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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水老爷子热情地邀请几人与水家人同桌吃饭,可几人一想到水家的五位夫人便立刻头疼,三个女人一台戏,五个女人抢一男,那就是一出狗血剧。
几人陆续起床,温柔跟谢宁枫装作没事人似的一块上桌吃饭,使剩下三人自动地忽略了二人眼睛对上时的一抹尴尬。
吃了早饭,大眼去跟门外的下人说预备好两艘船,他们要四处看看。温柔他们到松竹居,二夫人换好衣服在等二人了,按照昨晚商量的,温柔换上二夫人的衣服躺床上休息。
松竹居里的下人对二夫人并不尽心,从温柔躺了一个早上却并未有人进屋询问看出。不过温柔窃喜,幸亏下人不进来,要不她就瞒不过去了。
谢宁枫一行人上了岸,撑船的老王细心地给他们推荐了一位医生,看过敏最拿手了。谢宁枫道了谢,从容不迫地扶着人走了。
离开水家范围,二夫人松开围在脖子上的围巾,强忍住的眼泪立刻下来了,她有多久没呼吸到安西市粗犷的空气,闹市的繁华好像是梦里的故事。
她擦掉眼泪,“我们等会去哪儿?”
谢宁枫早就想好了去处,小毛的家在临省的农村里,先送二夫人去那里,水家肯定想不到人就躲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把人送上汽车,小毛父母会在汽车站等二夫人。
傍晚,彩霞满天之际,四人溜达回到渡口。摆船的已经换了人,四人回到兰芷院。温柔把床铺整理了下,厚厚被子隆起一团,下人们会以为二夫人在睡觉。
她悄悄潜回兰芷院,一路上专捡偏僻的小路走,绕了一圈才敢跳进窗口。刚关上门,一只黑手摸上温柔的肩膀,温柔身体瞬间绷直,手的主人却说话了,“你回来了?”
温柔无语了,肩膀垮下,转身就要喷人,“黑灯瞎火跑我房里做什么,难道想杀我灭口?”
谢宁枫撇撇嘴,自己好心好意来看她回来没有,但被温柔嫌弃了。“你吃饭了吗?我从外面给你带了安西的酥饼。”
温柔打开灯,白炽灯的光芒撒落一地,拉长二人的身影。温柔倒了一杯清水放在谢宁枫面前,她边啃饼,边抽空问了二夫人的事情。
二夫人已经走了,接下来就要等水家的下人发现了。温柔把饼咽下去,盯着谢宁枫的脸看了一会,嘴角翘起,“你干嘛这么尽心帮二夫人?她儿子给了你多大的好处?”
谢宁枫嗤笑,指着脸孔说道:“难道我不像是个日行一善的人?”
温柔轻声笑了笑,“别逗我了,就你,天生长了一张势力脸,无利不起早啊!”
“胡子老三答应我去国家特殊部门供职,我手下又多了一员猛将了。”谢宁枫一想到这个好消息,便忍不住地跑来跟温柔分享。他又问道:“你有兴趣加入特殊部门吗?”
温柔拍拍手上沾到的芝麻,原来来当说客的。“你这又是利用我吗?”红唇轻启,说出的却是伤人话。
谢宁枫怔愣了一会,他以为温柔今天帮他忙证明气消了,没想到,“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温柔歪头打量谢宁枫一眼,眼眸里竟然能看出深深讽刺,“加入特殊部门不就是替你卖命吗?这次你可利用够本了,我可能把命都搭进去。”
谢宁枫烦躁地伸手挠头,他不知道如何解释温柔才会抹去他利用人的印象。谢宁枫放下手,似乎他说再多,温柔瞧他的眼神也不会再变了。那他呆在这里做什么?“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谢宁枫第一次狼狈逃跑。
温柔噗嗤笑出了声,清风抱着胳膊撅嘴说道:“你这样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我瞅着谢少下一秒就要泪奔了的节奏啊!”温柔拍着桌子笑道,太逗了。
金嫂把沾满泡沫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她起身瞧瞧二夫人紧闭的房门,考虑着要不要去跟永管家说说二夫人昨天的反常。金雀儿从外面飞奔回来,手里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
“妈,二夫人还没起,不是生病了吧?”金雀儿收起笑容,忧心地望着房门。
金嫂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她死了才好,我们就不用呆松竹居伺候丑婆娘了。”
金雀儿生气地跺跺脚,二夫人虽然难看,但心地善良,一点不摆夫人架子。“妈,你不能这么说夫人,小心传到三少爷耳朵里,你就惨了。”
金嫂身体打了个冷颤,三少爷,她可得罪不起。“雀儿,你去问问夫人要不要给她请个医生回来?”
