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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时月一定没试过这样被女人踩在足下吧?毕竟他可是名满天下的桃花公子,女人宠他都来不及,怎舍得对一个有如此花容月貌的男人下毒脚?!
南时月咧齿一笑,笑容妖娆魅惑,颠倒众生:“是啊,这一脚特别有滋味儿,令我欲罢不能——”
他在同时握上宫清秋的足踝,只想报一箭之仇。
谁知宫清秋早料他有此一着,在他握上她足踝的瞬间,她的剑尖抵向他的面门:“你若敢动,我就敢毁了你的脸!”
南时月正欲施力,待看清在自己脸部晃悠的剑锋,他顿时泄了气。
“我的宝贝和脸都是吃饭的家伙,你不能动!”南时月松开宫清秋的瞬间,在她的鞋底亲了一口。
他变态的样子,跟凤长卿倒有些相似。
这两个男人都自以为长得好看,到处留情,见到女人就不放过,就连她一个丑女也迫不及待地来轻薄。
世间奇葩可能不多,但她遇到的个个都是奇葩中的异数。
“求我!”宫清秋轻扯双唇,要笑不笑地道。
“姑奶奶,我求你了,赶紧移开你的剑。要死了,如果我的脸一不小心毁了,岂不是跟你一样丑?”南时月说到这里,打了个冷战。
这样活着,生不如死,还不如让他死了痛快。
“态度还不错!”宫清秋满意地收了剑,也满意南时月认错的态度。
在她收剑的当会儿,南时月突然发难,以迅疾的手法点了宫清秋的周身大穴。
宫清秋傻眼,忘记这是在古代,有点穴一说。
是她太轻敌,竟忘了南时月是高手中的高手。
若是一般人点穴,她还有点时间来闪避,可南时月出手的速度太快,再加上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才被南时月点了个正着。
“丑女,方才我求你,现在,是不是轮到你求我了?”南时月一脸小人相,凑到宫清秋跟前。
他鼻翼微张,深嗅宫清秋身上的青草香。
奇了怪,长得这么丑,居然还有体香。不似一般女人的香味,可就是让他心神一荡,有点把持不住。
南时月忙不迭地睁眼,逼自己正视眼前的这张丑女脸。
是了,多看看她的丑,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对一个丑不啦叽的女人下手。
、在榻上聊一聊
“丑女,方才我求你,现在,是不是轮到你求我了?”南时月一脸小人相,凑到宫清秋跟前。
他鼻翼微张,深嗅宫清秋身上的青草香。
奇了怪,长得这么丑,居然还有体香。不似一般女人的香味,可就是让他心神一荡,有点把持不住。
南时月忙不迭地睁眼,逼自己正视眼前的这张丑女脸。
是了,多看看她的丑,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对一个丑不啦叽的女人下手。
宫清秋别开视线,不看南时月小人得志的脸。
他若不是会点穴,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会轻功会点穴再会耍点心计,不代表他就比她厉害。
“你不求我,那我亲你了!”南时月说着凑上自己的薄唇,假意要亲她。
说实话,要他亲一个这么丑的女人,着实有点难为他。
更何况,这个女人还顶着另一个丑女人的脸,如果亲上去,等于亲了两个丑女人,这让他情何以堪?!
宫清秋不为所动,她清楚看到南时月眸中闪过的犹豫之色。
“你真的不求我?再不求,我真的亲了!”南时月加重语气,表示自己不是在说笑。
宫清秋掀唇一笑:“自小到大,男人看到我就跑,我还从没亲吻过男人。桃花公子送上门,我若不把握机会,多对不起自己?南时月,不如这样,你解开我的穴道,我来主动亲你吧?你不是说喜欢我的主动么?”
南时月蹙眉看着眼前要笑不笑的女人:“你是在说笑吧?”
看不出,凤长歌喜欢的丑女这么主动。
“你解开我的穴道,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说笑。”宫清秋好整以暇地道。
南时月眉头越蹙越紧,还在犹豫不决。
从心而论,他真的不敢下嘴。
他对女人一向挑剔,一般情况下,如果有一个这么丑的女人在自己跟前晃悠,他早被吓跑。
如今是为了对付凤长歌那个胚子,他才勉为其难地跟一个丑女打交道。
可即便是为了对付凤长歌,他有没有必要做这么大的牺牲,被一个丑女人来糟踏?
