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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他若不准宫春儿出宫,以宫春儿的不安于室,也会自己出宫。
既是一样的结果,他顺势而为,卖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谢皇上龙恩。臣妾定将竭尽全力,效忠皇上!臣妾这就去准备出宫事宜,”宫春儿闻言大喜,迫不及待地飞奔出了乾清宫。
宫春儿一走,沉默良久的燕儿启唇道:“贤妃野心不小,皇上需得小心提防此女。”
“朕有分寸。你也去准备一下,朕今日下午便启程。”
“是,皇上!”燕儿应声而去,着手准备。
不多时,燕儿备好一切,凤长轩秘密出宫,一路无话。
那厢宫清秋在祥云客栈落脚后,不时有人在她居住的上房门前打转。
凤长卿守在门口,看到男人便喝斥,只可惜男人太多,来来往往,应接不暇,为此他再次抱怨宫清秋太过招摇。
正在凤长卿忙得不亦乐乎的当会儿,客栈门前停了两顶软轿,众人皆出去看热闹,都说来了什么大人物。
凤长卿也好奇,不过还是乖乖地守在门口。他怕这是什么调虎离山之际,有人借机与宫清秋亲近,是以没敢乱动。
他探头看去,只见楼下众人拥着一对男女入内。
女人一袭飘逸白裙,头戴面纱,装束几乎和宫清秋一模一样。
凤长卿看了十分不快,好学不学,学他的小皇嫂,这女人该死。
、武林盟主,舍我其谁(5)
凤长卿看了十分不快,好学不学,学他的小皇嫂,这女人该死。
腹诽完女人后,凤长卿再看向男人,而后,他傻了眼。
他不敢置信地的冲到阑干旁细瞧究竟……
“老猪,外面发生啥事了?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宫清秋的声音自室内响起。
凤长卿力持镇静,走到门口回道:“没什么事,我去打发那些不懂规矩的混球。”
凤长卿急得在门口团团转,狠掐自己一把,再看向楼下的白衣男子,那男人还在,脸也没变,就证明他不是在做梦?!
怎么可能,不是死了么?此人今日怎会出现在祥云客栈?!
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让宫清秋看到这个该死的男人,他要先下去打听一下情况。
还好,接下来室内的女人不再说话,想是赶路累了,正在休息。
凤长卿还是不放心,他找来店小二,反锁宫清秋的房门,这才下楼在一隅坐下,静听那边的动静。
即便人群喧闹,凤长卿还是能听清楚男人和女人的对话。
这两年他在北极村也没白混。虽则得不到天机老人的亲自传授,但有宫清秋这个好师傅,会的东西一件不落。
“爷,要不要把这些江湖草莽都赶走?”一个随从去至男人身畔,特意压低声音。
“不必了。我们行走在外,此次前来洛城,是为寻找奇人异士,别太张扬。”男人回道。
听得男人的声音,凤长卿暗暗叫苦,不只长得一模一样,喜穿白袍,就连声音也一般无二。
老天爷这是要亡他。这个男人一来,哪还有他凤长卿站的旮旯?!
可恨,绝不能让宫清秋看到这个该死的男人。
“瑶儿,是不是累了?”当男人面对白衣女子时,男人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凤长卿也听得真切,暗暗窃喜。
看来这个男人移情别恋,喜欢上其他女人。若是这般,再好不过,他便还有机会。
“嗯,乏了。”女人回道,声音娇软动听,听声音便知是尤物一只。
“我先送你回房休息。”男人柔声接话。
他话音刚落,便有壮汉拦截白衣女子的去路,调笑道:“这位小姑娘一定生得貌美,跟一个这样的白面书生,还不如跟爷——”
壮汉话音未落,便被男人身边的一个带刀男子狠狠扇了一掌。
带刀男子一出手,便知其武功非常。
壮汉自恃武功不弱,竟被一陌生人扇掌,脸面挂不住,挥刀便砍了上去。
带刀男子冷哼:“不自量力!”
带刀男子伸出大掌,刀到了他的掌风前,便化为灰烬。
不知是谁发出一声惊呼:“南越化骨掌?!”
听到“南越化骨掌”五字,众人的抽气声此起彼此,皆惊惧地看着白衣男子。
闻言,凤长卿微蹙眉头。
南越化骨掌是传说中的武功,几乎无人得见,只因这是南越国皇族特有的独门绝学,从不外传。
若说带刀男子是南越国皇族中人,那么白衣男子又是何许人也?!
