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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觉得,子母剑跟我的小命比起来,我更珍惜自己的性命。子母剑不过是死物,若是为了子母剑赔上自己的性命就不值了。”宫清秋说着就要离开。
她才刚举步,便闻嗅到一种清清淡淡的香气,若有似无地萦绕于鼻间。
她心生警惕,才想出手,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竟动弹不得。
“放心,我对你的小命不感兴趣……”一道低沉的男声响在她耳畔,好像就贴在她耳际说话。
宫清秋美眸乱转,发现有一卷丝绸圈在她的腰际,将她拽到铁轿跟前。
她眼前再一花,自己整个人便被卷进了铁轿,倒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
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真不好。
不就是仗着自己会用迷药和毒药吗?她也懂,直接给这人来一针,让他去见佛祖爷。
“丑女,不如你做我的女人吧。”男人的声音响在宫清秋头顶。
宫清秋以丑陋的姿势趴在他的大腿上,心情不爽地回道:“我已经够丑了,如果再嫁一个丑男人,生出来的孩子会巨丑无比。”
“谁说我要娶你?你这个丑女还真自恋。”男人隐含着笑意的声音回响在铁轿之内,有余音缭绕不绝。
宫清秋美眸转了又转:“你有本事先给我解毒,这样对一个弱女子下药,不是男子汉所为。”
“解了你的毒,对我有何好处?”男人好整以暇地问道,大掌抚上宫清秋如丝绒般的青丝,爱不释手。
此时铁轿已被人抬起,宫清秋被晃得有点头晕眼花,她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男人了然地又道:“说不上来是吧,就证明我解你的毒,对我没什么好处。我从不做没有好处的事,当然,你若心甘情愿地让我亲一下,摸两回,陪寝三四年,我倒可以考虑一下解你的毒。”
宫清秋泄气地趴在男人的大腿,愈发肯定此男非信男善女。
得想个法子让这个男人解她的毒,如果不能动弹一辈子,还不如死了好过。
云悠然关键时刻不知去了哪里,刚才南时月也不见踪影,关键时刻,这些个男人没一个靠得住。
正在宫清秋胡思乱想的当会儿,男人突然亲上她的头发,还故意解开了她的长发。
她的长发轻泄而下,遮住了她的整张脸,难受得紧。
、采花贼劫新娘(7)
正在宫清秋胡思乱想的当会儿,男人突然亲上她的头发,还故意解开了她的长发。
她的长发轻泄而下,遮住了她的整张脸,难受得紧。
“真好看。”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在宫清秋的青丝上摸了又摸。
宫清秋严重怀疑此男有恋发癖,不然怎么变态得玩她的长发?
“你这是带我去哪里?”宫清秋在男人的大腿上晃晃悠悠,不大舒服。
“当然是去我的淫窟。”男人边摸宫清秋的长发,一边抽空回道。
宫清秋蹙紧秀眉:“你还真自觉,知道自己那是淫窟。”
男人沉声而笑,好像她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丑女有趣,再给你一次机会,做我的女人吧。我觉得你适合做淫贼的女人!”
这时宫清秋突然大力咬上他的腿肚子,力道之大,差点没咬掉他的一块肉。
他怀疑这个女人是属狗的,不过,是一只可爱的小狗。
宫清秋嘴上的力道不断加大,偏偏男人似没什么感觉,由着她咬了再咬,也不喊疼。
最后还是宫清秋先泄气,她松一嘴,打算先闭眼休息一回,等到了男人的淫窟再作打算。
随着意识渐渐涣散,宫清秋不知不觉中便昏昏然睡去。
待她再醒,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花花大床上。
床榻很大,边角以各式鲜花围镶,看起来很梦幻,却一点也不适合她。
这种女气的玩意儿给其他女人可以,放在她周遭她只想毁了。
“姑娘醒了?”一道女人的声音惊醒宫清秋的思绪。
宫清秋看向对方,听声音,是此前跟她说过几句话的女人。
“奴婢春花,以后负责服侍姑娘的生活起居。姑娘有什么需要,尽管对奴婢说。”春花主动为宫清秋解惑。
宫清秋看她一眼,轻咳一声道:“我想解了身上的毒。”
“姑娘已能动弹了。我家公子舍不得让姑娘遭半点罪,才回来花香居,便迫不及待地解了姑娘身上的毒。”春风垂眸回道。
宫清秋动了动身子,果然能动弹。
她轻盈地自榻间一跃而下,突然发难,突然冲向春花。
春花似早知宫清秋会有行动,她迅疾避开,霎时间人已飞离两丈远。
宫清秋再非昔日阿蒙,她已知道轻功的决窍,纵身而起,很快便欺近春花。
春花左闪右避,几个回合下来,已显败相。
宫清秋冷笑,正欲掐上春风的玉颈,却有一道风将她和春花阻隔开来,却是一个戴着铁皮面具的男子。
“没用的东西!”他淡眼扫向有些狼狈的春花,眸色淡然。
春花自知理亏,垂眸回道:“奴婢给公子丢人了。”
“退下吧,别杵在这里打扰我跟丑女谈情说爱。”男人一声令下,春花便垂眸退出了宽敞的寝房。
宫清秋冷眼打量面具男人,只觉此人气质出众,他往这里一站,就有一种显而易见的王者霸气。
却也奇了,一个采花淫贼居然能让人产生这种感觉。
“丑女,不如我们今晚拜堂吧。”男人的声音传进宫清秋的耳中。
、花花公子(1)
“丑女,不如我们今晚拜堂吧。”男人的声音传进宫清秋的耳中。
宫清秋瞪着眼前的面具男人:“你没病吧?!我怎么可能跟一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采花淫贼搅和在一起?让我爹知道,还不扒了我的皮?!”
