自己说什么好?毕竟是自己把白玉簪子退给了兰水芙,伤了她的心,她会开门吗?(兰水芙不知道此刻竹东的想法,如果知道,她一定会大声说:“竹东,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只是单纯的想感谢你。”)
竹东最终没有敲兰水芙的房门,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同顺客栈,到同顺客栈的外面去买了一碗面条吃。他努力想要自己平静下来,不去想兰水芙,可他的心就是跳的特别厉害,眼皮子也跳过不停,心绪不宁,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竹东使劲拍了拍自己的眼皮,几口就把面条吃了,吃完了好做事,想那么多干什么?
同顺客栈的烧火丫头担心兰水芙会出事,她悄悄把兰水芙一天都没有出来的事情告诉了掌柜,掌柜惊得魄荡魂飞,屁滚尿流地跑到兰水芙的房间外面。兰水芙要是在他的同顺客栈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向教主交待?后院的人都在干什么,九小姐的事怎么现在才告诉他?九小姐身边的蒋少陵在干什么?他主人的事他不知道吗?掌柜转身问道:“蒋少侠现在在什么地方?怎么没有看见他?”
“掌柜,蒋少侠他喝醉了,正在他自己的房间休息,我们刚才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送回房间,我们去叫他起来吗?”刚才帮忙扶蒋少陵回房间的几个伙计问道。
“不用啦!我来喊吧!”掌柜早就把兰水芙当成主人,在他心中,兰水芙和花残叶都是他的主人,主人有什么事,理应他出面解决。掌柜举起手,轻轻敲响兰水芙的房门,“九小姐,你在里面吗?天快黑了,你今天一天都没有吃东西,晚上你想吃点什么,告诉我一声,我吩咐厨房给你做,好不好?九小姐!你在吗?”掌柜边敲边问,声音由小变大,敲门的声音变得非常急促,房间里面依然没有声音,寂静极了。
掌柜暗叫一声不好,肯定是出事了,慌忙叫身边的几个伙计把兰水芙的房门推开,推开房门后,掌柜倒吸了一口凉气,兰水芙的房间里面空荡荡的,不要说人,连鬼影子都没有看见一个。怎么回事?不是说九小姐一整天都没有出房门吗?人呢?掌柜顿时吓瘫倒在地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完了!完了!死定了!这可如何是好?
“赶紧去禀报教主,快去!”掌柜坐在地上大叫,喊声带着颤音。
同顺客栈瞬间乱成一团,所有的伙计都在掌柜的吩咐下,到处寻找九小姐的下落,九小姐明明就在房间里面,根本就没有出来,他们上什么地方去找?掌柜怒气冲冲地推开蒋少陵的房间,使劲摇蒋少陵的身体,“蒋少侠,我们九小姐不见了,你知道她去什么地方了吗?赶紧醒醒,别睡了。”掌柜在蒋少陵耳朵边大叫,声音的穿透力非常强,蒋少陵被惊醒了,知道兰水芙不见了,蒋少陵猛地坐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竹东不是和馆长在一起吗?
蒋少陵知道有人在暗中刺杀兰水芙,他惊慌失措地问掌柜:“竹东在我们家馆长的房间里吗?我到厨房吃饭的时候,竹东和馆长在一起,难道他们一起出去了?”
“不可能,九小姐根本就没有从房间出来,伙计只看见竹东在几个时辰之前离开了九小姐房间,他是一个人走的,没有带走九小姐。所有的人都没有看见九小姐从房间出来,我怀疑有一个武功极高的人把九小姐掳走了,我已经派人禀报教主,希望尽快找到九小姐。”掌柜冷着脸对蒋少陵说,他非常生气,九小姐的手臂上明明有伤,蒋少陵居然还有心情喝酒。
栖台城外的兰水芙不知道,同顺客栈的人因为她的不辞而别,早就乱成一锅粥了,她坐在马车上和老人家聊天玩。老人家是一个热心肠的人,兰水芙想知道什么,他就说什么,他的江湖阅历非常丰富,天上事的他知道一半,地上的事他全知道。兰水芙在跟他聊天的过程中,学到了不少的东西,真是受益匪浅。
兰水芙坐着老人家送酒的马车,在天黑之前到了边城,进城之后,兰水芙从怀中掏出竹东退还给她的白玉簪子,把白玉簪子送给老人家,以表谢意。
“先生,这个簪子可不能胡乱送人,它是你的心上人给你的吧?我说了不收你的车资,怎么会要你簪子呢?好好留着吧!”老人家哈哈大笑,赶着马车准备离开。
“老人家,你说什么?”兰水芙愕然地问道。
第一百二十三章 边城2
“啊!我说什么小兄弟不知道吗?这不可能呀?难道你不是生活在我们三国之中的任何一个国家吗?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卖酒的老人家非常惊讶地看着兰水芙,好像在看怪物一样,看的兰水芙浑身直发毛。兰水芙暗叫不好,簪子到底在这个架空历史的异时空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她还真是不知道。怪只怪她在卖簪子的时候没有仔细问清楚,糊里糊涂地卖下送给竹东,竹东又莫名其妙的还给自己,这里面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
兰水芙反应极快,连忙哭兮兮地对老人家说:“老爷爷。您不知道,我在半年前出了一次意外,脑袋受了一次伤,很多事记不得了。这支石头簪子是我在栖台城里捡来的,我没有银子付您车资,虽然您说您不要,但是我心里非常过意不去,毕竟您这么大的年纪了,我怎么能够白坐您的马车呢?显得我一点儿也不厚道。老爷爷,您能不能告诉我,送簪子是什么意思呀!我要是知道了,以后就不会闹笑话了,嘿嘿嘿!真是不好意思!”兰水芙说完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蜡黄的脸上满是尴尬。
老人家听了兰水芙的话,轻轻地点点头,用非常同情的眼光看着兰水芙,真是一个可怜的人呀!“簪子在我们三国是不能随随便便送人的,一般是姑娘卖来送给自己所爱的人,是定情之物,姑娘的爱人若是接受簪子,就表示愿意和她相伴终身。也有妻子买来送给自己丈夫的,总之,总之是女人卖来送给男人的,男人自己是不会买簪子的,你明白了吗?年轻的后生头顶上如果用布带束发,就说明他没有爱人,结婚后的男人如果用布带束自己的头发,就说明他的妻子已经过世了。对了!小兄弟你的父母兄弟姐妹呢?你一个人到边城,是来投亲靠友,还是游山玩水?”
