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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仙子不好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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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碧月不禁张望四下,却没发现疑似是女子丈夫的人物,倒是女子不慌不忙地收了东西,自己一人上了客房所在的二楼。
柳碧月对这段小插曲没多留意,只是摸了摸头上的斗笠,心中暗叹,女子在外,身不由己。
她吃完了东西,很快就上楼就寝,准备明早继续上路,只是到了隔天一早,一声惊恐的尖叫打坏了柳碧月所有的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存搞打到二十九章;日更妥妥!!
、第十八章 萋萋

翌日,柳碧月是被人”叫”醒的,没错,被人的尖叫给叫醒的。
柳碧月从小习武,耳力不在话下,那尖叫声几乎冲破了屋顶,吓得柳碧月赶忙从床上一跃而起,随便换了件外衣,带上了斗笠,一把出窍的剑就握在手上。
叫声是在楼下,柳碧月开了门,就见许多客人挤在楼下,表情不外乎是害怕、警戒和紧张,柳碧月带着斗笠不好挤下去,只能随便拉了一个与自己擦身而过的客人问道:”怎么回事?刚才我听到尖叫声。”
那客人神情慌张道:”楼下的马厩死了好几个人!我要赶紧走!这种地方不能在住了!”他摇了摇头,像是想甩掉什么可怕的画面。
柳碧月一听,疑心顿起,她紧盖着斗笠,小心翼翼穿过人群,正巧店小二一脸慌张经过,她连忙叫住他道:”听说有人出事了,我是名大夫,有什么可以帮上忙得吗?”
店小二不耐地看了她一眼:”大夫?就算请大罗神仙来也没用了!人早死光了,尸体乱七八糟的,劝姑娘妳别管闲事,万一沾了晦气就不好了。”说完,又被几个不知情的客人围住。
柳碧月好奇,心里又着实没胆,她虽仗有武艺,但到底还是养在闺秀的娇小姐,血肉什么的腥物压根没看过几回,更不用说是人的尸体了,还是惨死的尸体。
犹豫片刻,柳碧月还是上了楼,说她胆小也行,但她可不想在添一个梦魇。
她回房收拾了行李,准备立刻动身离开,才开了门,却被一个苗条的身影堵在了门口。
“是妳……”柳碧月讶异道。
来得人正是昨晚被调戏的妇人,她穿得依然是那件桃红色菱裙,本该衬着女子鲜活亮丽,但她惨白的脸色却硬生破坏了整身的风采。
少妇颤着青白的嘴唇,道:”刚才听到姑娘是大夫,不瞒妳说,我已有身孕,可是今天一早却腹痛如绞,能否请姑娘替我看一下?”
柳碧月下意识望了她一眼,不足三月,还未显怀,她退身道:”外头人多,先请进吧。”
少妇感激地点点头,柳碧月在她身后关上了门,客房不大,除了床铺和几案外,两个雕花木椅隔着一张楠木细牙桌就摆放在门口对面。
她示意妇人入坐,一边拿出包袱里行医用的器具和草药。
妇人看着她熟练的动作,似乎是安了心,面色也恢复了些红润,道:”还没请教姑娘的名字。”
“江皖。”柳碧月眉眼一下也没抬:”妳怎么称呼呢?”。
妇人眉眼低垂,一种小家碧玉的娇媚不经意流露了出来,她恭顺道:”唤我萋萋就行。”
“我先为妳把脉。”柳碧月拿出一个素色的迎枕,妇人听话地将手腕放在了上头,柳碧月动了动纤指,虽然隔着一层纱,萋萋还是努力打量着她的脸色,想趁早看出些端倪。
柳碧月确认了脉相,心下一沉,抬眼又触及妇人期望的目光,更是让她难以启齿,但沉吟片刻,最后她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萋萋夫人,妳的孩子……已经没了,请节哀。”
萋萋的脸刷的一下变白,彷佛下一刻就要晕过去,但她还是强忍道:”妳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孩子怎么了?”
柳碧月不想刺激已经摇摇欲坠的女子,只能尽量将事情说得还有转机,道:”我测不到胎儿没了脉搏,可能已经胎死腹中多时了,夫人若无法接受,我可以带妳回燕城的医馆检查。”
“不、不了……”她抽动着嘴角,似乎是忍着极大的痛苦,眸中渐渐起了泪光。
柳碧月想起自己专业,虽然余心不忍,还是建议道:”夫人,孩子还是早点拿掉好,不然胎毒生成,对母体会有极大的伤害。”
“拿掉?”萋萋一脸茫然,手抚上了毫无动静的肚子:”请姑娘容我想想。”她压低了声音像是怕吵醒谁似。
柳碧月不忍再看,便借口去看看自己的马,让萋萋一人独处。
楼下的客人已经散了,柳碧月没多想,满脑子只剩下萋萋年轻美丽的脸庞。她看起来真的很年轻,甚至可能比十七岁的自己还要年幼,却比自己提先经历了这种折磨……柳碧月心头是说不出的难受。
老远见几个人站在马厩前,没有要进去和离开的意思,柳碧月没什么心情好奇,上前就想闪过他们进去,其中一人急忙拉住了她的手臂,声音急切:”姑娘!不能进去啊!”
