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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打过招呼,容唐跟谢宁枫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聊天。容唐先开口,“说来,你应该叫我一声姐夫。当年,你姐姐嫁我的时候,你刚刚十岁抱着她哭,转眼,就要结婚了。”
“你在逼我揍你吗?”谢宁枫道,“我姐姐的死,你最清楚。”
“是啊,我的报应”,容唐道,“不过,她是为了谢家死的,这点不用我多说。”
当年,谢家站错了队,惶惶不安,生怕唐老拿谢家开刀。而这时传来容唐跟姐姐离婚的消息,父亲跟奶奶连忙跑去劝阻,和姐姐说了很多话。母亲病重,他忙着尽孝,几天后,却听到姐姐自杀了,连报纸都登了。
姐姐用生命令容家打消对付谢家的念头,整个谢家都欠姐姐一条命。
“你想说什么?”谢宁枫道,“不会无缘无故跑我这忏悔了吧?”
“所以我不想马上下去见她,我要活着”,容唐道,“我要见你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看到容唐脸上的急切,谢宁枫猜测跟燕文北有关,“我可以带你去见我外公。”
“什么?”容唐惊讶了,意外之喜啊!“盛老肯见我吗?”
“会的”,谢宁枫笃定,“他还会好好招待你。”
双方分别,小慧紧紧贴在容唐身边,她感觉跟谢宁枫见面后,容唐心情很好,不知二人聊了什么。
聪明的女人懂得适可而止,小慧能跟容唐认识、结婚,她的聪明不足以小觑。
“我还没去拜访伯父伯母,是不是应该……”小慧提起就被容唐打断。
容父和容母不会愿意见她,反正婚后也是分开住,逢年过节客套下,不,他们还能过节都是个问题。
小慧顺从地点点头,容唐喜欢的就是她这份识相和忍劲。
把江若送回家,谢宁枫转身去了小白楼。白天想到了温柔,此刻,他迫不及待想见她,问她是否安好。
半夜,谢宁枫带上面罩,狐狸开车送他到西山。别墅后面是草坪,难以藏身,前后左右有人站在窗户前把守。
“有人在吗?”谢宁枫道,“我是王老的孙子。”
王老的别墅就在附近,王老一直住在西山,他捏造的身份不会让里面的人起疑。
“有什么事?”半晌后,有个老人的声音响起。
“我爷爷请宋老过去说话”,谢宁枫道,“有很重要的事跟宋老说。”他手下不停,门敲得越来越急。
门开了,露出一张老妇人的脸孔,谢宁枫闪身进去。老妇人惊呼一声,楼上楼下的人把枪口对准他。
“我找宋老”,谢宁枫边说边走,一颗子弹射在他的脚下,警告他不准前进。
同时,屋外一阵繁杂的脚步声响起,“不许动”,门卫们把别墅包围了。
双方激战,谢宁枫则上了楼。“温柔,你怎么了,醒醒。”拍红了脸,也不见温柔醒来,谢宁枫的心顿时如坠入冰窖,凉的刺骨。
“睡美人……”温柔好不容易说话,转眼又晕过去。
谢宁枫背上人,从阳台跳下来,狐狸开车接应他,“走,我们去军区总医院。”
第一百二十九章 离去
注射了不知名的毒素,谢宁枫沉默地挥手让医生离开。他小心地握住温柔的手,脸蛋贴着手腕,脉搏律动地跳着。“温柔,你什么时候会醒呢?”
赶到的盛老和刘老在询问温柔的病情,嘱咐医生全力救治后,二人坐在塑料椅上唉声叹气。
刘老安稳盛老,温柔一定会没事的,温柔一看就是个有福的。盛老点头,“走,我们回去。”
谢宁枫叫住盛老,把容唐的事说了一遍。“突破口就在容唐身上。”
盛老心中有数,回去把事情安排下去,狐狸跟喜鹊去审问抓住的那伙人,争取能从他们嘴里撬出解毒剂。其余人一半监视容家,一半去3134监狱。
盛家的佣人引着容唐到书房,容唐清清嗓子,上前敲门。他拘束地坐在沙发上,过了一会,盛老从文件里抬起头,视线直直射向容唐。
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容唐一动不敢动。盛老把目光移向别处,容唐大喘口气,“听宁枫说,你有很重要的事跟我说。”
“是的”,容唐肃然,“不过,我希望您能保护我。”
“说说看,你有什么能让我保护的价值?”盛老道,“我不认为老容保护不了你。”
估计他爸知道后,杀了他的心都有了,容唐暗道。“跟燕文北有关,我爸……”
“具体计划如何,我暂且不清楚”容唐接着道,“盛老觉得我这个消息值得一命吗?”