南时月左思右想,还是下不了决心。
宫清秋等得着急,打了一个哈欠道:“南时月,你可不可以放我在榻上?我们在榻上好好聊一聊?”
他可以慢慢想,她也可以先睡一下,这样就不会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
长夜漫漫,不睡觉太对不起周公大爷了。
“也罢,我们在榻上聊。”南时月把不能动弹的宫清秋带到了榻上。
她躺着,而他正襟端坐着。
宫清秋看他紧张的样子,美眸闪过一点笑意:“你要不要脱了衣裳,跟我一起躺一回?”
南时月神情严肃地摇头:“不了。你躺着,我坐着,这样我掌控了主动。我喜欢凡事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丑女,你能了解我复杂的心情吗?”
宫清秋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嗯,十分的了解。”
第十更,今天更完了。亲亲们端午节快乐哈,嘿嘿,多吃点粽子。
、男人轻薄男人
南时月神情严肃地摇头:“不了。你躺着,我坐着,这样我掌控了主动。我喜欢凡事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丑女,你能了解我复杂的心情吗?”
宫清秋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嗯,十分的了解。”
她困意深浓,只想睡一觉。
“为什么你跟傻妞的感情那么好?”良久,南时月又问道。
他可没忘记自己今晚有目的,那就是厘清凤长歌和宫清秋之间的暧昧关系。
他要告诉宫清秋,她这样跟凤长歌在一起不对。
久久未等到宫清秋的答案,南时月回头一看,蹙紧了修眉。
丑女竟在他的眼皮底下睡着了?
他看着宫清秋沉静的睡颜发呆。
即便睡着,依然很丑,看不出任何让男人心动的地方,为何她能吸引凤长歌?
“玩了一整晚,风头你出尽,现在可以把她还给我了吧?”不知何时,凤长歌到了门口,以千里传音跟他交流。
他多想跟宫清秋单独相处?南时月偏偏要来凑热闹、搞破坏,自从南时月来了之后,他每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要多担心就有多担心。
他就怕南时月玩得过火,揭穿他不傻的事实。
以宫清秋刚烈的性子,如果知道他骗了她,指不定从此跟他断绝来往,再不跟他说半句话。
南时月又在榻上坐了一小会儿,便走到门口,拉走凤长歌,打算找他喝酒。
没有女人碍眼,当然是跟朋友喝酒要紧。
不料他们在拉拉扯扯的当会儿,有人冷眼将他们之间的动静瞧了去,正是悠然阁的另一个宿主——云悠然。
他冷眼看着他们“打得火热”,小草也投给他们鄙夷的一眼。
而后,云悠然朝他们步近。
“桃花公子果然搏爱,刚和鸾儿在一起,这会儿又想欺侮人家的丫鬟,世上像你这种男人不多了。”云悠然淡声道,冷眼看着南时月。
“谁要我是桃花公子,女人就是爱向我投怀送抱,这一点,你没办法羡慕。”南时月吊儿郎当地回道,长指轻佻地在凤长歌脸上摸了一把。
凤长歌努力维持原来的表情,他这辈子什么事都做过,这回更是被一个男人调戏。
找到机会,定要反调戏回去。
“现在你看到了,还要继续看么?知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南时月眸色突然变冷,凌厉地扫向云悠然。
识趣的就给他离开,云悠然在这里,他要怎么跟凤长歌聊天喝酒?!
“我只知道她是鸾儿的贴身丫鬟,不能看着她被你欺侮!”云悠然说完,朝身畔的小草使了个眼色。
小草会意,挥掌而上,攻向南时月。
南时月轻哼:“不自量力!”
一个小小的丫头也敢在他眼前献丑,吃了豹子胆。
南时月旋即一个优雅地转身,便拉着凤长歌飘了老远。
云悠然忙不迭地施展轻功跟上,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他的速度远不及南时月的速度快,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坐视不礼。
当下他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噬睡的原因
云悠然忙不迭地施展轻功跟上,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他的速度远不及南时月的速度快,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坐视不礼。
当下他施展轻功追了上去。他自认为轻功不错,却终未能追上南时月。
“桃花公子的轻功果然了得。”小草也追了上来,一脸崇拜地看着南时月消失的方向。
刚才她还跟南时月交手了,如果距离能再近一点儿就好了,最好是能够躺在南时月的怀中……
“南时月不至于对傻妞下毒手吧?”云悠然只担心这一点。
南时月是桃花公子,从不勉强女人,傻妞是有点傻,但也不至于笨得离谱,他要不要去叫醒丑女?
