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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的二人还在对峙当中。
“我跟你无话可说!”宫清秋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冷眉冷眼。
凤长歌眸中的戾意渐散,柔声道:“小皇嫂,朕是为你好。一个女人再强势,还是需要找个男人。时月肯定不行,他那人花花肠子太多,你跟他在一起只会吃亏。你嫁了四次,一般男人看到你都会绕道走。放心吧,你的事朕会放在心上。”
、为情所扰
“我说了,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宫清秋侧过一旁,避开凤长歌的碰触。
凤长歌还想靠近宫清秋,雪狐似知道宫清秋的抗拒,突然抓上凤长歌,硬生生拽出一条血痕。
凤长歌被迫缩了手,假装看不到雪狐对他张牙舞爪的样子,他淡然启唇:“小皇嫂的事便是朕的事。如果小皇嫂不幸福,朕也不会开心。从明日开始,朕会找青年才俊进宫,每日一个,你每日过来一趟,亲自挑选,挑到满意的为止。”
宫清秋直接闪身出了乾清宫,懒得理会凤长歌。
凤长歌是没事找事,他有众多美人供他玩乐还嫌不够,竟还来寻她的晦气,该死的臭男人。
她回到朝凤阁,冷汐儿便冲到她跟前质问:“姐姐,为什么南时月说是授你之意,在朝凤阁停留?!”
“从今往后这个月,他便是你的奴隶,你可以随意使唤他!”宫清秋心情不好,推开冷汐儿,走进了寝室。
冷汐儿才想跟进去,南时月却嘻皮笑脸地凑到她跟前问道:“汐儿,你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今晚我打算在这里歇下,就近听你使唤。”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南时月,你真该照镜子,看看自己笑得有多猥琐!”冷汐儿推开南时月,没办法若无其事地像以前一样跟他在一起。
这个男人骨子里就是有一股骚劲儿,只要是个女人都能打成一片,这样的男人怎么靠得住?
“汐儿,这回我是心甘情愿地愿意供你使唤。”南时月话未说完,冷汐儿便走了开去。
南时月紧随其后,冷汐儿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道:“你这话还是留给你喜欢的女人说吧。我知道,过去是我不对,不该以强硬的手段强迫你,现在我知错了。从今往后,你不需要再勉强自己做任何事。若是姐姐对你施压,这件事有我担待,你还是做你风流不羁的桃花公子吧。”
南时月怔在原地,看着冷汐儿冷清的背影发呆。
他张了张嘴,吐不出半个字。
看样子,这回冷汐儿是彻底不会再纠缠他了。
他觉得自己一直在等这个机会,可真正等到了,心里竟空荡荡的。
他晃悠了一回,最后回到了桃花居。想和美人们饮酒作乐,却越喝越心烦。最后,他去至乾清宫,未经通传便冲进了凤长歌的寝宫。
他直接在龙榻躺下,长叹一声:“长歌,为什么女人就是这么烦?”
“千万别告诉我,你是为了小皇嫂烦!”凤长歌冷睨南时月,淡然启唇。
“若是为清秋烦还好,我是为那该死的冷汐儿……算了,不说她,从今往后她跟我没关系。长歌,我们喝酒!”南时月拉着凤长歌出了乾清宫,回到他的桃花居,二人对月酌饮。
南时月喝到最后还是没有半点醉意,看向略显沉静的凤长歌问道:“看你那些爱妃们每次离开乾清宫时春心荡漾的模样,就知道确实有男人让她们兴奋,但你确定,是你给了她们滋润么?!”
、龙心难测
凤长歌喝酒的动作一顿,似笑非笑地看向南时月。
南时月抢过凤长歌的酒埕,仰头喝了一大口,启唇又道:“只有一个可能,你找了一个替身,让那人易容成你的模样,宠幸你的后宫女人。你回一句,我猜得对不对?”
凤长歌自顾自地喝酒,像是听不到他的问题。
须臾,南时月便下了结论:“你不说,便是默认。依你的性子,疯狂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更何况是这种小事?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嫔妃们不小心怀上所谓的龙种,届时要如何收场?”
“时月,你想太多了,没有你说的事。”凤长歌喝完酒埕的最后一点酒,轻拍南时月的肩膀,转身想出桃花居。
“长歌,别走,你走了我很寂寞。”南时月一把抱住凤长歌。
凤长歌用力掰开南时月的手,薄唇微勾:“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你若寂寞,大可找你的二十位美人玩乐,相信她们很乐意奉陪。”
说完,凤长歌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走了老远,还听得南时月在他身后大喊:“你做了皇帝之后愈发的无趣,难怪不讨清秋的喜欢……”
凤长歌闻言,眸色微沉,疾步走离。
他出了桃花居,随意在皇宫大道晃荡。晃了一圈,不知不觉中还是走到了朝凤阁附近。
朝凤阁远远在望,掩映在昏黑的夜色中。后宫太冷清,那幢建筑物看起来依然温暖。
“皇上若想娘娘,直接诏娘娘侍寝即可,何必瞻前顾后?”春花站了好一会儿,忍不住打破沉默。
凤长歌没作答,春花又道:“皇上怎会拿娘娘没有任何办法?换作是奴婢,先让娘娘怀上小皇子再说!”
