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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儿早等在殿前,见到凤长卿和被玉儿押解的宫女,她冲到宫女跟前。看清宫女的脸,她大失所望,命人放了宫女。
凤长卿率先进入佳和殿,头也不回地问道:“听说你找我,有何要事,说吧。”
“我是要提醒你,别为了女色误了大事。若不然,我不饶你!”瑶儿冷声说完,便甩袖而去。
凤长卿冷眼瑶儿的背影,想起自己一时大意,差点着了瑶儿的道,便毁不当初。
不过他相信,宫清秋会自己来找他,如今的她孤立无援,所有的路都被封死,只有找到他,她才有可能出宫。
不急,他可以坐等那个女人自投罗网。
在凤长卿被人找回佳和殿后,隐身在暗处的宫清秋才现身。
看情形,是瑶儿在怀疑凤长卿。原以为佳和殿会是一个不错的藏身之所,现在看来,只有出了宫才安全。
这一日下来,宫清秋乖乖地躲在储秀宫,哪里也没去。
当天晚上,皇宫加强了戒备,听说王子储入夜后性情大变,又杀了不少人,后宫人人自危,就怕不小心轮到自己。
宫清秋侧耳细听外面的动静,她完全睡不着,就怕凤长歌突然带人杀到,要搜储秀宫。
睡到半夜,宫清秋被嘈杂声惊醒。她利落地下榻,捅破纱窗,看向人影幢幢的院前。
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而且举着火把,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紫,你在看什么?”身后突然响起她室友的声音。
宫清秋回眸,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外面好像发生了大事。”
“我出去瞅瞅。”宫女对她咧齿一笑,披上外衣便出了寝室。
不多久,她便折回,对宫清秋道:“赶紧穿戴整齐,都出去院前集合,太子爷到了!”
宫清秋闻言蹙眉:“发生什么事了吗?”
“太子爷今儿晚上每个宫殿都在找人,说是要找到宫清秋。到达储秀宫前,太子爷已经亲自带人搜查三十座宫殿!”宫女急忙回道,对怔忡状态的宫清秋道:“得抓紧时间。一不小心,很可能命丧太子爷手。”
宫清秋点头,叫苦不迭,没想到凤长歌突然会来这一招。
如果凤长歌看到她,一定便知道她是宫清秋。如此,她就白折腾了。
她急得在室内来回打转,最后还是不敢冒险,决定不现身。先离开储秀宫再说!
有了打算,宫清秋便欲翻墙而去。
可她走遍所有的墙角,发生都有很多侍卫守候,根本没有出路……
、逮个正着
有了打算,宫清秋欲翻墙而去。
可她走遍所有的墙角,发现每一处都有很多侍卫守候,根本没有出路。
地毡式搜捕,凤长歌,果然够狠。
她自认为不笨,平时脑子也能想到一些方法,可面对凤长歌的时候,她总感觉有点吃力。
这一回,预感很不好,像是随时会被凤长歌逮个正着。
在凤长歌跟前,她所有的自信都不值一提。
“宫清秋,本宫知道你在储秀宫。你听好了,你若不现身,今晚储秀宫所有人都要遭殃——”凤长歌话音刚落,便已出手。
一个宫女的惨叫声划破云霄,像是正在遭受非人折磨。
宫清秋闻言微怔,不知要如何是好。
她自认为不是善人,却从不牵连无辜的人受累。
如今正有人为她遭受非人折磨,她要不要再继续装鸵鸟?!
她这一犹豫,又有不少宫女的惨叫声接二连三地响起。宫清秋心一凛,不再犹豫,飞奔回院前空地,一直到达凤长歌跟前。
只见几个宫女倒地抽搐不止,她上前探上宫女的脉搏,眸色复杂地看向高高在上的凤长歌。
她以为这些宫女很凄惨,孰料凤长歌只是对她们施用分筋错骨手,是以她们才会发出凄厉的惨叫。
凤长歌脸色紧绷,一字一顿地道:“你一出现,便迫不及待地关心其他不相干的人,宫清秋,你的心好狠!”
这个女人说走就走,她可知道他有多担心?他担心这辈子都没办法再见她。
她那晚才说不走,一转身,她便可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若非顾及她的感受,他可以不需要隐忍,将所有人杀了,以渲泄自己狂盛的怒火。
宫清秋起身,与神情紧绷的凤长歌对视,她如哽在喉,不知该如何接话。
她要怎么告诉这个男人,她离开,是为他好。
她想握上凤长歌的手,凤长歌却甩开她,率先走在前面,离开了储秀宫。
宫清秋忙不迭地跟在他身后:“傻子,等等我……”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凤长歌反而加快了脚步,迅速往前面而去。
凤长卿有轻功,宫清秋却无内力,男人走得快,女人跟得吃力。
“好好好,我认错还不行吗?你别走太快,我跟不上。”宫清秋索性顿下脚步,蹲在原地不愿再前行。
走就走,谁怕谁?
