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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疑惑地凑上前,只见凤长歌瞬间睡得昏沉。他安睡的模样,令宫清秋定驻了眸光。
不多久,她自己也有了睡意,便也昏昏沉沉地睡去。
待她再醒,发现自己安然无恙地躺得稳稳当当,室内已不见凤长歌的踪影,好像他不曾来过一般。
接下来的日子,宫清秋每日还是得去一趟乾清宫,看凤长歌帮她找的所谓的良人。
时间一天天过去,眨眼间,又过了二十余日。
正在后宫风平浪静的当会儿,冷宫突然传出一个消息,媚妃怀上龙嗣。
这则消息无疑在后宫投下千层浪,众人众说纷纭,都在说媚妃能不能凭借龙嗣跃登龙门。
到了次日,便有了分晓。
媚妃被人接出了冷宫,凤长歌更是亲自接她出冷宫,对媚妃恩宠有加。
这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自然也传进了宫清秋的耳中。
“冷汐儿,你这个大嘴巴什么时候能闭嘴!”流霜见冷汐儿还在叨叨不休,火大地朝她大吼。
“凤长歌这个坏胚子坏透了,不说才怪!”冷汐儿不甘示弱地回道。
、她的男人太可怕
“你再说,我封了你的嘴!”流霜护主心切,冲到冷汐儿跟前揪起她的衣领。
冷汐儿冷然回视:“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谁怕谁,有种你来,看谁封谁的嘴!”
两女吵着吵着,便打斗在了一起。
宫清秋实在看不下去,她出了朝凤阁,直接让地儿。
冷汐儿眼尖地看到,冲宫清秋喊道:“姐姐,等等我,我要保护姐姐!”
“你还真是十二个时辰贴身保护啊。”流霜连讽带刺。
她说的都是事实。冷汐儿这个女人,直接跑上了宫清秋的凤榻,跟她睡一起,还把宫清秋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霸道得可以。
冷汐儿回头扮了个鬼脸,拔腿便追了出去。
“姐姐是不是不开心?”冷汐儿小心察言观色,见宫清秋脸色沉郁,问道。
宫清秋在想心事,没有作答。
冷汐儿不甘寂寞地又道:“姐姐莫再想凤长歌了。做皇帝的男人都要不得,就好比我父皇,宠幸完一个又一个,生完一个又一个,这样的男人,人人得而诛之!”
宫清秋淡笑启唇:“那你还喜欢女人缘很好的南时月?”
“那是以前的事。遇到姐姐后我就知道,女人要自强,绝不能依附男人生活。对花心的男人,绝不能手软!”冷汐儿美眸一转,笑道:“姐姐好坏,这样就被姐姐转移了问题的重点。姐姐到底在想什么呢?”
看宫清秋的样子,不像是在生气。
到底是宫清秋已经不再在意凤长歌,还是因为宫清秋另有想法,不得而知。
“媚妃有孕,重回后宫,令后宫恢复一点生机。我在想,会不会当初凤长歌手下留情,放媚妃一条生路,就是为了等今日?”宫清秋若有所思地回道。
冷汐儿闻言错愕,嗫嚅道:“姐姐的意思是说,媚妃有孕是凤长歌谋划的阴谋?”
不会吧?若是这样,凤长歌的心计未免太深沉,竟能在一月之前便能预料到今日?
“你想想,依凤长歌雷厉风行的手段,为何他只是把媚妃打入冷宫?我当初是想,凤长歌一定会把所有人都杀了,结果他手下留情,这一点我想很久都没想明白。”宫清秋脚步一顿:“若这确实是凤长歌策划的阴谋,接下来肯定还有一段小高,潮!”
“姐姐的男人太可怕了!”冷汐儿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那人一向莫测。就不知他要对付的人,到底是谁!”宫清秋若有所思地看向后宫的九重宫厥。
在这里,斗的不是蛮力,而是智力,谁能想到对方的前头,便是胜者。
只要走错一步,将万念成灰。
“姐姐,上回南时月说长歌并没有宠幸后宫妃嫔,我本就不以为然。可这回,我也在怀疑凤长歌没有对不起姐姐。若是这样,凤长歌这个男人还算不错,姐姐还是要了他吧。”冷汐儿美眸一亮,目光灼灼地看着宫清秋道。
宫清秋轻敲她的小脑袋,失笑:“你这丫头的口风转得未免太快,方才你还说凤长歌是坏胚子!”