“时候未到,不急,对她,朕有的是耐性。”凤长歌掀唇一笑,这才走离朝凤阁。
“皇上,什么叫时候未到?”春花追在凤长歌身后,不解地问道。
难不成怀龙种还要看时候?!
凤长歌只是看她一眼,神色莫测,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她心里七上八下。
还好被算计的人不是她,凤长歌若要算计一个人,那人肯定就是宫清秋。
基本上,只有宫清秋才值得凤长歌为其费神。
“皇上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春花跟在凤长歌身后小声嘀咕。
凤长歌没作声,回到乾清宫,一夜无话。
次日宫清秋起了一早,早早地便练拳,出了一身汗,她又泡了一个舒服的澡。
才打点好自己,一身清爽,春花便已等候在外,说是凤长歌有请。
“我这就去一趟。”宫清秋淡声回道,是纯粹地想知道凤长歌给她找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如果昨日还在怀疑凤长歌是说笑,今儿个她确定,凤长歌确实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
“春花,你有见到他帮我找的男人么?模样俊不俊,功夫可好?”宫清秋旁敲侧击,淡然启唇。
“远远见了,看不清楚究竟,看背影,应该不差。”春花如实回道。
宫清秋微微颔首,只等到了乾清宫再细瞧对方。
、都疯了
宫清秋进入乾清宫,却见宫内一个人都没有,当然也不见凤长歌的踪影。
奇了,人都死哪儿去了?
宫清秋步在殿中,正欲前往书房一瞧究竟,却在另一侧见到一个白色身影。乍看过去,很像是凤长歌。
她疑惑地走向前:“凤长歌?”
待走近一些,她便知道,这人并非凤长歌。
白色身影应声回头,宫清秋看清楚对方的脸,就算是见过世面,遇见的人不少,这回也被对方的脸吓得不轻。
她退后一小步,却不小心退到一个人的怀中。
那人就贴在她耳畔小声道:“小皇嫂,朕为你找的男人如何?够特别吧?”
宫清秋用力推开他,沉声道:“你居心不良!”
这哪是什么男人。长得奇形怪状,五官根本不在应该在的位置,看了便倒胃口。
“小皇嫂不识好人心。朕很尽力地帮你找男人,可对方一听到小皇嫂嫁了无数次,都不敢随朕进宫。这一个,还算比较正常的。小皇嫂,这个你是否满意?”凤长歌笑意厣厣地问道,心情出奇地好。
宫清秋平抚了自己的心跳,才启唇回道:“我的事不劳你费心。如果我要找男人,自己会找。”
“小皇嫂一直就长不大,眼光也有待商榷,朕不放心让小皇嫂自个儿挑。朕是皇帝,人脉广,小皇嫂又是朕最亲近的人,一定会尽心帮小皇嫂找。这个不喜欢,明日再换,明日再不喜欢,后日再换。今儿个既然来了,陪朕用了早膳再走。”凤长歌说着,径自去往膳间。
“我不去。”宫清秋站在原地,不愿前往。
凤长歌闻言,回眸淡笑:“这是圣旨。你若抗旨不遵,是砍头的大罪。就算小皇嫂是朕最亲近的人,在皇权之下,朕也不得不做表率。”
“那你砍吧,我这颗脑袋摆在这儿,就看你有没有本事砍!”宫清秋冷笑,转身便往乾清宫外走。
没走几步,一众带刀侍卫便拦截她的去路。
她美眸染上怒意,敢跟她玩真格的?!
她正想拔刀,为首的第一个侍卫突然一刀插向自己的腹部。
宫清秋迅速退后一步,避开侍卫身上溅出的鲜血。
第一个侍卫刺了自己,接下来是第二个,又给了自己不遗余力的一刀。
眨眼功夫,几个侍卫都倒下。
宫清秋冷眼俯视,看着这些人表演。
不多久,又有一批侍卫入内,重施故伎,不要命地往自己身上的插刀,一个个都像疯子。
如此这般折腾了两刻钟,宫清秋最后点头道:“这年头,果然疯子特别多。别再插了,看得我眼花。好,我陪你用早膳!”