柳碧月下意识想甩开陌生人的手,可是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吓傻了。
即便隔着面纱,还是能嗅到空气中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柳碧月此刻只恨自己的健忘。
“楼下的马厩死了好几个人!我要赶紧走!这种地方不能在住了!”那人的话犹言在耳。
几个男人的尸首仰躺在马厩的草堆上,身上和手脚上都扎满了细草根,似乎曾在地上打滚挣扎过,但每张脸却看不出任何死前的痛苦因为他们的眼口鼻皆成了一个个骷楼洞,像是有什么从里头爆满了出来,喷得衣襟上都是又腥又臭的脏血。
柳碧月后退了几步,一时竟忘了转开目光,旁人以为她吓傻了,急忙将她拉了出去。
她被拉得跌跌撞撞,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人。
店小二见到是她,一脸愁容道:”要牵马一会再说,我得先找几个胆大的来清这些尸体,啊哟!真是倒足了霉运……”
柳碧月没理他发牢骚,只是扶着墙,沿墙走回了原路。
经过一楼吃饭的大厅时,她停了下来,轻轻张开了手,白皙如玉的手掌上,一个不过铜币孔大小的红点格外显眼,柳碧月轻轻对红点吹了一口气,那红点竟生出了两片薄翼,欲振翅飞去,柳碧月赶忙拿出帕子,将虫捏了进去。
没错,那是一只活生生的虫,却生得娇小红艳,柳碧月发现它时还以为是染了血的草根在空中飞扬,然而,仔细一看,却不难看出上头长得细细密密的短脚和一双薄薄似蝉翼的双翅。
想到那些人离奇的死状,心思细腻的柳碧月瞬间有了答案。
蓝怡在教她识毒时,从有一提:”天下百毒,皆有其解,我们行医者只需依症识毒,救人与否便只在一念之间。不过……唯有一样东西比较棘手,若是以后月儿遇见,还是能避则避好。”
柳碧月认真的望着蓝怡,要将她所有的训戒紧刻在心,
“那东西名为蛊,是深山水泽一带的邪物,其种类繁多,蛇虫鼠蝎皆可制蛊。蛊会寄居在人的五脏,使中蛊者生不如死,死状极其痛苦,尸体不是被成蛊啃蚀殆尽,就是被畏惧的乡人给烧毁,所以我们对蛊的了解也只能略知毛皮而已。”
柳碧月不解道:”师父意思是蛊无药可解?”
蓝怡看她认真的板起小脸,只觉得可爱得很,便伸手摸了摸她的鬓角,温柔道:”解蛊的方法千奇百种,但唯有蛊主自愿解蛊才是最有效的方法。月儿千万要记住,我们行医者尽力而为同时也要明哲保身。”
柳碧月一脸好学道:”万一月儿真的时运不济,要怎么找出蛊主呢?”
蓝怡笑道:”蛊主外表上是看不出来,不过大多与中蛊者有深仇大恨,才会违逆天命,下蛊害人;而蛊主中就属以情蛊为命的苗女最心狠手辣,她们睚眦必报,时常许多不知情的男人成为她们手下的牺牲品,不过月儿是姑娘,碰上的机会应该不大。”
蓝怡没在细讲,想必对蛊术也不甚了解,此刻的脑海中,这段对话却无比清晰地重现。
她看过了,若说仇杀,尸体上没有任何外伤;若说中毒,死状也过于凄惨,而从没见过的诡异虫子让柳碧月顿时有了些联想,但真正使她心生怀疑的,却是那些尸体的装扮。
柳碧月的目光不自觉地望向已经坐了一半客人的大听。
莫名眼熟,仔细想想,那些死去的人不正是昨晚调戏妇人萋萋的几个醉汉吗?