这个男人生气,她就不可以生气吗?要不是他,她会落得流亡后宫的境地?
正在宫清秋腹诽凤长歌的当会儿,她跟前多了一双长腿。
她仰眸看去,正是板着俊脸的凤长歌。
不得不承认,生气的凤长歌也很俊俏,让她移不开视线。
凤长歌看到宫清秋痴痴傻傻的模样,他粗鲁地拽起她,往帝延宫而去:“为了你,我推迟了登基仪式。”
“不只是这样,你还逼人家皇帝老爷退位,你就是强盗。”宫清秋失笑,努力缓和气氛。
“明天我登基!”凤长歌说着顿下脚步,深深地看着宫清秋:“我要你看着我登基!”
、热战
“不只是这样,你还逼人家皇帝老爷退位,你就是强盗。”宫清秋失笑,努力缓和气氛。
“明天我登基!”凤长歌说着顿下脚步,深深地看着宫清秋:“我要你看着我登基!”
宫清秋一愣,忙赔笑:“那是一定的。傻子你做皇帝的样子一定帅爆!”
凤长歌冷瞅她一眼,像是看不到她在努力赔笑。
他径自拉着她往前走,宫清秋手腕疼痛,不敢吱声。
生气的人最大,凤长歌如今在气头上,人家很快登基做皇帝,她就让着他一点。
“傻子,今晚的天气不错,不如咱们走慢一点,赏赏月色,再回宫殿如何?”宫清秋轻声细气地道,就希望这个男人别这么幼稚,别在生气。
再好看的人板着一张脸也不可能好看。
“明日我登基,后天便是你我的大婚。今儿个,我们洞房!”凤长歌接下来的一句话,令宫清秋怔在了原地。
凤长歌却不等她,见她不动,大力拉她向前。
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忙不迭地抱紧凤长歌的腰。
凤长歌趁势抱了个满怀,语气冰冷地调笑:“知道今晚要洞房,便迫不及待地向我投怀送抱么?”
“当然不是——”宫清秋才说完,便见凤长歌脸色一沉,她笑着补充:“是因为傻子帅,我才急着对傻子投怀送抱。”
凤长歌闻言错愕,他粗鲁地抓起宫清秋的雪腭:“小皇嫂知道自己做错事,也懂得巧言令色了?”
“什么巧言令色,那是贬意词,应该换一个好听一点的词汇……”宫清秋话未说完,便又被凤长歌拉向前。
宫清秋被动地被凤长歌拉向前,渐渐有了火气。
脾气怪异的男人,也只有她能受得了。她已经认错了,还想她怎样,难不成向他下跪求饶不成?!
“你不是能说会道么?这会儿怎么不说了!”凤长歌的冷言冷语传进宫清秋耳中。
宫清秋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心情不好,便不说了。像你这样的臭脾气男人,我更懒得说!”
她的手被凤长歌拽得更紧,他大力掐上她的脖子,冷声道:“本宫命令你说!”
宫清秋冷然回视,就不说,看这个男人能拿她怎么样。
下一刻,宫清秋只觉天眩地转,她被凤长歌打横抱起,飞速往帝延宫而去。
“参见太子爷……”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齐齐朝凤长歌行礼。
可是再定神,眼前已没有凤长歌的身影,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臭男人,放开我,否则我让你做阉人!”
众人面面相觑,却又不敢吱声。
宫清秋被凤长歌扔进进了龙榻,她被摔了个头晕眼花,才想起身,四脚便被凤长歌狠狠压制在榻上。
凤长歌不耐烦地撕去她的衣物,宫清秋抬起左脚,狠狠踢向他的腹部。
凤长歌退开一步,宫清秋则把握机会,一个反身将凤长歌压在身下。
凤长歌不怒反笑:“小皇嫂原来喜欢在上面,掌握主动权,我喜欢!”
、以身偿债
凤长歌退开一步,宫清秋则把握机会,一个反身将凤长歌压在身下。
凤长歌不怒反笑:“小皇嫂原来喜欢在上面,掌握主动权,我喜欢!”
“是么?我就怕你太喜欢!”宫清秋冷笑,袖口滑下一柄匕首,堪堪抵住凤长歌的要命部位:“我手上的匕子不长眼,你尽管再试——”
她话未说完,便被凤长歌以吻封缄。
他火热的唇舌缠上她的,更探入她的口腔,狠狠吸吮,似想咬断她的舌根那般。
宫清秋被他吻得头脑昏沉,忘记此前自己正在威胁凤长歌。待到她虎口一震,匕首脱手,她才从凤长歌火热的亲吻当中找回理智。
她怒目而视:“凤长歌,你卑鄙!”
