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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步到了云悠然跟前,满脸怒容。
“云某乃闲云野鹤,乡野村夫,不敢娶公主这样的金枝玉叶,云某也养不起这样的金枝玉叶。”云悠然句句带刺,未曾正眼看冷凝儿。
冷凝儿气得脸色发青,在云悠然跟前来回踱步,她定要想个法子灭了这个死男人,气死她了。
云悠然被冷凝儿晃得头晕,他错开一步,打算先行离开。
谁知冷凝儿突然冲着他的背影大声道:“姓云的,我终于想到一个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
、让他生不如死的办法
云悠然心一凛,暗道不妙,莫不是……
“我这就去向父皇请旨,让你娶我!凤长歌是皇帝,他有后宫三千,我要跟那么多女人抢一个夫君多没意思?你却不同,就算你家里有妻子,我也要让你休了,只娶我一人!”冷凝儿瞅着云悠然僵直的背影,得意洋洋地道。
不得不说,她的这个方法很不错,很好地报复了宫清秋,也很好地报复了云悠然。
跟她作对?没人会有好下场!
“你若要强行嫁给我,我是无所谓,反正娶你回家后,大不了扔你在一旁,我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冷凝儿,我劝你想好再下决定。”云悠然回头一笑,给冷凝儿鄙夷的一眼,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他一路寻找宫清秋的踪影,花了约莫半个时辰才终于找到宫清秋。
“清秋,这回你要帮我!”他一扫此前的优雅淡然,冲到宫清秋的跟前,有点失态。
“云大哥,什么事让你如此惊慌?”宫清秋看了失笑,实在是因为云悠然夸张的表情让她忍禁不俊。
云悠然端正颜色,轻咳一声道:“方才冷凝儿说要向北越皇请旨赐婚。她那样的女人,我吃不消,没这个福分。我听说你抛出三个条件,第一条就是让冷凝儿对你言听计从,不如你去劝劝她?”
宫清秋愕然:“可我还不是她的师父,她怎么可能听进我的劝告?”
若她劝了冷凝儿,岂不是把自己当成了那个女人的师傅?
云悠然闻言,觉得宫清秋这话在理,到底是他在强人所难。
“罢了罢了,反正娶谁都一样。”云悠然摇头,不再自寻烦恼。
宫清秋失笑,而后也释然:“好吧,我估且试试,冷凝儿指不定会听我的劝。”
说起来,一味逃避并不是办法,像冷凝儿这样的异类,若是有个好师傅教导,指不定真能教出一个好徒弟。
没有人生来就是坏人,环境和周遭的情景都会影响一个人的性情。
当下宫清秋折回冷汐阁,只见冷凝儿守在大厅,好整以暇地坐在首座,好像冷汐阁是她的地盘。
宫清秋去至她跟前,淡然启唇:“起身。”
“本公主为什么要起身?”冷凝儿讥诮地反问。
“就凭第一条!你大可以不起,不听我的话,我也可以不收你这个徒弟。”宫清秋好整以暇地道。
冷凝儿闻言错愕,好半晌她才瞪大美眸,惊喜地问道:“你是说,愿意收我为徒了?!”
“起身再说。”宫清秋似笑非笑地看着冷凝儿。
冷凝儿忙不迭地起身,冷汐儿在一旁见状,小声在宫清秋身畔附耳:“姐姐,莫上她的当,别收她为徒!”
“冷汐儿,你一边去,别坏我好事。”冷凝儿直接推开冷汐儿。
宫清秋一个冷眼扫过来,冷凝儿下意识地便收了手,冷汐儿看得啧啧称奇,宫清秋是不是能制住嚣张跋扈的冷凝儿?
“现在,我有一件事要你做。从今往后,不准你打云大哥的主意!”宫清秋直奔主题。
、双手奉上
冷凝儿闻言轻哼:“笑话,凭什么本公主要答应你的无礼要求?你占着凤长歌也就算了,竟然还想霸占姓云的混球?你这个女人未免太贪心!”
“师训第一条,无条件答应我的任何要求,你做不到,大可不必拜我为师!”宫清秋似笑非笑地看着冷凝儿,提醒她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冷凝儿蹙起眉尖儿,又是这该死的什么师训。她若真拜宫清秋为师,指不定以后会被这个女人欺压成什么德行。
不如,她改变主意?!
“你还是乖乖地做你的公主吧,汐儿,送客!”宫清秋看出冷凝儿的犹豫,扫向冷汐儿。
冷汐儿闻言高兴得不得了,她得意洋洋地道:“我这里留不得你这样的贵客,你还是滚吧!”
