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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清秋听得神往,目不转睛地看着前面男人的颀长背影。
若眼前的男人心智跟一般人无二,必定会有一番作为吧。光看他的背影,听他的歌声,又如何知道他是一个智商不全的傻子?
“小皇嫂,好听么?这是我找人特意谱的曲子,只唱予小皇嫂一人听。”在宫清秋恍神间,凤长歌到了她跟前,眉眼专注地瞧着她。
宫清秋淡笑点头,为他拂去额畔一缕不听话的墨发:“好听。”
“那以后小皇嫂想听时,我再来唱给小皇嫂听。”凤长歌理所当然地牵上她的小手,拉着她往山间深处而去。
宫清秋这回没有拒绝,由凤长歌拉着她。
他的手掌很温暖,而她畏寒,寒冬腊月如果跟她这样手牵手,刚好可以解寒。
“小皇嫂笑的时候最好看了。”凤长歌的声音惊醒宫清秋的思绪。
她这才发现自己咧开了唇角,只为身边有一个人给她温暖,在她无聊时为她哼唱小曲儿,在她寂寞时有人陪她说话。
“长歌也很好看。”宫清秋暖暖地笑,不想再故作冷漠。
面对像凤长歌这样的人,做一回另一个自己,有何不可?
风斜树影,树叶纷纷自树间飘落,在这对白衣翩跹的男女头顶上盘旋,他们手牵手向前走,走向未知的前途……
两人相携去到第四座山头前,天色已黑沉如墨。
凤长歌第一时间去捡拾柴火,这一点,凤长卿比不过这个傻王。
有凤长歌在,宫清秋完全不必要担心其它。
她坐下盘腿休息,正想吃干粮,凤长歌却道:“小皇嫂,这东西不能吃。我去弄点好吃的,你等着……”
“喂,等等,山中有危险!”宫清秋忙不迭地跟上,却还是迟了一步。
凤长歌冲进了山林,消失不见踪影。
她不顾一切地跟了进去,这晚夜色不好,黑沉如墨,进入山间便伸手不见五指。
、傻王要吃奶(4)
“喂,等等,山中有危险!”宫清秋忙不迭地跟上,却还是迟了一步。
凤长歌冲进了山林,消失不见踪影。
她不顾一切地跟了进去,这晚夜色不好,黑沉如墨,进入山间便伸手不见五指。
若是在现代,她的眼神好,兴许还能见到点光明。
她现在的这具身体由于中毒时间太长,跟废物没两样,眼神自然也别想好。
“凤长歌,你快出来,危险!!”宫清秋索性出了山林,朝山上大喊。
山上没有动静,她惶惑不安地在原地来回踱步。
若是凤长歌有什么问题,那该如何是好?!
一刻钟过去,山里没有半点声响,一向有主见的宫清秋这才想起可以拾起火把进去瞧个究竟。
她抓起一根松木,正想入内,却有人她一步冲出山林。
宫清秋迅速迎上前,检查他全身上下,确定他无恙这才安了心。
“小皇嫂,这是我刚才抓的野兔,还有野果子,待会儿做好吃的野味,小皇嫂定很喜欢。”凤长歌说着便去至于一旁,拾起一把匕首把活生生的野兔的头齐颈切断,像是切菜那般容易。
宫清秋看他手脚利落地把野兔开膛破肚,有点目瞪口呆。
最要紧的是,当凤长歌处理完一只野兔时,他身上居然无半点脏乱。
宫清秋上前检视他全身上下,连兔毛都找不到一根。
她再检查他的手掌,只见干干净净,没沾上半点血腥。
怪哉,这人是怎么做到的?
若非亲眼见他处理野兔,她真怀疑这只野兔早已处理好。
待凤长歌烧烤野兔之际,宫清秋淡声问道:“你身为王爷,怎么会做这些事?”