“你爹是你爹,你是不是,指不定在初见我的一眼,你便迷上我,想与我成亲。我只是满足你的要求罢了,这有何不可?”男人的声音有点点高亢。
“我已有男人了,你迟了一步。我不只跟我男人拜堂成亲,还跟他圆了房。我明白一女不嫁二夫的道理,是以不可能跟你成亲。”宫清秋眸色渐冷。
真不知这个采花贼兴奋个什么劲儿?
她又不是什么绝世美人,听他的语气,好像是因为要娶她,所以才兴奋。
“我不嫌弃你脏,真的。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们便拜堂。”男人说着,步近宫清秋,垂眸俯视她。
他眸色深沉,闪烁宫清秋看不懂的光芒。
正在她恍神的当会儿,男人以他的铁皮面具蹭了蹭她的脸,好像她是他的什么宠物——
不对,应该说,好像他是她摇尾乞怜的宠物。
当宫清秋再回神,眼前已没有面具男人的踪影。
宫清秋呆怔在原地良久,想着自己在这个时代的一些遭遇,总觉得有点离奇。
她恍恍惚惚中走到了阳光下,被眼前一片壮阔无边的花海迷惑了心神。
她曾经去过不少地方,曾经以为普罗旺斯的熏衣草田便已最迷人,却不料在古代,她能遇到更为壮丽的花景。
乍一眼望过去,无边无垠的花纵向天的那一边。
中间的澄黄,左畔是深紫,右边则是纯蓝纯蓝。再过去一些,又是其它颜色,它们便是几条巨龙延伸至远方,与天连接成一线。
说不出的感觉,让人震撼!
“姑娘,美吧?这可是我家公子亲自赔植出来的各种花。还从没有外人得见呢,只有姑娘有这荣幸,能进入万花山。”不知何时,春花走到宫清秋身畔,得意洋洋地炫耀道。
宫清秋瞄一眼身旁的丫鬟,觉得她跟此前一板一眼的形象有点出入,看得出,她很推崇她家的公子。
“一般吧。”宫清秋口不对心地回道。
就算美,她也不能说实情,让花花公子得意。
“这还算一般啊?姑娘的眼界可真高,世间可再找不到像这座山一样的美景。”春花噘起小嘴,非常不满。
“那是因为你眼光低浅。一山还有一山高,没听过么?”宫清秋扫春花一眼,便步进了花丛中。
她一点也不担心花中有毒,毕竟有春花在旁,有毒也能救她。
“公子说姑娘做什么事情都可以。这里从没有外人进驻,花儿好寂寞……”春花又开始叨叨不休。
宫清秋一边向前走,一边听小丫头的唠叨。
应该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刚开始喜欢装酷,待时间长了,便露出了爱说爱笑的本性。也许是被花花公子奴役太长时间,才变成了这种闷骚的性子吧?
、花花公子(2)
宫清秋一边向前走,一边听小丫头的唠叨。
应该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刚开始喜欢装酷,待时间长了,便露出了爱说爱笑的本性。也许是被花花公子奴役太长时间,才变成了这种闷骚的性子吧?
