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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被吵叫声惊醒,原来那些嗜毒者的毒瘾发作,大声喊着痛苦的呻吟声,有的要自杀,有的要发泄,甚至有的性冲动……
这时候,庄警长满身酒气的带了一个女人到拘留所,看守拘留所的警员,上前招呼他,并把一些钱交到他手上,全部的道友对他的来临,发出热烈的呼叫声,我还听到道友说,他私下放高利贷,现在是来收帐和送宵夜。
庄警长很在乎我的存在,特地跑过来瞪了我一眼,接着,捉起身旁一位约四十多岁的道友,猛然的欧打,果真是拳拳到肉,最后走到我面前摸摸我的头。
“没有人欺负你吧?没有人打你吧?有的话告诉我,昨天他就是打新押来的罪犯,所以我前来教训他。”庄警长大声的说。
“庄警长,目前……我还好……”我小声惊慌的说。
“嗯……你们听着,千万别……打他呀!要不然我会生气的,明白吗?”庄警长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说。
“明白!明白!”牢房内所有的人一齐欢呼说。
“嗯……开饭吧!”庄警长丢了两包白色的粉沫在地上后,便拖着女人离开。
事情告一段落,大家都安静入睡,可是我却睡不着,脑海里浮现庄警长打人的一幕,也侥幸自己有大律师看着,才不致于成为庄警长的拳靶。
疲倦的我,睡到朦朦胧胧的时候,突然,迎头掉下一张被子,接着眼前黑漆漆一片,无数的拳头和脚踢,如下雨般的降在我身上。
“啊!啊!痛……呜……”我护着脸部衰痛的哭。
没多久,有位警员闻声而至,那时候所有的人已经回到床上,而他快步冲过来保护我,并将我带到一间独立的仓房。
“你放心,有我看着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人打你的。”警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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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警员是说风凉话,还是当我刚好没被人打着,但我不敢出声,更不敢说要验伤,因为我不知道明天是否还会待在这里,只能忍痛的闭上眼睛流泪。
第七卷第五章龙生清醒了
第二天,朦朦胧胧中,被强劲拍打的铁门声惊醒,这次的惊醒,吓得身体又猛然颤抖。
睁眼一看,发现刚才响亮的铁门声,原来是狱警送早餐的呼叫声。这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不再是昨天惊醒般的恐慌,也不是蒙面毒打的降临。
昨晚遭全身毒打的我,拖着疼痛的身躯,慢慢拾起抛在地上的早餐。是一块冷冰冰的面包、冷冰冰的鸡蛋、一杯半温的白开水,面对这份早餐,我不知道是丰富,还是……
当冰冷的鸡蛋放进口里,心想往后这类早餐,不知还要吃上几份?心酸的痛,一阵阵涌上心头,想起当日和静雯吃肯德鸡,我竟说是无品味,真是报应呀!
此刻,面对身旁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凄凉凉的,唯独冰冷的心,能专注参透事物的真相。
回想有钱时的我,脸上挂起不可一世的嚣张、色淫无度之余,更为名和利,不管他人死活,拼命往上捉、向下踩的,不禁感到惭愧和内疚。
也许大自然真有报应这回事,我为了得到邓夫人的肉体和金钱,结果被人打。为了性感的师母,结果遭人陷害入狱。虽然我也曾做过捐款的善举,但那些只属名利上的买卖,然而现在仅有的名和利,恐怕付了律师费之后,也全数缴清于大自然的报应……
我开始慢慢觉悟并对天发誓,若我踏出这道牢门,一定要重新做人,做一个大善人,做一个有功于社会的人!
但……我还有机会踏出牢门吗?