、武林盟主,舍我其谁(6)
闻言,凤长卿微蹙眉头。
南越化骨掌是传说中的功夫,几乎无人得见,只因这是南越国皇族特有的独门绝学,从不外传。
若说带刀男子是南越国皇族中人,他却只是白衣男子的随从,那么白衣男子又是何许人也?!
凤长卿若有所思地看着白衣男子,难道说,是人有相似?!
正在风长卿恍神的当会儿,白衣男子看往他的方向,与凤长卿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白衣男子对随从交待几句,便往凤长卿走来,上下打量他之后问道:“壮士是否也是冲着武林盟主之位而来?!”
依他所见,这位大胡子一定是个人物。
凤长卿一把抓住白衣男子的手臂,压低声音道:“凤长歌,连自家兄弟都不认得了吗?”
他这话,带着探测的意味,他紧盯男人的脸,细瞧他的表情。
可惜的是,男人脸上只有迷惘,不像在装。
当然,他不会忘记凤长歌的演技很好,不然怎会瞒着全皇宫的人装傻十余年?
是啊,眼前的白衣男人有一张和凤长歌一模一样的脸,是以他才惊讶。
“在下乃王子储,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王子储回复常态,淡声反问。
凤长卿怔了一回,压低声音问道:“王子储,莫非你是南越国太子?!”
王子储淡笑不语,凤长卿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若王子储是南越国太子,他就不可能是凤长歌,没理由南越国会让冷月王朝的王爷当太子。这是继承大统的大事,关系国祚,皇室血统不容混淆,半点马虎不得。
思及此,凤长卿放下心来。
只要王子储不是凤长歌,一切都好说。
“你既是南越国太子,来中原做什么?!”凤长卿坐下,示意王子储也落座。
王子储掀唇一笑,眉清目雅,凭添一股仙人之气:“自然是来寻求能人异士。素闻中原人才备出,恰逢洛城举办武林大会。瑶儿又喜欢看热闹,我便带她前来洛城感受中原的人文气息。”
“瑶儿,一听名字便不俗,想必是倾国倾城,方能令你动心。”凤长卿不着痕迹地试探,目光灼灼地看着王子储。
提起瑶儿,王子储眉眼变得温柔。
“想当日初见瑶儿,我便被她的绝世风姿所吸引。”王子储抬眸看向瑶儿的背影。
恰逢瑶儿在随行人员的护送下走至楼上,在经过宫清秋上房前,上房门突然拉开,走出另一个白衣女子。
她们都是一袭白裙,薄纱遮面,未看脸容,便被她们行动间露出的清雅风姿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王子储一愣,停顿了眸光,疑惑地看着楼上的两个女人。
凤长卿发现众人和王子储的异样,他激动地站起。
早该想到的,以宫清秋的能耐,屈屈一把门锁怎能困住她?!
所有人的目光都胶着在宫清秋和瑶儿身上。
宫清秋出门的一瞬,也看向瑶儿。瑶儿同时止住,好奇地打量眼前的白衣女子,被她清润如水、亮如星辰的美眸所吸引。
、武林盟主,舍我其谁(7)
宫清秋出门的一瞬,下意识地看向瑶儿。
瑶儿同时止步,好奇地打量眼前的白衣女子,被她清润如水、亮如星子的美眸所吸引。
“姑娘姓甚名谁,哪里人氏?”瑶儿兴奋地握上宫清秋的手,连连追问。
宫清秋不习惯与人有身体接触,她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漠视瑶儿,走到阑干前欲寻找凤长卿的踪影。
凤长卿不想宫清秋与王子储打照面,顾不得有众人在场,也顾不得自己平时总说要低调。
他飞身而起,宛如惊鸿掠起,跋地而起的瞬间,便到了宫清秋的跟前,堪堪挡住她的视线,笑道:“小姐不是要歇息么?回屋吧。”
他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希望宫清秋和王子储别正式打照面,能拖一时是一时。
凤长卿无意间露出的卓绝轻功令所有人目瞪口呆,王子储也由衷赞叹。他原是对另一个白衣女子颇感兴趣,只可惜被凤长卿挡住了视线,瞧不真切。
反而是这般,令他更好奇那个白衣女子是何方神圣。
疑惑之余,他飞身而起,去至二楼,却还是晚了一步,凤长卿推着宫清秋进入上房,关上房门,堪堪挡住王子储探测的眸光。
王子储正想发问,凤长卿忙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声道:“我家小姐最讨厌人家在她睡眠时吵闹。她若是不高兴,全世界的人都别想安生,千万莫惹恼她,你还是送你的瑶儿回屋吧。”
凤长卿边说边将二人连拖带拽地拖离宫清秋所居住的上房。
待离了老远,凤长卿这才松了一口气,打算想个办法离开这个不祥客栈。
见凤长卿心事重重地欲离开,王子储叫住他,问道:“公子,方才那位姑娘姓甚名谁?你们是何许人也,方才公子无意间露的一手令人惊艳。”
