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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还是不做代理盟主。姐姐在皇宫,我更喜欢待在皇宫陪姐姐。”冷汐儿笑嘻嘻地抱上宫清秋的手臂,对她撒娇。
冷凝儿闻言,也觉得这话在理。宫清秋是她师父,她只有留在皇宫才能学到真功夫。
冷氏二姝各怀心事,一边帮宫清秋准备婚嫁事宜。
流霜她们远远看着,心里郁结。
“这两个公主分明就是北越国的公主,身份尊贵,为什么跑到咱们的皇宫霸占娘娘?!”流霜愤愤不平地看着里面的两个女人。
“就是。现在都要大婚了也没我们什么事,甚至连跟娘娘说句话都难。”夏花应道,觉得流霜这话很是在理。
一堆宫女朝里面指指点点,诋毁冷氏二姝。
时间流逝,很快便到了大婚前晚。
风长卿赖在宫清秋的寝室不愿离开,看着凤冠霞帔的宫清秋目不转睛。
“长卿,夜深了,你还是回去吧。若是让长歌知道你在此,指不定要生气,赶你出京城。”宫清秋柔声劝道。
、大婚(3)
“他赶我出京城,我便缠着你一辈子,推翻他的江山。”凤长卿说着一声叹息:“小皇嫂真好看。一定要嫁人么?若是不嫁,我还有机会。”
宫清秋抿唇一笑:“我喜欢傻子,非嫁不可。”
她知道凤长卿就是有一种傻气,劝他他不听,不如睡觉来得自在。
明日的大婚定很冗长,会是很累的一天。
宫清秋合衣躺下,对杵在一旁的凤长卿道:“长卿,早点回去休息,莫再傻气了。”
凤长卿没作声,呆怔地看着宫清秋安详的睡颜发呆。
不知呆坐了多长时间,凤长卿这才回神,出了朝凤阁。
次日一大早,宫清秋便被人自榻上挖起,开始着装打扮。
大婚仪式很冗沉,到处都是人,当宫清秋接过凤印和宝典时,才有一种身为皇后的自觉。
大婚仪式后,宫清秋和凤长歌坐在一起,接过众臣朝贺。
以为可以休息,结果晚上还有一个庆祝新任一国之后的晚宴。
晚宴时分,宫清秋坐在凤椅上打瞌睡,凤长歌在一旁见状,连连失笑。
他索性动手抱起宫清秋,不顾众臣哗然,抱着她出了宴会场。
宫清秋睁开困倦的双眼,见是凤长歌,安心地倚在他的怀中:“傻子,我困死了,睁不开双眼……”
“可不能这么快睡着,你别忘了,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等这一日等太长时间了。”凤长歌在她的唇角印下一吻,没敢再放肆。
宫清秋的意识清醒了一些,清楚看到凤长歌凤眸中的狂情。
她羞涩地躲进凤长歌的怀中,嗫嚅道:“今天很累,改天再洞房行不行?”
“你说呢?”凤长歌好笑地反问。
这个女人莫不是害羞了?
“我说就这么办。”宫清秋大声回道,故意漠视凤长歌眸中的狂情。
凤长歌强忍着笑意,淡然启唇:“待会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改变主意。”
当下他不耐烦地施展轻功前往乾清宫,直奔龙榻而去。
他迫不及待地放下宫清秋,猴急地解她的喜裙。
宫清秋知道自己躲不过,秀颜染上噪意,根本没敢看凤长歌一眼。
凤长歌很快便剥光了宫清秋的衣裙,待看到身下的女人不着寸缕时的娇美模样时,他心一热,热情地吻上宫清秋的红唇,辗转吸吮。
宫清秋羞涩地回吻他,二人唇舌纠缠在一起,一时间,室内春情四溢。
烛光摇曳了一室的凌乱和情意,二人的身影纠缠在一起,夹杂着彼此的呻吟和粗重的吼声。
春情一直持续了大半夜,直到凌晨时分,才稍稍罢休。
宫清秋睁开艰涩的双眼,待看清自己身处的位置,她正要起身,被人制止:“小皇嫂再睡一会儿……”
“你没上早朝么?”宫清秋不解地问道。
才刚大婚,若是不上朝,不大好吧?
“早上完了,我早早下朝,就是想服侍小皇嫂洗漱。”凤长歌殷勤地拿起衣物,欲为宫清秋穿上。
“我自己有手,会自己穿,哪有皇帝帮女人更衣的道理?”宫清秋知着欲接过衣裙,笑容柔美。
、大婚(4)
凤长歌看得专注,眸色黯沉,情不自禁便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宫清秋笑着躲了开去,凤长歌这才不甘不愿地罢了嘴。
凤长歌笨手笨脚地替宫清秋穿好衣物,宫清秋以为终于解脱,谁知这个男人还要继续帮她洗漱。
她受不了把这种肉麻当有趣,沉声道:“我喜欢男人顶天立地,别整天跟在女人屁股后头。傻子,你还是做一个霸气的皇帝更让我喜欢!”
