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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南时月率先打破沉默:“如果没有子母剑,你会不会嫁我?”
宫清秋闻言脚步一顿,回眸启唇:“假设或如果的事,我从不去想它。现在的结果是,我明日会跟你成亲。”
“我问你一个问题,不如你也问我一个问题,这样公允。”南时月哂然一笑,觉得宫清秋的话很在理。
“你为什么理会我的无礼要求,答应娶我?!”宫清秋淡声问道。
“因为你够丑,性子别扭,我要娶回家好好调教。”
南时月说罢纵身跃至宫清秋跟前:“丑女,如果我们一小心拜堂成功,我们做一辈子的夫妻,好不好?”
“不好。”宫清秋推开挡着自己前路的男人。
“为什么?”南时月再次跑到她跟前。
“因为你不是好人,花心,你肯定耐不住寂寞在外打野食,我没办法跟一个太脏的男人过日子。”宫清秋冷笑回道。
南时月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嗫嚅道:“挺干净的,哪里脏?”
宫清秋已错开他的身旁,往山间漫步踱去。
“丑女,别走那么快,趁山间四下无人,不如我们谈谈情,还可以野合……”寂静的山间除了宫清秋的脚步声,便是南时月的大呼小叫。
“江庄主,你说怎么着吧?本王纡尊降贵来你山庄看新娘子,新娘子却避而不见,你要怎么给本王一个交待?!”凤长卿端坐在首座,好整以暇地看向冷汗涔涔的江滔。
今日他若见不着江鸾,他就放一把火把御剑山庄给烧了!
、众人齐齐来拜堂(6)
“江庄主,你说怎么着吧?本王纡尊降贵来你山庄看新娘子,新娘子却避而不见,你要怎么给本王一个交待?!”凤长卿端坐在首座,好整以暇地看向冷汗涔涔的江滔。
今日他若见不着江鸾,他就放一把火把御剑山庄给烧了!
“已经派人去寻鸾儿了,相信很快能带她来见王爷您。”江滔战战兢兢地回道。
民不与官斗,这是明哲保身的重要法则。
御剑山庄再厉害,也不能得罪朝中的大人物。眼前的凤长卿不正是当朝新皇最信赖的王爷?若是得罪了凤长卿,以后御剑山庄想过好日子都难了。
两个时辰后,小草终于在后山找到了宫清秋,松了一口气。
“小姐,不得了,出大事了。荣王扬言再见不到小姐,就要派人一把火把御剑山庄给烧了,让喜事变成丧事!”小草焦虑地道。
宫清秋眉头微蹙:“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他敢烧山庄,我把他的王府烧了!”
“人家可是王爷,现在风头正盛,千万莫得罪了他。奴婢来寻小姐的时候,江庄主急得都快哭了。”小草忍不住为江滔掬一把同情泪。
“罢了,我回去好了。”宫清秋说着就要下山。
“丑女,别自讨没趣。最近荣王的喜好有点奇怪,指不定他看到你,恶霸地直接抢人!”南时月忙拉住宫清秋的手臂。
“这无大碍。他若抢人,就必须娶我,我嫁你,还不如嫁他,毕竟他有权有势还有貌,比你好多了。”宫清秋语罢甩开南时月的箝制。
南时月杵在原地半晌,才回神冲宫清秋的背影吼道:“还没成亲你就想出墙,活腻了是吧?!”
宫清秋早已随小草疾步离去,只有他大吼的余韵声响在山道之上,连绵不绝。
宫清秋疾步下了后山,回到御剑山庄。
管家看到宫清秋的一瞬,差点没老泪纵横。他疾步迎上前,喜笑颜开:“可算找到小姐了。这会儿荣王正等在议事厅,说是一个时辰内再看不到小姐,就要火烧山庄。”
“嗯,我们这就去看看那位恶霸王爷!”宫清秋加紧脚步,往议事厅而去。
说实话,她也没把握,就怕凤长卿看出她并非江鸾。
她对凤长卿的了解仅限于他喜欢对她动手动脚,时刻想轻薄她。经过短暂的接触她知道,凤长卿不是善茬。
能跟凤长轩这样的野心家相交的王爷,不可能太简单。
还没接近议事厅,远远便见凤长卿拿着火把站在门前,说要烧山庄,以泄恨意。
“民女参见王爷。”宫清秋疾步向前,去至凤长卿的跟前。
凤长卿闻声回眸,看向身后的丑女。
他随手扔下火把,小草见状,忙不迭地扑倒在地捞住火把。刚刚好,没有酿成火灾。
“你就是江鸾?!”凤长卿蹙眉看着眼前的丑女。
五官生得确实不好看,还有满脸麻子,这样的女人怎么看也喜欢不起来。可他总觉得此女有点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众人齐齐来拜堂(7)
“你就是江鸾?!”凤长卿蹙眉看着眼前的丑女。
五官生得确实不好看,还有满脸麻子,这样的女人怎么看也喜欢不起来。可他总觉得此女有点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正是民女。”宫清秋飞瞟瞟一眼凤长卿,旋即又垂眸,状似羞怯的模样。
或许,她该演好江鸾这个角色。
自从化身为江鸾之后,这个角色她没演好,总是不自觉地流露出自己的本性。
她若不想令凤长卿心生疑窦,就必须收敛自己的本性。
凤长卿见到自己跟前的丑女含羞带怯的模样,眉头蹙得更紧。
他挑起她的下腭,左瞧右瞧,一边摇头:“怎么丑得这么没个性?比我小皇嫂差远了。”
宫清秋极力维持自己的脸部表情。
若让凤长卿知道她就是宫清秋,凤长卿会不会怪自己有眼无珠?