“不对呀!等等!那我被人陷害这笔帐……又该怎么算?”我自言自语的说。
不!我现在该好好想想,如何面对这次的大劫?如何将孤星探|穴的我,冲出白虎星的利爪,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
此刻,我需要冷静,需要透彻的心,洞察一切,静坐是我眼前最需要的早餐。
我即刻抛掉手上的面包和鸡蛋,双腿盘起,闭目静坐……
可是丢下早餐不吃的我,仍是愁绪万分,无法静坐入定,最后,集中精神,并有次序的一呼一吸,直到午饭送来之后,我才可以入定。可是偏偏这时候,警探又把我带了出去,上天好像要和我龙生过不去似,但我仍保持内心的平静,有次序的一呼一吸,慢慢以平静的心,一步一步很镇定的走出去。
“龙生,你的大律师来了,她会在场后监督这次认人手续,你站在六号的牌子上,记着,不要做出任何眼神或身体语言动作,对你十分不利的。”警探说。
“明白!”我点头小声说。
走到六号牌子的位置上,虽然眼前是一片茫然,但内心却十分清静,不再惊慌、不再惧怕,此刻,冷静是我精神上最大的食粮。
认人过程完毕后,再次被带进口供室。
口供室内,邓、邵爵士、李若莹律师都在,唯独不见谢芳琪大律师的影子。
“师傅,你怎样了?谢大状在签办认人手续。”邓爵士和邵爵士上前慰问说。
“我……没事……”我坐在桌前,面对一盒香喷喷的鸡腿饭。
“龙生,我知道你午饭没吃,这是我们警员私下出钱买给你吃的,你要茶还是咖啡?要不,汽水香烟也行。”庄警长说。
眼前所见、耳中所闻,原来有人比我更奸狡,真是天外有天。
“若莹,快拍下龙师傅身上的伤痕!”谢芳琪踏进房内即喊着说。
“哎呀!刚才我怎么没看见,快点拍!”邓爵士怒气的说。
邓爵士拉起我身上的衣服,若莹马上拿起相机,不停的拍。
“这些伤痕,听说是龙生,昨晚和同房的罪犯打架造成的。”庄警长即刻说。
“哼!我当事人保留追究你们警方的权力。”芳琪怒气指着庄警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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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是无法无天……哼!”邵爵士愤怒甩手的说。
“龙生,先吃点饭,然后告诉我,整个受伤的过程。”芳琪说。
“嗯……”我开始动手吃饭,当咽下饭的一刻,突然,口中的饭全给吐了出来,接着晕倒地上,不醒人事。
我虽然闭上眼睛,但耳边却听见众人叫喊我的名字,此刻,我不能笑、不能动,一定要继续晕倒,因为我想起,庄警长昨晚脸上阴险的样子,实在不敢想像今晚还会有什么待遇?
所以我不能不晕倒,没到医院的病房……更不能清醒。
目前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尽量自己保护自己,可幸的是,龙生那副冷静的脑袋,终于回来了。
清醒且冷静的我,领悟了一件事。此刻的我,不该回想过去发生的事,更不该想昏迷前发生的事,这样我会容易迷失眼前的方向,甚至让人摆布或让人牵着走。我应该想如何面对即将发生的事,如何先自己保护自己,才是最上策,毕竟我是名相术师,也是时候运用我的天赋本能。
此刻,我坚持一个信念,要骗得了别人,先要骗得了自己。我不管到医院后,医生会对我做什么,我只知道怎么自己骗自己!
成功的假昏迷,终于坐上医护车,虽然手仍被手铐扣着,但我终于成功踏出牢门。抵达医院后,医生替我做了很多检查,当然我是慢慢的苏醒,终于,我得到医生口中那句“留院观察”四个字,这正是我的目的。
现在,我不会想之前所发生的事,也不再是惊慌的笨龙生,而是清醒的龙生,是身处于清悠环境养息中的龙生,我可以冷静的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邓爵士一行人前来医院探望我,并带了一个坏消息,走进这个病房。
“龙生,现在你涉嫌两宗案件,一是强Jian罪、二是身上怀有假钞,警方已通过律致处对你提出控诉,而所有环境证供,对你十分不利。”谢芳琪大律师说。
“嗯……是吗?”我冷静的说。
“师傅,你不是说中了迷烟吗?”邓爵士紧张的说。
“我确实中了迷烟。”我说。
“那验身报告怎么说没有呢?我还急着要你替我办风水和护命夫人之事,现在你不能出事呀!”邓爵士焦急的说。
“我知道……”我瞪了邓爵士一眼。