她差点没问,他一个傻子兼王爷,处理这些事为什么能够得心应手。
“我每天去围场玩,是流霜教我这些。”凤长歌很自然地回道。
宫清秋默不作声,感觉凤长歌这话找不到错处。
不过有一个疑问,她没问出口。
任何人把一只活生生的动作开膛破肚都会沾上血腥,凤长歌却不会,这一点,非常人做到。
宫清秋恍神良久,直到凤长歌将烤好的野兔递到她跟前。
“趁热吃最美味,小皇嫂试试。”
宫清秋接过一只最肥的兔腿,闻到香味便知道好吃。
她试着轻咬一口,肉汁鲜美,虽然没有盐,却因为沾上果汁,舌尖只尝到原汁原味的鲜美肉味,非一般的赞。
“好吃么?”凤长歌蹲在宫清秋跟前,紧张地问道。
宫清秋抽空瞟他一眼,点头道:“好好吃,这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兔肉。”
凤长歌一听到这话,笑开了眉眼,倒在地上打滚儿,乐得跟什么似的。
宫清秋觉得好笑,但没空教训他,自顾自地大吃特吃。
一只肥美的野兔被她吃了一大半,她这才发现自己饱得不行,动弹不得。
“小皇嫂靠在我的腿上歇一会儿。”凤长歌搀扶宫清秋坐下,让她半倚在自己的大腿。
宫清秋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发出满足的轻叹,她从没吃过这么饱,饱得只想睡觉。
、傻王要吃奶(5)
“小皇嫂靠在我的腿上歇一会儿。”凤长歌搀扶宫清秋坐下,让她半倚在自己的大腿。
宫清秋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发出满足的轻叹,她从没吃过这么饱,饱得只想睡觉。
她的前半生,腥风血雨,从没试过吃得像今晚这么饱胀。
她的前半生,除了杀人保护人,从没试过有一个人让她倚靠。
凤长歌让她尝到了另一种人生的滋味儿,有一点的幸福,幸福得让她觉得能靠他一辈子也不错。
宫清秋昏昏欲睡的当会儿,想起自己身处的地方,便打起精神道:“我现在不乏,你先睡。”
总要有个人守夜,她不放心凤长歌,还是自己守着更妙。
“我的眼神好,如果有怪物冲出山间能第一时间看到,小皇嫂休息就好。”凤长歌眉眼带笑,强制性地把宫清秋摁在自己的大腿上。
“就算眼神好也再在晚上闯山,明知山中有危险,还不要命地闯进去。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要怎么跟皇上交待?!”宫清秋没好气地数落。
“小皇嫂好罗嗦。”凤长歌笑意加深,眉眼温柔地看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
宫清秋脸面挂不住,她狠狠在凤长歌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闭上眼睡觉。
警惕心素来很强的她很快便有了睡意。
她沉沉坠入梦乡,一直到阳光照在她脸上,她才在恍惚间睁开双眼。
胸前是有什么东西在咬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啃咬,她不确定地看向自己的怀中……
只见一个男人的头颅埋在她的胸前,隔着衣物啃她的左胸,他的另一只手还罩在她的胸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
她打了个寒战,小脸迅速泛红,不敢置信地发现自己又被这个傻子轻薄了。
当男人用力吸吮她的胸前时,她终于发飙,一掌用力推开凤长歌。
凤长歌瞬间滚了老远,直到一棵大树前才止住跌势。
他一脸茫然,挣扎而起,傻傻地看着宫清秋,哑声道:“小皇嫂做什么打我……”
宫清秋气得嗓子冒烟,又不知怎么搭话,只想一掌扇死这个傻子。
该死,敢情他把自己的便宜占光了还不明就理,那她该找谁算账去?
有理说不清,就是让人郁闷。
如果是凤长卿,她可以直接把他阉割,再扔到湖中喂鱼……
“小皇嫂,我做错什么了,改还不行么?”凤长歌到了宫清秋身畔,轻拦她的衣角,满脸委屈地瞅着她。
宫清秋张了张嘴,却吐不出半个字。
她要怎么跟这个傻子说,她不是他娘,他不能老是吃她的胸?
这种话要怎么说出口?简直就是乱扯弹。
来一个像凤长歌这样的傻子轻薄她,还不如给她一堆巨蟒来得自在。
气死她了。
宫清秋站在一旁生闷气,凤长歌忍不住又拉她的衣角:“小皇嫂,我不舒服,好难受。”
宫清秋以为他在说笑,板着小脸不看他。
这时凤长歌又来拉她的衣角,她火了,用力甩开他,将他推坐在地上。
、傻王要吃奶(6)
宫清秋站在一旁生闷气,凤长歌忍不住又拉她的衣角:“小皇嫂,我不舒服,好难受。”
宫清秋以为他在说笑,板着小脸不看他。
这时凤长歌又来拉她的衣角,她火了,用力甩开他,将他推坐在地上。
身后长时间没动静,宫清秋这才觉着不妥,她回眸看去,只见凤长歌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脸色苍白,唇角还有一抹血丝,像是受了重伤。
可她分明控制了力道,怎会无端伤他?
“凤长歌,你怎么了?”宫清秋轻拍凤长歌的脸,竟发现他脸颊冰冷,没有半点温度,就像是死人……
她纤指微颤,探向他的鼻息,若有似无的气息,温温的,还活着。
她当下松了一口气。
那一刻,她竟忘了呼吸,就连她第一出任务,也不曾试过这般紧张。
“凤长歌,醒醒,醒醒……”宫清秋用力拍打凤长歌的脸,好似这样就能唤醒他的意识。
凤长歌依然一动不动,没有清醒的迹象。
她按上凤长歌的人中,依然没动静。
宫清秋在原地来回踱步,束手无策。
最后她冲到凤长歌跟前,高高在上地俯视他半晌,而后用力踹他几回:“你如果再不醒,我这辈子再也不理你!!”
