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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瑾瑜听着身下衣衫不整女子的话,不禁心中掠过一阵寒意与心痛,就如狠狠被人抓了一把,让自己不知觉地大笑起来。
“恨我?你终究还是惦念着那个男人。”冷冷地说道,他松开了紧抓的手,眼神流露出一丝受伤的神情。
这一次,慕月姬不再回答他的话,既然他要这般肯定那么就由他猜想,她根本无心解释,也解释不了到底是否有惦念之意。
“为什么,月姬,为什么!”伴随一阵丧心的大笑,慕瑾瑜一脸难以置信地退到喜房门边,他双眼的冷比起平时更冷,接着眯眼看着眼前女人,“你休想离开这儿!”一话落下,哀伤地离开,接着狠狠地把关上,伴随一阵枷锁的声音,剩下房内一女子独坐于床榻边,她深知自己已被软禁了。
103 忘
一句无情令,任何人都不得让瑾王妃离开房门半步,就连童儿与溪儿也不允踏进房门半步,那般的霸道,像是在告诉她,她别想逃,更别想回到那个男人身边。
那夜过去,慕月姬犹如一个囚犯般一直被困于喜房内,里面装饰如同大喜之日一般,从未变动过,而她,也如那夜一般,抗拒他的一切。
门轻轻地被推开,慕月姬知道来的是何人,每每这段时间慕瑾瑜便会派晓春送来饭菜,尽管他那般狠心地囚困自己,他还是很体贴自己,因为她看得出每道饭菜都是她平时喜爱的。
“主子,该午膳了。”晓春端着一篮子的饭菜,走到房内的圆桌旁。
“放下吧。”慕月姬轻声回应,她此时正在长桌上写字,算一算,过几年便是年二八了。
看着慕月姬几分专注地写字,晓春几分好奇地瞄了两眼,接着迎上问道“主子,你在写什么字?”
“无聊打发时间罢了。”慕月姬依旧写着,只看白纸上的黑字细腻秀美,苍劲有力,写的正是一个“忘”字。
看着纸上的字,晓春奇怪起来,几分不解“主子,你要忘什么?”
慕月姬停了下来,淡淡一笑,“一时感触,就写了。”
“晓春知道,主子你定是想忘太子殿下吧,前几日我无意间看见那醉昏昏的瑾王爷,他口中念碎着主子为何你要心有所属,还有属那凌子旭。”晓春一边说着,一边回忆着,想起主子被困多少天,王爷就喝醉了多少天,真是痴情。
“多事!”慕月姬有点不悦地说,她现在不知为何就是不喜欢有人提起凌子旭,一想起他,自己的心就会有点乱,总觉得少了什么一样。
“主子啊,那个太子殿下有什么好,不单害你无法抚琴,还如此刻薄你,瑾王爷就不同呢,不惜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们一命,还如此迁就你。”晓春说着太子殿下时几乎只有厌恶讨厌,但说着瑾王爷时却是一副赞赏目光,慕月姬不好气地瞄了瞄她一眼。
“你这丫头懂什么,不说了,用膳。”说完,便朝圆桌走去,她没想太多,几日来的清静让她回复以前的平静,这样的日子她很喜欢,如果能这样平淡一生她也无所谓。
“主子你真要好好想想,若不是瑾王爷的出现,怕是我们早就身首异处了。”晓春追上慕月姬身后,依旧喋喋不休地说着,眼神满露着欣赏,不知为何她特别在意那日慕瑾瑜的救命之恩。
慕月姬此时突然停下了脚步,她的目光落在门外,而追赶的晓春因慕月姬突然的停下不禁摔倒在地,正想喊痛之际发现主子的眼神凝望着门外,不禁顺着视线看去,只见慕瑾瑜一副颓废的模样站在门前,一双受伤的眼神直直盯着慕月姬看。
“参见王爷……”晓春连忙站了起来,行了行礼,好心惊吓,她还算着王爷何时才肯找主子,没想到如此的快,心里暗暗一喜,王爷虽然外表冷漠,其实心里很爱主子的吧,要不然怎么每每主子的膳食都是他亲自安排。
慕瑾瑜眼神看了看慕月姬身后的晓春,挥手示意她退下,晓春当然明白慕瑾瑜的意思,她朝慕月姬微微一笑,像是在表达些什么,接着便碎步走出房间,关上房门。
瞬间,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慕瑾瑜一言不发地朝圆桌旁女子走去,他只是默默地看着她,那双眼睛的尖锐宛如能看穿一切般,让她十分不适。
“臣妾参见王爷。”慕月姬为避开他那双厉眼,故意行起宫礼。
“月姬,我的好月姬,你是想让本王深刻体会何谓近在人前却远在天边的感觉吗?”
