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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家内宅的,大家都不是蠢人,瞬间想清楚了这些。
连清雅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如今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多了,也就淡定了。
“安安姑娘,面纱不用摘了,我为你作曲吧!你可知在下作曲前,有个习惯?”左伊忽然嘲弄的一笑。
大伙一听不用摘面纱,都一阵失望。
“自是知道。”说着一挥手,那些只着胸衣露着小蛮腰的婢女们一个个鱼贯而入,既然是片刻间,就准备好了酒、和文房四宝。
一个婢女要帮她磨墨,却被左伊阻止了,他笑道:“在下平日喜欢红袖添香,习惯了身边的姐姐伺候了。”
说着叫清雅上来帮她磨墨。
清雅不知道小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她本就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今日穿的又是新衣,自那日想通之后,整个人通透许多,才把以往司夫人教的那些更显了出来,而且她是最受司夫人影响的人,举手投足间,不自觉的就有很多司夫人的影子。
这样的人走出来,居然只是左轶那小子的婢女,一时间大家都眼红,难怪那小子连安安姑娘都不在乎,有如此美婢红袖添香,占尽了人间一美啊。
唐安安看了,都忍不住咬了咬嘴唇。这臭小子,原来是身边有佳人。只是一向不服输的她,并没有如此退却。
左伊坐在那,看着清雅竿竿细手在磨墨,一双手白净的抓着墨条,显出鲜明的对比,煞是好看。
但是她的手更美。握着一个小酒杯,像是一只玉托盘。
喝酒热身,是一种习度。
抄袭也是要风雅的。
晚歌看到那个场中间磨墨的清雅,心底不知道是羡慕还是怜悯。当初她们同是丫鬓,如今自己成了姨娘,享受了表面的光鲜有终于明白了姨娘的悲哀,只是马上就要不一样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还记得张姨娘打的疼,还记得那个叫小七的羞辱,这些她都会双倍还回去。
磨开的墨一圈一圈的散开,像花一样的美,磨墨的女孩更是一株芍药一般娟秀美丽。
喝过酒的左伊,脸色由苍白略微变的有些红。
她像一张宣纸,只要着上一点色彩,就可以美的光彩夺目。
远处的左承仕刚刚还在和同僚说着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注意力就被女儿吸引过来了。
唇红齿白少年郎,一瞬间,活脱脱一个阿连女扮男装的模样,左承仕手有些抖,强制住自己,才没有走向伊儿,拿着一杯酒喝了一口,才又转向那同僚。
可是这一丝波澜看似小,官场人都是人精,哪里会看不出来,虽然心中惊异,不知发生何事,但是面上却一个个都表现的天衣无缝。
有点晕的时候,左伊抬头,看到了老爹对自己的探究的样子,也只是一瞬间就转头了。
她笑了笑。
润了润笔,徐徐写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凉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转朱阁,抵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喜和,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一曲毕。
清雅看向小姐的样子都变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小姐心中是惦记着夫人的吧,能写出这样的词的小姐,心中该是有多苦,又是有多超脱。
自己和大少爷,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能够人长久,千里共蝉娟,亦是雅事。
此刻她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小心翼翼的拿了这首词,递给了安安姑娘。
唐安安看到清雅,双目清澈,没有一点怠慢,也没有一丝自卑。那臭小子的婢女都和那臭小子像的很。
她接过那一首词,看了半响,居然一句话都不说,一脸戚戚。
刚刚那眼中蕴含的泪珠,却滚落了下来。
惹得所有人都好奇了,那左少爷到底写了什么东西?
