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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小皇嫂:佣兵狂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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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包不住火不是?就算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姑娘如此聪慧,只要有一点蛛丝蚂迹便会知道公子就是……”
夏花被春花狠狠踹了一脚,轻斥道:“难怪公子说你的不牢靠,还好我及时拉走你。公子本来就没打算瞒一世,只等姑娘爱上公子之后便告之姑娘真相。”
“姑娘才不会轻易爱上任何男人,她不屑跟男人谈情说爱。”夏花道出自己的想法。
“公子是何许人也?这种事不需要你瞎操心,咱们去看热闹。”春花说着索性便拉起夏花,一起前往议事厅。
远远便见两个男人打在了一起,其中一个,当然就是她们家的公子。另一个,则是公子的好朋友兼好盟友。
“她已经跟我拜堂了,你居然还想娶她,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男人一声沉喝,攻向花花公子的胸口。
“我知道你只是想气走我,不可能和她真正洞房。再说了,以她的能力,怎可能被你轻薄?”花花公子不以为意,轻松应对另一个红袍男人的杀招。
“凤长歌,你怎的就是执迷不悟?!”红袍男人一声怒喝。
“你小声点,不能让小皇嫂现在知道我的身份,否则我会很惨。”男人忙压低声音,就怕宫清秋突然出现,知道他就是凤长歌。
红袍男人,当然就是南时月。
他知道凤长歌一定把宫清秋藏在这个鬼地方,是以找来。谁知凤长歌竟要在今日和宫清秋拜堂成亲,气得他嗓子冒烟。
“经你提醒,我才想起可以直接找宫清秋,告诉她你真正的身份。”南时月收回攻势,冷笑看向凤长歌,转身欲离去。
凤长歌忙飞身挡住南时月的去路,眸色渐阴冷:“时月,你还是回吧,我不想冒险。若让小皇嫂看到你,一定会猜到我的身份。”
“你应该想想,凤长轩是不是在怀疑你装傻,才会使人杀了你的那么多部下。你何时还会把心思放在正务上面?!”南时月端正颜色道。


、算了,用强吧(6)

“你应该想想,凤长轩是不是在怀疑你装傻,才会使人杀了你的那么多部下。你何时才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南时月端正颜色道。
看到凤长歌所戴的面具,南时月索性一个大步上前,取下他的面具。
“先让他得意几日。在我看来,跟小皇嫂培养感情也是正事。”凤长歌抢回面具再戴上,不以为然地回道。
南时月一天到晚就在瞎操心。
人生大事,怎的就不是大事?
“你是不是非要我杀了她,才肯随我离开?!”南时月怒声朝凤长歌喝道。
凤长歌眸色微沉,淡声道:“究竟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我的心是很大,想要天下,同时我也不以为想要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有什么不可以。你如此大反应,是不是你也对我小皇嫂有了感情?你如今分明就是假公济私,对不对?!”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对一个丑女产生感情?再者,我才不会像你这般没眼光!”闻言,南时月差点没跳起来指着凤长歌的鼻子破口大骂。
凤长歌冷眼扫视南时月:“我只是说如果,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在做什么。希望你也知道,你要什么,又在做什么!”
冷声说完,凤长歌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四花紧随其后,只剩下南时月怔在原地,想着凤长歌说的话,一脸莫明。
他不可能对一个丑女动感情,凤长歌不过是转移他的视听,他何必在意?
只是,他依然在意,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宫清秋刚离开的时候他不以为然,时间长了,竟发现有一点想她。这之后,他便来到了此处……
南时月甩开思绪,告诉自己不必在意。
这只是凤长歌的阴谋,他这是想让自己内疚。
南时月想了良久,还是理不出头绪。
那厢凤长歌为避免夜长梦多,索性命人加快准备婚礼的事宜。
到了下午,也不管什么吉不吉时,便开始拜堂。
宫清秋百无聊赖地倒在榻上休息。所有人都在忙碌,却没她这个准新娘什么事。
好像她只是成亲的道具,需要她拜堂的时候,她才能派上用场。
“姑娘,醒醒,准备拜堂了。”昏昏欲睡的宫清秋被人摇醒。
她迷朦间睁开睡眼,看向春花:“你能不能代我拜堂?”
春花抿唇一笑:“姑娘尽说傻气话,这种事怎能代劳?”
“我不想跟你家那只不能见光的怪物拜堂。你对他说,有本事解了我身上的毒,跟我单挑。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们不能共存。”宫清秋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姑娘莫说笑了。公子和姑娘要恩恩爱爱,一生一世,两人是要相守到白头的。”春花对宫清秋咧齿一笑。
“我只想一刀作了他,怎可能有什么所谓的一生一世?”宫清秋冷笑。
真不知春花从哪里来的信心,竟以为她跟一个不能见光的花花公子相守一生一世。
如果非要嫁人,那她宁愿嫁给凤长歌……


