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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把自己装得像高洁的圣母,圣母不也未婚先孕,你就差弄个孩子出来。”外边关于金美丽的风言风语一直没断过,温龙压力很大。
金老板将女婿教训了一顿,他吃了东西就去休息,金美丽也回房了。
温龙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碰到温柔,看着温柔的大肚子,身体像个饥渴的野兽吞咽了口水,如果能跟温柔来一次,听说女人怀孕后身体会更敏感,不知是不是真的。
光想想,温龙就管不住自己身体,他大吸一口气,压住蠢蠢欲动的孽根。他兜里的手机疯狂震动,温龙拿起来,舅舅!
刘虎因为几年来存了不少钱,所以离开金家后,日子过得很潇洒,这也是金老板日益不满温龙的原因。
“舅舅有事?”温龙盘算着怎么从刘虎手上拿钱,“我们在外面见面吧!”
金美丽从楼上下来,她就知道温龙不会安分呆在家里,见刘虎是假的,趁机去找温柔才是真的。
她气鼓鼓地跟上去,看看温龙要做什么。
海鲜酒楼内,刘虎跟一个男人正在畅谈,男人一边说话一边警惕留心周围人的视线,他们位置离门口很近,温龙进来就看到了二人。
服务员上菜,温龙大口吃着美味的海鲜,这些日子吃面包和方便面,他嘴巴都淡出鸟了。陌生男人倒没有多吃,吃了几个鲍鱼就停了。
刘虎告诉外甥,他们找到了一个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赚大钱的法子——绑架。
“绑架谁?”温龙点点头,“的确是来钱快的买卖。”
刘虎捅捅身边人的胳膊,示意他接着讲下去。“临山村有户姓温的人家,巧了,你们不会是亲戚吧?”男人皱眉,“他家出了个财神爷,叫温柔。”
温龙放下筷子,心思已然绕地球转了一圈,这事对他好处极大。“你想怎么做?”
“阿龙,那女人不就是害死你父母跟大哥的凶手吗?”刘虎笑道,“看来这笔买卖注定是老天在帮我们。”
原来他们都是温柔的仇人,正好。客贵低头掩下他的沉思。
“你们要害人。”金美丽从楼梯口跳出来,兴奋地犹如猎人。“算我跟我爸一份。”
有了钱,他们就能离开阳谷市到别的地方东山再起。
客贵不满地拧眉,老爷们干大事哪有娘们搀和的份,还有这娘们长的丑,眼睛里透着精明,很容易误事。“这位是……”
“我外甥媳妇,她爸是阳谷市有名的金老板”,刘虎怕客贵不高兴,赶紧搬出金老板,希望客贵能容忍三分。
“哦!”拖长的调子意味不明,客贵心里腹诽,什么金老板,根本没听过,能算的多出名。
金美丽的出现扰了客人们用餐的雅兴,她便极力邀请二人去她家商量。
金老板看在刘虎给他带来大生意的份上便对他的行为不计较了,客贵听着金老板详细的部署,怨言就消了大半。
“温家有四个会武”,客贵把打听到消息说了出来,“两个是当兵的,两个练古武的。”
这样就棘手了,五人中金老板跟刘虎勉强能跟两个当兵的打个平手,还有两个练古武的,悬了。
金美丽出了个主意,男人们想着可以去试试。
当兵的兄弟俩跟林大爷在山上管果树,米仁管着厂里的财务,以前在机关做事的两人是厂里的副厂长,一个抓质量,一个管工人。夏草负责开车。
所以他们要解决的只有米仁跟夏草。
金美丽画了个浓妆,换上地摊上十多块买的衣服,戴个草帽出现在临山村里。
“你找谁?”温奶奶看着低着头的女人,“你走错路了?”
“奶奶,我是过路的,想在你家喝口水。”赶了一段路,脸上妆容花了,使得温奶奶吓了一跳。“奶奶,我喝口水就走”,金美丽哀求。
温奶奶放人进来,去厨房给她倒水。金美丽在井边站了一会,喝了水后,便离开了。
吃了晚饭,一家人在院子里乘凉,或许是白天太过劳累,几人都有些昏昏欲睡,打着哈欠纷纷回房睡觉。
温柔在屋里点了艾草,艾草里有她特意配置的提神驱蚊药,吸了几口,倒不困了。
半夜,大门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温柔听着好像有小偷。她偷偷出了门,去其它屋里喊人起来,却发现温爷爷温奶奶沉睡不醒,米仁跟夏草也是。
怎么办,报警肯定来不及了,温柔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心一横,转身去了厨房。
把菜油泼在木材上,点了火后很快燃烧,温柔闻着烧焦的味道,心里却苦涩得不行,她家附近没有人可以帮忙,不然她不会有动手烧屋子的念头。
温爷爷跟温奶奶是最先醒过来,前些年灵泉水的滋养,使两老的抵抗力增强了不少。
二老傻眼了,“温柔,这屋子,怎么着火了?”
