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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春儿别开视线,一字一顿:“你莫忘了,你也是宫家一员。若是宫家因为野心满门抄斩,你以为自己能例外么?”
“这点不需要你操心,我肯定不在其中。”宫清秋冷眼斜睨宫春儿,凑近她,小声低语:“因为,凤长歌爱我……”
宫春儿脸色剧变,跳将起来朝宫清秋怒吼:“宫清秋,你会遭报应!!”
“我无害人之心,要遭报应,肯定有你挡在我前头,我怕什么?”宫清秋索性出手点了宫春儿的全身穴位。
凤长歌命人将宫春儿拿下,这才对宫清秋道:“小皇嫂,我跟你一起去接你母亲。”
“我能说不么?”
凤长歌莞尔,握住宫清秋的小手:“不能!”
“那不就结了?尽问废话。”宫清秋由着凤长歌牵她的手往城门而去。
惠妃远远跟在他们身后,眸色平静。
这辈子有幸能进宫,遇到凤长歌,是她的幸运。曾经也嫉妒过宫清秋,那是打从心底里的欣羡。而今她倒是希望宫清秋和凤长歌早日修成正果。
宫清秋不时看向凤长歌握她的手,欲言又止。
“小皇嫂有什么事不妨直问。”凤长歌垂眸,看着身畔的女人,眸色如水。
“媚妃是怎么一回事?”宫清秋忍不住道出心中的疑问。
她一直相信凤长歌不会碰其他女人,可若媚妃能有身孕,一定跟男人有染吧?
“你莫忘了,我是下毒高手。她们以为曾跟我亲近,那些不过是幻觉。至于媚妃有孕一事,也不过是制造出来的假相,她始终是我手中必行的一步棋子。我刚登基,要做一个好皇帝,还要处理好后宫的纷争。”凤长歌深深看一眼宫清秋,为她解惑。
宫清秋垂眸看向自己的脚尖,干笑以对,早知如此,她就不问了,反添困扰。
、女儿家的娇气
凤长歌看出宫清秋心有困扰,眉眼带笑地启唇:“小皇嫂不必有压力。等到宫家的事告一段落,我便带小皇嫂出宫遛遛……”
“我又不是什么宠物,什么遛遛,难听死了。”宫清秋没好气地打断凤长歌的话。
凤长歌朗声而笑,握紧她的小手:“小皇嫂知道么?只有在面对我的时候,小皇嫂才会有一点小女儿家的娇气。”
“你这是说我不像是女人?”宫清秋淡眼扫向凤长歌。
凤长歌忙不迭地摇头:“当然不是。小皇嫂是世间最美最可爱的女人!”
“这话还算是中听。”宫清秋满意地笑了。
两人有说有笑,相携出了皇宫,前往城西。
在城西寺庙,他们找到了商娥和唐家小少爷。
宫清秋是第一次见到商娥,她这具躯体的孕造者。
乍一眼看去,商娥看起来很虚弱,有楚楚可怜的韵味。看起来很年轻,比起宫大夫人要好看许多,又怎会不得宫震的心?
他们帮唐家小少爷解了毒,再带商娥进皇宫。
商娥幽幽转醒,看到宫清秋的一瞬,激动地想要抱住她。
凤长歌见状,巧妙地将宫清秋带入怀中,错开商娥的拥抱,淡声道:“宫夫人好生休息。”
“清秋……”商娥朝宫清秋招手。
宫清秋下意识地看向凤长歌,凤长歌笑道:“小皇嫂,我那里还有政事要处理,你随我来。这里有春花照顾即可,我们走。”
他拽上宫清秋的手,不容置疑地拉她离开。
待走出宫殿,宫清秋抽回自己的手问道:“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让我跟我母亲多多想处?她毕竟中毒才醒,身子虚弱。”
“以后你少跟她走得近,我不喜欢!”凤长歌眸色冰冷。
宫清秋心一凛:“你不喜欢我母亲?!”