凤长歌拧毛巾的动作一顿,淡笑回道:“先服侍了小皇嫂,我再去做一个霸气的皇帝,一定讨小皇嫂喜欢。”
宫清秋一听这话,顿时垮下了小脸,看着凤长歌道:“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一看到你一个大男人做这种事,我就觉得很好笑。”
“那就笑呗,我喜欢看小皇嫂笑。”凤长歌不以为然,轻捏宫清秋的粉颊。
躲在门后偷窥的众人见了暗暗摇头,这是不是太甜蜜了?
也许是新婚,才会如此痴缠,待过多几日,这二人一定会回复常态。
就这样,一眨眼,十天时间过去。
凤长歌每天一大早服侍宫清秋洗漱,他殷勤的样子令所有人看了都觉得碍眼,偏生凤长歌自己不以为意,除了上朝时间,整天跟在宫清秋屁股后面。
就连批阅奏折的时候,两夫妻也腻在一起。
凤长卿看在眼中,嫉妒得要死,就连冷氏姐妹也看不下去,有怂恿宫清秋休弃凤长歌的龌龊想法。
就在此时,南越皇王子储正式向冷月王朝宣战。
原以为这样就能让宫清秋和凤长歌的感情冷却一下,谁知凤长歌倒好,完全不给凤长卿有机可乘的机会,竟然连商议战事的时候也让宫清秋在场主持大局。
又半月过去,两国的战役终于正式打响。
为了鼓舞士气,凤长歌决定御驾亲征,这一回,他还是把宫清秋带在身边。美曰其名是为了鼓舞士气,为国家好,知情人都知道,凤长歌完全是为了讨宫清秋欢心,怕她在皇宫待的时间太长,觉得烦闷,是以带她出宫玩耍。
也不知是哪个好事之徒传出了一则谣言,说凤长歌惧内。这消息一传十,十传北,很快便传遍大江南北。
凤长歌知道这个消息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觉得在理。他以为惧内好,只要让宫清秋高兴,他怎么样都无所谓。
边关战事因为有凤长歌和宫清秋的亲自坐阵,南越朝久攻不下,始终未能攻破冷月王朝固若金汤的防守。
一月后,南越军队主动撤军,回国休养生息。
打了胜仗,举国欢腾,都说当今新皇不只惧内,也有勇有谋,是个很好的皇帝。
“是你说这则谣言对凤长歌不利,我怎么见他比以往更风骚得意?这回打了胜仗,直接不回京了。”凤长卿冲着冷汐儿小声嘀咕。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我怎么知道他一点也不怕人家说他惧内?”冷汐儿讥诮地反讽,踹开凤长卿后,跑到宫清秋边凑热闹。
、大结局:最幸福的时光
凤长歌正在和宫清秋说笑,看到一旁看热闹的人众多,便对宫清秋道:“小皇嫂,待我们去到蓬莱岛,小皇嫂是不是该把一些人留在蓬莱岛,帮忙打理?听胖猪说,蓬莱岛人手很不够,他们现在忙不过来。”
照他的意思是,应该把这些只知道破坏他和宫清秋的一群人全部赶离宫清秋的视线范围。
“说得也是。汐儿,此次回去,你和时月留在蓬莱岛吧。”宫清秋看到正要闪的冷汐儿,冲着她的背影道。
“那里有南时月就够了。后宫险恶,我不放心姐姐一人。”冷汐儿僵着小脸回眸,狠狠瞪一眼凤长歌。
“傻子的后宫如同虚置,该谴散的都谴散了,我想找个对手玩玩都找不到。”宫清秋说着长叹一声。
她倒是希望后宫热闹一点,让她有事可以做,否则漫漫长日不知要怎么熬过去。
凤长歌一听这话,计上心头,看来还是不能让这个女人太清闲,一清闲就容易头脑发热。如果她觉得后宫烦闷,突然就玩离宫出走,他可怎么办?
“时月,你随我出来,我有话要对你说。”宫清秋起身后到门外,朝鬼祟的南时月道。
南时月没有异议,紧跟在宫清秋身后。
吩咐众人别跟上,宫清秋才启唇道:“汐儿那丫头你带到蓬莱岛后要好生照顾,别惹她生气。只要顺着她一点,问题不大,她是孩子心性,我这个好妹妹就把她交给你了。你若对她不好,敢在外面拈花惹草,休怪我届时下手狠毒!”
