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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清秋踹他一脚,跳了老远:“你给我站住。我没准你过来,你便不准跟过来!”
凤长歌假装听不到,他追在宫清秋身后:“小皇嫂,夜深了,我们回去。”
宫清秋加快脚步往前飞奔,凤长歌眸中闪过笑意。想走出他的眼皮子底下?没他的准允,不可能!
他心随意动,很快便闪到了宫清秋跟前,将她扛在自己肩膀,朗声笑道:“女人,我们回寝房培养感情。”
“放我下来!”宫清秋的粉拳一掌接一掌打在凤长歌的肩膀。
凤长歌浅笑,柔声道:“不放,这辈子都不放。我要小皇嫂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如果有一日我死了,绝不会落下小皇嫂。”
、为她大打出手
凤长歌浅笑,柔声道:“不放,这辈子都不放。我要小皇嫂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如果有一日我死了,绝不会落下小皇嫂。”
凤长歌这话令宫清秋不满,她淡声回道:“你这人真自私。如果你是短命鬼,却拉着我一起下地狱,会不会太没人性?!”
“小皇嫂没了我活着无趣,还不如同生共死,一起下地狱来得痛快,我这是为小皇嫂好。”凤长歌言之凿凿,有自己的一番道理。
宫清秋没好气地翻白眼,就这样被凤长歌扛回了清雅居。
不想才回到清雅居,有人提剑现身,刺向凤长歌。
宫清秋看清来人,脸露惊喜:“凤长卿,你没死?!”
她以为凤长卿被凤长歌抓了,不想凤长卿会在今晚突然出现。
这人也太笨了。为何挑凤长歌在的时候现身?凤长歌武功这么好,凤长卿怎么打得过凤长歌?
“你很希望我死么?”凤长卿避开凤长歌的一掌,抽空反问。
“当然不是。”宫清秋大声回道,目不转睛地看着在黑夜中纠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
凤氏兄弟对抗十招之后,她便看出端倪。
凤长卿这两年确实有了很大进步,但他的武功乃她传授。凤长歌却是她师父大人的嫡传弟子,尽得真传。就连她也没自信能赢凤长歌,更何况不喜欢习武的观长卿?
凤长歌的掌风犹如一掌密密麻麻的网,袭向凤长卿的周身要害。
宫清秋在一旁看得着急,大声道:“傻子,掌下留情!”
凤长歌掌势一顿,一掌击在凤长卿的右肩,凤长卿便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跌倒在地,口吐鲜血。
宫清秋忙不迭地跑到他身畔,扶起他的身体,压低声音道:“我本指望你来救我。你倒好,撞入虎口,你也倒下了,我指望谁去?”
“我就是不服他,想和他单挑!”凤长卿负气地瞅一眼朝他们步近的凤长歌。
他□□地倚进宫清秋的怀中,宫清秋以为他伤得太重,没注意太多。
凤长歌看在眼中,眸色一沉。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靠近凤长卿,杀气乍现,语气森然:“放开小皇嫂!”
凤长卿非但不放,反而抱上宫清秋的纤腰。
宫清秋早在凤长歌开口的时候便知凤长歌又在吃醋,她忙推开凤长卿,凤长卿倒在地上,幽怨地看着宫清秋。
为了凤长歌,这个女人需要这样抛开受伤的他么?好歹他是为了救她才受伤。
宫清秋不敢看凤长卿,就怕加深这二男的误会。
她直接躲进凤长歌的怀中,柔声道:“傻子,放他离开吧,蓬莱岛还需要他帮忙呢。”
凤长歌没作声,狠狠瞪着凤长卿,一字一顿地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有些人,留不得!”
凤长卿绝对是他最大的威胁,他跟了宫清秋两年,无怨无悔。宫清秋心肠软,对凤长卿有相守之情,即便这是朋友之谊,他也不容许宫清秋有半分移情别恋的机会!
、伤了凤长卿
凤长卿跟了宫清秋两年,无怨无悔。宫清秋心肠软,对凤长卿有相守之情,即便这是朋友之谊,他也不容许宫清秋有半分移情别恋的机会!
凤长歌眸中杀意渐浓,宫清秋感觉他全身的肌肉紧绷,便知他的打算。
她钻出凤长歌的怀抱,扶正他的脸道:“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么?”
凤长歌下意识地摇头。
宫清秋闻言冲还呆坐在地上的凤长卿道:“凤长卿,你即刻离开皇宫,回蓬莱岛!”
“那小皇嫂呢?”凤长卿挣扎而起。
“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你别拖我后腿就行了,赶紧走吧,看到你烦。”宫清秋飞快瞟一眼凤长卿,索性出言相激。
凤长卿脸上闪过受伤的神色,嗫嚅道:“我果真这么惹小皇嫂心烦么?”