冷凝儿被冷汐儿推着往外走,走了几步,她脚步一顿,突然冲回宫清秋跟前,跪倒在她跟前:“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从今往后师傅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绝没有二话。师傅即便是要我看上的男人,我也双手奉上。那姓云的,师傅喜欢尽管拿去用……”
“好笑了,人家云大哥喜欢的人本来就是姐姐,听你这语气,好像他是你家的男人。冷凝儿,你的脸皮可真厚!”冷汐儿在一旁不满地插话,更不满冷凝儿居然真的拜宫清秋为师。
想想从今往后走到哪里都有一个冷凝儿跟她作对,她心里便不痛快。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师傅说了,从今往后要让着你。”冷凝儿冷扫一眼冷汐儿,讽刺地回道。
宫女倒了一杯茶,冷凝儿接过后递给宫清秋。
宫清秋犹豫片刻,还是接过了茶盏。
“凝儿,进了我师门,从今往后不准再做欺凌弱小的事。”宫清秋喝完茶后,严重警告冷凝儿。
冷凝儿点头如捣蒜,兴奋地道:“我要学会师傅的所有功夫,师傅不可以藏私。”
“姐姐,别教她,这个女人学会了就想对付你,她坏透了!”冷汐儿对宫清秋附耳。
宫清秋失笑,欣然应允:“我这里有一本秘笈,是修练内功的心法,你学会了它之后,我再来教你其它武学。”
她把秘笈递给冷凝儿,冷凝儿接过看了一遍,摇头道:“我不学这个。我要学杀人的招术!”
什么内功,学起来费劲,打得也不好看,她要学的是宫清秋对付她的那些招式,一肘封喉,多帅气?
“我要你学什么,就得学什么。”宫清秋淡扫她一眼,径自走了开去。
冷凝儿怒瞪宫清秋的背影,觉得她是在故意敷衍她。
有什么了不起的?等她学会了所有宫清秋的武功,她再把宫清秋打败!
至于这什么内功心法,学就学,反正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冷凝儿回到自己的寝宫后,开始修练内功心法。她以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毕竟在武学方面她很有天份,什么事情到了她这里都变成容易的事。
刚好相反,这套内功心法怎么练都不对劲。
、偶遇独孤
因为难练,冷凝儿为此日思夜想,几乎成了一块心病。却又碍于要面子,没去找宫清秋。
两日之后,着实没办法,冷凝儿才拉下脸皮去到冷汐阁。
让她气结的是,居然人去楼空,一问才知,早在前日,宫清秋一众人等便已离开了北越皇宫。
冷凝儿气得在原地来回踱步,见人就破口大骂,她正想拔刀子,冷武闻讯赶来,制止她道:“就是你这个暴烈的性子让人吃不消。宫姑娘知道你会大发雷霆,留了一封书信,上面有关于修习内功心法的诀窍,她还说了,若是你真心想做她的徒儿,大可前往中原找她。”
冷武语罢,将书信给了冷凝儿。
冷凝儿看一眼书信,再扫向秘笈,这才跑回冷凝阁继续修练内功。
上面说,欲练此内功,必需消除心中的戾气,更要平心静气,刚开始她死活做不到,三天后,她索性找了一个清静的秘室,决定练不好这门内功心法,她便死也不出密室。
另一厢,宫清秋一众人等出了北越皇宫,走在皇城的大街上。
他们本想直接出京城,冷汐儿却瞟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大声道:“姐姐,那不是独孤大哥么?”
宫清秋闻声看向冷汐儿所指的地方,果见有一个熟悉的人影,他不知在跟人说什么,而后往人潮汹涌的北街而去。
宫清秋下意识地就要追上,凤长歌见状,忙拦着她的去路:“我不准你去找野男人!”
“还不知谁才是野男人!”宫清秋冷眼看向凤长歌,用力推开他,疾步往前追。
人太多,待她拔开人群走到北街时,那里已失去独孤隐的踪影。
宫清秋索性走到偏僻一点的地方,飞身跃上墙头,俯视下面的建筑物。
不多久,她便发现有一处地方有点不妥。
“那地方看起来像是青楼。大白天的照理说应该没有客人才是,怎的有这么多武林人士出没?”凤长歌不知何时到了她身畔,对她耳语。
“独孤不重权不重名利,他怎会出现在北越皇城?”宫清秋喃喃自语。
总觉得,皇城乃大人物出没的地方,一些向往权势的人大多聚集在此。独孤隐素来没什么大志,喜欢过闲云野鹤的生活。他出现在此,定是出了大事。
“姐姐,不如我们也混进去瞧一瞧!”冷汐儿闻声,也出来凑热闹。
宫清秋扫她一眼,这回欣然点头:“也罢,估且看看里面搞什么鬼!”