“爷爷,有人要对我们不利,米仁他们现在还没醒过来”,温柔道,“爷爷先把米仁他们搬出来。”
屋外的人看着火光冲天,心里一惊的同时,都四处看了看,生怕警察从哪里冒出来。“我们继续吗?”
“撤”,金老板不确定这火是里面的人放的,还是普通火灾,反正都对他们这次行动造成了不便。
火越烧越大,二老惊恐地不知该怎么好。温柔捂着肚子,心道难道这次她又要失去他们了?不,决定不能失去孩子。
她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血液朝下身涌去,破了的羊水把她站的地方染红了,二老这时方注意到孙女的不对劲,“温柔,你要坚持……”
血液在地上形成了一个五行八卦的图案,温柔觉得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要蹦出来,痛得她喊出了声。
灵魂也像被劈成两半,一只无形的手在拉锯着,身体、精神,温柔差点崩溃了。
她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吓得二老手脚无措,只能喊着“温柔,温柔……”,眼看屋子即将倒塌,浓烟吸入肺,呛得二老一直咳嗽,视线也逐渐模糊了。
突然,他们的胸也不闷了,不过这又是个什么地方……
“欢迎回来,我的主人”,少年清风拿着一把乌木扇子摇晃,笑着看着四人。
温柔没力气说话了,她痛呼一声,“孩子要出来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B市来人
老左笑了,他转身回房跟盛老报告这个好消息。
温柔越想越觉得老左语带深意,难道谢宁枫真的遇上事了?她忽然发现心绪跟着名字走,这样不好!
不管他是不是要死了,都跟她没关系了。
下午,温柔带着他们去山上玩,每人分了个篮子。五月枇杷上市,正好是采摘的时节。
三个大人边摘边吃,三个小孩在山顶逗狗玩。老左吃了停不下嘴,“吃了这么多年枇杷,你家枇杷绝对是最好吃的。”
那当然,温柔心道,她家枇杷是用稀释的灵泉水浇灌,能不好吃吗?
叫来三个孩子,温柔给他们剥枇杷吃。左贝小脸通红,脸上笑意十足,跟温柔熟悉后,胆子就大了。
风承凑到温澹卿身边,把剥好的枇杷喂到他嘴里。温澹卿说了声谢谢,但风承察觉到温澹卿的疏离。
“弟弟,叔叔是客人,我们应该招待他。”温无匪笑道,心里却替弟弟智商捉急。
吃人的嘴软,温澹卿立刻想明白,跑到林大爷那边帮叔叔摘枇杷。风承手上托着两三个剥了皮的枇杷,心里十分郁闷,这两孩子也太聪明了!
老左吃得更欢了,哼,挖人墙角遇到铁板了。
晚上,老左跟梁绾送上给孩子买的礼物,三年来,孩子的生日他们缺席了,所以他们特地买了些礼物补偿。
三个孩子在床上拆礼物,二人则拉着温柔说话。聊的是各自三年的经历,梁绾白天的时候听到早年修路的事,便趁机劝说温柔应该给自己找个依靠了。
“左伯伯,左伯母,我们就是妈妈的依靠。”温无匪不明白,伯伯为什么还要给妈妈塞人?
“我们会保护妈妈,孝敬妈妈。”温澹卿道,“妈妈有我们就够了。”
一人赏了个吻,没白疼两孩子!温柔眸子晶亮,嘴角嗪笑,“我暂时没这个打算。”
两孩子傻乐一阵,一人抱着温柔的胳膊摇晃。
“温柔,孩子总有一天会长大,到时你该如何?”梁绾道,“我不是劝你现在就找,等你想找的时候能给谢宁枫一个机会吗?”
“机会?”温柔摸摸孩子柔软的头发,“他有妻,我有孩子,难道叫他抛下江若,我跳长江也洗不清了。”
“订婚的事可以解决”,温柔不排斥幺谢就好,“他跟江若清白得像块豆腐,不会有后续麻烦。”
“他说的,还是你亲眼看见?”江若能容忍谢宁枫把她的尊严踩脚底下再吐口唾沫?
