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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硕海迟疑了,原本是天花之灾消灭后,他带着馨兰找一所静僻之处,去过男耕女织的悠闲日子,这会儿康熙又想让他随军出征,倘若是真的去了,会不会变成了被康熙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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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清朝对医生的称呼原本写的是御医,但再查文献,感觉太医比御医精确,所以做了文档替换,但已经上传到网络的稿子前边VIP章节修改起来很麻烦,所以前边不予修改了,初稿就先这样吧,从这章开始称为太医,书籍上市前会有几次校对,诸位读者们别介意偶折腾哈,这是对读者朋友们,也是对偶自己负责,请诸位书友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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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册 宫闱沉浮】 第三十八章 心知肚明……】@!!
第120180章 【下册 宫闱沉浮】 第三十九章 扰人的雨
第三十九章扰人的雨
炎炎夏日,骄阳似火,耀眼的日头炙烤着京城大地,闷热的空气令人有气无力,百姓们躲在家门口的大树下,一边打着盹儿,一边紧挥着手中的蒲扇。
热浪一股股的席卷而来,发蔫的树叶上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忽然“轰隆隆”的一声闷响,所有人都怔怔的望着头顶那片低沉的天,是要下雨了吗?
下吧,赶紧下吧,再不降雨这地非裂出个大口子来不可!龙王爷啊,您老人家就开开眼吧,北方这一季可再不能颗粒无收啊!
转眼,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劈里啪啦”的打在人们的身上,钻进人们的脖颈里,路上行人渐渐稀少,屋檐下低落的水珠转眼变成了水帘,再砸落在地上,慢慢的汇聚成条条水道,欢快的流淌着。
远处,一批枣红色的骏马疾驰而来,马上之人,手中马鞭挥舞的“啪啪”作响,马蹄扬起水花四溅,洪亮的声音由远而近,再渐渐远去。
“山西急报,路人回避……山西急报,路人回避……。”
这声音,一直传进了紫禁城的乾清宫。
康熙正在乾清宫的东暖阁。里午憩,惊雷阵阵还未定神,就听外面侍值太监报:“启禀皇上,有急报到。”
随后,梁九功轻手轻脚的拿着急报送入东暖阁。
康熙翻身而起,打开一瞧,脸色巨。变,叹息道:“原本以为一场甘lou能够解决北方旱情,却未料南方又遭暴雨侵袭,怎就没个安生!梁九功,速召六部阁老乾清宫议事。”
“嗻。”
梁九功领命而去,片刻后,乾清。宫正殿之上,康熙正襟危坐,神情黯然。
“众位卿家,刚刚山西巡抚穆尔赛派人送来奏报,太。原府所属十五个州县,受暴雨侵袭,灾害严重,尤其是崞县庐舍房屋被毁坏近万余间,良田被淹,百姓们流离失所,此次该派谁前去抚慰赈济?”
众人默然,眼下文臣武将之中倒是并非缺少人手,。只是康熙对参与赈灾所选用的大臣们十分谨慎,交给一般人他是不放心的,可巧前些时日于成龙去了淮安,至今未归。
此时又逢台湾之战在际,康熙预想亲征,就得先。计划好守京的将才,亲信者着实是分不出去。
几位大学士伴。君多年,自然是了解皇上心中所想,赈灾涉及的都是钱、粮,举荐不当,必会受到牵连,且目前朝廷之中各司其职,倒真无哪个闲置的可任由调派。
纳兰明珠眼珠儿一转,谏言道:“皇上,何不启用赋闲在家的周培公?”
“周培公?”康熙闻言蹙眉思索。
“周培公虽为汉人,却为人忠实,在平定三藩之乱上立下了汗马功劳,且又清正廉洁,有勇有谋,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臣以为周培公乃是上上人选。”
纳兰明珠言之凿凿,周培公的确是难得的忠臣,且清风傲骨,赈灾之职倘若交予他去做,便无后顾之忧了。
康熙颔首道:“周培公的确是忠勇可嘉,才气、骨气都令朕钦佩,之前为国效力更是竭尽所能,也正因此,在山东任职三年之间常与人意见相左,难以共事,朕记得他的家乡可是在荆门?”