柳碧月将帕子小心地收了起来,她轻移莲步,缓缓往二楼的客房前去,同时,萋萋美丽的容貌不断在脑中闪过。
如此年轻,却已为□□;毫无内力,却只身一人;而昨晚欺负她的四人,今早全死在了马厩,且死状诡异,一个也没漏掉。
“而蛊主中就属以情蛊为命的苗女最是心狠手辣,她们睚眦必报,时常许多不知情的男人成为她们手下的牺牲品。”这段描述不经意地跳出脑海。
柳碧月停了脚步,房门就在眼前,她却突然没了想开的念头,可是手却像是与大脑断了线,不听使唤地开了门。
房内悄然无声,柳碧月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一跨进门坎,却看见萋萋面色惨白,头倒卧在桌上,彷佛没了气息。
柳碧月立刻忘了先前的顾虑,急忙上前查看,发现她还有微弱的气息,立刻搭上了手替她把脉。
脉象虽有生机,却时强时弱,混乱难解……柳碧月面色一沉,她一手掐住萋萋的下颚,果然见她舌头僵硬,舌苔呈现奇异的蓝紫色,竟是中了奇毒的征兆。
上一秒的嫌疑犯,下一秒又成了受害者。柳碧月这下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想早睡早起一直失敗~QAQ
、第十九章 救治
第十九章救治
一只飞鸟的影子掠过高大的树林,马夫抬头瞧去,高山深壑,峰峦如绵成聚,像是有无数的怪力在这里千凿百锤,每一步的地势都比前一步还要险峻。
马夫放下了马鞭,在一处险要的瀑布崖前停了下来,对车里的人喊道:”女侠!只能到这里了!”
闻言,一名带着斗笠长纱的素衣女侠从车里走了出来,她先是扶出了一名病恹恹的姑娘,接着向马夫丢了一包钱袋,就径直扶着姑娘走了。
马夫望着两个纤细的背影,心下止不住好奇,那女侠蒙面带剑,看来身怀绝技;可她扶着病姑娘却是柔弱貌美,一路上半点声都没出。
脑中换过一张恍若死尸的苍白面孔,马夫急忙摇了摇头,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好!他捏了捏鼓鼓的钱袋,便心满意足地驾车离开。
在马车离开不久,一道俊朗的身形随即出现在崖上,一眼发现不远处还在移动的二人,那身影急忙高呼:
“师妹!”
柳碧月转头望去,就见慕莲乘着轻功,白衣翩然来到自己面前。
慕莲看了一眼靠在她肩膀上的萋萋,蹙起俊眉道:”就是这位姑娘?”
柳碧月点头,慕莲接过手道:”师妹辛苦了,还是我来吧。”想到对方极有可能是下手毒辣的苗女,柳碧月还与她同行了整整三日,慕莲不禁为自家师妹捏了一把冷汗。
穿过了竹林,蓝怡已经在门前等着她们。
她细眉善目,看向两个徒弟的目光充满慈爱和思念:”快把她扶进去吧,接下来交给师父就行了,你们赶了几天的路,趁早休息好。”
慕莲脸上闪过一丝僵硬,他匆匆扶着萋萋进了屋,半点也没瞧蓝怡一眼,所幸蓝怡转身去取东西,并没有察觉到异状,倒是柳碧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慕莲扶着萋萋,让她横躺在竹床上;蓝怡则开始净手,这是她行医前的习惯。
望着熟悉如至亲的二人,柳碧月莫名松了一口气,像是触及了开关,几天绷紧下来的情绪瞬间断裂,接着眼前一黑,竟往后倒去。
“师妹!”
“月儿!”
等柳碧月醒来后,已经是第二日的早晨。
“师妹,你总算醒了”迎接她的是一脸倦色的慕莲。
她昏去后,慕莲知道她只是操劳过度,却还是彻夜守在她床边,一看见柳碧月苏醒,他忙上去嘘寒问暖。
“吓死我了师妹,还以为妳是中蛊了!”慕莲彷佛劫后余生地拍了拍胸口。
柳碧月虚弱一笑,歉道:”只是累了,睡一下就好,害师兄吓到了。”为了抑制萋萋体内的剧毒,她没日没夜的施针拖延,还让马夫不眠不休的赶路,拼得要死要活,才勉强在赶到寒穷谷前保住萋萋一条命。
萋萋身上似乎藏了一个巨大的秘密,柳碧月说什么也不愿让她就此死去。
慕莲见柳碧月没事,便回归正题道:”所以那姑娘真的是苗女啰?”
柳碧月半倚在床上,不置可否,她用下巴指了指放在竹椅上的蓝布大包袱,对慕莲吩咐:”打开它。”
慕莲摸不着头绪,但还是依了柳碧月,将提起来有些重量的布包拿到床边。
布包上只是一个简陋的结,慕莲不废吹灰之力解开了它,两人眼前顿时银光闪闪,那布包里装的赫然就是一套沉重繁复的苗族银饰,有耳环、腰饰和项圈等等。
慕莲看了忍不住惊讶地往后几步,恰好东窗的阳光打了上去,满屋子都浸在一片流光溢彩中。
柳碧月目光复杂的扫过床上一件件的银饰,道:”千真万确了,她不但是苗女,还精通蛊术,客栈死的那些人八成就是她下的手。”
慕莲没想到自家师妹不过出去一趟,一堆光怪陆离就纷纷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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