“老爷爷说笑了,我那有那个闲情逸致游山玩水呀!我是一个孤儿,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大哥,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想一边打短工一边找他。在三国之间游荡,就像无根的浮萍一样,四海为家,处处是家。对了!老爷爷,要是后生先收下姑娘的簪子,后来又把簪子还给了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呀!我还是不太懂,您能不能告诉我?”兰水芙无心买了这支白玉簪子送给竹东,竹东又还给她,她想弄清楚里面的缘由,不想糊糊涂涂做人,以后要想感谢别人帮忙,直接答谢银子就行了,她无心之举一定让竹东会错意了,真是该死!
“什么?退簪子?这样的事非常少见,后生把簪子退给姑娘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后生不打算与姑娘生死与共,一生相随。退簪子的事在三国非常少见,我活了六十多年,只见过一次,姑娘送给后生的簪子若是被退回,那对姑娘来说,是一件奇耻大辱的事。所以,后生轻易不会接受姑娘的簪子,接受了姑娘的簪子,就不能轻易退还,说不定会闹出人命的。小兄弟,要不这样,你在边城一边寻找你大哥,一边到我家酒肆帮帮忙,你也好有个栖身之所,如果你愿意,就到东街‘柳家酒肆’找我,别人都叫我柳老爹,你也叫我柳老爹吧!”
“好的!我知道了,柳老爹,您请先回酒肆,我先到处转转,待会儿我到‘柳家酒肆’找您。”兰水芙目送柳老爹的马车离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五味杂陈。她没有想到簪子会是姑娘送给爱人的定情之物,糊里糊涂送给了竹东,结果竹东又退给了自己。且不管竹东当初为什么会收下簪子,后来为什么要退簪子,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幸好竹东把簪子退给了自己,要不然这件事还真是不好处理,嘿嘿嘿!兰水芙高兴极了,无牵无挂的感觉真好,别人就没有办法威胁她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这支白玉簪子处理掉,不要因为它而泄露了自己的行踪,那可就麻烦了。
兰水芙慢悠悠地在边城逛街玩,希望找到一家当铺,把白玉簪子当掉,顺便换点散碎银子花花。她现在的样子,连她自己都认不出来了,粗布衣衫,凌乱的头发,蜡黄的脸色一点营养也没有,整个一个乡下穷小子。走在边城的街道上,就像一颗尘埃,普通平凡极了,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她,到是有一条流浪狗偷偷跟踪了她好几条街,还是她捡起地上的小石头,狠狠地打了流浪狗一下,才把流浪狗赶走,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伤心呀!
边城是一个小镇,东西连接夜星国和炎日国,在边城的中间有一道城门,城门很宽,像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大约有二十几米长。城门尽头是一条河,河对面就是炎日国的城门,城门同样很宽。河面上有一座吊桥,把两个城门连接起来,要想从夜星国到炎日国,或是炎日国到夜星国,必须经过两国守城门的官兵盘查,非常严格。兰水芙在城门口观察了好久,就是想找到怎样从边城出去,到炎日国去,她不是现在就去,而是过几天,等风声过了之后。
边城只有一家当铺,当铺的金字招牌边上印有一个大大的“莫”字,不用说,这家当铺一定是七哥莫准的产业,兰水芙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没有进当铺。手上这支白玉簪子竹东曾经用过,她不能冒这个险,自己身上又不是没有银子,犯不着为了一支簪子,把自己置于不利的位置。兰水芙冷笑了一声,悄悄把簪子扔到了街边的一口水井里面,谁捡到谁要,离她越远越好,以后都不要看见这支簪子。
扔掉白玉簪子,兰水芙心里轻松了不少,压抑在心中的不快和阴霾一扫而光,她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了。那些想杀她的人,想把十六年前的陈年旧事翻出来的人,想陷三国老百姓于水深火热的居心不良分子,全都见鬼去吧!想把她当靶子?不可能!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街上的行人稀稀疏疏,路边的店铺把灯笼高高的挂在招牌下,已到了掌灯的时候,为了不露宿街头,兰水芙向街上的行人打听“柳家酒肆”在东街什么地方。连续问了几个人之后,兰水芙总算是找到了“柳家酒肆”。
柳老爹正在酒肆里面招呼客人,老远就看见兰水芙,“小兄弟,你来了,赶紧里面坐坐,我忙过这会儿就来陪你喝喝酒。”柳老爹似乎早就预料到兰水芙会来,早已吩咐女儿柳芊芊准备了几样小菜,他想和兰水芙好好喝几杯小酒。
兰水芙笑嘻嘻地答应着,几步就走进了酒肆,酒肆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