一语落下,尽是淡淡忧伤,内心的纠结与矛盾无人可解无人可悟,她越是避开自己,自己心里越是难受,也越是气愤。
“既然王爷已知远在天边,何必还苦苦相逼?”
104 要人
慕瑾瑜一阵大笑,笑声满布整个房间,听起来却是那般的凄厉“好一个何必强求,难道你连一次机会也不能给我吗?”
面对慕瑾瑜苦苦哀求,慕月姬没有一丝动摇,她的木然是回答他最好的言语。
“为何你对我可以如此冷情?难道我似乎比不上那个凌子旭?”慕瑾瑜继续逼问,他不懂万分的不懂,他哪一点比不上那个男人?
慕月姬讪讪一笑,微微摇了摇头,只觉眼前那失去理智的男人不可理喻,是因为爱得太深才导致他那么在意跟自己一起过的男人?
“月姬,你回答我,到底是不是?”见慕月姬沉默不语,慕瑾瑜的心愈发地慌乱,他宁愿她开口拒绝自己也不愿看她一句话也不说。
“慕瑾瑜,难道现在还不清楚吗?今生我们就从无被红线牵引,为何你要如此执着?”慕月姬开始有点不耐烦地回答,她背朝于他,有意避开他的深情注视。
“月姬,我们本是同一类人,为何不能相爱?倘若能让你回心转意,即使要我灭凌子旭这人也在所不惜!”
慕瑾瑜终究还是放下狠话,他软过,可她却不领情,既然如此,他要一如既往,用尽一切方法也要得到她的心。
听慕瑾瑜这样一说,慕月姬纤眉邹起,内心涌现各种不安,连声喊道“不!”
“怎么了?心疼了?怕我杀了他?”慕瑾瑜两眼恨意满满,他走到她身旁,对上了她那双不安的眼眸,拳头微微握紧,未等慕月姬开口,继续说道,
“果然如此,把自己爱人双手赠人还念念不忘如今还派人来相见,看来你很得凌子旭的宠爱。”
“你到底还要说什么?”慕月姬已经毫无耐心听他的疯言疯语,什么双手赠人,什么念念不忘,她一点也不想懂。
看见慕月姬几番不耐烦,慕瑾瑜只是双手一举,拍了两声,随之只见门外走进一个平民服饰的男人,然而男子的面容却让慕月姬异常熟悉,心中一怔,他是捕猎之夜偶遇的醉汉!
“参见娘娘,不知娘娘还记得我吗?”阿罹恭敬地行礼,一身朴实服饰丝毫看不出他是炎天朝的士兵,这样唐突的出现却让慕月姬甚为惊讶。
“你怎么来了?”
“回娘娘,这里……不太方便。”
阿罹下意识地瞄了瞄慕月姬身旁冷冽男子,他眼里透出的层层杀气让他不知觉地打了个寒颤,可一想到太子殿下所交代之事,所有胆怯之意瞬间全无。
慕月姬明白阿罹的意思,可她根本无法唤走慕瑾瑜,他肯让这个人进门已经怕是作出了很大让步,况且更为不解的是,既然那日在灵溪筏上许诺再无纠缠,如今却派人千里寻她,他到底有何用意。
“就在这儿说吧。”
见慕月姬并不介意,阿罹也不好说话,毕竟他是异国之人,能见上娘娘已经是大幸了,要不然太子殿下早日前唤自己送来密函,怕是他今天也无法再踏进王府半步。
“殿下想让娘娘将童儿交给微臣带回炎天朝。”
话语方落,却唤来一阵拒绝,她怎么可能让童儿离开自己身边,不说之前凌子旭如何对待童儿,如今千里迢迢来这儿就是问她要童儿?他到底要童儿有何居心。
105 灵药
“娘娘,恳求娘娘三思,这关乎……”
未等阿罹说完,慕瑾瑜一言拦截,一双厉眼依旧盯着他不发。
“回去告诉凌子旭,让他别再来前来打扰,否则他会知道后果的。”
听着慕瑾瑜的话,慕月姬一手抓住了他的大手,像是有意让他别这样说,她向来就不喜欢生灵涂炭,即使是他也好。
“娘娘!”
一声喊道,只见阿罹并未退后,反倒双膝跪下,他一副哀求神情凝视着慕月姬,他知道太子的意思,虽然他交代自己不用勉强,可是若带不回童儿,殿下他……
“阿罹,童儿本宫是不会让你带走的,所以别在纠缠了。”她的话异常的平静,宛如毫不怜悯。
“今日阿罹若不能带童儿归去,阿罹也无颜去见太子了,请让阿罹在此长跪不起吧。”
一语落下,双目坚毅,他的执着让慕月姬深感为难,眉头越邹越紧,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的是童儿?
