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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闻言非但没有转方向,反而加快脚步往宫清秋居住的寝房而去。
凤长卿飞身而起,纵身跃至凤长歌跟前:“小皇嫂要我送客,而大门在另一边,凤长歌,别逼我动手!”
他不想打,这样不好看。可现在看来,凤长歌确实欠揍。
凤长歌不耐烦地格开凤长卿,两人很快便动起手来。
、长歌受伤
凤长歌不耐烦地格开凤长卿,两人很快便动起手来。
两道身影你来我往,打得异常激烈。
但是没多久,便看出了真章。凤长卿武功或许不错,但较之凤长歌,还是差了太多。
凤长歌的功夫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而且招式狠辣,每一招都蕴藏了杀机。
南时月在一旁瞧得真切,暗暗蹙眉,暗忖凤长歌的招式缘何变了许多。
以往凤长歌的功夫也相当了得,但行掌之中飘逸出尘,并没有如今的戾气。两年不见,凤长歌不只变得让人摸不透,就连他的武功也沾上了一种捉摸不透的邪气。
正在南时月恍神的当会儿,那厢已分出真章。
凤长歌抓到空隙,一掌又一掌接连击中凤长卿的全身要害。
南时月见状,心一凛,纵身而起,解救出已然奄奄一息的凤长卿,朝凤长歌喝道:“你是不是疯了?!竟对凤长卿下此毒手?若是让宫清秋那女人知道凤长卿被你所伤,看你怎么跟她交待!”
凤长歌听到“宫清秋”三个字,眸中闪过一抹腥红,眸光流转间,他浑身上下散发一种妖异的魔魅气息。
“如此,他更该死!”凤长歌话音刚落,飞身而起,一掌便狠狠攻向凤长卿,目标是凤长卿的天灵盖。
南时月带着凤长卿一退再退,却始终都走不出凤长歌密密麻麻的掌风。
南时月心下大惊,发现凤长歌不只武功诡异,就连速度也比当年精进了不少,更何况,他下手狠毒。凤长歌若有心取一个人的性命,也许是异如反掌的事。
南时月和凤长卿始终都走不出凤长歌凌厉的掌风。
凤长歌早已失去耐性,突然一掌直取凤长卿的心脏部位。
凤长卿想躲,却力不从心,以为自己躲不过此劫,不禁大喊:“小皇嫂,我舍不得死……”
随着他话音刚落,一道白色翦影突然出现,接下凤长歌势若千钧的一掌。
二人的双掌在空中对接,凤长歌腥红的眸子在看到宫清秋的一瞬,渐渐清明,他忘记自己正在对招,突然间便缩了手。
宫清秋始料未及,一掌就这样狠狠击中凤长歌的胸口。
凤长歌的身体有如断线的风筝飞了老远,他重重地跌落在地,口吐鲜血。
宫清秋怔在原地,傻傻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她刚才伤了自己喜欢的男人?
凤长歌挣扎而起,遥望宫清秋的方向,眸色渐冷:“小皇嫂就这么喜欢凤长卿么?”
喜欢到,为了凤长卿,宁愿伤他?!
他不在的这两年间,到底错失了什么?错失的东西,是否又能够再找回来?
宫清秋张了张嘴,吐不出半个字。
毕竟她伤凤长歌是不争的事实,无论如何,都是事实。
“小皇嫂为什么不说话?”凤长歌站在风中,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被风吹走一般。
宫清秋摇头,她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若说,有凤长卿没我,小皇嫂还要不要护着他?”凤长歌眸中杀机顿现,突然再出手……
、两个男人都消失了
“我若说,有凤长卿没我,小皇嫂还要不要护着他?”凤长歌眸中杀机顿现,突然飞身而起,朝凤长卿再出手!
“傻子,不可!”宫清秋心胆俱裂,她同时跃起,及时护在凤长卿身前,挡下凤长歌的一掌。
孰料凤长歌本意是试探她,她这一掌在情急之下挥出,内力强劲,凤长歌不闪不避,再以肉躯接她一掌。
凤长歌的身体飞了老远,形成一个模糊的点。
他的声音若有似无地自远方传来:“小皇嫂,我还会再来,届时我要你乖乖地跟我走!”
凤长歌的人影远去,声音兀自飘荡在半空,不绝于耳。
宫清秋怔在了原地,看着空荡的半空发呆。
她本意未曾想伤凤长歌,不知不觉间,她依然伤了他。
她从来不知道,凤长歌对她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分明她和凤长卿之间清清白白,为何凤长歌竟以那种激烈的方式来试探她?