“这种白痴问题你还问。赶紧离开,现在就走!”宫清秋索性偎进凤长歌的怀中,闷声回道。
她注定要负凤长卿,如果伤他这一次就能让他从此放手,最好不过。
感情事最易伤人,她不希望伤了一个凤长卿,还伤害她最爱的男人。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自私的女人。
凤长歌眸中的杀意渐渐散去,他抱紧宫清秋,仿佛这样能把她嵌入他的身体,成为他的一部分。
凤长卿呆怔地看着相拥在一起的男女,失魂落魄地退一步,再一步。
他施展轻功离去,很快便消失在九重宫厥,漫天长夜。
他一路往前飞奔,出了南越皇城后,一时四顾茫然,不知该身往何处。
他生活的目标和重心都是宫清秋,宫清秋的心里却没有他。不只如此,还嫌恶他。没有宫清秋,他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他失魂落魄地徒步前行,直到一众黑衣人拦着他的去路,为首之人自黑暗中走出,笑容阴鸷:“你要你的小皇嫂,完全没问题,因为我要的是我大师兄。我们如果合作,定能达成所愿。”
来人,正是心晴。
凤长卿冷眼直视心晴,淡然启唇:“我喜欢独来独往,不喜欢跟你这样的小人合作。要得到小皇嫂,我自有办法,何需跟你狼狈为奸?!”
心晴启唇一笑,去到凤长卿耳畔,吐气如兰:“人多力量大,总好过你孤军奋战,相信我,没错。”
凤长卿推开她,退后几步,便施展轻功纵身而去。
离了老远,依然有心晴鬼魅的声音如影随形:“你若改变主意,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在百里之外的云来客栈等你……”
凤长卿冷笑,加快脚程,往未知的茫茫前途奔去。
那厢在凤长卿走后,宫清秋钻出凤长歌的怀抱,板着小脸回到清雅居。
凤长歌紧随其后,笑着打趣:“小皇嫂生气的样子也好看。”
他心情好,因为赶走了一个最大的情敌。
宫清秋回眸看向凤长歌,冷声道:“现在我心情不好,你别出现碍眼,走吧。”
“我的心情很好,看到小皇嫂心情更好,不想走。”凤长歌嘻笑以对,根本不把宫清秋的恼怒看在眼中。
、共榻而眠
“我的心情很好,看到小皇嫂心情更好,不想走。”凤长歌嘻笑以对,根本不把宫清秋的恼怒看在眼中。
宫清秋没有半点笑意,冷眉冷眼的样子令凤长歌的笑容挂不住。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小皇嫂告诉我,我改。”他不敢再前进,就怕彻底激怒宫清秋。
这个女人的脾气一向不好,除了他,谁能忍受?
“你做错了什么,应该自己找原因。方才你连自己的兄弟都可以动杀机,我说的话你当耳边风,凤长歌,你让我很失望!”宫清秋冷笑。
如果手上有匕首,她要割破此男人的咽喉,这个人有令她发狂的本事!
凤长歌闻言,怔在原地想了想,而后小心翼翼地回道:“小皇嫂,我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我不该不听小皇嫂的话,以后小皇嫂要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小皇嫂如果想要女人,我二话不说便帮小皇嫂找来。如果小皇嫂想要男人,我就把男人阉了给小皇嫂发泄,这样可以么?”
宫清秋气得呼吸加促,指着装萌扮傻的凤长歌道:“你现在给我滚出我的视线,把我逼急了,别怪我心狠手辣!”
“小皇嫂莫气坏了身子,我这就走。”凤长歌听话地走出内室,躲在门口偷窥宫清秋。
只见女人气得在原地来回踱步,好像确实是他的错。
女人太有本事也不好,时刻得担心她能插翼而飞。待她牌着了,得再把她的双足拷上,这样她便没办法离开。
宫清秋似知道他没走远,冷声看着门口方向道:“我现在要洗浴,你给我滚远点儿。让我知道你敢不要脸地偷窥我沐浴,我会让你先做阉人!”
凤长歌探头看向宫清秋,露出讨好的笑容:“咱们还没生娃娃,如果我做了阉人,要怎么生娃娃?”
宫清秋直接朝他一声河东狮吼:“滚!”
凤长歌这才不敢再停留,叮嘱春花准备沐浴事宜,自己则守在大厅。
他是很想偷窥美人出浴,更想跟他的女人洗鸳鸯浴,不过宫清秋脸皮薄,很害羞,又在气头上,他只能猗想连翩。
只待宫清秋气儿消了,他们再来洞房。
那厢宫清秋洗浴之后,心情好了许多,对春花道:“转告你家主子一声,如果明日我发现自己的脚又被铐了,我跟他没完!”