南时月闻言苦笑:“你担心我不如多担心她,她那人完全不定性,哪回不是她把我压得死死的?”
“那倒也是。明日你带她回蓬莱岛,凝儿也过去帮忙。今晚我和傻子便启程回京,我不想惊动其他人。所有人都留在宫中陪我,这种现象不正常。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人生,我待会儿会拟一些书信,每人一封,问题应该不大。”宫清秋淡然启唇,道出自己的打算。
“而今看到你和长歌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总想起以前在御剑山庄的日子。那时我总想着拆散你和长歌,以为你的出现会令他颓废,忘了自己的大志,却不想到最后,是因为你,他才做了这个冷月王朝的皇帝。”说起那时那事,南时月感慨万千。
“是啊,那段做江鸾的日子挺好玩的,我还曾经跟你拜过堂,你记得么?”宫清秋掀唇一笑。
“打死我也忘不了,因为冷汐儿这个女人总是念叨这件事。现在说回正事,此次我们虽然击退了王子储,但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还会卷土重来,你要做好防范措施。若有需要我的地方,随时找我,你和长歌是我最好的朋友,为了你们,我义不容辞。”南时月端正颜色道。
“这点我心里有数。等他来攻我,不如我主动出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宫清秋美眸晶灿如火,脸上洋溢自信的笑容。
“我早该知道的,谁惹你,那人不会有好日子过。还是那句话,若需江湖救急,找我没错。”南时月莞尔。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才各自散去。
当晚,宫清秋与凤长歌便启程回京,她给每个人留了一封书信。众人看过之后虽然不舍,却也知道宫清秋所言甚是。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不能所有人都围着她一个人转,走自己的人生才是最实在的。
三月后,王子储正打算卷土重来,侵犯冷月王朝边境,不料凤长歌的速度比他更快,御驾亲征,与宫清秋携手一同攻打南越边境。
他为了鼓舞士气,唯有御驾亲征,孰知还未到达边境,他率领的一众人马遭遇埋伏,为首蒙面人冷冷注视他半晌,却又闷不作声地离去。
他知道这人是谁,却不明白为什么她分明有机会活擒他,却又放他一马。
直到两军对垒时,他还是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
结果,人家只用半月时间便攻破了南越国的边境,当凤长歌和宫清秋在主帅帐蓬找到他时,他问出这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
“你总说老天待你不公,上回我分明有机会阻止这场战役,却还是给了你这次防御的机会。你用万千军士的性命换来的这次机会,你认为老天公不公允?”宫清秋淡声回道。
王子储默然不语。
是他的一己之私,掀起了两国间的争斗,令生灵涂炭。却未想过,这样掀起这场战乱,对那些死去的将士是不是公平。
当晚,王子储在狱中自谥。他神态安祥,面带微笑,安静地坐在牢狱门口,双眸微睁,看着光亮的出口……
安葬了王子储后,宫清秋和凤长歌便启程,班师回朝。
却在进宫前的一日,宫清秋突然昏厥,令所有人乱了阵脚,凤长歌更是心急如焚,忙命随行御医替宫清秋看诊。
御医把脉后跪倒在凤长歌跟前,激动得语无伦次:“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娘娘怀上龙嗣,可喜可贺。皇上和娘娘才平定外乱,娘娘又为乃我冷月王朝增添喜脉,乃福星哪……”
“清秋怀上龙子了?”凤长歌闻言傻了眼,呆怔地看着昏睡当中的宫清秋。
“正是正是,恭喜皇上!”御医忙不迭地回道。
“孕妇要注意一些什么,御医,你告诉朕,朕一定照顾好清秋,不让她有半点损伤。再有,有没有一些生产时不怎么痛的方法?”
御医闻言,哭笑不得。生产乃为人母必经的痛苦,他也没办法。
宫清秋醒后,一堆人跑到她跟前道贺,凤长歌最为殷勤,说是要亲自炖汤,为她和他们的孩子做点事。
回宫后,又有一堆人跑进了皇宫,整天围着她转。
冷氏二姝一进宫,每天都是鸡飞狗跳,而且大有赖着不走的态势。凤长歌用了很多方法,却依然没能赶走冷氏二姝。
一直到宫清秋临生产前,凤长歌也未能赶走冷氏二姝。
来年,宫清秋生下了个大胖小子,出生即被封为太子。
冷氏二姝完全把宫清秋生的孩子当作自己的来养,不只是凤长歌不胜其烦,最后宫清秋也看不下去,直接将她们打包,派人扔回了蓬莱岛。
宫清秋这才可以和自己的孩子朝夕相处,回复清静。
宫清秋这里痛快了,凤长歌却依然不痛快。
凤长卿几乎每日都到朝凤阁报道,霸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