“嗯”,盛老沉吟片刻,“不过这命保得了一时,保不了一世。”
狡猾!容唐擦擦汗,咬咬牙道,“您还有什么条件?”
“做内应,给我传递情报”,盛老道,“我会让你平平安安活到死。”
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老容的儿子果然好样的,转身把亲爹和亲妹子卖了。
盛老背手摇头走出书房,刘老住在盛家,正在啃从临山村运回的果子。盛老捡了个李子,跟刘老说话。
有消息传来,唐家的小辈在龙窟山附近主下,其余几家也在路上,可一瞎道人的师兄没影,这才是最棘手的。
“我去联系疯书生”,刘老擦擦手,“给我准备好钱。”
盛老眉头微皱,疯书生一族又是个隐患。“你替我给他带句话,求财可以,但不能卖国。”
疯书生一族消失这么多年,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锅好粥,希望他们能引以为戒。
后天,3134监狱。监狱内的灯光盏盏接连熄灭,蒙纱的月光柔柔在白墙上绘就月影,忽然墙上溅了几点鲜血,染出了两朵血梅。
“跟我们走”,朱老大不由分说抓住燕文北的手臂就走。
室友们熟睡,燕文北明白是朱老大搞的鬼。走在空旷的监狱内,燕文北心中有点不安,可对自由的向往将不安压过。
守夜的扛枪士兵不在了,探照灯的强光依然照过每个角落。燕文北默数,快了,快了,还有一百米就到出口。
直到跨出门很久,燕文北仍旧难以置信,这么容易就脱身了?朱老大似看出他的想法,讽刺道,“对你来说是一个小时的路程,但对很多人来说把下半生都搭上了。”
燕文北尴尬,“我会记得各位的恩情。”
“哼”,朱老大不悦,“我们是看在容先生的面子上。”
原来容伯父认识这么多人,燕文北感慨。
接下来,他们休息二十分钟后,一架小型飞机无声无息出现在上空。过了一会,在低空盘旋的飞机丢下一根缆绳,朱老大推了燕文北一把,燕文北手脚并用爬着。
就在此时,一枚导弹射中了飞机,飞机快速燃烧,燕文北惨叫一声,掉在地上,昏迷不醒,脑袋下,一滩血慢慢渗透。
“妈的,黑子带燕先生走”,朱老大从手边的袋子拿出冲锋枪,扫射藏在石林后的士兵们。
小毛冲抗火箭筒的兄弟举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有石林掩护,冲锋枪强大的火力大大折扣,部里有两个狙击手,这时候他们的用处尽显。
暗枪什么的,甭管站着,躺着,都只有中枪一个下场。
眼看兄弟们一个个倒下,朱老大咬唇,死死抵抗。小毛派人喊着,“缴枪不杀,缴枪不杀……”
朱老大充耳不闻,手上麻利地换着子弹,身体灵活躲避暗枪。小毛暗叹这种人才不能拉进部里,实在太可惜了。
“噗”,子弹射进肉体的声音,空气里的血腥气越发浓重,刺激小毛紧绷的神经,他抢过狙击手的枪,把自己暴露在射击范围内。
朱老大犹豫了会,一杆枪伸出石林,“砰”,两颗子弹在空中相遇,撞出火花。而此时,小毛另一颗子弹快到朱老大的脑门前。
“可惜了”,小毛阖上朱老大的眼睛,“下辈子做个好人。”
小毛跟另一边的人联系,那边是梅龙复带队,“跑了,来了个道士把人抢走。”
接应燕文北的人都在他们的监视,唯独一瞎道人的师兄,却想不到他才是这次救人的主力。
盛老放下电话,差了一步啊!刘老把刚得到的消息交给他,上面有一张男人的照片。
“是他”,如果温柔在,一定会认出上面的人就是林大爷。
盛老连忙联系呆在温家保护二老的人,二老没事,山上的三人回家探亲去了。
“孩子呢?”盛老疑惑,“他们好吗?”
那边的人满头雾水,孩子不是跟温小姐一起走了吗?盛老搁下电话,刘老劝他往好想,可能温柔把孩子寄养在朋友家里。
“我倒不担心孩子”,盛老柠眉,“林大爷他们干嘛帮助容真卿?”