“小皇嫂,都是我不好。”凤长卿走至宫清秋身畔,哑声道。
他乐于见到宫清秋和凤长歌发生矛盾,这又令宫清秋黯然神伤,若是如此,他宁愿看宫清秋和凤长歌快快乐乐地在一起。
“与你无关,是他自己钻牛角尖。我从来不知道,他的心胸如此狭窄。”宫清秋低声叹息,看向凤长卿,确定他无碍,这才放了心。
南时月闻言蹙眉,去至宫清秋跟前道:“你难道没发现他今晚很不妥吗?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我总觉得过去的两年,他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对了,王子储……”
南时月话音刚落便飞身而起,迅速往王子储入住的别苑而去。
他赶到别苑时,发现那里静悄悄。待再看到别苑里倒下的几个婢女,他大吃一惊。
他探向婢女的鼻息,发现早已断了气息。不见五山和瑶儿的踪影,王子储究竟去了哪里?
随后而来的宫清秋仔细检查婢女的尸首,未发现任何伤痕,就好像睡着了一般。怎么看,怎么不妥。
就算内力再强劲,也能检查出死因,缘何这几具尸首找不到伤痕?
“全部人都消失不见了。”南时月折回大厅,若有所思地打量这座别苑。
一夕之间,人去楼空,好像王子储从来不曾出现。
“我就知道,他就是王子储,王子储就是他。”宫清秋怔在原地,心里纠结得厉害。
都是她不好,只顾争抢盟主之位,没有仔细调查关于王子储的事。若是她早一步发现不妥,凤长歌就不会突然离去。
如今后悔,还有何用?
“或许我们该前往一趟南越国,寻找其中的原因?”南时月怔了一回,率先回神。
宫清秋蹙眉,没有即时答话。
凤长卿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接话道:“暂时还不宜前往。小皇嫂刚上任,一切还未成定局,若是她突然走了,定有许多人非议,待过些时日,一切稳定成形再前往也不迟。”
“可是我怕长歌的情况有变,要找出原因才能帮他。这样吧,我率先前往南越国,随时与你们保持联系。”南时月很快便打定主意。
、聚散两依依
“我怕长歌的情况有变,要找出原因才能帮他。这样吧,我率先前往南越国,随时与你们保持联系。”南时月很快便打定主意。
凤长歌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他不能置之不理,定要找出凤长歌突变的原因。
宫清秋不放心地叮嘱:“我最多一月后与你会合。南时月,南越国不比在中原,那里奇人异士颇多,你行事莫太张扬,尤其要知道,别沾花惹草,坏了大事……”
“行了行了,罗嗦。若真这么关心他,此前为何还要伤他?你要知道,长歌很强大,强大到无坚不摧,世间恐怕也只有你一人能够伤他!”南时月不耐烦地打断宫清秋的话。
宫清秋闭了嘴,也许,南时月说的是事实。
凤长歌确实很强大,他的功力在她之上,此前跟他对掌之时,她便知道那个男人的功力已去至化境。但是王子储的功夫却一般,那不是在装。
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为何内力可以收入自如?!这件事,她怎么也想不通透。
“宫清秋,我——”南时月看着宫清秋,欲言又止。
他也很喜欢这个女人,也许,世间只要有一点眼光的男人都会被这样的性情女子所吸引。以前不明白,两年后重遇宫清秋突然便发现了这个道理。
只是,世间情有很多种,世间更有许多不能触碰的情感。
宫清秋属于凤长歌,其他任何男人都不可以兴风作浪,他南时月也不可以。
“有什么话赶紧说,说完赶紧上路,你要照顾好傻子,要拖延时间,无论他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好好照顾他。”这回换作宫清秋不耐烦。
南时月点头,转身大踏步离去。
走了几步远,他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道:“照顾好自己,你再强大也只是一个女人,多听凤长卿的话没错。江湖水深,你初入江湖,很多规矩都不懂……”
罗嗦了几句,南时月自觉无趣,便头也不回地纵身而去。
宫清秋看着南时月消失的方向怔了良久。
没想到自己才成为武林盟主,便一个个离她而去。
都说欢聚过后便是分离,人生有聚有散,只是人走茶凉后,却又觉得凄婉。
“小皇嫂莫忧心。即便所有人都离开,我也会一直陪着小皇嫂,不离不弃。”凤长卿看着宫清秋,柔声道。
“尽说傻话,将来你也要成亲生子,将来有家室了,牵挂的人便多了。”宫清秋回神,没看凤长卿温柔的眉眼,强颜欢笑:“走吧,我们收拾一下,是时候离开君山园了。”
凤长卿点头,默默地跟在宫清秋身后。
他想告诉这个女人,即便他不能跟她在一起,也没想过要跟其他任何女人成亲。
又怕说了这话,让这个女人有压力,便索性不说。有些事,自己有打算就好。
宫清秋正在收拾东西,很快有人来报,说是凤长轩求见。
宫清秋闻言蹙眉,摇头道:“我跟皇帝小子无话可说,要他别来烦我!”