王安石是在一边的,他看到那词了。
他一直是一个理性的人。他自小跟随父亲,走过很多地方。对各地百姓的苦,他看在心里,也记在了心里。他要为官,要从政,要站在一个高位,从根本上去解决百姓的生活问题。
因为此,他与他的同伴相比起来,显得太过早熟,寡言,不好相处。
在男女之事上,他亦投有特别的挑剔。如果非要说好,他觉得左家的嫡女,那说话的神采,那一抹婉约淡雅的背影,就合适了。
没来由的,觉得那个女孩会支持他的想法,如果能和她结合,内宅也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今天,看到眼前这小子,写的这首词。他理性的心,也不那么理性了。
一时间,想起来,自己人生居然空空如也。那些为民的抱负是真的抱负,还是给自己从政找了一个伟大光鲜的理由?他分不清了。
胖子一边看,知道只要是左兄写的,那必定是精品,还不带重样的。
安安姑娘,坐在了瑶琴前面,一双白嫩修长的手,轻轻的划过耳后,那面纱就这样掉了下来。
今日的烧尾宴,美女不少。不说左知州的两个女儿,大女儿明珠端庄大方,容貌贵气逼人。
二女儿天天,妩媚婀娜,行走间香风阵阵,都是人间极品尤物。
就眼前那个左少爷的丫鬓,也是一等一的美人,一身书卷气,五官端庄清秀雅致。可是在安安姑娘揭开面纱的时候,同志们都忘记了其他几位。
聊天声、酒令声、吟唱声,嬉笑声…… 一时间都消失了。仿佛一个烧尾宴被生生的定格了
大家都在看,这个年仅十四岁的江南第一名妓,冰雪凝脂的那一张脸,好比昏暗的夜里,徐徐升起的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瞬间满室生辉!周围的一切不过是衬托。
难怪那红衣少女,长的如此艳丽貌美,却只能坐一个跟前的丫鬓。
素手一拨,琴声阵阵。
唐安安两只大眼睛,宛若深潭,映着月光,盛着秋水,樱唇一张,缓缓的唱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转朱阁,抵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喜和,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人美,词更美。
所有人心中都有那份悲欢离合,一时间,连左天天和左明珠都沉醉了。。
左承仕,心中默念,不应有恨… … 伊儿你是在劝你爹爹吗?只是有时候,怎能没有恨?
不知道谁带头鼓掌,唱完这一曲,唐安安己经泪眼朦胧。
左承仕走了出来道:“今日,能得安安姑娘一曲,真是一大快事!在下要再宣布一个喜讯。”
说着打扮的比平日端庄许多的挽歌,走了出来。
两人站在一块,真如一对璧人。
男的英俊有气质,女的年轻端庄,左伊嘴角露出了微微的不屑。
老爹还真是鸳鸯,不管和哪一只都能配一对。
“不想我左承仕,这个年纪还有幸再得一子。”说着一脸温柔的摸着挽歌的肚子,一脸神圣的光辉,和平日那轻佻判若两人。
一时间恭喜声,恭贺声不断。
柳姨娘和张姨娘却笑的一脸难看?那贱人居然有了,怎么可能… …
第七十四章:丧尸小苏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一个少年如同丧尸一般摇头晃脑的走在路上,嘴中念念有词。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前面有一块大石头,少年摇头晃脑眼见着就要一脚踢上了,马上要摔倒。
不想,少年还是傻乎乎的一脸白痴相,摇头晃脑的念叨:“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然后脚不高也不低的夸过那个挡路的石头。
不知不觉,少年就从院子走到了大街。
不知是哪个偷懒的仆人,没有把院门看好。
少年就这样一步不高不低的迈过门槛,继续摇头晃脑的道:“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汁京的道路非常的繁华,时不时人来车往。
车当然不是自行车、汽车一类的,清一溜的宝马。每一辆宝马都喷着热气,宣告,别摸我。否则就给你一蹄子,让你现场八十码。
眼见着一辆宝马飞驰而来,少年却不管不顾,只在那里摇头晃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继续念叨:“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眼见着那辆宝马就要撞上那少年,围观都人都热心等着看一幕人间惨剧的时候,宝马忽然紧急刹车。
车夫,看到那个少年,破口大骂:“你找死啊!
