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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清秋轻巧地闪避,白他一眼道:“没你什么事了,到一边玩去。”
“小皇嫂怎能只要衣裳不要人?小皇嫂这样不是人!”凤长卿很受伤,诋毁宫清秋的不是。
宫清秋懒得看凤长卿耍宝,去至一旁忙正事。
她把凤长卿的长袍撕成碎条状,再打结绑好。
可喜的是,凤长卿衣袍的布料还不错,再加上她身体轻盈,可以借内力和衣藤下断坡,问题不大。
“小皇嫂是打算抛下我自己一人么?”凤长卿知道宫清秋的打算,不满地道。
宫清秋抬眸看他一眼,淡声道:“想必对方也知道拦不住我,他只是想要拖延我进宫的时间。时间紧迫,我先进宫,你随后而来。最要紧是自己的安全,你自己小心。”
宫清秋看了看天色,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凤长卿见□□无效,也帮忙弄长藤。
断坡很高,必须要有足够的长度才能下坡,宫清秋的时间无多,他不能拉她后腿。
又花了整整两刻钟,长藤才总算弄好。
宫清秋又交待几句,这才纵身跃下。
看着掩映在夜色下的矫健身影渐渐远去,凤长卿有点惆怅。
自己喜欢的女人要去找心爱的男人,他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这算什么事儿?
他心事重重地收起长藤,再绑长一些,确定自己能安全到达地面,这才借着长藤一跃而下,往前追去。
另一厢,宫清秋马不停蹄地往南越皇城飞奔而去。
进入皇城时,已然辰时。
宫清秋拿出南越皇宫的地图,悄无声息地潜入皇宫。
南越皇宫跟冷月王朝的皇宫相差无几,一样的金碧辉煌,一样的庄严萧穆。宫殿重重叠叠,望不到边际。
初入宫墙的一瞬,宫清秋突感茫然,竟有一种自己回到冷月王朝的错觉……
、抢婚(2)
初入宫墙的一瞬,宫清秋突感茫然,竟有一种回到冷月王朝皇宫的错觉。
实质上,她对皇宫并没有好感。偏生无论是凤长歌或是王子储,他们都在红墙绿瓦之内,身份显贵。
没有感慨太长时间,宫清秋往太子殿而去。
据她所知,瑶儿在佳和殿,王子储当然就在太子殿,封太子妃则在天祠。
宫清秋走在半途,便发现不对劲,只因所有人陆陆续续前往天祠,也就是说,成亲仪式可能已在天祠开始。
当下她施展轻功往天祠而去,远远便听得喜乐声声,飘入云端。
再近一些,便能见到人头攒动,好一派喜庆的成亲场面。
宫清秋飞身追入人群,见有人正要交给瑶儿太子妃妃印,她迅速上前,夺过妃印宝册,淡然看向眼前身着红色喜袍的新人。
她的突然出现,令在场所有人错愕,王子储指着她的巧鼻,“你”了半天也吐不出半个字。
宫清秋看向手中的宝册,淡笑如花:“这东西我要了,你的人是我的,心也是我的。”
她说着,缓缓朝王子储逼近。
王子储终于回神,指着她破口大骂:“妖女,你竟敢在本宫的封妃大典上捣乱,信不信本宫派人将你挫骨扬灰?!”
宫清秋作惊恐状,美眸半眯:“唉呀,我好怕呢,我还真不知道你要怎么样将我挫骨扬灰法,不如你今日就让我长点见识好了!”
她娇憨的笑容令王子储眸色一黯,体内有团火在不受控制地燃烧,更有什么东西似要跳出他胸口。
他不适地退后一步,又一步,眸色变了又变,有腥红的血色在瞳孔深处漫延。
宫清秋见状心一沉,她笑容收敛,心急地上前一步握上他的手道:“傻子,你没事吧?”
王子储闻言,眸中的血色迅速隐去,他眸色回复清明冷淡,甩开宫清秋抓握他的手,冷声道:“你休想借故跟本宫亲近。来人,将这个妖女拿下!”