云悠然心随意动,举步前往宫清秋居住的寝房。
榻上的丑女在酣睡,似乎没有什么事比她睡觉更重要。
多年来的训练有素令宫清秋有所警觉,奇怪的是,她分明知道室内有人,想睁眼却不能。
她好不容易才睁开眼,入目便是云悠然温柔的双眼。
云悠然坐在她榻前,为她拭去额畔的汗水,柔声问道:“是不是做噩梦了?”
宫清秋点头,挣扎而起。
犹豫片刻,她把手递到云悠然跟前:“你医术了得,帮我诊断诊断,看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她想知道,自己体内的寒毒是不是解除了。更想知道,自从她吃了含有禁果的野味之后,越来越噬睡,也许禁果和她体内的寒毒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化学作用。
凤长歌也吃了野味,他却没什么大碍,反观她,越来越不对劲。
云悠然把上宫清秋的脉膊,眉头越蹙越紧:“你最近身子可有什么异样?”
宫清秋没敢说全部的实话,她折衷回道:“最近嗜睡,不知是何原因。”
“你体内有一股强劲的真气逆行,因为你无法控制,你的身体在帮你自行治疗,睡眠就是一个不错的自治方法。你打哪里来的这么深厚的内力?!”云悠然深深睨一眼跟前的女子,淡声问道。
有人习武一辈子,内力也不可能达到丑女这样的程度,她小小年纪,即便从娘胎练起,也练习不成。
宫清秋收回手臂,摇头道:“这是我的一个小秘密,若有机会,下回再告诉你。你是说,我噬睡对身体没什么不妥吧?”
“自然,这是好事,否则你控制不了内力,真气逆行,很可能走火入魔。鸾儿,我开个药方,届时你服下,对身体有好处。再有,你近一个月不能动怒,越是动怒,越能令真气乱蹿,你要记住这一点。”云悠然说罢起身。
他本想说傻妞被南时月带走一事,这会儿看来,不说为妙。
“云公子,谢谢你。”宫清秋朝云悠然掀唇一笑。
云悠然回以一笑,轻拍她的头道:“鸾儿,想想我以前的建议。虽然我也想要子母剑,可你我也想要,这不是在说笑。不是大小姐,我想要的人,就是鸾儿你。容颜对于女人有多重要,我可以达成你所愿。”
、变美:去除疤痕(1)
云悠然回以一笑,轻拍她的头道:“鸾儿,想想我以前的建议。虽然我也想要子母剑,可你我也想要,这不是在说笑。不是大小姐,我想要的人,就是鸾儿你。容颜对于女人有多重要,我可以达成你所愿。”
“容貌确实重要,心却更重要。一个人如果连心都没有了,即便有绝色容颜又有何用?”宫清秋笑了笑,道出自己的想法。
再者,她也不可能对一个男人交付全部的身心吧?她警戒心太重,若有一个人与她亲近一点,她会不自觉地猜度对方亲近她的理由。
她从不认为一个人突然待她好,会无缘无故,这就是她每回出行任务都能活下来的理由。
可笑的是,她小心警慎了半生,最终还是被人出卖,被炸得灰飞烟灭。
云悠然扶正宫清秋的脸,专注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道:“我想要你的心,并非要夺走你的心。你的心仍属于自己,可不可以在你心的位置,留一小块地方给我?”
宫清秋怔了一回,不知要如何作答。
“鸾儿,第二回见你,也不知怎的,你就在我心里生了根,总是挥之不去。我想,自己是喜欢上你了,若不能,怎会突然提出以你心换你容颜的荒谬说法?这样吧,我退而求次,只要你以后不再抗拒与我共处,我便帮你医脸!这不是交易,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可否?”云悠然沉吟片刻,终于有了打算。
任何事都可以拿来作交易,这个女人的心却不可。既如此,他总要走出第一步,否则永远都不会有第二步,第三步……
宫清秋靠在枕间,深吸一口气,仰眸问道:“云悠然,你只要告诉我一句话,我能不能信你,给我一句你的心底话。”
“当然,我绝对可以信任。我可以在此立誓——”
“我不需要誓言。话说得再动听,也有可能是谎言。好,我信你一回,但你若令我失望,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宫清秋朝云悠然招手:“你过来一点,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她要说的,是自己的真实身份。
如果要医脸,就必须袒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