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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后宫再度沸沸扬扬,都在揣测凤长歌下一步是不是要将宫清秋纳进后宫。
“姐姐,不好了,小芯得到消息,柳昭仪怂恿媚妃,媚妃近几日可能对姐姐下毒!”冷汐儿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向宫清秋禀告此事。
“我没有嗅觉,你多帮我注意一下即可。只要毒不霸道,对我没什么影响。你莫忘了,我曾服食禁果。”宫清秋神色未变,兀自磨药。
“正是因为姐姐服食过禁果,再白目的人也知道一般的毒对姐姐没用。我就怕那些女人为了对付姐姐,使出卑鄙的招术,使用奇毒!”冷汐儿在室内来回踱步,无法像宫清秋那样冷静。
“让小芯加紧监视行动,许能抢得先机。后宫危机四伏,想我死的人多了去。”宫清秋看向来回踱步的冷汐儿道:“别再晃了。就算有一天我被毒死了,那也是我命该如此,与人无尤!”
“姐姐,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说笑!”冷汐儿没好气地道。
她急匆匆出了书房,对小芯小声叮嘱,要加强监视防范。
小芯急步离去,冷汐儿还是放心不下。她很快有了决定,接下来宫清秋的饮食,无论如何她都要先吃了再说。
谁知宫清秋偏偏不让她碰,每回只让她闻嗅一番,确定无毒便开始用膳。
三日时间平安渡过,这一日宫清秋用了早膳后,突然说是疲乏,想睡一觉。
冷汐儿刚开始不以为意,将近午时,见宫清秋还没醒,她才发现不妥。
她冲进寝室,摇宫清秋两刻钟都没反应,吓得不得了,发出一声尖叫。
凤长歌很快率众赶到朝凤阁,找来御医替宫清秋把脉。
御医摇头,说宫清秋中了一种名为“百日醉”的奇毒。此毒毒性一般,似毒非毒,却能令人昏睡不醒。
凤长歌闻言,命御医好生照看宫清秋,这才头也不回地离去。
回到乾清宫,凤长歌端坐在龙椅上,沉吟片刻,他大手一挥道:“来人,从此刻起,彻查后宫所有宫殿,直到找到凶手为止!”
“是,皇上!”春花和夏花应声而出,很快便传达了圣旨。
一时间,后宫之中走到哪里都是侍卫,所有人人心惶惶,众人不敢到处乱跑,静候事态的发展。
、计中计
后宫兵荒马乱,朝凤阁内也是愁云惨雾。
御医诊脉之后离开,只剩冷汐儿守在宫清秋榻前,看着她沉睡的脸哽不成声:“姐姐,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坚持帮姐姐试毒,姐姐就不会一睡不醒了……”
“姐姐别再睡了好不好?御医说,如果姐姐三月不醒,从今往后便一直沉睡下去。姐姐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冷汐儿情绪激动,抱着宫清秋号陶大哭。
“丫头,别哭了,我还没死。”宫清秋的声音来至她的头顶。
冷汐儿以为自己出现幻听,径自大声自责:“姐姐不能死,姐姐若死了,我就没有亲人了。”
宫清秋闻言,打趣道:“你不是还有父皇皇兄么?怎的我成为了你唯一的亲人了?”
冷汐儿睁开泪雾氤氲的美眸,哽声道:“才不是,姐姐最我最亲的亲人……”
她看清坐在自己跟前的女人,吓得身子往后仰:“姐姐?!”
“我又不是鬼,你做什么吓成这般?”看到冷汐儿惊吓的模样,宫清秋哭笑不得。
“姐姐不是中毒了么?为何突然能醒来?”冷汐儿抚上宫清秋的脸,满眼惊喜地问道。
宫清秋对她使了个眼色,冷汐儿会意,去到门前张望,见无人偷听,这才折回。
“这是我和凤长歌想好的计策。实则在你告诉我之前,凤长歌已告诉我,媚妃有心想加害于我。我和他商量好后,决定先发制人,不给媚妃下手的机会,这样我们就能占据主动。接下来,凤长歌还会有举措,我们只等看好戏就成了。”宫清秋长话短说,道出原委。
“姐姐好坏,这么大事居然瞒着我。御医都是你们的同伙,姐姐居然瞒着我这个亲妹妹!”冷汐儿不满地噘起红唇。
“谁说御医是同伙?这件事只有我和凤长歌知道,就连春花流霜也被瞒在鼓里。凤长歌说,此事事关重大,关系我的小命,越少人知道越好!”宫清秋压低声音道。
“那姐姐是真的中了百日醉?可若中了毒,缘何姐姐这么快能醒?”冷汐儿满眼不解。
“因为我事先服用了解药。若非饿了,我还要继续装。你现在去给我找点好吃的点心,让我填填肚子。这出戏还没演完,得把几个心怀叵测的妃子拿下,我才能醒。”宫清秋说着,对冷汐儿使了个眼色。
冷汐儿会意,忙出了寝室,找了一堆好吃的点心。
她正要端进寝室,流霜拦着她的去路道:“亏娘娘平日待你这么好。娘娘如今中毒了,你还这么能吃,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你管我,我吃饱了才能给姐姐想办法!”冷汐儿推开流霜,回到寝室。
流霜跟进来,叨叨不休地数落:“冷汐儿,你这个没人性的家伙!”