一众侍卫上前,就要押下宫清秋。
宫清秋深深看一眼王子储,她美眸扫向周遭的侍卫:粉唇微掀:“如果你们想喜事变丧事,尽管放马过来。”
有侍卫不信邪,挥剑而上,剑尖才近宫清秋的跟前,她伸出纤掌,以肉掌迎剑,剑便在她的玉掌上一寸一寸地断裂开来。
她迅速掠至侍卫跟前,一掌掐上他的脖子,淡笑道:“因为是你家太子爷的大喜日子,所以我给你求饶的机会。你若求我,我便饶你一条小命。若不然,我让你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侍卫想活命,却又接收到王子储眸中传递的信息。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宫清秋看向王子储,接收到他眸中的杀气,她哂然一笑,在侍卫绝望的当会儿,她松开对他的箝制,她笑着步向王子储,淡声道:“你就是傻子。从刚才那一眼我便看出,你有他的无情绝情冷情。”
若这人只是王子储,他不可能看着他的侍卫将死而无动于衷。
、抢婚(3)
宫清秋笑着步向王子储,淡声道:“你就是傻子。从刚才那一眼我便看出,你有他的无情绝情冷情。”
若这人只是王子储,他不可能看着他的侍卫将死而无动于衷。
闻言,有一股怒意涌上王子储心头,他朝宫清秋大声喝道:“本宫不是凤长歌!你若胆敢再胡言乱语,本宫杀了你!”
刚刚隐去的火气再次聚集在胸口,烧得他眼前一片昏黑。
瑶儿见状,忙拉上王子储的手臂,软言哝语地道:“爷,莫动怒,身子要紧。”
王子储还是死死地盯着宫清秋,眸中怒焰未消。
一直沉默的皇帝走至王子储跟前,厉声道:“太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子储回复常态,朝皇帝道:“回禀父皇,这个妖女总说儿臣是冷月国的安乐王凤长歌,还想儿臣所难。”
皇帝看向宫清秋,不怒而威,厉声道:“这件事朕早有耳闻。安乐王确实与朕的皇儿长得很像,但太子就是太子,绝不是凤长歌。朕念你尚有一念之仁,尽快离开,若不然,休怪朕下手狠毒!”
“王子储在北越国做质子多年,自小便不在你身边,你如何肯定他就是王子储?傻子是我男人,他到底是谁,没人比我更清楚,我绝不可能认错人。眼前的王子储,就是我要找的凤长歌!”宫清秋冷然回视,不惧皇帝的危胁。
皇帝何曾遇到这等刁民,他龙颜大怒,大掌一挥:“来人,给朕拿下这个妖女!”
皇帝一开尊口,所有禁卫军几乎全群出动,全部围上宫清秋。
宫清秋怔在人群当中,回忆起当年的情形。
那一年,她得知凤长歌突然消失无踪,凤长轩欲带她回宫。她拼尽全力,想作垂死挣扎,最后经过两天激战,仍是虚脱倒地,被人带走。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与当年的情景何其相似?
当年她明知自己不可能敌得过千军万马,却仍誓死一搏,是因为凤长歌给了她动力。
而今这个男人就在不远处,他却不认得她,在他眼中,她看不到半点情意。
同一个男人,竟在这一刻令她觉得心酸。
就不知她死了,凤长歌能否对她心生半分怜惜。
她无神的美眸穿过众人,直直地看向王子储,他们的眼神在空中交汇。
王子储本想错开宫清秋的眸光,可是当众人都围向她时,他的视线便定格在了她身上。
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这么多侍卫带刀刺向她,她为什么不闪避?!
眼见有侍卫一刀刺向宫清秋,王子储胸口的那团火陡然再涌遍全身。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如苍鹰一般掠起,将怔傻在最中央的宫清秋提在身畔,避过侍卫的致命一刀。
宫清秋紧紧抱着王子储的腰,哑声道:“傻子,我就知道,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们就是同一个人。”
这个人口口声声要取她的性命,可他的身体里住着另一个人,他还是不舍得她,才会在最重要的关头出手相救。
、抢婚(4)
这个人口口声声要取她的性命,可他的身体里住着另一个人,他还是不舍得她,才会在最重要的关头出手相救。
王子储呆怔地看着宫清秋的头顶,这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
他忙不迭地推开宫清秋,仿若她是洪水猛兽,他冷眼斜睨宫清秋,一字一顿地道:“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宫再次申明,本宫不是你要找的傻子!”
“可你分明就是。无论你怎么抗拒,你还是关心我——”宫清秋话未说完,王子储便飞身而起,冲出人群。
他隔着人群看向站在正中央的宫清秋,大声喝道:“给本宫杀了这个妖女!!”
他一声令下,所有人齐齐动手,挥刀确向宫清秋。
宫清秋一掌击倒最前面的几个侍卫,却没有下杀手。
这是王子储所在的皇宫,她不能杀人,不然王子储没办法向皇帝交待。
是啊,不能杀。
宫清秋心不在焉地看向王子储的方向,频频走神。
她无心恋战,冲出包围圈,想向王子储靠近,王子储迅速退避,离了她老远。
四周的弓箭手在瑶儿的授意之下,一起朝宫清秋的方向齐射。
宫清秋身如蝶燕,长袖挥舞,所有的利箭便折翼而下。
她没办法专心对敌,只想知道,王子储如何能狠心待她。
她朝王子储的方向大喊:“凤长歌,傻子,你给我回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再不回来,从今往后我再不理你,从今往后,我宫清秋跟你恩断义绝!!!”