宫清秋美目左移右瞟,状似不敢看凤长卿颠倒众生的脸。
凤长卿越看越恼火,粗鲁地推开宫清秋,冷声喝道:“离本王远点,否则本王作了你!”
宫清秋垂眸,嗫嚅道:“是,王爷。”
凤长卿再瞪一眼宫清秋,大踏步离去。经过南时月身畔时,凤长卿脚步一顿,奚落道:“就你这眼光,比起本王太远,居然找了一个毫无特色的女人。”
南时月没有逞口舌之能,见凤长卿越走越远,这才揽上宫清秋的香肩,似笑非笑地道:“看不出你的演技还不错,居然蒙混过关。”
宫清秋想推开南时月搭在她肩膀的手,南时月似知道她的想法,嘻笑道:“你别忘了,还有人看着呢。”
宫清秋循着南时月的视线看去,原来是流霜,另有半个熟人,正是宫春儿。
流霜和宫春儿的视线都顿在她身上,宫清秋当下不敢发飙,只等走到无人之际,再好好教训身旁的这个登徒子。
南时月见宫清秋有所忌惮,变本加厉,魔掌在她的纤腰摸了几把还不罢手,搭在她香肩上的手更想摸上她的胸……
宫清秋索性扑进他的怀中,及时躲过一劫。
“你如果再敢轻薄我,待会儿有你好受!”她压低声音在他怀中道。
“丑女此言诧矣,分明是你在大庭广之下对我投怀送抱,在场所有人都是见证。”南时月似笑非笑地轻捏她的嫩颊,这才拥着宫清秋离去。
因为凤长卿突然来到,用晚膳之际所有人齐聚一堂,宫清秋不可避免地再跟凤长卿打照面。
凤长卿看到她便一脸嫌恶,毫不客气地道:“你生得这么丑,也敢出来丢人现世,江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宫清秋闻言,垂眸看着自己的裙角。
演一个这样的窝囊角色,真憋屈。
“看到你就吃不下,害本王倒胃口……”凤长卿这回还没说完,宫清秋便掩面奔出了膳间。
身后还传来凤长卿的讥诮声:“不只长得丑,脾气还很大,活该落在南时月这个魔头手中,永世不得超生……”
宫清秋远离膳间,凤长卿的奚落声也被阻隔在外。
、众人齐齐来拜堂(8)
身后还传来凤长卿的讥诮声:“不只长得丑,脾气还很大,活该落在南时月这个魔头手中,永世不得超生……”
宫清秋远离膳间,凤长卿的奚落声也被阻隔在外。
南时月随后追出来,清楚看到宫清秋眸中闪过的笑意,极为不悦:“你这个女人也太不上道了。明知明日就要嫁给我,竟为了一个男人笑得这么淫荡!”
“你这个男人说话可不可以稍微文雅一点儿?!”宫清秋淡声反问。
依她看,凤长卿虽然很可恶,有时还是有一点幼稚加可爱。可是在南时月身上,她找不到他的半个优点!
“喂,我们明日要成亲了,你紧不紧张?!”南时月决定说点儿正事。
“看得出来,你很紧张。放心吧,你不一定要娶我!像一般的成亲礼俗,男女双方不能见面,否则不吉利。你看我们在成亲前夕已经见了面,就知道我们两个的亲事会有很多波折——”宫清秋还在叨叨不休,南时月突然扶住她的脸,蹙眉问道:“你很不愿意嫁给我?!”