“是,姑娘。”春花应声而退。
这件事,只怕不由宫清秋说了算。凤长歌还未完全回复,他肯定不会让宫清秋有机会走离自己的视线。
不出春花所料,在宫清秋睡着后,凤长歌重施故伎,再给宫清秋戴上足链,这才安心地睡去。
天未亮,凤长歌再变回王子储,茫茫然看着身畔的女人发呆。
他推醒宫清秋,朝她大声喝问:“宫清秋,你这个妖女竟敢跑到本宫的榻上,是不是活腻了?!”
宫清秋茫然睁眼,一眼便看出她身畔的男人是王子储,她冷扫他一眼,转身继续睡觉。
“你竟敢藐视本宫,是不是活腻了?!”王子储不甘被冷落,朝宫清秋大声喝问。
、封妃
宫清秋茫然睁眼,一眼便看出她身畔的男人是王子储,她冷扫他一眼,转身继续睡觉。
“你竟敢藐视本宫,是不是活腻了?!”王子储不甘被冷落,朝宫清秋大声喝问。
宫清秋淡扫王子储一眼,意有所指地再看一眼床榻,王子储循着她的视线扫视一番,吓得不轻。
他连滚带爬地下了榻,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宫清秋。
“这是清雅居,我的寝室,下回要指责人之前,你应该先检讨自己。王子储,你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别在我跟前晃悠!”宫清秋说完,倒头继续睡。
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王子储怔坐在地上良久,看着宫清秋的背影发呆,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跑到了宫清秋的榻上。
偏生全无印象,自然无法得知昨晚爬榻的具体过程。准确点来说,自昨日下午发生的事他都没有记忆。
他沮丧地出了寝室,发现清雅居无半个宫女和太监,这是怎么回事?
待出了清雅居,他发现清雅居外仍无半个人影,这种诡异的情景令他很茫然。
“来人!”他一声大吼,还是无人出现应答,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形。
王子储火冒三丈,回到太子殿,随意找来一个宫女问道:“为何清雅居无半个宫女服侍?!”
宫女愕然,正想答话,有人抢在她前头道:“你退下吧,由我来向太子爷解惑。”
来人,正是瑶儿。
待宫女退下,瑶儿方启唇道:“昨儿是太子爷下了金口,任何人不得出现在清雅居,违者立斩不赦。太子爷更是大发脾气,杀了一个宫女。”
说及此,瑶儿美眸一黯,跪倒在王子储跟前,哽声道:“瑶儿究竟做错了什么,太子爷竟如此狠心舍下瑶儿……”
她的泪水一点一滴地滑落,浸染了她洁白的裙裾。
王子储听得莫明,不解地问道:“你在说什么?缘何说本宫舍下你?”
为何他完全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事到如今,全天下人都知道太子爷要娶宫清秋为太子妃,她就这么好么?!你我两年的感情,居然抵不过跟她的几朝几夕?!”瑶儿泪眼汪汪,朝王子储大声嘶吼。
闻言,王子储如遭电噬,摇头道:“本宫怎么可能娶妖女为妃?”
他不喜欢宫清秋是众所周知的事,缘何瑶儿竟说他要娶宫清秋?!
瑶儿悲愤地看着王子储:“太子爷可真健忘啊?爷昨日向皇上请旨,请求娶宫清秋,皇上不答应,爷便以死相逼,皇上不得不答应了爷的请旨。今日爷还在装,爷道是瑶儿这么好骗么?!”
王子储怔坐在首座,良久,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把事情的经过详述一遍……”
瑶儿见状,依言把她所见所闻详述了一遍,末了,她又道:“宫清秋一向有手段,我只是没想到她竟能迷得爷团团转,竟让爷甘心情愿地娶她为太子妃。若如此,瑶儿留在皇宫便是自取其辱。”
、带着你的女人一起滚
瑶儿见状,依言把她所见所闻详述了一遍,末了,她又道:“宫清秋一向有手段,我只是没想到她竟能迷得爷团团转,令爷甘心情愿娶她为太子妃。若如此,瑶儿留在皇宫便是自取其辱。爷,就,就请您送瑶儿出宫,从此瑶儿再不给爷添乱了……”
王子储尚未从混乱的事实中挣脱而出,瑶头回道:“可是这些事本宫全无印象,这是怎么一回事?”
瑶儿所说的事,他没有半点印象,更不记得自己杀宫女的事。
仔细想来,似乎是关于有宫清秋的记忆都被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