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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逃之夭夭!
老苏嘴里叨念了一句,不对啊,这道士不是说师傅泉下有知,那不是早死翘翘了… …
无奈的看了看一脸痴呆相的儿子。老苏终于觉得封建迷信不可靠,带儿子去看大夫。
大夫,一边给小苏把脉,一边听小苏摇头晃脑的说:“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
昨夜被人叫去半夜接生。一夜无眠,此刻听到这样一句重复的话,竟好像小时候娘亲的摇篮曲。
大夫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等在外面的老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大夫看病看这么久,如果是个女的,估计己经可以怀上个孩子了。
等大夫醒来,发现少年还在叨念:“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他擦了擦嘴角可疑的口水,对着老苏说,“心病还是心药医。”然后摇了摇头拿着诊金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这是这位大夫的拿手手段,只要遇到不会治的,都用这一句话,包治百病。
老苏开始严密的找心药。
用排除法,终于发现,小苏是在听到那首词之后,就变的这样一脸痴呆相。
老苏拿着那首《 水调歌头》
细细的品了一遍这首诗。当真是好词,当今世上也只有自己的儿子能做出与此匹配相当的词吧。
不得不说,老苏不仅护犊,还很聪明,一针见血。
这首词本来就是他儿子写的。可是现在,这首诗被左伊无耻大胆的抄袭了。
少年不理解,为毛这首词写的和自己感觉那么像,像到如同一人一般。
他百思不得其解,就像自己看到月亮,喝点酒,也能做出这首词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懂他的人,他很好奇,好奇到一定境界。
于是整日挂着那句话:“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终于从来没有单独出过远门的小苏,带着中年大叔家仆兼管家外号“唐秀才”。苏家名门,家里上至老爷下至老狗,都是有学问的。犬吠都能吠出一首诗来。有一次,一个秀才登门拜访,桀骜不驯,贬低了老唐。老唐一首诗把秀才的屁生生逼了回去。
从此老唐有了个外号“唐秀才”。
老唐背着一大包食材,纳闷的问少爷:“少爷,您这是去拜访那写词人吗?”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小苏先摇头晃脑的习惯性的说了一句。
“少爷?”老唐脸黑了,任重道远啊!
“那是自然,能写出把酒问青天的人,定是不凡,本少爷一定要去看看,如果没有本少爷帅,我就揍他,没本少爷帅,敢写词!”小苏纨绔子弟一般YY 道。
“少爷,我是问你,你带这些食材去干嘛?”老唐准备忽略少爷的胡言乱语。
“泉州不是有很多小吃吗?听说那王氏酒楼的首号在泉州,定要去拜访一下… … 食材嘛! 到时候再说。”小苏少爷心中在想,那能发明红烧肉的大厨,定能做其他,不是还有狮子头什么的吗?自己带点食材过去,说不定能学点美食招数回来,不用眼巴巴的去王氏酒楼了。
小苏和老唐正在去寻找做出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词人的路上。此刻左词人,正背着书包,走在去县学的路上,听说县学来了新先生… …
第七十五章:私生传闻
晚歌有了。
虽然还没有做过B 超, 可是左承仕却认定了,一定是儿子。
晚歌于是母凭子贵,待遇拔拔高起来。
跟班丫鬓由原来的一个上升到了四个。出行必是坐轿,哪怕距离再短。
左承仕几乎日日来看她,对她小心翼翼,没有动她一根手指头。
现在的左府,脾气最大的,一定是小张姨娘。
一次二夫人说了她几句,她就跑老爷面前哭诉,当晚二夫人就被老爷罚了,还当着下人的面。
于是下人们都懂,这个院子谁能惹,谁能惹一下,谁是绝对不能惹的。
由于原本左家嫡女就很少露面,偏居一偶,如今听说生病了,被送到别院养病。
但是谁不知道,那是老爷压根就不喜欢那无才无貌的嫡女,随便打发了。
但是老爷那个侄子,待遇却越发的好。
一个院子的池子都拦到了他的院中,那个侄子也是个爱折腾的,原来种好好的柳树非得移了,说什么会有柳絮,身体不舒服,硬要种上竹子。
老爷也一点都不管,开口道:“左轶要什么给什么。”