、算了,用强吧(7)

“我只想一刀作了他,怎可能有什么所谓的一生一世?”宫清秋冷笑。
真不知春花从哪里来的信心,竟以为她跟一个不能见光的花花公子相守一生一世。
如果非要嫁人,那她宁愿嫁给凤长歌……
警觉自己想到一个对自己装疯兼卖傻的男人,宫清秋蹙紧秀眉。
凤长歌也不是什么好人,亏她全心全意真心待他,他倒好,从头到晚都在玩弄她的感情。该死的男人,下回看到他,她定要给点颜色他瞧瞧!
春花帮宫清秋穿好绣鞋,抬眸就见宫清秋咬牙切齿的狰狞模样。她不敢再搭话,找来其他人一起帮宫清秋梳妆打扮。
宫清秋没兴趣看镜中的自己。
人说嫁人是很喜庆的事,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永远都在赶□□上架?对成亲没有半点喜悦之情?!
宫清秋轻叹一回,突然觉得很气闷。
“姑娘莫叹气,成亲是高兴的事,哀声叹气不吉利。”春花忍不住柔声劝诫。
“被人强迫成亲,高兴不起来。”宫清秋说着再叹一口气。
瞧她这个现代最出色的雇佣兵,在现代被人陷害至死也就算了。跑到古代还没古人欺,越活越回去,怎不叫人生气?!
“姑娘稍稍忍耐,很快就好了。”秋花忙对春花使眼色,悄然转移话题。
春花会意,不敢再接话。
宫清秋哀声叹气了好些时候,最后才发现,几个丫头居然很上道地没有在她的脸上涂抹。这一点,还算不错。
她现在还是用江鸾的脸,莫说江鸾的脸不好看,就算好看再上妆也没感觉,毕竟那不是她自己的脸。
宫清秋坐了好一回,艰难地回眸看向门口的方向:“刚才是谁在瞧我?!鬼鬼祟祟的,又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物?!”
门口空空荡荡,没什么人,难道是她多疑?
可分明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应该不是自己的错觉。
春花暗道不妙,忙回道:“一定是倾慕公子的小丫头吧。知道公子要成亲了,不知道有多伤心,都想来看看姑娘生得如何花容月貌——”
秋花一脚狠狠踹向春花,春花倏地打住话头。前面的话原本没有不妥,只是那句所谓的花容月貌,听着有点假。
宫清秋唇畔掀出讥诮的弧度:“我这张脸若是花容月貌,世界上的美人就太多了。”
“姑娘性子特别,讨人欢喜,这比任何绝色容颜都让人喜欢,否则我家公子就不会被姑娘迷得神魂颠倒了。”秋花小嘴甜,给宫清秋灌迷汤。
宫清秋轻哼一声,只当秋花是在耍她玩。
这世上不重容貌的男子能有几人?她性子特别?这个,更不以为然。她的脾气一向不好,看不惯就打谁,谁会喜欢?
喜房里的几个丫头都在讨宫清秋欢心,喜房外本在偷窥宫清秋的南时月被凤长歌连拖带拽地拉离室内,远离新房。
“你鬼鬼祟祟地在喜房外做什么?!”凤长歌把南时月狠狠压在墙壁,冷声质问。


、凤长歌,我和你誓不两立(1)