语罢,她转身就要离开,谁知有一双手用力抱紧她的腿:“小皇嫂不要不理我……”
宫清秋怔了一回,看向抱着她大腿的男人,只见他嘴角鲜血直流,脸色苍白如纸,看起来好不可怜。
她一时母爱泛滥,蹲在他跟前,想要以袖口拭去他唇角的血渍。
他却抓住她的手道:“会脏,不可以。”
宫清秋无奈地看着凤长歌,看不懂他。
难道他的身体还不及她一件衣裳来得矜贵么?
“我就没见过比你更笨的人,笨得要死,恨不能一脚踹死你来得痛快!”宫清秋恶声恶气地道,以他自己的衣袖擦拭他唇畔的血迹。
她身上从来没有女儿家的那种东西,譬如丝帕啥的,自然也没办法以那东西为他擦拭血渍。
凤长歌血流不止,身体看起来很虚弱。
无奈之下,宫清秋搀扶他去至溪边清洗。
过了足足半刻钟,才终于止住他流血,她方才好奇地问道:“你这是什么病?为什么突然间就倒下不醒,还血流不止?”
“老毛病,没带药,忘了。”凤长歌虚弱地靠在宫清秋身上,无声低喃:“小皇嫂,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小皇嫂会想我么?”
宫清秋的心不断拧紧,像是被针扎了一回。
她摇头:“你不会死,会长命百岁,我不准你死,你就不会死。”
“可是有人说,人总有一死,迟早的事,可我不想死,我要陪小皇嫂一生一世……”凤长歌的声音渐渐隐去无声。
宫清秋的声音哽在喉间,良久,她才回眸看向凤长歌。
他长睑微垂,投下柔和的翦影。他苍白的容颜沾了血迹,苍白的薄唇紧抿,不再像以往那么干净清爽,却仍无损他的美貌如花。
、傻王要吃奶(7)
宫清秋的声音哽在喉间,良久,她才回眸看向凤长歌。
他长睑微垂,投下柔和的翦影。他苍白的容颜沾了血迹,性感的薄唇紧抿,不再像以往那么干净清爽,却仍无损他的美貌。
她不懂歧黄之术,这会儿,她却希望自己无所不能,助凤长歌解决痛苦。
她就知道,带一个这样的男人在身边是累赘。
还说要保护她,自己都要倒下了。
凤长歌睡得很沉,宫清秋不能抛下他自己上山,只有等他清醒再作打算。
结果凤长歌这一睡,竟睡了两天两夜。
可苦了宫清秋,曾一度想折回原路,让人帮凤长歌看病。
宫清秋整晚没睡,正在打盹儿休憩,却听有人在她耳畔柔声呼唤:“小皇嫂……”
她艰涩地睁开双眼,看向对方,正是凤长歌。
他轻抚她的脸,嗫嚅道:“小皇嫂看起来好丑。”
宫清秋一把拍开他不规矩的手,小脸紧绷。
她一向丑陋,他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再加上因为担心他,两天时间都没休息,会好看才奇怪。
“小皇嫂生气了?”凤长歌跟在宫清秋身后,耷着脸,不敢大声说话。
“你的身体如何?如果不行,你回去,我一人前往。”宫清秋回眸扫一眼亦步亦趋的男人,蹙眉问道。
“我不回去,要保护小皇嫂——”在宫清秋的冷眼注视下,他话音渐隐。
因为凤长歌刚才那句“好丑”,宫清秋心里头非常不痛快,她借机讽刺:“你确定自己一个傻子能保护本宫?”
看出宫清秋眸中的疏离,凤长歌没敢吱声。
“废物!”宫清秋冷声轻斥,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凤长歌看着她的背影,一动不动,他再看了看天色,眼见又要天黑,这个时候不能进山冒险。
宫清秋正在气头上,如果他说别进山,宫清秋一定跟他对着干。
不如再使用一贯的伎俩,指不定管用。
思及此,他抚上胸口部位,夸张地朝宫清秋的背影喊道:“小皇嫂,我,我胸口疼……”
宫清秋背影一僵。
不是吧,又来了?
这样下去,她要什么时候才能爬过第四座山?!
她回眸,只见凤长歌在地上打滚,像是很疼的样子。
“你又怎么了?”宫清秋折回凤长歌跟前,双脚发痒。
这个只知道坏事的男人,她恨不能将他踹到天边,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