老左相信谢宁枫的人品,这事不会骗他。可江若是个难缠的女人,逼急了,说堕胎也有人信。
问题绕来绕去又回到谢宁枫身上,老左认为今天肯定商量不出个好消息,就带了儿子老婆回房养精蓄锐。
把儿子哄睡,温柔把风承叫到了院子。温柔不说废话,直接问他谢宁枫出了什么事。
风承一愣,他旁敲侧击,“老左最清楚谢宁枫的事,你可以去问他。”
温柔冷静下来,谢宁枫肯定出事。“我刚从老左那里得知,有点不相信,所以才来向你求证。”
“谢宁枫不会有事”,风承道,“马上就会有他消息了。”
“我想去找他”,温柔一脸认真,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好害怕他出事。”
喜欢的人为情敌流泪,风承感觉温柔的哭声仿佛嘲笑他的多余。爱意压过心痛,风承板着一张被人欠钱的脸,坚决道,“你不许去,好多人有去无回。如果,你真的担心他,我,我替你去。”
风承转过身,不愿让温柔看到他流泪的模样,太傻了。温柔抬起头,“我骗你的,我只想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被人骗的滋味你也明白了。”
“啊!”风承的欠债脸瞬间转晴,他把温柔紧紧抱住,生怕温柔跑去活佛高原。
接着风承告诉温柔他们真正的目的,希望温柔去救谢宁枫。可他私心里,宁可谢宁枫死去,也不要温柔涉险。谢宁枫那么爱温柔,他不会怨恨温柔的。
“温柔,你要披上果断的武装,连牙齿也不能放过”,他意味深长,又暗示什么。
圆月娇羞露了半脸,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一半喜悦,一半苦涩。她坐在明暗交汇点,这仿佛是把利剑,将她的灵魂一分为二,独独对谢宁枫的牵挂完全相同。
第二天一早,老左闭口不谈撮合二人的事,他带着老婆游山玩水,把儿子扔给温柔照顾。
“阿姨,你认识谢叔叔吗?”左贝忽然道。
“你爸让你来劝我?”温柔玩笑道,“宝宝,你还小,大人的事你不懂。”
“可我想要谢叔叔回来”,左贝揉着眼睛,隐约有泪花。
孩子的想法简单地像直肠通到底,温柔放下碗筷,咬唇慎重考虑。
下午,临山村口出现了一辆普通桑塔纳,车牌明显是套牌。老左跟孙子似的对老者嘘寒问暖,汇报事情进展。
老者沉思一会,让老左带路,他要亲自上门求人。“哎,你怎么把我忘了?”车里又钻出个老头。
“谁让你睡着了”,盛老理直气壮,又嫌老伙计碍手碍脚,带他来简直是来秀自己低级的智商。
刘老头兴奋地大笑,冲二人挥手,“你们先去,我闻到好东西了。”几个跳落,人就不见了。
盛老爷子兴冲冲跑去温家,老左心中忐忑,他挺怕老爷子去了温家拿他出气。
最近兴起农家乐,二大爷家里来了五个个城里来的客人,温爷爷他们带人上山里玩了。
两个孩子进空间修炼,清风说修炼要从孩子抓起,尤其两孩子体质特殊,更不能宠着。
“老左,你回来了”,温柔道,“我有事跟……这位是?”
胡须头发全白,浓眉好似墨水写成的“一撇”,神采奕奕双眸有神,而且呼吸有意克制,看来这位是个先天高手。
“我姓盛,城里来的”,盛老爷子道,“来临山村玩的。”
“连老的嫡系盛家当家人,老爷子你撒的谎太没技术含量了”,温柔笑道,“你也是谢宁枫的外公。”
“哈哈,丫头有意思”,盛老笑得开怀,外孙出事后,很少有人能逗他笑了。“唉,老头子错了。”
“错?”温柔奇道,“老爷子当着一个陌生人面检讨自己,是否奔放了点?”
“哈哈,丫头有意思”,盛老道,“我当初为了国家安全,命令宁枫喂了你散功的药,害得你被人欺凌,兜兜转转,却不想,最终还要求你出手。”
“原来是你们”,温柔浑身颤抖,好像有孟浪朝她扑来,顷刻将她淹没。浮浮沉沉间,盛老头的话通过海螺放大,将她火热的心一瓣瓣敲碎。
“宁枫复仇心切,他利用燕文北下药,他不忍你被燕文北糟蹋,所以……”
“所以他亲身上阵,真好。”温柔的话虚幻又清冷,“我不会去救他。”
门关上,扇了二人一身灰。老左脸上情绪复杂,两个都是他的朋友,他站在滑梯中点,帮哪边呢?他最终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