“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吧。”
海潮街110号,坎特公寓内。
医生紧张地给病人动手术止血,门外,容宋穿着单薄的衣服担忧地望着简易手术室的门。
容真卿从抽屉里拿出三支药剂,“这是睡美人的解药,你们可以走了。”
信或不信,由不得他们选择。兵哥把药剂放好,面无表情地和林大爷出门。
怎么还不来?兵哥心中焦躁,距离上一通求救电话是半天以前,那个叫喜鹊的到底有没有把消息传达给队长。
兵哥把油门踩到底,试图甩掉车后的车辆。“王八蛋,没油了!”
车子由容真卿提供,虽然知道事后他们肯定会被容家灭口,但为了温柔,他们也做了。
争执一番后,二人含泪离去,林大爷从包里掏出一把铜钱剑。此刻,他身处一个小公园,静静等着人找到他。
几分钟的时间,他把一生过了遍,被师父收养,亲自教授武功,犯规逐出师门,跟老伴结婚,被不孝子赶出一生,犹如一幅波澜起伏的画卷,浓墨重彩,最后归于白色。
带人的是唐家的一个弟子,见识过林大爷的能力后,他丝毫不敢看轻。双方有了动作,林大爷以一人之力拦住十几个人,结果可想而知的惨烈。
虞羽把老人的双目阖上,想搬动老人的尸体,老人却像生根,维持一手握剑,一手撑地。
虞羽叹口气,留下两人帮忙,其余人跟他去追人。
兵哥东躲西藏,进了市区后,立刻做了一件案子,进了警局。谢宁枫是在医院的电视上见到二人,连忙请盛老去把人保出来。
“队长”,兵哥眼红了,“林大爷去世了。”
谢宁枫仿佛进了火焰山,浑身的怒气毫不遮掩,吓得兵哥脸色一白。“把喜鹊叫过来。”
狐狸暗道不好,这女人肯定捅了天大的篓子。押着喜鹊来到医院,狐狸率先检讨失职,他没看好喜鹊。
谢宁枫挥手,狐狸的问题待会说。“半天前,你接到了一个求救电话。”
“就为这么小的事”,她愤怒地瞪着谢宁枫,摸着发疼的胳膊,“我的胳膊受伤了,你知道我的胳膊有多贵重吗?”
她口口声声质问,谢宁枫双眸却寒彻如霜,他一字一顿道,“既然你这么宝贝你的胳膊,狐狸,把她的胳膊弄断,关进禁闭室。”
“你不能,不能……”喜鹊强自镇定,“我是华国最好的外科医生,很多人等着我救命呢!”
“很快就不是了”,一句话轻松决定喜鹊的生死,“不准上药,每天只能送水,我要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手臂废掉。”
喜鹊还要说什么,狐狸一把捂住她嘴,拖出去交给外面的人处置。“狐狸,你带人跟着小张他们去找林大爷的尸体,好好…安葬。”
兵哥带回的解毒剂,医生研究半天,也没得出是否可以使用的结论。眼看温柔的脸色越发苍白,谢宁枫决定孤注一掷,用!
“等下”,清风道,“这解毒剂有很严重的副作用,即使温柔苏醒,也会变成植物人。”
“容真卿”,谢宁枫握紧手中的解毒剂,硬生生捏碎了,液体混着鲜血顺着他指缝留下,他却恍然未觉。
“我这有个药方”,一张纸飘到谢宁枫面前,“对温柔的病有帮助。”
“最好,还是能去找医圣,这药原本就是根据他们的方子改的。”清风道。
谢宁枫心头一松,“你住在温柔的身体里?”声调微微提高,表达了谢宁枫的不满。
“我住在空间里”,清风眨眨眼,“我很想出来,可是空气灵力不够,需要天材地宝。你也知道,在空间里,一不小心很可能看到不该看的。”
“好,我给你找”,谢宁枫答应,“你不能偷看。”
清风满意地离去,手下的人煎了药送过来,可温柔嘴唇紧闭,药水怎么也灌不进去。
谢宁枫把人打发走,喝了一口,探唇进去,药水总算喝下去了。一碗药下去,受苦的还是谢宁枫,他无可奈何笑笑,三年前开荤后,他就沦落到跟五指姑娘为伍了。
“温柔,你赶紧醒吧”,谢宁枫道,“你欠了我很多,很多。”
“我欠你什么了?”温柔睁眼,她声音带着睡意,听得谢宁枫心猿意马。
“你醒了,身体如何?”谢宁枫道。
脑袋依然昏昏沉沉,温柔只是短暂清醒,“我,我……”
温柔又睡了过去,谢宁枫摸摸她的脸,心道有了一个好的开始,温柔一定会好起来。
谢宁枫给她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