慕瑾瑜依然站于慕月姬身旁,他瞄了瞄慕月姬的神情,知道她向来都是嘴硬心软,他不想让她那般矛盾。
“既然你那般喜欢长跪不起,那本王就成全你,让你一辈子起不来,来人。”说完,伴随一声冷哼,随之从房外走进一身穿甲胄的侍卫,双手一拱,道“参见王爷,娘娘。”
“给本王把此人的双脚给砍了!”
话语方落,唤来了慕月姬几分慌张的喊道,她微微睁了睁双眼,似乎有点吓倒了,“不,”随之转身面朝于他“瑾瑜!何必如此?他,只不过是效主罢了。”
见慕月姬出言袒护,让慕瑾瑜心中的醋意又再一次由生,这一次换到他心中生矛,他现在恨不得将凌子旭碎尸万段,然而他只是怒目看了看那跪地的阿罹,一声冷哼,挥袖离去。
“你先起来吧。”看慕瑾瑜终究离去,此时慕月姬来到阿罹面前。
“娘娘,阿罹心意已决,若无法带童儿回去见太子殿下,阿罹宁可失去一双腿。”阿罹低头说着,可是每句都是那般的坚毅,他的话像是告诉慕月姬,这次要人是势在必行。
“本宫说了,不行就不行。”慕月姬见阿罹如此执着,自己也开始跟他硬来。
“娘娘,还记得微臣与娘娘相遇的那一夜吗?当时微臣觉得娘娘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婢,可是娘娘双眸所锭放的清澈,让微臣心感震撼,那是一双隐着与世无争的眸子,微臣当时就想,她定是一个柔情女子,只是如今,微臣万万没想到娘娘会如此冷清,见死不救……”
阿罹忍不住说出一番番话来,那夜偶遇后,他不惜加倍卖力,只为求升上一级半职好让自己能再次与她相遇,一次无意机会得到太子赏识,却发现那夜偶遇的,并非一个小小的女婢,而是一个得尽太子厚爱的月妃娘娘,可是心中那一丝执着,他依旧想继续守护,永生难忘……
“见死不救?”听着阿罹话中带话,虽然让慕月姬心中泛着几分不舒服,可是他最后一句却让她十分不解,为何见死不救?
“是的,回娘娘,今次之行,微臣听柔儿姑娘不经意地说,是关于灵药与殿下身上聚集的隐毒之事。”
106 逃走
“灵药?隐毒?”慕月姬听着阿罹的话,不知为何思绪闪过几分担忧,他从未告诉过自己他身中隐毒,更没告诉过自己灵药之事,似乎很多有关他的事她都不知道。
“回娘娘,微臣也不清楚,柔儿姑娘只是随意地说了,她说这毒只有灵药可解,而灵药也只有童儿才有。”阿罹回答着,双目依然注视着眼前女子,他看出了她的忧。
听着阿罹的回答,慕月姬心想看来只有寻童儿一问才知道当年他们发生的事与为何凌子旭身上会藏在隐毒,正当事不宜迟,准备出门之际,却被门卫拦截,“娘娘,王爷吩咐不得娘娘踏出房门半步。”
“本宫有事找童儿。”慕月姬简单地说着,可她那透出隐隐的威严让身后的阿罹不禁佩服起来,虽然被软禁,可她却没有任何畏惧,反倒有一种不在乎的意思,若是其他女子,定要一哭二闹,果然娘娘与他人截然不同。
“回娘娘,刚刚王爷准了童儿姑娘与溪儿姑娘离府。”门卫还是识相地回答,深知王妃娘娘被软禁,可王爷对她宠爱有加,与其说软禁,倒不如说是金屋藏娇。
“她们有说去哪吗?”慕月姬双眉紧邹着,这两个小毛孩会去哪?
“说是去城西的王母庙。”
一语落下,却让慕月姬心中一怔,王母庙,她们两去哪作甚?总感觉事情都很奇怪却不知道说不出哪儿怪,她看着眼前两门卫的可以阻拦,心中一丝焦急却又无奈地凝视着。
看着慕月姬几分不知所措,阿罹使了一个眼色,慕月姬虽然不太懂他的意思,微微地退了几步,随之只听噼啪两声,眼看那门卫应声倒地,阿罹则是一脸满意地拍了拍双手,接着摆出一个请的举动“娘娘,事不宜迟。”
慕月姬点了点头,接着跟随阿罹离开那被困多日的新房,途中他们皆是小心翼翼,可是尽管多小心总会有人发现,这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