“你先让我吃一点再说好吗?”冷汐儿没办法,只有连推带拽地将流霜拉离寝室。
冷汐儿这一举动,自然又被流霜狠狠奚落了一顿。
宫清秋饿极,躲在被窝里吃了点心,才缓冲了饥饿感。
、血染乾清宫
宫清秋吃饱后继续装睡,可苦了冷汐儿,还要继续装哭。
流霜在外听了,摇头道:“这哭声怎么听怎么假,关键时刻便能看出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那厢在凤长歌的高压手段之下,很快便搜出了几份证据,是以媚妃为首的几个妃嫔居心叵测,对宫清秋下毒手。
媚妃大呼冤枉,在她的尖叫声中,她和几位平时私交甚好的几个美人采女都被带到了乾清宫。
凤长歌坐在龙椅上,见所有人到齐,淡眼扫向跪倒在殿中央的几个女人:“如今证据确凿,你们可还有话说?”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没有对宫清秋下毒,请皇上明鉴!”媚妃爬到凤长歌足畔,吓得花容失色。
凤长歌淡笑不语,只是看着媚妃抓着他裤管的手。
媚妃在他看似无害的眼神之下缩了手,摇头道:“请皇上相信臣妾,臣妾确实没有对宫清秋下毒。”
她确实想对宫清秋下毒,只可惜还没来得及下毒手,宫清秋便已毒发。
宫清秋的敌人那么多,谁不希望她早死?一定是其他妃嫔干的好事,可为什么百日醉的毒会落在她的寝宫?
难不成柳昭仪对宫清秋下毒后,栽赃陷害她?
媚妃下意识地看向柳昭仪,柳昭仪却根本不曾看她一眼。
当日分明是柳昭仪挑拨离间,煽风点火,这会儿却装作无事人一般。
可若她现在招出柳昭仪,岂不是证明她确实有加害宫清秋的心?若如此,她跳进湖里也水洗不清自己的清白。
凤长歌第指轻敲桌面,眸色淡然地扫向在场所有妃嫔。
众人没敢回视,都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个个心里惴惴不安。
“平日里你们勾心斗角,朕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们明知小皇嫂是朕最重要的人,还敢对她下毒手,这一点,罪不可赦!”他说着起身,走过众妃嫔,无害的视线掠过她们的脸。
众女只觉脸部泛凉,有毒蛇吐杏时拂过的阴冷感觉,省酢趸觉渗出汗意,就怕下一个糟殃的是自己。
凤长歌手持长剑,去至一个美人跟前,凉薄的唇微启:“朕问你,你可有加害小皇嫂之心?”
美人趴在地上,瑟瑟发抖,摇头道:“求皇上明鉴,臣妾没有……”
她话音未落,凤长歌手起剑落,她的左臂便被齐肩砍断。
美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痛得在地上打滚,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裙,很快便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地血人。
凤长歌笑意厣厣地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女人,启唇再问:“朕要听的是实话。朕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可有加害小皇嫂之心?”
美人忍着痛意,美眸含泪,艰难点头:“臣,臣妾知错了,求皇上再给臣妾一次机会,臣妾再不敢有害宫姑娘之心……”
她话音刚落,右臂再被齐肩砍断。
美人再发出一声惨叫,倒在血泊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来人,将她拖下去,扔到就城乞讨,受尽世人贱踏!”凤长歌步回龙椅,扬声启唇。
、杀鸡儆猴
“来人,将她拖下去,扔到京城大竺乞讨,受尽世人贱踏!”凤长歌步回龙椅,扬声启唇。
侍卫应声入内,抬起鲜血淋漓的女人,将她抬出了大殿。
凤长歌看向早已吓得魂不守舍的其他几位女人,敛眸勾唇:“朕不喜欢杀人,非到必要时刻,不想见血。你们是自己招,还是由朕来审,全看你们几个的态度。”
“是,是臣妾不安好心,加,加害宫姑娘,求皇上大发慈悲,饶,饶臣妾一命。”媚妃脸色惨白地朝凤长歌连连磕头。
她知错了,不该打宫清秋的歪主意,有些人动不得,更不能动。
若非她早有歹念,而今又怎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如今的她,甚至不能开口为自己辩解。所谓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大致便是如此了吧?