敲了半天门,夫人连声应答都没有。母女俩的脸色糟糕了,金雀儿跑去找永管家,金嫂守着门。
老永带了一个下人赶到,下人一脚把门踹开,金嫂连忙进屋,生怕二夫人得了重病连累她们。
金嫂一声尖叫,直接晕了过去,金雀儿扶住她妈,“永管家,永管家,夫人不见了。”
二夫人失踪的事很快传遍了水家大宅,四位夫人特地跑到正堂前看热闹,猜测二夫人回来后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最好请火龙鞭,把人打死了事。
水家老爷子坐在主位,金嫂母女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外。水老爷点燃很久没碰的烟杆,嘴巴嘬了两口,“老永,把客人喊来。”
“爹,你怀疑老二的失踪跟姓谢的小子有关系?”水家大爷眼睛带笑,心里盘算等会如何羞辱姓谢的小子。
老爷子抬头瞪了儿子一眼,水大爷立马没了笑容。大儿子什么都不好,若不是亡妻临死前哀求,他真想把这个儿子从继承人的位置上撸下来。
水大爷低头敛去眼中的嫉恨,他爹看重孙子胜过儿子,心偏得没边了。
谢宁枫看了一眼抖嗦的金嫂母女,明白水家老爷子已经怀疑他们。四人进屋,谢宁枫问了一声好,随后掩口打了个哈欠,“老爷子,大清早吵吵闹闹,是府里出了什么事吗?”
水老爷子关心地瞥了谢宁枫一眼,“家里出了点事,打扰你们休息了。那位姑娘还在睡吗?”
“是啊”,他又打了一个哈欠,“女人嘛,娇生惯养,一不如意就爱使小性子,连温爷爷拿她也没办法。”
“温?”老爷子受到了小小的惊吓,他追问道:“这姑娘是那位的孙女?”
谢宁枫左右看了看,水老爷让儿子把人带下去。“老爷子你可不能到处传,她确实是那位的孙女,老爷子可宝贝她了,如果谁欺负她,老爷子能派一队兵立马把人扔监狱里。”
水老爷子仔细回忆温柔的样子,还真有几分那位的气度。可谢家跟那位不是不对付,怎么那位肯让孙女跟谢家第三代混一块?“你们很熟?”水老爷子不着痕迹地试探。
谢宁枫不说话,算是默认水老爷子的说法。水老爷子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眼神,“既然这么熟,干嘛跟温老对着干呢?”
大眼眨眨眼,一拍手说道:“老爷子您怎么糊涂了,两家不和那是给外面人看的,其实温老跟谢老好着呢!”
好像是这个理,水老爷子感觉自己不知不觉了解了一个大秘密,他急忙刹车。“谢少爷,你们既然没休息好,就先回房休息一会,中午我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送走人,水老爷子找来老永,“他们昨天干什么去了?”
“据说是温小姐身体不舒服,他们上医院去了。可是回来的只有谢少爷他们,温小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老永问了昨天值班的,他们可以证明温小姐一夜未归。
第六十章 容家祖坟冒黑烟
上桌的都是安西特色菜,而且装菜用盆,彰显安西人的大气豪爽。水老爷子招呼客人动筷子,今天的菜以炖炒为主,十道菜里不见辣椒,也没有鱼腥,显然是在照顾温柔的身体。
“温小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派人去接你回来,毕竟是个女孩子,天黑不好走路。”
温柔不乐意地放下筷子,大小姐似的任性反驳说道:“我跟盛老也学了几招,我爷爷从来不管我出去。”
言下之意,水老爷子你又是哪棵葱管她头上了。三位大爷们憋笑低下了头,水老爷子气得肝疼,却对温柔束手无策。
忽然,楼下传来一阵吵闹,似乎有闲杂人等要上楼。老永开了门,一个汉子闯了进来。谢宁枫认出这人是门口撑船的,那汉子大声嚷嚷,“老爷子,你辞退我也要拿出个道理,我一家老小都指着我的工资过活。”
老爷子转头看向老永,老永如实说道:“二夫人是昨晚上不见的,肯定连夜坐船逃走,昨晚上渡口值夜班的就是这小子,一定是他放走了二夫人。”
汉子嘴里喊着冤枉,一双眼睛却频频望着温柔。老永一脚踢向汉子,骂道:“看什么看,温小姐是你能看的吗?”