“没有啊,你怎会有这么离谱的想法?”宫清秋睁眼说瞎话。
作为一个女人,要把自己的终身幸福交托在南时月这样的男人身上,确实很危险。
“看看,你这个女人不诚实。罢了,也只有我这种好心人士才会娶你,你该偷笑了。”南时月说着,突然摸上宫清秋的脸。
宫清秋心一凛,忙不迭地抓住他的手,警惕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你我心知肚名,我到底想做什么。”南时月脸上嘻笑的表情敛去,眸色莫测地看着宫清秋。
面对江鸾这张脸的时间长了,他都快忘记宫清秋的疤痕脸长什么模样。
明日他们就要成亲,他不过是想看自己新娘子的脸,应该不为过吧?!
虽然他和宫清秋都没说穿一些事实,但彼此心照不宣。
这个女人一定是知道他和凤长歌是朋友的关系,才会突然转变对他的态度。她也知道凤长歌在装傻接近她,这个女人为了报复凤长歌,更是借他来刺激凤长歌。
而后,凤长歌才会选择突然一声不吭地离去。
一切的一切,皆因为宫清秋识破了凤长歌在装傻的这个事实。
“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宫清秋对南时月咧齿一笑,打算装傻到底。
不能让南时月看到她现在的脸。
若让南时月发现她的脸变美了,突然起了猎奇之心怎么办?
只要安然度过明日,她就悄无声息地离去,从此跟这些男人没关系。
“人丑,笑得也非一般的丑。”南时月深深睨一眼宫清秋,终至缩了手。
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她的脸,不急于一时,他不喜欢勉强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我先回去休息!”语罢,宫清秋便头也不回地走离南时月的视线。
沐浴后,宫清秋本想早早歇着,可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隐隐觉着不安,像是要发生什么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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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劫新娘(1)
沐浴后,宫清秋本想早早歇着,可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隐隐觉着不安,像是要发生什么事。
折腾半晌,仍然睡不着,她索性起身看书。
云悠然给了她一套关于武功套路的书籍。她随意翻阅,大抵来说,武学套路是相通的。现代的散打和跆拳道,虽不及这里的拳法及剑法耍得好看,却极为实用。
她练的功夫是瞬间取人性命的招式,这些花里花哨的招式对她没什么作用,不过可以用来摧眠罢了。
待有了睡意,她才重新躺回榻上,闭眼休息。
没睡多久,便有人把她从榻上挖起,着妆打扮。
小草最积极,比自己嫁人还兴奋的样子。
她跟在宫清秋身后,给丫鬟们指点,一会儿不是这样,一会儿不是那样,最后大家无奈之下只有赶她离开了现场。
宫清秋枯坐了一会儿,淡声道:“就这样吧。我这样的资质,再怎么描装也不可能描出一朵花儿。”
再这样坐下去,她会成为一尊石像,倒不如让她再睡一小会儿,好面对明日冗长的婚礼。
看着宫清秋自顾自地爬上榻,合衣躺在榻上,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都回去吧。爹若是怪罪下来,有我担待。”宫清秋见众人还在犹豫,索性开口赶人。
众人这才鱼贯而行,离开了新房。
到了清晨,宫清秋再被人叫醒,帮她穿上红彤彤的新褂裙,匆匆装扮了一番,这才为她盖上红盖头。
不多久,身为新郎倌的南时月一身喜气地来到悠然阁前,喜娘念叨了一套说词,便大声道:“新娘子入轿了!”
宫清秋自红盖头下看到一旁的高头大马,难以想象像南时月这么风骚的男人穿喜袍时的好笑情景。
自己吧,感觉就像是在看一出戏。
虽然她是主角,却没什么代入感,有一点点新奇,觉得有一点好笑,想不到她以那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在现代的全部旅程,却又来到了古代,把一些古人的事都掺和了一回。
这会儿更是大姑娘做花轿,头一回。
她低头进入花轿,便掀起了红头盖,新奇地打量花轿,唇畔不觉掀出一点笑意。
恰逢此时,微风卷帘,身旁的南时月垂眸间,便看到宫清秋失笑时的模样。
“新娘子不能自行揭开喜帕。你把我这个新郎倌要做的事都给做了,那我这个新郎还能做什么?”南时月嘻笑着跃下马,掀开车帘跟宫清秋聊天。
“新郎新娘这样不合礼法,新郎赶紧上马,新娘盖上喜帕。”两位当事人的随意令一旁的喜娘看了干着急,忙上前提醒。
南时月生性随意,他摇头,这才重新跃上骏马。
在喜娘的命令下,宫清秋盖上喜帕。
花轿出了悠然阁,开始放喜炮,大红灯笼开路,沿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