、因果循环
宫清秋闻言蹙眉,摇头道:“我跟皇帝小子无话可说,要他别来烦我!”
她话音刚落,便有人闯进了她的寝室,自然就是讨人嫌的凤长轩。
看到凤长轩,宫清秋自然没有好脸色。
她头也不回地冷声道:“身为皇帝,连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凤长轩,我敢断言,你迟早有一日将把皇帝之位拱手相让!”
“小皇嫂,随朕回皇宫可好?”凤长轩不以为意,冲到宫清秋跟前,急切地道。
他知道依宫清秋的性子和她现在的武功,不可能再受他掌控,可他还是不甘心。他此生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牵肠挂肚,每日都睡不安稳,只想把她带到自己的地盘。
可惜的是,这个女人从不放他在眼底。
“放心吧,有一日我会回去,夺走你的一切。届时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因果循环!”宫清秋淡声回道,未曾正眼瞧凤长轩。
若非凤长轩,她和凤长歌便不会分开,凤长歌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般,一人分饰二角。
一定是凤长歌在凤长轩的那场阴谋中遭遇了什么变故,才性情突变。
若是凤长歌能回复正常还好,若不能,她要让凤长轩比她痛苦一千倍!
“小皇嫂就这么恨朕么?”凤长轩眸色黯然,心不断抽紧。
“你错了,‘恨’这种字眼用在你身上糟踏了。我只是憎恶你,看到你就不痛快。趁我现在还没发作,你走吧。我可以放过你一次二次三次,不代表我每次都能容忍你在我跟前晃动!”宫清秋冷眼看向凤长轩,眸中闪过一抹杀机。
凤长轩看得真切,他退后一步,再一步。
“小皇嫂,总有一日朕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跟朕,无论付出任何代价!”凤长轩说完,便扬长而去。
宫清秋冷眼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凤长轩话中有话。
要她心甘情愿地跟凤长轩?天大的笑话,她有正常思维就不可能心甘情愿地跟他,除非她哪一天失忆了……
宫清秋心一凛,想到一种可能性。
也许凤长轩就是这样对付凤长歌,以为这样便能拆散他们两个?
宫清秋怔了良久,还是理不清思绪。
带着满心的疑惑,宫清秋率众离开了君山园,往盟主居住的龙城而去。
“小皇嫂,别再多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一路上,凤长卿见宫清秋眉头深锁,自己也跟着不开心。
“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算了,不想了,待到一切稳定之后,我便前往南越国。我要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宫清秋明眸乍放灿烂的光芒。
凤长歌还活着,便已是再好不过的事,她何必庸人自扰?
无论凤长歌因何性情突变,一具躯体之中有两人,她都会找出真正的原因。
“这就对了,小皇嫂还是自信的时候最好看。”凤长卿目不转睛地看着宫清秋信心飞扬的小脸,不觉失笑。
他发现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皆牵扯了他的情绪。他的快乐,缘于她快乐,他这辈子,是没救了。
、故人相见
“这就对了,小皇嫂还是自信的时候最好看。”凤长卿目不转睛地看着宫清秋信心飞扬的小脸,不觉失笑。
他发现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皆牵扯了他的情绪。他的快乐,缘于她快乐,他这辈子,是没救了。
宫清秋没发现凤长卿的心不在焉,她骑马往前飞奔,夕阳下是她青丝飘扬的魅惑一紧。凤长卿的心,也跟着拉紧,失神地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
即便是离得这么近,还是会想她。
他何曾想过,当初只是想跟她玩一玩的他,如今竟对她欲罢不能。
在凤长卿恍神的当会儿,宫清秋折回他身畔,玉手在他跟前挥了又挥,打趣道:“在想什么呢?凤长卿,我觉得你想心事的时候还蛮帅的,能骗倒一群无知少女。”
凤长卿一把抓住她软绵绵的小手,搁在自己脸上,嘻皮笑脸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