“我家小姐行事低调,无名无姓。我们只是小人物,你就别拿我们说笑了。”凤长卿抛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开,去至宫清秋的客房。
宫清秋正欲再休息一回,却见凤长卿去而复返,拾起包裹。
“小姐,我们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觉得,这个所谓的祥云客栈十分不祥,今晚定有大事发生,我们赶紧离开为妙。”凤长卿叨叨不休,一边拽住宫清秋的手,打算离开。
“你又搞什么?!我才交了银子,你却叫我离开。再说了,这地方我觉得很好,我喜欢,要走你自己走。”宫清秋自然不甘被凤长卿摆布,挣脱他的控制,不愿离开。
“姑奶奶,就当我求你了。你说,你要怎么样才愿意离开?总不至于要我跪下来求你吧?!”凤长卿急得在原地打转。
这个女人一向难缠,从来都是他听她的,这回也不可能她听他的,这才叫他郁闷。
女人太强势也不好,真的不好。
“你先对我下跪,我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离开。”宫清秋朝凤长卿眯眼一笑:“我就喜欢看你要哭的样子。”
凤长卿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会急于离开。
、武林盟主,舍我其谁(8)
“你先对我下跪,我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离开。”宫清秋朝凤长卿眯眼一笑:“我就喜欢看你要哭的样子。”
很有问题。
凤长卿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会急于离开。
他要她走,她偏不走。
再者,祥云客栈客似云来,有点来头的都跑这儿了,是打探敌情的最好去处,她有可能离开么?
“小姐喜欢看我哭,我们离开这里我再哭,可好?”凤长卿小心翼翼地看向宫清秋,只希望这个女人突然能大发慈悲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说呢?”宫清秋反问,直接取回包裹。
凤长卿郁闷至极,他在原地来回踱步,而后冲到宫清秋身后突袭她,点向她的周身大穴。
宫清秋迅速掠起,飞跃而上,瞬间便已冲至他的身畔:“你以为突袭就能得手吗?”
凤长卿不作声,初衷不改,欲点宫清秋的穴道。
宫清秋在凤长卿游移,滑溜得像一头鱼,凤长卿忙活半日,依然未果。
最后他泄气地罢手,朝宫清秋怒道:“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这么强悍,只会吓跑男人!”
“我不需要男人!”宫清秋夺回包裹,冷声道:“要走你自己走,别再来烦我!”
凤长卿有气无力地坐在床畔,看着宫清秋半晌,取下她的纱帽,小声问道:“你生气了?”
“我不是小家子气的人——”她说着一把推开凤长卿摸她脸的手。
瞅准机会便占她便宜,她早该把凤长卿不规矩的手给剁了。
凤长卿讪讪然缩了手。自己喜欢的女人近在跟前,想碰碰不到,想爱不能爱,有谁比他更凄惨?
他不时告诉自己,反正有一生一世的时间攻破这个女人的心防。
如今一个酷似凤长歌的男人突然出现,他觉得自己的好运气将一去不复返。
“小皇嫂,你可知喜欢你这样的女人,男人会很累?”凤长卿眸色黯然,有些伤感。
宫清秋一愣,不知如何接话。
她宁愿凤长卿对她动手动脚,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可怜得像是被她丢弃的小狗。
“那就别喜欢了!”好半晌,宫清秋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凤长卿为她浪费了两年时间,再这样下去,可能会为她浪费自己的一生。
以前从未深想这对于凤长卿是否公平,或许从现在开始,她该想一想了。
“若是不再喜欢,我活着便没了目标,没了希望。”凤长卿一声轻叹,起身踱步出了室内。
宫清秋怔在室内,心情突然变得不好。
她的目标是武林盟主之位,接来是对付凤长轩,再接下来建立自己的情报网……
她有很多的目标,实施完这个,还有下一个,再下一个。
凤长卿由始至终的目标,都只是她。
他放着堂堂王爷不做,整天跟在她一个女人身后,他从来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她说她不懂他,他却说,不需要她懂,他懂她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