她还没走上这条花道,便知这条路很远很长。待走在其中,半个时辰后,宫清秋发现自己迷了路,站在花海中不知该往哪里走。
她有些气闷,随手抓了一把花扯下。
“姑娘,不可,公子知道花被人扯了,一定会生气——”春花目瞪口呆地看着宫清秋耍泼,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听说不可以踩花,宫清秋反而变本加厉,把足畔的所有花都踩在足下,待弄出一片花草地,她这才心满意足地躺在花海中。
“姑娘,你惨了,待会儿肯定被公子训!”春花同情地看着躺在花海中的宫清秋。
即便她家公子再喜欢宫清秋,也不可能对自己这些被毁的花视而不见。
春花才想到她家公子,便有人悄无声息地到了她们身畔。
待看到被毁的花草时,男人眸中闪过戾色,看向垂立一旁的春花,沉声喝道:“怎么回事?!”
“我故意踩死的。你不放我离开,我把你的花全都弄死。”宫清秋美眸微阖,躺在草地上昏然欲睡。
久久等不到男人发飙,宫清秋疑惑地睁眼,看向蹲在自己身畔的面具男人,不解地问道:“你不是很心疼么?哭吧,我最喜欢看男人哭了。”
“花开总有花谢,那是自然规律,死了便死了,不可惜。”男人此言一出,旁边的春花差点没掉下巴。
这还是她家那个嗜花如命的花痴么?竟然会说出这么离谱的话。
宫清秋也觉得诧异。
进入万花山之后,她突然想通了一个道理。
花花公子并非真正的采花贼,他抓的女人有去无回,是因为都扔到了这个地方,帮他打理这片一望无际的花海。
想当然,花花公子不可能一人打理这么大的花园,必定要找许多高手。
她好奇的是,那些女人是自愿留下,还是被迫留在此处。
“我从不做强人所难的事。我找来许多帮手,她们都自愿留下帮我打理庄园。”男人似知道她的想法,主动为她解惑。
“我不想留在这个地方,你是不是也不做强人所难的事,应该放我离去?我最喜欢有原则的人,原则就是原则,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改变。”宫清秋说着有些兴奋,一跃而起。
“我就想强强你。”男人掀唇一笑,眸中闪过一点显而易见的笑意。
“有病!”宫清秋气得不轻,她经过男人身畔,男人却拉住她的手臂:“丑女,你跟我在这里住一辈子,好不好?”
“不好!”宫清秋冷笑拨开男人的手。
她不会跟一个不敢露出真脸的男人过一辈子,再者,她也不了解他。
这么奇怪的男人,指不定长得比她还丑,所以对她这个丑女感兴趣。
“我哪里不好,你说说,为什么不愿意跟我?”男人不甘心,跟在宫清秋身后问道。
、花花公子(3)
“我哪里不好,你说说,为什么不愿意跟我?”男人不甘心,跟在宫清秋身后问道。
宫清秋没说话,男人走到她跟前,认真严肃地问道:“不说的话今晚不准用膳!”
宫清秋推开男人越凑越近的脸,谁知男人突然抱紧她,以铁皮面具贴在她的脸上,咯得她生疼。
“说不说?不说我不带你离开这里。”男人抱着她蹭了又蹭。
宫清秋无语地仰望蓝天,不明白自己遇到的都是奇形怪状的男人。
她下意识地就想拔刀,却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一件武器。
当然,这也不能阻止宫清秋发飙。
她一掌狠狠拍向男人的背部,今时今日的她不可同日而语。本以为最起码能伤他,却不料她强劲的内力攻上男人的身体时,有如石沉大海。
宫清秋不信邪,手掌凝聚十成内力,狠狠击向男人的背部。
男人只是一声轻哼,更加用力抱紧她。
“你究竟是什么人?!”宫清秋用力推开男人,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动这个男人分毫。
若说她服食了禁果,凭增一甲子的功力,为什么会对付不了一个花花公子?
“想娶你的男人。丑女,你说说我哪里不好?你若说出来,我一定改!”男人说着又凑近宫清秋,执意要得到宫清秋的答案。
“铁皮脸,我不喜欢。不能见人,我不喜欢。种花的农夫,我不喜欢。脾气怪异,我不喜欢。不像男人,我也不喜欢。这么多不喜欢加起来,你给我改了吧。”宫清秋冷笑推开趁她说话时靠近她的男人,径自走了开去。
男人怔在原地,摸上自己的铁皮脸,再看看无边无限的花海。
“春花,我哪里不像男人了?”男人问他的小丫鬟。
喜欢他的女人多了去,这个女人却对他嫌三嫌四。她自己不是一样长得不好看?却还挑他,什么女人?
“公子在姑娘跟前,不大像男人!”春花如实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