她的长啸声在九重宫厥中回响不绝,一波又一波地传进王子储的耳中。
王子储的心不断拧紧,他不适地捂上自己的胸口,摇头低语:“我,我不是凤长歌,我是王子储。”
他是王子储,缘何竟为一个妖女人心痛如刀割?
周遭寂静无声,王子储的低语清楚地传进宫清秋耳中。
她美眸黯下,不懂自己为何唤不回凤长歌。
凤长歌可以一怒之下弃她而去,他也可以变成另一个心中没有她的男人,既如此,她为何要苦苦相缠?
她平生不会做的事,都为这个男人做了一回,可他还是不认她。
到底是他们的情份不够,还是凤长歌本就不爱她?
如果爱得这般辛苦,不如不爱,再也不爱了……
宫清秋怔在原地,心似掏空了一般,黯然失色的美眸就这样看着王子储,又穿透了他……
数枝利箭朝她的胸口疾射而来,她想挡开,却发现自己抬不起手臂,无法动弹。
所有的利箭全部射入她的胸口,她竟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她无力地栽倒在地,就要完全倒下的瞬间,有一人疾速掠至她跟前,扶起满是鲜血的她。
他眸色如血,轻轻拭去她唇角的血丝,哑声低喃:“你,你是小,小……”
有什么似欲跳脱而出,宫清秋的血色让他胸口的那团火欲烧欲旺,他发出一声长啸。
周遭的侍卫闻声,胸口窒闷,呼吸困难,纷纷掩耳,一阵狂风呼啸而过。
待他们再回神,眼前已没有王子储和宫清秋的踪影。
、热吻
周遭的侍卫闻声,胸口窒闷,呼吸困难,纷纷掩耳。
接下来,一股猛烈的狂风呼啸而过。
待他们再回神,眼前已没有王子储和宫清秋的踪影。
皇帝怔在了原地,瑶儿更是一脸羞愤,新嫁衣衬得她雪容惨白,眸中的恨意熊熊燃烧。她紧握双拳,指甲刺入掌心而不自知。
宫清秋此次死了倒也罢,若宫清秋还活着,总有一日,她会一雪今日耻!
没有了新郎,喜事变成无聊事。
皇帝冷眼看向瑶儿,“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只能怪你自己!”语罢,他脸色铁青地甩袖而去。
众人皆以同情的眼神看向瑶儿,瑶儿端正姿态,在众宫女的簇拥之下折回佳和殿。
待斥退众人,瑶儿扫了室内所有喜庆的物什,大声尖叫发泄……
到了晚间,宫清秋幽幽转醒。
她稍一动身子,便发现身体像被撕裂般的疼痛,尤其是胸口的刺痛感强烈。
“小皇嫂醒了?”一道惊喜的声音响在宫清秋头顶。
宫清秋起身的动作一顿,她看一眼满脸惊喜的凤长歌,便别开视线。
原是想运功自己疗伤,她抬手,却发现内力有如石沉大海。
她不确定地再试了一回,发现体内还是没有半点内力。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不过是被几枝箭射伤而已,内力怎会凭空消失?
“小皇嫂的身子还很虚弱,需要好生调养。来,小皇嫂先把药膳喝了。”凤长歌的声音惊醒宫清秋的思绪。
宫清秋回神,她挣扎着下榻,不想看凤长歌的脸,不想再跟此人说话。
爱人太苦,在她倒下的瞬间,她告诉自己,从今往后她不碰爱情这玩意儿。
“小皇嫂,听话,喝了药膳才好得快。”凤长歌端着药膳到宫清秋跟前。
宫清秋就是不看他,他索性掐上她的雪腭,一字一顿地道:“小皇嫂这是要我以唇渡药么?想不到小皇嫂这么色,居然觑觎我的亲吻。你想这样,直接告诉我就好,何必拐弯抹脚?!”
宫清秋没有焦距的美眸对上凤长歌略显轻佻的眼,依然没有开口的意愿。
她索性合衣躺下,凤长歌却紧拽她的纤腰,一字一顿地道:“小皇嫂若不听话,我就把小皇嫂囚在身边,从此小皇嫂哪里也不能去!”
宫清秋眸中闪过讥诮,她闭上眼,由得凤长歌自说自话。
她若想离开,谁能拦住她的脚步?!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当会儿,她的双唇被人含吮。
她美眸大瞪,怒看凤长歌。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