“媚妃,你这态度尚可,朕欢喜得很。念你与朕有过一点情分,朕从轻发落,打你入冷宫,你可有异议?”凤长歌见达到效果,甚为满意,杀机渐渐敛去。
毕竟,媚妃留着还有用,指不定很快会再派上用场。
“皇上龙恩浩荡,臣妾谢主龙恩!”媚妃保住一条小命,激动得不得了,磕了好几个响头。
凤长歌轻挥龙袖,几个女人便被带离乾清宫。
大殿内回复往日的平静,凤长歌启唇道:“朕再次重申一遍,朕不喜欢任何人打小皇嫂的主意,只要有一点歹念都不可。谁若再敢打小皇嫂的主意,朕让她身首异处,家破人亡。下一回,可不是打入冷宫这么简单。你们听得进最好,朕丑话说在了前头,言尽于此,都退下!”
“臣妾告退!”众女齐声回道,而后依次退下。
待走离乾清宫老远,跟在惠妃身后的柳昭仪才轻叹:“媚妃也真是的,吃了豹子胆,竟敢打宫清秋的主意。谁人不知道,宫清秋乃皇上的心头宝,谁动谁死?”
惠妃看一眼柳昭仪,红唇微启,柔声道:“宫姑娘人不错,大家不去招惹她,自然不会触怒龙颜。在后宫,安份守己才能活得长久,这是规矩。这一回,皇上手下留情,是杀鸡儆猴,若不然,媚妃下场将惨不忍睹。”
“这倒也是。媚妃也太笨了,下了毒应该毁尸灭迹,怎会被抓了个正着?宫清秋这会儿还没醒,皇上已做出处治,难不成皇上有办法解宫清秋的毒?”柳昭仪说着,看向惠妃。
惠妃坦然回视,温柔一笑:“皇上是天机老人的弟子,不过是区区百日醉,如何能难倒皇上?媚妃之所以保住性命,定是皇上有办法解宫姑娘的毒。这件事,到处为止,以后莫再提起,大家也别再生事,好自为之吧。本宫自今日禁足一月,足不出户,自我检讨。”
语罢,惠妃率领她的贴身宫人雁儿施施然回到文渊阁。
如她所言,此后一个月,惠妃足不出户,在文渊阁吃斋念佛,不问世事,这些都是后话。
两日后,宫清秋终于“清醒”,朝凤阁上上下下一片沸腾。
、后妃有孕
“娘娘,这是皇上特意命御膳房准备的补汤。娘娘放心喝,绝对没有下毒!”流霜一把推开冷汐儿,把补汤端到宫清秋跟前。
宫清秋正要喝汤,冷汐儿又抢过补汤道:“我来喂姐姐。”
“不必了,我自己有手有脚……”没等宫清秋说完,冷汐儿已开始喂汤。
“姐姐多喝一点,才好得快。等身子好了,才能将那些想打姐姐坏主意的人一网打尽!”冷汐儿笑容明媚,看着宫清秋,满眼“慈祥”。
宫清秋没好气地夺过补汤,一饮而尽,再看向目瞪口呆的一众女人道:“我好得很,你们别当我是病人。尤其是汐儿你,别再添乱!”
冷汐儿明知她在装睡,居然还当她是病人,这态度有点儿奇怪。看起来,又不像是在装。
“姐姐,我哪有添乱。姐姐对我而言是最亲近的人,谁敢欺负姐姐,我让那人不得好死。”冷汐儿只差没举手发誓。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对我最好。流霜,你带汐儿出去玩一下,最近几日她一定闷坏了。”宫清秋笑着朝众人挥手。
流霜领命而去,连拖带拽地将冷汐儿拉离。
宫清秋抿唇一笑,发现所有人对她都很好,这种感觉,特别棒。
原是想出去走走,但鉴于她才“醒”,这么快出去走动只恐引人怀疑,便索性躺在榻上看书。
有人的脚步声临近,这声音……
宫清秋抬眸看向对方,落入对方专注的深眸。
“凤长歌,你怎么来了?”宫清秋错开凤长歌讳莫若深的眼眸,淡声问道。
凤长歌在榻沿坐下,手背抚过她冰冷的脸:“身子可有不适?百日醉到底是毒,虽然事先服有解药,只恐还是会伤身。”
“放心吧,我好得很。”宫清秋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碰触。
凤长歌缩了手,倒在她的双腿。
宫清秋差点没一脚踹开他,她犹豫片刻,回神却听到凤长歌细微的酣声。
她疑惑地凑上前,只见凤长歌瞬间睡得昏沉。他安睡的模样,令宫清秋定驻了眸光。
不多久,她自己也有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