不过是用早膳罢了,感觉好像是在表演马戏,而且还是血腥四溢的马戏表演。吃饭而已,需要这么大的阵仗吗?
“小皇嫂,这个不错,试试。”凤长歌挟了几道小菜放进宫清秋的碗里。
宫清秋以前喜欢,这回吃了仍然没有味道,木无表情地吃完,却见凤长歌紧盯她的表情:“小皇嫂不喜欢么?”
、心化开了
宫清秋点头道:“不喜欢。”
什么菜吃起来都没味道,以前喜欢的菜式也一样,能喜欢才怪。
“朕记得小皇嫂以前很喜欢,还说这是世间最好吃的小菜。”凤长歌轻喃,清亮的双眸顿时黯然无光。
宫清秋看在眼里,心微微一拧,突然很想告诉他,这依然是世间最美味的小菜。
最终她只是垂眸,边吃边回道:“人是会变的,你不知道么?”
“可是再怎么变,朕依然一如从前,小皇嫂也不会走远。没关系,下回朕再让厨子做好吃一些,直到做出小皇嫂想要的美味为止。”凤长歌笑了笑,淡声回道。
此后,一席无话,直到凤长歌送宫清秋回朝凤阁。
两人并肩前行,走在宫道之上,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
春花和夏花远远陪侍,其他宫人和太监也候在远处。
“多相配的一对啊,偏偏两人越走越远。”春花感叹,看着前面的男女小声道。
凤长歌身着明黄色龙袍,集优雅及尊贵之气于一身,身材颀长,俊美无俦,不时引来众宫女频频偷窥。
宫清秋一袭白裙,飘逸秀美,容颜清丽绝美,是个男人都会被她的美貌及气质所吸引,更何况是对她倾慕有加的凤长歌?
一对这样的金童玉女,最后若不能走在一起,多可惜。
“皇上一定有办法令娘娘对他重拾信心,这只是时间问题。”夏花轻声回道。
“但愿如此。”春花轻叹。
在凤长歌的护送之下,宫清秋回到了朝凤阁。
她一回去,冷汐儿便围着她问长问短,兴奋得像是刚出笼的小麻雀,让她哭笑不得。
“姐姐用早膳前真的经历了一场腥风血雨么?倒下了百个侍卫之多?!”冷汐儿瞪大美眸,目不转睛地看着宫清秋问道。
“差不多吧。”宫清秋回想起早上兵荒马乱的情景,唇角不觉弯出一抹笑意。
“呀,姐姐笑了,一定是凤长歌的法子愉悦了姐姐。”冷汐儿看在眼中,笑眯了眼。
宫清秋不爱笑,她若笑了,那人一定有本事。
她冷汐儿的本事自不在话下,凤长歌的本事也不可小觑,能令宫清秋笑得这么开心。
宫清秋迅速收敛了笑意,淡声回道:“你想多了。”
她笑跟凤长歌没关系,纯粹是早上的事情让她觉得好笑。不过是用早膳,竟然有百人倒下。相信她若不开口,皇宫的侍卫都将倒下。
凤长歌做起事来,就跟疯子没两样。
“那凤长歌帮姐姐找的男人好不好看?”冷汐儿追在宫清秋身后继续追问。
宫清秋眼前即刻出现那张奇形怪状的脸,再次失笑:“如果那也算是人的话,真不知他打哪儿弄来的异类,比胖猪他们奇怪多了。”
“完了,姐姐冰冷的心化了。”冷汐儿惊诧地看着宫清秋绝美的笑厣。
宫清秋这才发现自己又笑了。
她收敛了笑意,看向冷汐儿,好整以暇地道:“你若再胡说八道,我把你扔进南时月的桃花居。”
、百日醉
“别,从今往后桃花公子跟我没关系,我才不进他的淫窟!”冷汐儿不满地回道。
“那你给我闭上小嘴!”宫清秋浅笑回道。
冷汐儿虽有一肚子疑问,鉴于宫清秋的威赦力,她没敢再追长问短。
接连几日过去,凤长歌每日都能想到办法把宫清秋弄进乾清宫。从来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让她陪他用餐,或是静静地陪他批阅奏折,或者是让她做宫女做的活。
刚开始很抗拒,她抗拒得越厉害,凤长歌用的手段也越激烈,斗到最后,宫清秋觉得太累,索性由着他闹。
也是这段时间,凤长歌不再诏任何妃嫔侍寝,所有人再把罪名都推到她身上。
一时间,后宫再度沸沸扬扬,都在揣测凤长歌下一步是不是要将宫清秋纳进后宫。
“姐姐,不好了,小芯得到消息,柳昭仪怂恿媚妃,媚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