“你鬼鬼祟祟地在喜房外做什么?!”凤长歌把南时月狠狠压在墙壁,冷声质问。
“当然是看我的女人。”南时月嘻皮笑脸地回道。
他仔细想了一回,觉得自己应该破坏凤长歌和宫清秋的婚事。
宫清秋和他拜过堂、成过亲是不争的事实,当时拜天拜地再交拜,完成了所有成亲该有的程序。
既如此,宫清秋就是他的妻子,那个女人怎能才嫁他几日便想改嫁?
这是不对的。
见凤长歌狠狠瞪自己,南时月又道:“世人都知道我跟她拜了堂,成了亲,我没给她休书,她就是我的女人。长歌,你身为我的朋友,怎能夺朋友的女人?!”
“你娶的是江鸾,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见证。江鸾如今在你府上,你该回家找你自己的女人。”凤长歌松开对南时月的箝制,接着又道:“你别再添乱,事情闹大,大家都不好看。万花山都是我的人,你如果敢轻举妄动,我宰了你!”
“是么?如果我告诉她你就是凤长歌,不知她会不会对你恨之入骨!”南时月语气凉凉地道。
凤长歌脚步一顿,翩然回首:“那我是不是应该杀你灭口?!”
他眸中闪过锋芒,南时月心一凛,急匆匆往后掠。
二人的速度都快,熟悉彼此的武功套路,更熟悉对方的一些小习惯。是以当凤长歌欲对付南时月的时,南时月能第一时间避开。
“时月,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凤长歌沉声道。
他的掌风犹如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南时月的身体紧紧圈束其中。
南时月避得辛苦,这还是凤长歌没有用尽全力的状况下。
在凤长歌未服食禁果而且不用毒的情况下,他们两个能打成平手。
“我觉得,你一开始接近小皇嫂就是不怀好意。你想借她之手摘得禁果,助你提升内力!”南时月边退边打,朝凤长歌大声道。
他的声音之大,传进在室内在梳妆的宫清秋耳中。
宫清秋眸色微沉。
男人的声音她认得出,是南时月。难不成花花公子就是凤长歌?!
该死,那个混球一次次戏弄她,接近她更是不怀好意。
看着脸色剧变的宫清秋,四花面面相觑,暗道凤长歌这回惨了,这回彻底激怒了宫清秋。
娶不娶得到人家还是其次,即便是强行拴在了一起,宫清秋也不可能让凤长歌好过吧?!
依宫清秋的烈性子,极可能直接动刀动枪!
室外的凤长歌不料南时月竟这般小人,突然掀他的底儿。
他想阻止,已然来不及。
恼怒攻心之下,他施出十成内力,一掌狠狠击中南时月的胸口,怒吼道:“南时月,你该死!”
南时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退再退,撞在墙根,无力地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来人,把他关起来!”凤长歌大袖一挥,便有几个铁皮面具的女子上前押解受了重创的南时月。
南时月不忘冲着凤长歌的背影大声道:“她的性子不可能原谅你,你还是死了对她的那份心吧!”


、凤长歌,我和你誓不两立(2)

“来人,把他关起来!”凤长歌大袖一挥,便有几个铁皮面具的女子上前押解受了重创的南时月。
南时月不忘冲着凤长歌的背影大声道:“她的性子不可能原谅你,你还是死了对她的那份心吧!”
南时月人已走远,大吼的余韵还在空中缭绕。
凤长歌在门前来回踱步,有点不敢进去面对那个女人。
这回他惨了,依宫清秋的别扭性子,一定把他煎皮拆骨才罢休。
“主子,怎么办?娘娘生气了。”流霜不知何时到了他身畔,压低声音道。
“本王若知道怎么办,就不会在这里晃悠,不敢进去见她!”凤长歌焦虑,索性扯下铁皮面具,抛了老远。
戴这东西难受得紧。
以前种花是他的乐趣,虽然花不好种,他还是乐在其中。现在看来,采花远比种花难,尤其是要采一朵像宫清秋那样的毒花。
“不如王爷以爱心感动娘娘吧?”流霜嗫嚅道。
“她那个女人如此强悍,可能会被我的爱心感动么?”凤长歌抛给流霜鄙夷的一眼:“再想办法,今日本王打算娶她,经南时月那胚子一闹,本王死得会很惨。”
“谁让王爷不一早告诉娘娘您是在装傻?而且南公子有一件事说对了,刚开始王爷接近娘娘就是不怀好意……”在凤长歌的瞪视下,流霜努力表达完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凤长歌怒道:“本王刚开始就觉得她好玩,才与她亲近。见她中了寒毒,就道出了实情。禁果世人都想得到,本王若有觑觎之心,那也是人之常情!本王又怎知自己会对她动心?!”
“王爷做什么冲奴婢吼,这事得跟娘娘解释清楚才行,否则王爷会很惨。”流霜被凤长歌吼得连连后退。
事情的经过,她大致了解。
凤长歌刚开始接近宫清秋,是被她敏捷的身手所吸引。后来得知宫清秋中有寒毒,凤长歌便告知禁果能解毒。
至于后来发生的一切,确实超出人力所控制的范围。
凤长歌跟宫清秋是生死之交,情份非一般的情爱能比。
当凤长歌选择把自己的命交到宫清秋手中时,那时的凤长歌便已中了宫清秋的丑人计,被她迷倒。
凤长歌在别苑前踱了一个时辰,眼见暮色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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