、得知她失了感观(上)
“此一时彼一时,因时而定,这样也无不妥,姐姐说是不是?”冷汐儿朝宫清秋咧齿一笑。
宫清秋别开视线,没有作答。
她和冷汐儿说了好一会儿话,在皇宫晃了一圈,才回到朝凤阁。
“姐姐……”冷汐儿朝前面努嘴。
宫清秋抱紧怀中的雪狐,力道不断加紧,雪狐吃痛间,跳出她的怀抱。
它蹿往搁放茶壶的木桌,宫清秋忙上前提住壶嘴,搁在一旁,这才安了心。
凤长歌见状,眉峰微挑。
他不着痕迹地凑近茶壶,才摸上壶嘴,便悄悄缩了手。
“你怎么来了?”宫清秋没看出凤长歌面有异色,看向他,淡声问道。
“只是特意过来看小皇嫂一眼,这就回了。”凤长歌握上宫清秋的手,只触到满指冰凉。
宫清秋迅速抽了手,他呆怔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掌,微微一怔。
“朕来是告诉小皇嫂,媚妃的事无需担心,朕会处理好,以后指不定还要小皇嫂帮忙。”凤长歌说完,看向流霜,便踏出了朝凤阁。
流霜会意,瞅了个空,便出了朝凤阁,前往乾清宫面圣。
“奴婢参见皇上!”流霜朝凤长歌行礼。
“你把平日里小皇嫂用膳的细节都告诉朕,不能有半点遗漏!”凤长歌面色严峻,冷然启唇。
流霜见凤长歌表情严肃,不敢问原因,忙不迭地道出所有细节。
凤长歌越听,眉头蹙得越紧:“小皇嫂是最近才开始抱雪狐?”
“正是。不知是哪一日开始,雪狐便不再离娘娘左右,娘娘甚至用膳时也抱着雪狐,娘娘可喜欢雪狐了……”
“流霜,回朝凤阁后,朕要你做一件事,不能让小皇嫂起疑心。有了结果,你再向朕禀告。”凤长歌说着,挥手示意流霜退下。
流霜依言而退,凤长歌这才起身,若有所思地打开宫清秋的画轴。上面的女子姿容清丽,眉清目雅,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也许不知从何开始,她确实成为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才会一再推开他。只是他粗心地没发现这一事实……
凤长歌的心脏剧烈地抽紧,一掌狠狠击在檀木桌上。
檀木桌应声而碎,书房内顿时尘土喧嚣,迷蒙了凤长歌的眼……
这日宫清秋在外逛园子,有一人飞奔而来,朝宫清秋道:“娘娘,皇上派人来接娘娘前往乾清宫。”
那人,正是流霜。
宫清秋颔首,折回朝凤阁,果见朝凤阁前早有人等候,是四花。
她们同时出现,令宫清秋颇感错愕,毕竟这四人很少同时出动。
宫清秋没有细想,她很快去至乾清宫,凤长歌早已等候在席间,却没有所谓的“良人”等她挑。
“小皇嫂,用膳。”凤长歌招呼宫清秋坐下,舀了一碗汤给宫清秋道:“汤已凉了,赶紧喝。”
宫清秋不疑有它,接过汤碗,喝了几口。
“小皇嫂,这汤的味道如何?”凤长歌要笑不笑地问道。
“还行。”宫清秋淡声回道,索性把一碗汤都喝了。
她一抬眸,却见凤长歌莫测的眼神正瞅着她,令她莫明。
、得知她失了感观(下)
“怎么了?”宫清秋眉心微跳,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小皇嫂到底瞒了朕什么事?”凤长歌抓住她的手,用力握紧。
宫清秋摇头装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就算凤长歌怀疑,她也死不认账。方才她只是没有吹凉汤而已,许多人都不怕烫,她不怕也不奇怪。
“朕如果说方才小皇嫂的汤里加了童子尿……”
宫清秋闻言脸色微变,想作呕。不是吧,加了尿?凤长歌何至于这么缺德?
“实则,朕在汤里加了许多东西,小皇嫂却吃得‘津津有味’。小皇嫂不如说实话,不必再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凤长歌好整以暇地看着宫清秋。
宫清秋错开他的眸光,摇头道:“是你想太多了。”
“五日前,你提起热茶壶面不改色朕便生了疑心,近几日朕一直在试探,只是小皇嫂没发觉。是不是要朕找来御医看诊,小皇嫂才愿意承认自己失了感观?”凤长歌目不转睛地盯着宫清秋。
宫清秋回避他的眼神,不知要如何作答。
凤长歌十日前便心生怀疑,她却未有半点察觉,如今再来掩饰似乎太晚了。
“小皇嫂,这就是你不愿跟我在一起的原因,是么?”凤长歌起身,蹲在宫清秋跟前,握紧她的双手问道。
“你想太多了。”宫清秋缩回自己的手,坦然回视凤长歌。
“等后宫的事告一段落,我陪小皇嫂出宫寻找解药,一定会治好小皇嫂的病。”凤长歌轻叹一声,继续用膳。
“皇上……”流霜见凤长歌面不改色地喝那道加了料的汤,想制止已经来不及。
宫清秋别开视线,放下碗筷道:“我吃饱了!”