“你知道!龙生,那你为什么要骗说中了迷烟给假口供呢?”芳琪不满的说。
“我没骗你,谢大状!”我眼角打斜向上,朝芳琪的胸部,瞄了一眼说。
“还要骗我!以我见过许多犯人的经验告诉我,对方若是说真话,他必定对验身报告很紧张,而你却不紧张、不追问,显然是早已知道会验不出什么。”芳琪说。
“谢大状,邓爵士走进房间,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还会有什么好消息?而你道出我不利的环境证供,脸上愁云不散,看得出你三日以来,不曾有好事发生,若没破财,已属不幸中之大幸,怎还会有好消息呢?更别说是我能翻身的验身报告了。”我对着芳琪说。
“哇!真准呀!没想到睡在病床上,且有官司缠身的龙师傅,仍是料事如神,看来我们急的慌,也是白慌了,哈哈!”邵爵士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这是他第四次拍我肩膀。
旁边的狱警也向我望了一眼。
我知道邓爵士是急躁之人,若是验身报告有好消息,他不会那么忧愁风水之事,因为报告书验出我是中迷烟,一切便好办甚至会没事,然而他的举动已经向我表明一切。
另外一点我发现,芳琪胸前所垂挂的手提电话,不是昨天那个,而是换上旧款式,心想她的电话不是坏掉,就是遗失,所以我用若没破财的若字,就不怕会猜错。
“哦!原来师傅早就算出,看你如此镇定,我心里也踏实些……”邓爵士说。
“怎样?谢大状,我没说错吧?”我望着脸带疑惑神情的芳琪说。
“嗯……是没错,但法律讲是讲证据和供词,你说中了迷烟,严格来说,律政处可以多告你一条给假口供的罪。”芳琪说。
其实芳琪说这一点,正是我昨天惊慌,导致内心乱了方寸所累,无意中再次踩进对方布下的陷阱。试问对方敢到警局报案,怎会没想到我会要求验身呢?想必对方在我清醒之前,早已解掉我身上的迷烟药物,这一点,我倒十分佩服对方。
“要是我早一点冷静的处理,就不会惊慌失措,真该死!”我自言自语的说。
“师傅,你说什么?”邓爵士问。
“没事,我在起一个卦。”我说。
“哼!”芳琪无故的哼了一声!
“琪儿,不可无礼……”邵爵士小声的说。
“师傅,算出了什么?会没事吧!对吗?”邓爵士紧张的问。
“我当日在“孤星探|穴”日,中了白虎星临门的道,昨天我假装晕倒,目的就是要躲来医院,因为医院、监牢、屠杀场、傧仪馆,都是白虎之地。我无法保释离开警署,唯有选择这里,起码较舒服,但我必需深入虎|穴,才能得虎子,所以我要在此养运,毕竟我被白虎星咬了一口。”我气定神闲的说。
“怪了?师傅,到时候你也会被判罪的呀!”邓爵士说,众人也点头说道。
“不!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这里有人保护,身体不舒服有人看着,而我需要在清静之处,磨出一把利箭,把老虎射死!”我说。
“师傅,那你也要能出去,才能做些什么的,现在没法保释呀!”邓爵士说。
“所以我要利用这段时间磨箭呀!”我喝了杯水说。
“磨箭?”众不不解的说。
“邓爵士,你和邵爵士的身分,就是我的箭,谢大状是射箭之人,而我则是磨箭之人,只要天时、地利、人和,三种因素加在一起,我不怕无法保释候审。最重要是谢大状和我配合,然而整件事的主动权,都在法官身上,但法官也是人嘛!对吗?”我说。
众人听了脸上仍是一筹莫展的,身旁的狱警也朝我望了几眼。
“怎样?谢大状,你能尽量配合我吗?”我望着芳琪说。
“琪儿……”邵爵士拉了拉芳琪的衣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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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我就尽量配合,看你如何利用天时、地利、人和。”芳琪说。
“嗯……这就好,听着,我无论如何也要在此多待三天,因为孤星受了伤,孤星是指我的运程,所以三日之后,便能破掉“孤星探|穴”日的劫数,将“孤星”带回来。”我说。
“为什么要三天后呢?”邓爵士问。
“我算过,三天之后,是申宫入命,申宫属水,适有红鸾伴太阳,孤辰劫杀已无伤,早幸运是本年红鸾太阳入命,遇龙德、紫微天喜、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