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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括觉得自己的所有毛病在这一瞬间都好了。
因为左兄是女的。
这个消息来的这样迟,又这样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敢再看那个身影,想着她解开外衣,妙曼的步入水中,他就觉得窒息,猛的一阵,忽然就觉得鼻子一热……
他跌跌撞撞的跑回了住处,像刚刚一样躺下,却久久不能平静。
躺着,仰着头,鼻血就不再流了。
沈括很郁闷的明白,为什么以前每次和左兄亲近,自己都会流鼻血了。曾经心中还想着,自己会不会有什么不治之症。
他脑海里放过和左兄相处的每一幕场景,觉得既幸福又激动。
这样想着,时间过的飞快,一小会,就听到屋外有动静。
沈括调整了一下睡觉姿势,微闭着眼睛,装作睡着的模样。
黑夜中,感受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离自己越来越近,一阵小声的动静,在吴兄的大呼噜声的掩盖下,不仔细听基本听不出来。
然后沈括就感觉到一个身影爬上了自己身边,似乎屋里没有灯,刚刚进来的光线反差让她有些看不清,还小心的摸索了一下。
沈括觉得自己的鼻子又有些湿热的感觉,一双冰冰凉凉的小手微微湿润的居然按在了他的大腿根部上。
还慌乱的摸了一把,越来越上去。
如果是以前,沈括不知道左兄的性别,他会囧一下。
可是这一刻,他却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个身影,一下子觉得身体某处紧绷起来。
那种煎熬,只有感受过的人才知道,一个男人如何面对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的小手在他的大腿处摸索。
一上,一下,沈括觉得自己喉咙咽了好几下,幸好吴兄的呼噜够大声,那双小手的主人还没有注意到。
可是这种煎熬实在是太幸福也实在是太凛冽了,沈括觉得那双小手要是再往上一点点,他就会伸手把那双手的主人拉到自己的怀里。
可是下一刻,那双手就离开了。
左伊貌似察觉到自己摸错地方了,小心翼翼的离开,心中庆幸的想,幸好没有吵醒别人。
然后她泡完温泉的小身子舒坦的睡着了,还面露得色,为自己的保密工作得意一般。
而躺在身边的沈括,不敢相信,就这么结束了。
黑夜中,那双手在自己的大腿摸索了一方,害的他兴奋的血气上涌,只有仰着头才不会流鼻血。
可是那个始作俑者却摸完了,却手脚并用屁颠颠的幸福的爬去睡觉了,而且是粘床就睡。
用了很久很久时间,沈括甚至自己在模拟沙漏,他觉得大概是两小时三十六分四十秒……额,如果有分秒这个单位的话。
这么长的时间他不敢睁开眼睛,仔细的听着胖子的呼噜声,赵兄均匀的呼吸声,还有身边的左兄,她睡着了,她翻了一个身,她浅浅的呼吸……
终于,他平息了心中的那份过度的激动,睁开了眼睛。
黑夜中,一双明亮的眸子,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的人儿。
她的嘴唇小小的,永远都是那般水润润的感觉,让你想咬一口,再添一口,再咬一口……
她睡着了,呼吸均匀,小脸安宁,不似平日那大眼睛整个泛出异样神采的模样,却有另外一种宁静的美。
天气还有些热,盖的只是一层薄毯子,她侧着身子睡,刚好可以看到腰部的曲线,盈盈可握。
似乎睡相并不是很老实,她的一只脚露在了外头,虽然是穿上袜子的,可是形状真的很美,像一个可以抓在手心的玩物。
沈括一遍又一遍的贪婪的看着眼前的女孩,他的左兄,是女孩,他和她睡在一块,中间隔着很小很小的距离,他只要伸手就可以摸到。
这样想着他就伸出了手。
沈括的手比较粗糙,没办法,如果你身边也有一个很喜欢的人,他说要这要那的时候,你的手也会变粗糙的,哪怕你是个秀才。
他缓缓的轻轻的五个手指头都碰触到了左伊的脸,感觉她像个婴儿一般,从来没有哪一个东西会如此柔软,如此细腻。
顺着她的眼睛,沈括轻轻的用手指碰触了一下她的眉毛,事实上,沈括觉得左兄的眉毛是最有特点的,总是能准确的表达她的高兴不高兴。