私下有人传,左少爷本就不是什么侄子,有可能是老爷的私生子,你看那模样,和老爷多像。
这个传言不知为何,愈演愈烈。左承仕的那些同僚都相信,此事一定不是空穴来风。
那日烧尾宴的时候,见左知州见那左少爷的样子老是分神,神情动作紧张,定是和传闻有关。如果只是个侄子,哪里会那么关心。
传到后来,到左伊的耳里,左伊都觉得有理有据,有些怀疑自己真是私生子了。
总而言之,就是某个女子和左知州一夜欢好,不想却有了左轶,左知州一直不知情,等到知情之时,那女子己经香消玉殒,只得把这孩子接来,当做侄子养。
虽然宋朝开放,可是这没有认祖的孩子,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
大家伙不知道左知州是个什么意思,但是看来对这个私生子是极为疼爱的。据说还专门给在泉州府繁华地段布置了一处房产。
如今他又是泉州府最高级别的老大,自然没有人去说他的不是。就算是私生子,待遇也是颇好的。
可是有人却不是这么想的。
沈括期期艾艾的走在左伊身边,手里扭着一朵花还是草,总之快榨出汁来了。
“左兄!”沈括喊了一句。
左伊扭头看了一眼他,个子又拔拔高了。她记得小时候女生发育的毕竟快的,不想小沈同学还真能长个。
斯斯文文,一身浅蓝长袍,走到街上己经时不时的会收到秋天的菠菜了。
“怎么?”左伊看他有话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甚是纠结,不知道小沈同学又想什么了。
有时候,左伊真觉得,眼前这丫的才是穿的,啥都能折腾出来。不过就是整日有点像邻家小哥,害羞的很。
“左兄,你娘呢?”沈括半天了,终于把手上的花草弄不出一点汁了,开口问道。
“死了。”左伊下意识的就回答了。面对小沈同学,左伊常常忘记掩饰。等记起来就晚了。
沈括一惊。难怪左兄上次问他,过年为何不回家,他说父母让他外出求学,说的一脸尴尬。
再下面的话,沈括没有问。
晚上回家的时候,沈括看到自己的娘亲亲切的给自己夹菜,吃的有些硬咽。
他望着面前一堆的菜,低着头把菜扒拉进了嘴里。
想起来左兄第一次来自己家的时候,也是这样。
那时候满心喜悦,又满心的担心,怕左兄不习惯。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吃饭的时候满眼泪水。
还以为是吃不习惯娘亲煮的饭。
现在想起来,左兄是想他的娘亲了吧。这样想着,沈括又一阵心疼。左兄那么瘦弱,那么小,脸上永远挂着笑容,自己一直以为,左兄一定有一对很疼爱他的爹娘,想不到,左兄的身世居然那么可怜。
看到儿子如此反常,害的他娘的以为儿子被欺负了,一阵担心。
“括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和娘说说。”沈括老娘平日甚是严肃,但是对待儿子的问题上,绝对是溺爱的很。
“娘,左兄说他没有娘亲。他还说我们家的菜很好吃… … ”沈括说完居然扑到老娘怀里哇哇大哭。
他老娘诧异的抱着儿子,括儿自小性格冷清,又不爱说话,很早以前就不腻在自己身边亲热了,不想,今日居然遇到了大委屈一般,泪汪汪的。
关于那孩子是私生子的传闻,她也听过,这种消息,妇道人家传播的更快。
想起来上次那小孩,瘦的很,比括儿小一岁,却懂事的多,嘴巴也点,一脸笑容,好看的紧。听说还有文采,又聪明,这样的孩子,要是大户人家的嫡子,前途自是无限风光。可惜了
“括儿不要难受,今后多带那孩子回来,一起吃个饭,年纪小小的,不容易的。”沈括听到娘亲这么说,心中更加难过,恨不得现在自己就是大人,能够保护左兄。
左兄曾经说过,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是因为读书能做官,做官才有权利,有了权利,才能够做更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样想着,沈括推开了老娘,恭恭敬敬的道:“娘,括儿回房温书了。
第二日,去县学。
现在的县学,易先生走了。
来了一位新的先生,姓马。
大伙面上都叫他马先生。背后叫他马屁先生。
这不,每天早晨惯有的一幕搞笑画面又出现了。
“左少爷,您怎么又亲自来上县学,真是太辛苦了。左知州在家一切可好?”马屁先生笑的一脸菊花开放,对着左伊点头哈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下人而不是先生。
“马先生好!”左伊一脸尴尬的打了招呼就闪。
然后后面的马先生一路狂奔,追了上去,嘴里喊着:“左少爷,慢点,别摔着。”然后他就踢了一块石子,摔了一跟头,肥大的屁股扑的一声坐在石子小道上,看的别人都觉得那个疼啊!