“是。”纳兰明珠回着。
“好,明珠大学士,替朕修书一封,诚请周培公入宫任命,哦,对了,命他带上之前朕御赐的黄马褂。”
康熙心中无比喜悦,倘若此次能将周培公重新启用,他又将多了一位忠信良将。
雨越下越大,丝毫未有停歇的意思,整个下半晌,康熙都在乾清宫批阅奏折,转眼到了傍晚,进膳的时辰到了。
御膳房的总管是个心思缜密之人,皇帝每餐膳食,他都会根据时令、天气等等各方面因素而去进行调配,今日大雨潮湿,便命人准备了些许活血提气的菜肴,自然是缺少不得美酒一壶的。
平日里,康熙进膳去处不定,但大多是跟后宫嫔妃们一起,去谁的宫里,赶上用膳时辰,就在谁的宫里一同用了,今日康熙独自进膳,略感无趣,一边吃着,一边跟梁九功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梁九功自幼服侍康熙,善解人意,此时见主子食不知味,便将康熙最爱的九龙白玉杯取了出来,斟满了酒,恭恭敬敬的递到皇上面前。
这九龙白玉杯乃是康熙的心爱之物,平日里经人小心珍藏着,只有在一些特殊的日子、场合才舍得拿出来使用,每每众人见到康熙的九龙玉杯,都不禁垂涎三尺,可宝物就是稀有,仅此一件,独一无二。
此玉杯由白玉做成,呈长方形,大约有两指长,一寸宽,一个镇纸高,上有一盖,玉杯四角各有二龙戏珠,把手为一条龙,共有九条龙,雕琢十分精细,当玉杯内盛满玉酒,立刻便可见有九条翻腾的蛟龙,犹如在大海中追逐嬉闹一般,其实是因此杯所用白玉为半透明之状而显现,使九条龙活灵活现。
即使九龙玉杯随康熙已久,可他每次使用,望着盛满玉酒的杯子,都不禁惊叹一番,此次又是忍不住的拿在手中欣赏着,把玩着。
康熙乐在其中,忍不住多喝了几杯,晚膳毕,他望着梁九功手中捧着的装满绿牌子的大银盘,摇了摇头。
“梁九功,今日降雨,朕的身子有些乏,依朕看,嫔妃侍寝就免了吧,朕再批阅些奏折,之后早点儿就寝。”
“嗻,万岁爷身子不舒坦,奴才这就去唤人煲些参汤来给皇上补补。”梁九功将银盘交与内务府的小太监拿了去,便挑了灯,出去做事了。
康熙认真的看着各地呈报来的折子,不久倦意来袭,便睡下了。
雨夜的皇宫一片寂静,百般无聊,内廷各宫都早早的安歇,修身养性了。
馨兰倚在榻上却无心入睡,窗外的雨声扰的她心绪不宁,这样的天气,不知表兄是否安好?昨日听宫女们欢呼,说天花疫情好转多了,表兄是否就快来接我了?
正在此时,馨兰忽听叩打窗棂之声,定是雨又大了,翻个身,自顾的想着心事,可那敲击之声反而大了起来。
馨兰一惊,猛地坐起,双手紧紧的拉着被子,满是恐惧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窗户,谁在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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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180章 【下册 宫闱沉浮】 第四十章 深明大义
第四十章深明大义
一个影子幽幽的晃动着,馨兰惊恐万分!
后宫是皇上内眷居住之所,除了嫔妃,就是宫女和太监,哪个胆敢如此妄为,深更半夜敲嫔妃的窗棂?无论如何,名义上她好歹也是景阳宫一宫之主啊。
可皇宫戒备森严,外人如何进的来?难不成是皇上驾到?不对,倘若是圣驾来了,会毫不客气的直接进入,怎会冒雨站在她的窗前叩打窗棂?
或者,是园子里的野猫被雨淋的无处可藏了?
馨兰的心“砰砰”的跳着,拉着被角瑟缩的颤抖着,刚想唤外面值夜的宫女出去瞧瞧,却忽然隐约的听到敲窗之人在唤她的闺名。
“馨兰,馨兰,是我……馨兰……。”
“呀!”馨兰一声惊呼,这不是表兄的声音吗!外面那么大的雨,他怎跑到后宫来了!
馨兰连忙起身来到窗前,再回头张望,不见她的侍女进来,便轻轻的将窗子打开,果然,窗外雨中连蓑衣都未穿的硕海,此时犹如一只落汤鸡般的伫立着。
“表兄……你……。”
馨兰眼见硕海满身淋透,心。疼的泪在眼圈,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让表兄在外头淋着呀,“表兄……”。
可她又不敢让硕海冠冕堂皇的。进来,若是被人瞧见,传了出去,岂不是很糟糕!