似乎这个小姑娘因为有人在梦中碰触到她,她不高兴了,左伊动了动,还很有意识的伸手把停在自己脸上的东西拍掉。
沈括吓了一跳,以为左兄醒了过来,他一动不敢动,可是那边却没有动静了。只有一只手,霸道的拍开他,然后霸道的搭在了他的身上。
已经是下半夜了,一切都很和谐,除了沈括的小心肝。
他时时刻刻的觉得血液在倒流。
刚刚是侧着身子的他,在那一只手不客气的搭上了他的腰的时候,他就不得不平躺着,仰着脑袋,他小心的把那只手放了回去,不断的想着某个研究数据,大熊星座……望远镜刻度……凹凸面磨角……硝酸甘油……
这样想着,貌似鼻子的血勉强的倒流回去了。
可是却是怎么都睡不着,到了下半夜,似乎周围温度也降低了,沈括略微有些昏昏沉沉的,那股兴奋劲和幸福感消耗了他许多体力。
可是那只手,软软的凉凉的,坚定不已的又环了上来,沈括觉得自己要死了,虽然是幸福的流血死的。
下半夜的时候,温度骤减,况且这里在市区周边,人口密度低,毯子明显不够厚。
醒着的沈括全身热血,一点都感觉不到冷,可是一直很怕冷的小左同学就不一样了。
她盖着薄薄的毯子把自己卷的和一直煮熟的虾一样,可是还是觉得冷,潜意识特别强大的她,总是能主动的寻找到热源。
左伊像抱自己的抱枕一样,试探的把手搭在了一个地方,感觉到温温热热的时候,很快就不由自主的靠向那个热源,并且手脚并用。
沈括平躺着,感觉到身边的人努力的一点一点的靠近自己,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腰上,另一只手抱着自己的胳膊,并且不断的用她的脑袋往自己身上蹭的时候。
他却一动都不敢动,他仰着脑袋看着天花板,心道:左兄曾经说,有人经常练习倒立是为了防止眼泪落下,自己是不是也要练习倒立防止鼻血流尽。
好吧,此刻的他没有想流鼻血,随着一个柔软清香的身体完完整整的抱着他的时候,他的血全部去支援另外一个中心地带了。
他不敢推开左兄,感受到身边的人儿似乎怕冷,他一个手被左兄枕着,一个手轻轻的拉了拉自己的被子,把左伊也盖上了。
感觉到均匀的呼吸和香气同时萦绕在自己的耳边和呼吸间,他的喉结不断的上下涌动,也有些呼吸困难。
他爱死现在的感觉了,一个男人,身边躺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那就是幸福了。
可是他又害怕现在的感觉,生怕自己一动,一切就只是梦,或者明日醒来,会发现今晚只是做了一个比较长比较完整的梦,毕竟这样的梦不是第一次。
沈括躺着,不敢转头,任由那温热的气息喷到自己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握着拳头,紧紧的。
心里又开始默念那些复杂的程式……复杂的配方……复杂的气候计算方法……诗经的句子……第八十六页的内容……倒数第三页的内容……
身边的人似乎对这个位置很舒适,很享受,一双手也极其有规矩的放在沈括的身上。
沈括充分的发挥了抱枕的功能一动不动的就只散热。
可是他是一个雄性抱枕,散热的同时不免会把血液汇聚到一个地方,
当雄性血液都汇聚一个地方的时候,就会缺氧,当雄性缺氧的时候就会智商低,哪怕这个雄性是一个科学家也不例外。
智商很低的沈括不自觉的就顾不上鼻子是否流血的问题了,一只手也热情的回应了拥抱,他很羡慕自己的手,搭在了一个凹进去的位置,女性的身体很妙曼,腰部会不多不少的有一个凹进去的曲线,真好可给放一只男性的手。
胸部又不多不少的会凸出来一部分,正好顶着男性的胸。
哪怕是一点点的摩擦,碰撞,都是致命的。
沈括就这样完整的抱着左伊,清清楚楚的用手指感受到她的柔软,她的纤细,那种处女的体香更是环绕的他不知所措又义无反顾的进攻着。
他很小心,又很贪婪,他的手只是放在小蛮腰上不敢上下移动,可是睡相不老实的左伊自己会上下移动。
一会儿,沈括就觉得自己的手握着的不是小腰,而是很有弹性的圆润地带,圆圆的翘翘的,比别处都更柔软的肌肤,似乎在有些粗糙的手掌下刺激的更有弹性更翘了。
像是邀请某人一样,沈括的手不受控制的用力了一点,甚至还轻轻的抓了一把,当然很轻很轻,似乎梦中的某人也梦到了什么,一声嘤咛,把沈括吓一跳。
虽然胖子的呼噜声很大声,别人不会注意到,可是沈括却惊到了。
下意识的他低下了头,就亲上了那微微张开的唇,水水润润的唇,他喉咙咽了一下,就亲了上去,很小心很小心的微微的碰了一下,又立刻离开,他心跳剧烈的躺着,鼻血……