少年迷茫的抬头,看了看车夫,说道:“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读书读傻了吧! ”车夫骂了一句。毕竟在京中,学子很多,发疯的学子也很多。那些考试考一辈子没有考上的学生,发疯是常见的。几乎也是汴京一大景观了。
少年继续走路,回了一句:“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
那开宝马的车夫就抓狂了。
又一路走,京中也有贪官污吏,基础建设有些地方糟糕的很。眼见着前面一个大坑,正后方一百米的地方,少年继续笔直笔直的走着,念叨:“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
大坑旁边有一个真傻子,站在那里同手同脚的迈着步子,数数,八、八、八、八… …
傻子热情的看着少年,等着他过来,就可以数九了。
看到少年摇头晃脑的在说:“这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
傻子很想上去打招呼,“嗨!你好,你也是傻帽啊,好巧啊! ”
少年没有给他机会,走过去,抬起脚,一脚把他踹坑里了。傻子在坑里喊,九、九、九、九
少年诧异的看了一眼坑里的傻子,说了一句.“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
不知不觉走到了王氏酒楼。
小二看到苏少爷来了,自觉的引他到平日的雅间,给了他一碗红烧肉,一碗白米饭。
少年习惯的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肥而不腻的红烧肉,咬了一口,又扒了一口饭,说道:“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
然后小二就崩溃了。
这是苏少爷第N 天来吃红烧肉饭,几天来,苏少爷就只说这一句话。
终于一个中年男人出现了。
中年男人穿的很华丽,当然再华丽也是一身下人的服饰。看这个身份,应该是大户人家有头有脸的家仆。
“少爷,老爷同意你去走走。”中年男人恭恭敬敬的对小苏少爷说道。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 你是说老爹同意我去走走?”中年男人无奈的点了点头。
一脸期待的看着少年,期望他不要再说那几个字了,这些天简直是噩梦
“怎么会这样… … ”少年后面那一句,“太好了”还没有说出来。中年男人如同小二一般直挺挺的倒下了。
自从某日前,小苏同学听到了那首《 水调歌头》 他就成了这副丧尸的模样。
嘴里只会叨念几个字:“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家中什么方法都试过,最早以为魔怔了。
请了京中最好的跳大神婆婆来跳了两圈大神。小苏同学还是两眼发直,盯着那婆婆问道:“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于是,原本那个信誓旦旦说包治百病的大神婆婆,钱也不要的跑了,如果再听一遍这个,她就要疯掉了。见了苏公子之后,她方觉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苏公子才是最能请神的身体!
请了一群和尚来家里念经。和尚从南无阿弥陀佛念到了菠萝菠萝蜜,最后终于在小苏同学的那一句:“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中崩溃了! 临走时和尚诚恳的建议,老苏,送你家小苏进寺院吧,凭他念经的天赋,将来熬成一个主持,也是有希望的。被老苏恶狠狠的赶走了。
“你才要去当和尚,你全家都当和尚! ”
和尚一脸诚恳的道:“施主,你也是个有慧根的,老钠全家都是和尚,前年老衲的妻子出家为尼了。不如你们父子同入空门,剃度打八折… … ”
然后被小苏家的下人扔了出去。
但是小苏同学整日还是如丧尸一般摇头晃脑,只会那一句话:“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唯一和丧尸有区别的是,小苏少爷总能安全的经过危险的马路,走到王氏酒楼,吃红烧肉。
老苏忍无可忍,终于又偷偷摸摸的找来了一个道士。
道士拿着木剑桃符。
对着小苏少爷额头一贴,口中喊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出! ”
小苏少爷乖乖坐在那里,任由他折腾,眼见着中午快到了。小苏少爷摘下了桃符,认真的看了看眼前的道士,说了句:“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道士就傻了。
拿着桃符又生动的喊了一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赶快出!”
小苏少爷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折腾,半天不说话。
道士松了一口气,叹道:“师傅啊,您老泉下有知,您瞧我今天终于出息了,这位身上的恶鬼,已经出去了,休养两日便好。”
老苏感恩戴德的送道士出门。
就在老道士一脚迈出门槛,一手接过银子的时候,小苏少爷说了句:“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
然后老道士就摔倒了。一脚绊倒在门槛上,门牙生生的摔掉了一颗。落荒而逃,并义正言辞的说道:“此恶鬼太过强大,不出片刻又回到了少爷身上,待老道我去问问为师,再来捉鬼。”
说完逃之夭夭!
老苏嘴里叨念了一句,不对啊,这道士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