“不是一点不喜欢,是非常不喜欢。我总觉得她不像表面上看来那么柔弱,我替她解毒的时候,发现她中毒的时间并不长,像是近几日的事。总之,你别跟她走太近!”凤长歌扶正宫清秋的小脸,一字一顿地道。
宫清秋点头,知道凤长歌是为她好。
说实话,她不是以前的宫清秋,对商娥也没多少感情。
之所以想对她好一点,是因为她霸占了人家的身子。
凤长歌阅人无数,他不会无理取闹,他若不喜欢那个人,一定会有理由,她毫无理由地相信他。
送宫清秋回朝凤阁休息后,凤长歌找来春花,叮嘱她好生监视商娥的一举一动。
春花领命而去,一日无话。
两日后,凤长歌处理好宫中事情,把朝政交给唐兆打理。后宫的事务,则交由惠妃打理。
春花匆匆去到乾清宫,朝凤长歌行礼方道:“宫夫人去找娘娘了。这两日宫夫人虽无异状,可奴婢总觉得宫夫人没那么简单。”
“摆驾朝凤阁!”凤长歌抛下手中的奏折,旋即前往朝凤阁。
另一厢,朝凤阁。
宫清秋见商娥来找她,颇感诧异,她正要上前搀扶商娥坐下,冷汐儿抢在了她的前头。
、出宫
“夫人身子虚弱,应该好好休息。”冷汐儿扶着商娥坐下,笑意厣厣地道。
商娥看向宫清秋,朝她招手:“孩子,过来,让娘瞧瞧,娘有好些年未曾见过我的乖女儿了。”
冷汐儿对宫清秋摇头,宫清秋假装看不到,笑着靠近商娥。
商娥拉着她的手,轻抚她精致的小脸,失神低喃:“上回你这孩子脸上还有刀疤,这回却没了,我女儿生得可真好看。”
宫清秋抿唇一笑,没有作答。
商娥看向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冷汐儿,满眼疑惑:“清秋,这孩子是怎么了,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汐儿,快去沏一壶好茶。”宫清秋看向冷汐儿。
冷汐儿原不想去,可是宫清秋的眼神令她不敢直视,最后她妥协,前往茶水间。
商娥轻抚额头,宫清秋忙道:“要不要紧?我去找御医过来吧。”
她作势转身,突然回头,只见商娥手掌高扬,脸色有点难看。
宫清秋见状,上前关切地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商娥点头,身子一软,偎进宫清秋的怀中。
宫清秋回抱商娥,在商娥抬手的一瞬,她用力扣住她的手腕,取下她手中的匕首,笑得云淡风清:“宫夫人,身为病人,就应该好好疗伤。你这样大动干戈,伤身。”
商娥脸色变了又变,嗫嚅道:“清秋,你这孩子在说啥呢?我是你娘!”
宫清秋径自强押着商娥坐下,笑道:“我这是第一次见到身为人母的人居然要取自己孩子的性命。现在想来,当年我脸上的这道疤痕,也是宫夫人的杰作吧?”
商娥摇头,眸色狂乱:“没有,不是我,不是我……”
“瞧瞧,又让我猜中了不是?今日你能取自己女儿的性命,何况当年是取走你女儿的美貌?依我想,一定是宫清秋生得太美貌,你心生嫉妒,因而你便毁了她的美貌。”宫清秋点了商娥的全身要穴,在她对面坐下。
商娥眸色不甚清明,连连摇头:“不是这样。老爷不喜欢清秋的愚钝,为了讨老爷欢心,为了春儿高兴,我便毁了清秋的脸。清秋,清秋定是恨极了为娘……”
冷汐儿站在宫清秋身畔,看着神智狂乱的商娥,不知要怎么安慰宫清秋。
宫清秋笑看向冷汐儿,打破沉默:“当年的宫清秋早死了,我只是一个外人,并不伤心。汐儿,你没必要替我难过。”
凤长歌随后赶到,见商娥被制住,当下放了心。
应宫清秋的要求,凤长哥将商娥交给一位得道高僧,远离了京城。
凤长歌一切准备妥当,想带宫清秋出宫,却摆脱不了冷汐儿这颗牛皮糖。
无奈之下,凤长歌唯有找来南时月,要他好生看好冷汐儿,别让这个女人添乱。
南时月欢喜地接下这个任务,一行四人便这样出了皇宫。
“汐儿,给人家一点独处的空间吧,你就做做好事。”南时月见冷汐儿又想上前搞破坏,忙不迭地拉住她道。
、北越国取宝(1)
“可,可是……”冷汐儿看着有说有笑的俊男美女,心里憋气。
宫清秋和凤长歌越要好,她心里就越不舒服,毕竟宫清秋算是她一半的人,怎么能有了男人就忘了她这个妹妹?
“没什么可是。他们好不容易才能解开心结,你没发现清秋现在的态度比以前好许多了么?他们经历了这么多,你还想搞破坏,那就真不是人!”南时月不着痕迹地靠近冷汐儿。
冷汐儿瞪他一眼,迅速退开,怒道:“别靠我太近!”