就这样,大半夜很快就过去了,天还黑着,可是远处居然传来的公鸡打鸣的声音。
把沈括吓一跳。
这时候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沈括直挺挺的躺着一动不敢动。
事实上左伊有早起的习惯。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抱的不是抱枕,居然是个人,吓了一跳。
看到是沈括,还是睡着的,她又松了一口气。
还好,自己醒的早,不然被发现了,像沈兄这样的科学型的人物要是以为自己被一个男性给抱了一定会很羞愧,左伊还庆幸的想。
每次发现好地方,左伊都会积极的不放过,这可是练习太极的最佳之处。
现在发现每日练习进步一直都是微乎其微,只有换地方的时候,有那么些不同,想到那漂亮的温泉,说不定是自己来实习的最大收获了。
看着屋里的人都还睡的沉沉的,左伊就起来了,早点过去,说不定打完拳,还能再泡个澡。
左伊走后。
沈括睡了一会会,病秧子赵起来的时候,把他给吵醒了。
他洗了把脸,一个晚上睡的一个时辰都不到的他却精神抖擞直接去找老越了。
他迫不及待的要开展工作。
或者说,他既高兴又激动,甚至不好意思见左兄。
老越接待了沈括,开始还鄙视这些年轻人,一个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了,一个还在呼呼大睡,一个起来是起来了,可是靠在院子里又是要搬软榻又是看小说吃零食的。
果然只有这个穿蓝衫的少年正常一点,居然来找自己要求开展实习工作了。
好吧,在看到这个少年,拿着一把火枪傻愣愣的笑的时候,老越还在得意自己的兵器坊的东西很有震撼力,可是在看到这个少年手里拿着一团黑乎乎的煤渣也在那里傻愣愣的笑的时候,老越就觉得不会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吧。
他不会明白,沈括此刻的感觉,哪怕拿着一团煤渣,他都能感受到细腻的柔软的感觉。
他不敢去见左兄,可是眼前无论什么东西,都是左兄的影子。
老越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一声道:“沈公子,你真的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去广备攻城作坊?你这个样子好像是没有休息好啊!”
沈括很温柔很幸福的回了老越一张笑脸道:“没事,我休息的很好,先过去看看。”
老越被这张包含巨大幸福的脸惊的不知道怎么回话,不知道自己这兵器司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想来学生来实习,就当参观参观,也不能怎么样,于是就顺从的带了沈括进去了。
到了广备攻城作坊,虽然没有现代那样一个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研究眼睛,手戴白手套,倒是也有很多人。
不过和其他地方的长袍襦衫不同,这里的人都穿的很短很窄,要是左伊过来一定会惊叹,劳动淘汰裙子,劳动需要裤子。
老越把沈括带进来的时候,和大家介绍了一下,看来都是技术人员,不太热情,不太搭理别人。
沈括本身也是这样的人,自然不会计较,何况他今天看到谁都觉得亲切有加。难得的主动和大伙打招呼,每一个都问了声好。
问的这些研究工作人员心中暖暖的,人家说起来是太学学生,前途可比他们光明许多,虽说来个实习名目,不知道是玩什么东西,但是能这样客气也不容易了。
于是等老越离开的时候,沈括已经博得了大部分人的好感了。
老越心中感叹,自己还是领导呢,这些人平时都不搭理自己。
心情颇好的沈括,很快投入工作。
他的目的是要在一堆的原料中不断的分离调配找出硝酸甘油。
他是一个很认真很有基础的学生。
开始那些研究人员只是觉得这个学生挺有礼貌的,不过哪里不好玩,要跑这里来玩,真是吃饱撑着了,没有想到接下来的动作,却把他们都给镇住了。
那原料,配料,实验,动作,无一不精,甚至比他们这里最好的研究人员都还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