原本左伊那字深得钦差大人喜爱,那诗词又作的漂亮,老爹又成了一府知州,本应该拿一个泉州第一才子当当才对。
可是自从有了私生子传闻后,那些同窗看他的眼色都变了。不就是个没名没分的野种,居然也好意思和他们一起来县学上学。
明里暗里讽刺不断。
左伊依旧我行我素,只是胖子不在了,身边只有一个瘦瘦的沈括,不顶多大作用。
幸好,新来的马先生,一点威力都没有。于是那条不准带书童进书院就被废除了。
左伊出门都带着小七。
院里,宋妈妈脸缓和了许多。
某日偷喝酒喝醉了的左伊,躺在床上,似睡非睡的,既然见宋妈妈在帮自己盖被子。
她的双手很粗糙,缓缓的摸着左伊的脸蛋,好像在想什么人,最终还是一声叹息,说了一句,冤孽!
清雅越发漂亮,身材比例好,容貌端庄,皮肤也好,举手投足文雅的不得了。
在左伊面前绝对听话。性子也随和许多。
不过威严未失,左伊小院的事情,对外从来都是保密的。一次一个小丫头,三天两头往二夫人那边跑。
清雅就直接把她给料理了。虽然没有卖到边境,但是也做的很绝,送到外地打发了。
左伊现在是内院无大忧,外院什么忧都有,连葛优都来客串了一下。
马先生长的一脸葛优相,贼精明的样子。但是一直都是好心办坏事。
他越拍马屁,左伊在县学就越被孤立。
比如某日课间的时候,马先生居然给学生们准备了糕点。
还是凤仙楼的桃酥糕。
先生给每人都发了一块,到左伊那里的时候,特意停下来问:“左轶啊,你喜欢什么口味的,明天先生再去买。”
左伊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古代的桃酥糕点,又硬又不酥,一脸尴尬的傻笑。
但是还是很多学生喜欢的。毕竟不是每一个人家的孩子都能吃到凤仙楼的糕点的。
第二日左伊被先生弄的,决定翘课。
结果马先生在发糕点的时候,发现左轶不在。
当场翻脸,把那些发下去的糕点,又收了回来… …
就这样,左伊没有出现都能得罪一般人。日子可想而知,过的那个啥!无拘无束。
老爹不管她,姨娘们不敢招惹她,县学先生整日围着她转,连旷课都没事。
幸好,程老头还在县学。
程老头在易先生走后,貌似身体大不如前,整日的磕睡。
有时候教课的时候,摇头晃脑的念书,念着念着就会磕睡着。
底下的一群学生却都不敢调皮吭声,程老头是什么人,他们来上县学之前都被叮嘱过。
中午左伊照例去程公那里蹭饭。
程公在课堂上睡了一觉,吃饭的时候颇为精神。
马先生恨不得无时无刻都能拍上这位据说是知州大人的私生子的马屁,无奈,在中午这个时候,他不敢。
善于拍马的人都知道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可以。
程公不喜欢马先生。第一次见到他就吼:“以后,见到老头我,你绕路。”
然后马先生就乖乖坚持绕路。
“小子,外头的人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想什么。”程老头在吃完饭,悠闲的剔牙的时候,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正经话。
左伊甚少记得程老头对自己正经。每次一正经,就煽情的很。难怪易先生受不了,进京了。
她是不在意的,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不是那什么传闻中的私生子,在意个毛毛,总有一天,要让这些人都知道,乱嚼舌根没有好下场。她以极大的热情投入了古代七天连锁酒店的打造中… …
第七十六章:七天酒店
经过一路的长途跋涉。摇头晃脑的小苏晕车,晕船,晕路,吐过N 次之后,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终于来到了泉州。
老唐泪流满面。
京城多好,少爷非得来这种嘎达地方。
奈何老爷说要治好少爷这病就得去找到那“心药”。这才千里跋涉,找药来了。
少爷这是一路走一路玩。
他这把老骨头,玩的都快散架了。
一下船,就看到码头那一边,一座黄橙橙的楼房。
甚是突出。
这个年代都是乌黑的木屋,奢侈一些,加上点装饰品,整的花里花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