汉子辩解,“这小姐陌生得很,我在水家干活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
老永又踢了一脚,“胡说什么,温小姐一大早坐船回来,你必定忘了。”
汉子摇头,“我不会记错的。”
“够了”,水老爷子制止老永再说下去,“温老的为人我信得过。”
“爷爷的为人信得过,我的为人您就信不过了。”温柔放下筷子,一双杏眼冷冷地看过去,“水老爷子,您这是诚心赶我走啊!”
水老爷子摆手,不解地问道:“温小姐,我可是巴不得你能在水家住个十年八年。”
温柔冷笑几声,指着汉子说道:“既然如此,干嘛故意找人唱这出好戏?宁枫哥,人家都下逐客令了,我们何必惹人白眼住这里!”
谢宁枫深情说道:“一切听你的。”把追求者演的十足像。
“哎,哎……”水老爷子派人拦,可温柔铁了心要走,又有温老的名头在,水老爷子不敢动手。
“老爷,大少爷他们快回来了,我们该怎么跟三少爷说呢?”老永问道。
“就说他娘得急病死了,为了避免晦气,已经下葬了。”水老爷子挥挥手,老永去办事。
从山谷脱身的古武四家马上就要到安西市了,这时,老三接到一个电话,“儿子,老街的红豆糕果然好吃。”
胡子老三怔住了,他激动地说道:“我给您买去。”
挂了电话,胡子老三跟水烨说了一声,水烨也没多问,老三平时有空就给二娘买吃的。
从此,水家的胡子老三便彻底消失在安西市。
五月一日,B市的一条老巷子里难得传出了喜庆的鞭炮声,温柔捂住耳朵站在石狮子旁边,跟陆儿一块凑热闹。
从老左手里预先支取了一半的分红,温柔买下了这座四合院。四合院坐落在锣鼓巷,就在市区里,温柔花了不少钱才买下。
放完炮,众人高兴进屋,二夫人做了一桌好菜庆贺乔迁之喜。房凌把最后一碗青菜排骨汤放在中间,众人便都开始动筷子。
说来,胡子老三母子的食宿问题照理由谢宁枫解决,可是接了一个电话就把人塞到她这,她要去找人算账,被老左告知出门执行任务去了,她不得不咽下这口闷气。
这天,去寻找梁绾的老左带着人回来了。温柔去火车站接人,她心急地想见到前世的上司。
老左被温柔赶到了副座上,她跟梁绾在后座悄悄交流。此时的梁绾稍显稚嫩,没有前世温柔见到时的精明干练,或许是刚从人生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她的脸色并不好看。
苍白的脸蛋,剪短的秀发,一双丹凤眼黯淡不少,似乎没有什么能引起她的注意。温柔露出一个笑脸,梁绾出于礼貌,也淡淡浅笑。
“你比我大,我就喊你一声梁绾姐。”
温柔自来熟的亲近使梁绾诧异的同时,疏离的神情也有了一丝裂痕。“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是老左告诉你的吗?”
温柔解释道:“是听一个朋友说起,我对你的才能抱有希望,便把你推荐给了老左。”
“是啊,温柔眼光好,她举荐的人不会差的。”老左转过头插话,温柔感觉老左似乎有些不同了,尤其在心情上。
梁绾立刻反应过来,她的丑事已经传到了未来老板的耳朵里,她连忙跟人辩解,“离婚并不是我做错了,是我前夫……”梁绾说不下去了,她这一生活得太失败了,老公被人抢,她又被赶出家门。
“我们都知道了,说来还要感谢那个禽兽,不然你肯定不愿意跑B市工作。”温柔拍着梁绾的手劝道。
老左的声音又出现了,“那个禽兽,千万别让我看到,不然我非把他打得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梁绾安心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如果被人辞退,她就要流落街头了。她又担忧地劝道:“老左,你别惹他,他家里有一个当大官的亲戚。”
“是谁?”二人好奇是哪家的奇葩亲戚。
“B市容家。”
温柔皱眉,怎么天下的禽兽都跑容家去了,难道容家祖坟冒黑烟专产禽兽?
“哦”,老左一脸恍然大悟,嫌弃地说道:“他家专出这种东西。”
梁绾一进公司便被老左委以重任,搬进了副总办公室。员工们对这个空降的副总挺不服气,
梁绾一开始就预料到员工们的反应,她并不畏惧挑战,老左找到她的那天起,她便决定倾尽她所学的知识去报答老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