“我再卑鄙,你也喜欢我的亲吻,小皇嫂,这些伤人的利器以后还是别带在身畔——”他话音未落,宫清秋突然一掌狠狠扇向他的脸。
他唇角有血丝滑落,可知这个女人下手的力道多大。
他轻舔唇角的血丝,邪肆笑言:“小皇嫂的一切我都喜欢,就连小皇嫂的掌掴,也特别带味儿!”
“变态!”宫清秋狠狠推开他,自己下了龙榻。
她应该再狠一点,直接割破这个臭男人的喉咙,看他还怎么笑她。
“小皇嫂,侍寝吧,本宫乏了!”凤长歌看着宫清秋的薄唇,语气微凉。
宫清秋背影一僵,摇头道:“你要找人侍寝,外面大把女人献身!”她说着欲离开这间危险的寝房。
凤长歌却扬声道:“小皇嫂如果敢再往前一步,本宫打断你的双腿!”
宫清秋脚步顿在原地,本想不甩他的威胁。
可她分明记得,上回凤长歌便对她说过,不准她跑,若不然就折断她的双腿。
他素来说一不二,如果残忍起来,那不是人。
“本宫倒是希望小皇嫂继续跑,如此本宫便能理所当然地砍断小皇嫂的双腿!”凤长歌说话间,圈上宫清秋的纤腰,沉重的头倚在她的脖子上,轻喃:“小皇嫂,我感觉自己有一辈子未曾见到你了……”
宫清秋听出他话中的脆弱,迷惘地怔在原地。
这个男人一时脆弱,一时强势。一时温柔,一时暴戾,她很难自这些角色中自然转换。
若是不在意,那该多好?她便可以随时抽身离去。
“小皇嫂怎么不说话?”凤长歌的大掌袭上她的胸前,突然毫无预警地摸了她一把。
宫清秋脸色羞红,用力推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怒道:“色胚!”
“我这是情不自禁,全是小皇嫂的错,小皇嫂若不引诱我,便什么事都没了。这几日为了小皇嫂吃不好睡不稳,小皇嫂只有用身体偿债!”凤长歌脸上堆满了笑容,拉着宫清秋往龙榻而去。
宫清秋坐在龙榻上,冷笑道:“你占了南越王朝的皇帝之位,不觉得丢人吗?”
“不觉得,这是老天爷补偿给我的东西。我因为王子储错失小皇嫂两年,以帝位做补偿,有何不可?!”
、生死相许,永不分离
“不觉得,这是老天爷补偿给我的东西。我因为王子储错失小皇嫂两年,以帝位做补偿,有何不可?!”凤长歌淡声回道,丝毫不以为意逼太上皇下皇位有何不妥。
为了得到一些东西,必定要心狠手辣。
宫清秋不认同凤长歌的说法,可也不知如何反驳。
这个男人把她和帝位放在一起,相提并论,她是不是感到荣幸?
“傻子,你又想做什么?!”宫清秋恍神的当会儿,凤长歌拿出锁链,看起来很眼熟。
宫清秋一退再退,怒道:“你如果再敢锁我,我杀了你!”
“我若不锁你,你又跑了,我要如何是好?”凤长歌冷声反问。
他一点也不信任这个女人。她可以在刚答应他不跑的时候转身就离开,她一心就想离开他的领地,而他不允许这种事再发生!
“我觉得,我们应该有难同当。傻子,我想好了,从今往后我要去哪里都征徇你的同意。如果我要出宫为你寻找解药,一定征求你的同意,如何?大不了,大不了咱们一起出宫寻找解药。”宫清秋话说到最后,声音底气不足。
凤长歌很快就要登基,他若登基,如何能轻易出宫,抛下南越整个国家不理会?
凤长歌闻言却异常兴奋,抓住宫清秋的手问道:“小皇嫂这回不是在说笑吧?”
他笑意染眉梢,眸色晶灿如火,仿佛得到了全世界那般。
宫清秋唇畔的笑意缓缓绽放,她用力点头:“不是说笑。从今往后,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除非有一日你伤了我的心,否则我绝不负你!”
“小皇嫂放心,我绝不会让小皇嫂伤心。小皇嫂要什么,我便给小皇嫂什么,只要小皇嫂不离开我,我们生死相许,永不分离。”凤长歌说着用力抱紧宫清秋。
宫清秋静静地偎在凤长歌怀中,感受难得的平静。
以前她不相信天长地久,这会儿,她深信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