“我没有。”南时月跃上马背道:“我们走慢点儿,你给我安份守己地待在这里,别去搞破坏。”
冷汐儿一声轻哼。
这可不一定。她的心情若不好,凤长歌想得到宫清秋还要看她的脸色。
经过三天不眠不休地赶路,他们终于跟云悠然会合。
凤长歌和云悠然进室内密谈,冷汐儿抓紧机会跟宫清秋单独相处,两个女人窝在一起逗弄雪狐。雪狐通人性,见冷汐儿和宫清秋感情好,便也不再排斥冷汐儿的亲近。
三个男人站在一看,看着人儿相处时和乐融融的情景,都定驻了眸光。
“最近一段时间小皇嫂和雪狐日夜相处,感情要好,若是她知道雪狐是她唯一的希望,我怕她伤心难过。”凤长歌看着不远处的女人,希望能永远留住她的笑容。
“我建议这件事先别告诉她。先找到其它药方,这样吧,你们先去北越国,有冷汐儿在,也许能顺利取得北海珍珠。”云悠然轻启薄唇,视线定格在灿烂阳光下的娇颜。
宫清秋感觉到三个男人的目光,她抬眸,朝她们掀唇一笑,她笑厣绽放的一瞬,霎时令骄阳也黯然失色。
“真是的,有男人了还不安份,对其他男人笑得这么灿烂,就不怕让人误会么?冷汐儿要是有清秋一半的美貌和智慧,我就没那么辛苦。”南时月看到宫清秋的笑厣发表感叹。
对宫清秋的美,只能欣赏的角度来看。
他话音刚落,冷汐儿也朝他们的方向眯眼一笑,不是倾国倾城,却也动人心扉。
南时月只觉心跳漏了一拍,失神地看着冷汐儿的笑厣,忘了今夕是何昔。
宫清秋将南时月的失态看在眼中,笑着打趣:“汐儿,你看看南时月的傻样,他被你迷住了。”
“才不是。只要是个女人对他笑,他都会这么失态!”冷汐儿不屑地别开视线。
刚才她故意竖起耳朵偷听南时月的话,把她和宫清秋相比。宫清秋确实好,她确实不那么好?那有什么关系,将来总会有那么一个男人只看到她的好。
南时月,她不稀罕!
“你们这是当局者迷。”宫清秋不再相劝,男女的情事本来就复杂,何况她现在也不知要怎么办。
她和凤长歌兜兜转转,发现彼此还是忘不了对方。一走出皇宫,她便忘了他的皇帝身份,有时也会生出一种荒谬的念想,从此跟他浪迹天涯,他们永不分离。
、北越国取宝(2)
众人各怀心思,用膳之后,便启程前往北越国。
知道要回北越,冷汐儿心里不痛快。
“我好不容易才跑出宫,现在却要自个儿回去。让人知道,还以为我在宫外混不下去,这样多没面子?”冷汐儿骑马跟宫清秋并驾齐驱,牢骚不断。
宫清秋闻言失笑:“不如这样,我们自己前往北越国,你在宫外等我们,如何?”
“那不行,你们这样冒冒然前往,不被那些人赶出来才怪。我若进宫,指不定还能偷出北越珍珠,这样直接省事。要让我父皇心甘情愿地交出北越珍珠,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冷汐儿摇头否决。
她那老古董父亲她是最了解了,封建迷信。北越珍珠乃充满灵性的宝物,她父皇不可能拱手相让。
“汐儿,不如让我去偷,你就在宫外候着。”南时月笑着搭话。
冷汐儿见是他,忙调转马头,跑到宫清秋的另一侧。
南时月见她做得这么明显,火大地朝她吼道:“冷汐儿,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从此往后我们是陌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冷汐儿讥诮地回道。
南时月气得身子发抖,只见冷汐儿朝他咧齿一笑,驾马往前飞奔。
他恨不能即刻调头,从此跟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关系。心里如是想,偏偏身不由己,不由自主地驾马跟了上去。
凤长歌见状笑了:“早该这么识趣,好让我跟小皇嫂单独相处。”
他说着,迅速在宫清秋颊畔印下一吻。
宫清秋白他一眼,淡然启唇:“这样同坐一骑始终不舒服,您老人家还是移驾吧。”
凤长歌没有异议,纵身飞至自己的坐骑,不似以前那么赖皮,令宫清秋心生疑惑。
“小皇嫂总说我不成熟,从今往后不会了。若是小皇嫂不愿意,我便不强求。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耗,直到小皇嫂想通为止。”凤长歌笑看宫清秋,眸中有毫不掩饰的热烈激情。
宫清秋被他赤果果的目光看得不自在,别开视线,轻咳一声道:“我们抓紧时间赶路。你现在是皇帝,离宫的时间不宜太长。”
她飞身往前,凤长歌紧随其后。
四人赶路,很快便到达了北越边境。
他们在客栈用午膳,却听隔壁有人提起“独孤隐”三个字。
宫清秋用膳的动作一顿,想起自己其实是有夫之妇。在凤长歌的温柔攻势中,她渐渐忘了自己其实已嫁人的事实。
“独孤隐重组魔教,有人见他在北越出没,不知意欲何为……”客人一的声音清楚地传进宫清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