硕海自然是看出了馨兰心中。所想,“呵呵”一笑,装作若无其事的道:“无碍的,表妹无须为我担心,这大热的天,全当是洗了个淋浴了,多舒坦。”
他越是无谓,馨兰越发的心疼,将心一横,道:“表兄,进。来叙话吧,身子重要,淋坏了身子的话,让我于心何忍,快些进来吧。”
硕海憨憨的摇摇头,“不了,进不得,被宫女们瞧见传。了出去,会对表妹不利,我径站着,淋不到几滴,房檐儿挡着呢,表妹可安好?有人欺负你没?表兄今夜冒雨前来,全因思念表妹心切。”
很久没听到硕海如此贴己的话了,馨兰小脸泛。红,抬头再望见外面丝毫不减的雨水,来不及缠绵细语,急急的道:“表兄快些进来吧,这都快三更了,侍女们都歇着去了,没人看的到,即使被人看到了,也不怕,否则表兄被淋病了,可不是要急煞馨兰吗。”
“都睡了?”硕海迟。疑了一下,即使再是夏季,淋雨也不舒服啊。
“嗯,都睡了,我这就去给表兄开门。”馨兰说着就要出去开门,跟硕海相比,人言是非又算得了什么,她毫不畏惧。
硕海忙将她唤住,“不必,表兄冒雨悄悄赶来,也是有事要和表妹商量的,这样,表妹你支好窗户,避一边去,表兄给你表演个拿手绝活!”
馨兰疑惑的退了两步,不知硕海顶着雨要耍什么把戏。
“等着,缩骨法来也……。”
硕海说着,就从窗子爬了进来……。
馨兰忍不住掩口笑着,深更半夜,被雨淋的跟个落汤鸡似的,见心上人还得爬窗子,多么悲哀的一件事儿啊,可他却能视如游戏般的轻松,真是难为表兄了。
窗子重又关上,馨兰急忙给硕海拭着脸上、身上的雨水,可是褂子已被雨完全淋透,擦是擦不干了。
“这可如何是好,我这里又没一件男人的衣裳,表兄着凉了可怎么办。”馨兰急的不知该怎么办。
硕海一把抓住馨兰忙碌不停的小手放在胸前,仔细的端详着馨兰,“表妹瘦了,也憔悴了许多。”
剩下的话,硕海再也不忍说出口,那原本洋溢着幸福的双眸,多了一层忧郁,此时与心爱之人相见的喜悦,也未能掩盖住她眉宇间的无奈。
“馨兰,表兄无能,让你受苦了。”硕海忘记了自己身上是湿漉漉的,将馨兰紧紧的拥在了怀中,用力的吸着她身上的味道,这久违了的清香,令他有些迷乱。
“来,表兄。”馨兰拉着硕海的手,走到榻前,拉起被子将硕海紧紧的围在里面,又忙倒了一杯热茶,仍旧担心的道:“千万不可着凉啊。”
“别忙了,馨兰,过来坐,我有事要同你商量。”硕海拉住馨兰的柔荑,却犹豫的不知该怎样开口。
馨兰等了半晌,见硕海仍在迟疑,急着道:“莫非是表兄遇到什么难事儿了?表兄快讲,急煞馨兰了!”
“嘘……。”硕海示意馨兰压低声音,馨兰探头瞧了眼外厅,侍值的宫女跪坐在门口,头依着门框,早就去见周公了。
硕海犹豫之后试着道:“是这样的,因宫里的太医们前些时日都分往各地去传授种痘,至今未归,人手不够,所以,皇上提议,让我做他的随军医官,几日后出发,征讨台湾。”
“哦。”馨兰淡淡的回着,失望至极的垂下了眼帘,她不知该如何去讲她是多么期盼着硕海能够早点接她出宫,她更不忍去责备他。
硕海早知馨兰会不悦,他又何尝不想能与馨兰早日团聚呢,可男人的身体里与生俱来流淌着征服的血液,那欲望,令他十分渴望亲临这场战争,哪怕他无力将敌人打倒,只是去呐喊助威,或是多救几个伤员,也是在维护着国家的利益,捍卫着民族的尊严。
可硕海望着馨兰失望的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心疼万分的道:“馨兰,要不,表兄跟皇上讲,换别人去吧,反正皇上当初已经跟我们承诺过,痘疫过后就允许我们回家的,现在表兄在宫中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全城天花都也已灭绝了十之八九,我也可以跟皇上请退了。”
馨兰抬头望着硕海,四目相对,彼此眼中未改往日的深情,这份爱是坚定的,足够了。
“表兄,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表兄想要随皇上前去征战,是为助皇上完成统一大业,我又怎可不明事理?
男人在战场上,更能够找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