“我堂堂一个皇帝跟你们这些乡野村夫在一起,也只能过偷鸡摸狗的日子。”凤长卿发出一声轻叹。
他这话,直接招来几个人的瞪视。
他讪笑,用力推开凤长歌,傍上宫清秋的手臂道:“小皇嫂不能丢下我不理会,我要跟你一起去探险!”
“凤长卿,拿开你的脏手!”凤长歌妒火中烧,瞪着凤长卿的眸子满是怒意。
凤长卿偏不拿开,反而抱紧宫清秋,宫清秋一时之间挣不脱,只能被他抱得更紧。
、倒戈中原武林
冷汐儿见凤长歌要发狂,忙劝道:“现在做正事要紧,你们的动静这么大,很容易打草惊蛇!”
宫清秋苦笑道:“我以为最幼稚的人是汐儿,现在看来,你们两个大男人还没她成熟稳重。”
这两个男人争来抢去有什么意思,两人还都是皇帝,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凤长歌和凤长卿对视一眼,而后达成一致,同时松开宫清秋。
最后五人决定分两批进入青楼,小芯则在外接应。
凤长歌、南时月和凤长卿一组,宫清秋和冷汐儿一组,前者装扮成两个中年汉子,两个女人则装扮成神秘门派的公子。
他们中途抢劫了请帖,便堂而于之地进入青楼。
青楼里早已人满为患,看这些人的衣着装扮,都是一些三教九流,没看到一个武林正派人士。
独孤隐坐在首座,在凤长歌三人进入大厅的一瞬,独孤隐的视线在他们三人身上顿了一回。
当宫清秋和冷汐儿入内之时,独孤隐的眉头微蹙,他的视线直接定格在了宫清秋的脸上。
宫清秋被他慵懒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心里七上八下。对于易容术她还是很有信心,可独孤隐看她的样子,总她有种被人看穿的错觉。
“他做什么总看你?”冷汐儿拉着宫清秋躲到人群最后面,压低声音问道。
“我怎么知道?你的动作不要那么女气行不行?”宫清秋看向鬼祟的冷汐儿,直觉如果自己被识穿,一定是因为冷汐儿太娘们,长得一点也不像男人。
“我女气?那,那是因为我本来就是女人,女气才不奇怪。”冷汐儿脸面无光,强自辩解了一句。
她说完便被宫清秋用力掐了一记:“记住了,现在我们是男人,要是你坏好事,暴露行踪,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冷汐儿忙噤声,不再敢多话。
两个女人在一旁说悄悄话,那边已开始会议。
“独孤教主,人已到齐,我们可以开始了!”坐在首座的男人虎背熊腰,声音哄亮。
“这人一定是北越人,长得太丑了。”冷汐儿不忘又一次发表自己的感想。
宫清秋直接踹她一脚,她这才噤声。
“这一回,我们要跟整个中原武林对抗,首要目标便是对付宫清秋,你们可有信心?”独孤隐淡眼扫向在场的众人,视线又在宫清秋脸上顿了一回。
宫清秋和冷汐儿对视一眼,不曾料到,原来众人聚集在此,是为了对付她。
若换作其了任何人要对付她都不奇怪,但若说幕后指使人是独孤隐,她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众人闻声齐应:“有信心!”
“听闻宫清秋来到了北越,我们若能生擒她,冥主定会很满意!你们谁知道,他们究竟在何处?”独孤隐这一回没看宫清秋,淡声问道。
“昨日有消息,宫清秋在北越皇宫。我们要动手,只有等他们出宫。”不知是谁应了一句。
众人哗然,都说这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陷阱
宫清秋看向站在对面的凤长歌三人,怕他们听到这个消息直接动手。
还没,那边没有异动,毕竟这些男人都不是莽夫,也许他们也觉得这事有蹊跷。
最起码,刚才独孤隐突然提到的冥主,一定有来历,也许独孤隐是特意告诉她,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冥主想对付她?
□□她的大会进行得如火如荼,宫清秋见众人群情汹涌,个个都想杀她而后快。他们人员众多,此地并不宜久留。
她对冷汐儿打了个眼色,冷汐儿会意,便紧随宫清秋之后出了大厅。
两人正要离去,却有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迎上前来,对她们道:“你们两个怎的跑这里来了?冥主在那边等急了。”
冷汐儿闻言,美眸一亮,下意识地就想跟上,宫清秋忙拉住她,对她摇头。
冷汐儿虽好奇,但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