她转身便头也不回地飞奔而去,凤长歌看着她的背影远去,认真地喝起了汤。
他喝这道汤,酸甜苦辣皆有。那个女人喝这道汤,却全无滋味儿……
一个时辰后。
“凤长歌,你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吧。姐姐是这样,你也是这样,真受不了你们两个!”冷汐儿等了半天,见凤长歌不说话,终于不耐烦地开了口。
“小皇嫂最信任的人是你,她可有在你跟前提起过我?”凤长歌哑声启唇,满眼郁色。
“姐姐一向坚强。其实吧,我近两日才知道,原来姐姐从一开始就相信你没有跟你的妃嫔们有肌肤之亲。姐姐说,你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至于姐姐失去感观的事,我们都不是当事人,不能了解她的感受。也许姐姐是怕配不上你,姐姐也不过是个女儿家,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冷汐儿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她自己有点语无伦次,只希望凤长歌能听明白她说什么。
“还好她还有你这么一个知心朋友。她失了感观,后宫还有一些人必须要处理,你帮我好好照顾她,也许十天之内便能见分晓,届时我就能带她出宫。”凤长歌沉吟片刻,终于回复常态,目光灼灼地道:“届时,我一定会帮她找到解药,助她回复所有感观。”
、抢男人
“你究竟要对付谁啊?”冷汐儿贼眉贼眼地扫视周遭,压低声音问道。
凤长歌轻拍她的头顶,淡笑回道:“莫急,相信很快便会知道了!”
冷汐儿不信邪,又在乾清宫磨蹭了半个时辰,最后毫无所获,回到了朝凤阁。
她才回朝凤阁,宫清秋便拉着她问道:“汐儿,凤长歌找你去做什么?”
“还有什么,不就是数落我不该总霸着姐姐?凤长歌那人的醋劲儿真大,连女人的醋都吃。”冷汐儿眯眼一笑,随意找了个借口。
“是么?”宫清秋不相信地看着冷汐儿,总觉得这个丫头看起来贼眉贼眼,说的话不靠谱。
冷汐儿嘻哈以对,算是作答。
媚妃自出冷宫后,母凭子贵,咸鱼翻身,一跃成为后宫最红人。
她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倚春阁更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反观朝凤阁,明显冷清许多。
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自宫清秋身上转移,媚妃成为众人欣羡的目标。
更有流言传出,只要媚妃生下龙子,凤长歌便会立其为太子。
正因为凤长歌的这句话,令看似热闹的后宫背后,变得诡谲难测。
“都说媚姐姐怀的是龙子,媚姐姐说呢?”妃嫔一看着媚妃平坦的腹部,尖声问道。
媚妃早忘记自己曾进冷宫,更忘了自己要好好做人的道理,她得意洋洋地回道:“本宫以为腹中的孩子顽皮,指不定会是龙子!算命先生曾告诉本宫,本宫将来就是人中人凤。”
说者有意,听者亦有心,所有人都瞪着媚妃的腹部,恨不能将腹中胎儿挫骨扬灰,以解除心腹大患。
后宫没有不透风的墙,媚妃这一番言论,很快便传到了柳昭仪耳中。
柳昭仪算算日子,惠妃闭关的日子到了,想了想,便率着宫人往文渊阁而去。
“妹妹参见惠妃姐姐。”柳昭仪如愿见到惠妃,向她行礼。
惠妃招呼柳昭仪坐下,二人便开始天南地北地聊起来。
柳昭仪很快拉到正题,笑道:“姐姐最近闭关,定不知道宫里发生一件大事。媚妃喜得龙子,就连御医也说媚妃的症状像是要生龙子。更有流言传出,媚妃若一索得子,龙子便会被封为太子……”
柳昭仪叨叨不休地说了一大串,惠妃眉眼带笑,神色未有变化。
柳昭仪试不出结果,最后只是自讨没趣,起身告辞。
惠妃坐在贵妃椅上良久,终于缓神。她才起身,便见有一女人自她寝房出来。
“你怎么来了?”惠妃看向女人,眉目微沉。
“我若不来,就看不到你为情所扰的样子。惠妃,你莫忘了,你们唐家是为我宫家效力,而皇上是我中意的男人,何时轮到你觑觎我的男人?!”女人冷笑,用力摄上惠妃的雪腭,目露狠戾之色。
“宫小姐,你想多了。”惠妃淡然回视。
她口中的宫小姐,自然就是宫春儿。
宫春儿冷声追问:“你敢说,你未对皇上动情?!!”
、一心求死
惠妃未回答,毕竟宫春儿说的都是事实。
她明知凤长歌不该是她在意的男人,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