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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财女苏二娘-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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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本就没有十分刻意挡着他们母子亲近,醋归醋,也知道血缘天性从来就割不断抛不离,何必做的那么难看?希言小时候她是防的厉害,等大了知道生母是谁了再去那么小气那就是傻了。现在这样也很好,她没有全心全意,希言也没有。然而彼此也还算有感情,这就够了。爽快的摸出几张票子递给希言:“去吧,年下正热闹呢。正好也带着冬娘去瞧瞧,我看她身上不大爽快。近来天寒,伤风的人多,使如碧去了几回都没有大夫有空来家。我又没工夫带着她排队,你正闲着就叫上如碧一路去,让她先帮你们排着,买完东西回来怕还轮不到你们呢。”
希言本就有此打算,这下过了明路更好,心下对芸娘暗自感激,高高兴兴带着冬娘出门。如碧虽然讨厌排队,可是眼看着冬娘一日瘦过一日,朝夕相处多年也不忍心,便很爽快的跑去医馆排队了。希言更从容的带着冬娘四处闲逛,顺便说些私房话。
节骨眼上,冬娘不敢放肆。始终落后希言半步,低眉顺眼,与普通仆妇并无什么不同。希言有些恨铁不成钢,却又有些替她悲哀,若有个如夫人的名份,至少能跟他并肩走着。暗自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替生母争个体面。
年前人人要买年货,几条商业街都是人山人海。小商贩们扯破嗓子冲着年终业绩。跟在希言身后的冬娘,心情也渐渐变好。希言有意替冬娘买点东西,手头又有钱,便领着冬娘直接进了首饰店。
“你挑一个吧。”
冬娘光想着儿子惦记着她就要醉了,根本不需要买东西:“我都有,别浪费了。何况娘娘给你钱买东西,给我买不好。”
“我有私房钱!”这么多年,希言怎么不知道冬娘软弱怕事的性子?便劝道:“我也要替娘娘买个,你顺便挑一个吧。”
冬娘还是不肯。
店里与别处一样挤满了人,十分不方便挑选。但希言还是拖着冬娘窜来窜去。找了半天,发现一只鎏金嵌宝石的小簪,做工精良,宝石却不是十分好。高兴的拿下来冬娘头上比:“这个好看!”
冬娘尴尬的笑:“太贵重了!我带着不像!”
希言有些扫兴,不过马上调整情绪,又选了只纯金嵌宝石的大发簪拿在手上。索性又替两个妹妹各自买了一对装饰着珍珠的绒花,还替如碧九娘买了些廉价的装饰品,一齐打包带走。又买了些杂物,才到医馆去。接着排队看病拿药不提。
走回家的路上,希言道:“大夫说你郁结于心,你到底愁什么呢?爹爹和娘娘不是和好了么?”
冬娘说不出个所以然。
希言叹气,算了,这几剂疏散的药吃下去没准就好了,女人家心思多,大概是常见的症状吧。那些诗啊歌啊的,不是老写这个愁绪那个情怀么?这么一想,还觉得挺有道理的,便丢开手,只管等着过年。
然而冬娘的情绪却没有好转,与此同时即便是夫妻和好的芸娘也时不时沉着脸。芸娘的情绪又加重了冬娘等人的不安,反过来影响芸娘自己。婉言就是再迟钝也发现不对劲了,苏璨还是那个马大哈样,剩下的大人神神叨叨的,一定有诈!兄妹三人一碰头,开始开会!
希言心中也疑惑,但安抚还是必要的:“娘娘怕是担心爹爹的前程,可是官家都放假了,谁有心思管这些小事?只等明年开印,就知道结果了。”
婉言问:“宠妾灭妻到底重不重?”
希言道:“这倒也不重,最多降两级吧?”
婉言叹气,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可问题是古代男人小老婆多去了,朝廷又不是妇女之友,真能为这个惩罚太重也太奇怪了。可是家里的大人到底怎么回事啊?“啊!”婉言一锤手:“难道是今年收成不好,家里没钱了?”
希言汗:“娘娘才给了我一把钱,哪里像没钱的样子!”
“那就是如碧要嫁人,没人使了?”嫤言也插言道。
婉言翻个白眼:“至于么,谁离了谁活不了啊!牙行开的满东京都是!”
“那你说是什么?”嫤言不服气的道。
婉言耸耸肩:“大人嘛,总是喜欢瞒着些事。”
希言心下一动,难道……是冬娘病重?这么一想,心里便有些急了。又不好对人说,随便找了个借口跑出去找了家大医馆,好说歹说求人家大夫上门看病。那大夫见希言一介庶子,怜其悲苦,又恰好发现这家的女使来过两回让上门看诊,便道:“这位小哥莫担心,也别为难。你们家女使来过,我只装作应邀而至便是。”
希言千恩万谢,又掏出礼金。大夫不肯收,两人推脱了半天,大夫无奈收下。下午便上门看诊。
芸娘不疑有它,稍微说了下情况,就让大夫去看冬娘。大夫是个好大夫,一看就知道冬娘是心病,笑着说:“万千的事都别放在心上,有个孝顺的孩子,还愁什么呢?”悄悄把希言怎么找到他,怎么求他,怎么乖巧懂事的话学了出来。又留下方子,笑眯眯的走了。摸着山羊胡子想:这孝顺懂事四个字,是父母的千金良药,比太上老君的仙丹还管用!保管明天就好的透透的!
错了!此刻的冬娘是真宁可孩子不懂事!一想到这么懂事的孩子,将要面临什么,她心就一阵阵的绞痛。都是我!都是我的存在害的大家这样!娘娘不是说了么,爹爹根本没什么把柄可以抓,所以人家才死死咬着这一点,用尽了手段!要是没有我就好了!冬娘如是想。
“是啊!都是我……”冬娘喃喃说道:“都是我害了你,若你是娘娘生的该多好?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呜……”

正文

大哥耶,你Y下手也太重了吧!丢死人了!
冬娘病的更重了,这回连苏璨和芸娘也重视起来。吃了好几天的药,也不见一点好转。大夫总说郁结于心,苏璨就想不明白了,怎么会郁结于心呢?她一个奴婢,又不当家做主,又有什么烦恼呢?芸娘却郁闷的半死:冬娘你再这么下去就露陷了!偏这会儿冬娘病得厉害,她还不好说人家。
希言紧紧皱着眉头,召集了两个妹妹躲在房间里,兄妹三人再次碰头开会。
“有情况!”婉言说:“不对劲!娘娘也不舒服了好一阵了!”
嫤言点头:“我也发现了,似乎也睡的不是很好,只是用脂粉盖着而已。而且脾气见长。”
婉言重重的点点头:“肯定有事情发生!”
希言道:“我去找娘娘谈谈。”
“有事可不许瞒着我们,我们也不是小孩了!”婉言十分痛恨国人这种遇事就瞒着小孩的习俗,万一真出了大事,让人连个准备都没有。而现在显然不是小事!
希言点点头,趁着众人忙碌时,找到了正在发呆的芸娘。
“娘娘,家里到底何事?”
“无事。”
“娘娘!”
芸娘勉强笑笑:“真无事。”
“我十六了!”
芸娘怔了下,随后笑道:“还真是呢,一转眼就长大了。”
“娘娘,到底有什么事,让你和冬姐都这样?”
“嗯?冬娘是郁结于心,你好好开导一下她。”芸娘敷衍的说着,看,就要露陷了。
“可是娘娘你呢?不也睡不着,不也这么憔悴么?”
芸娘心中一暖,原本以为希言只挂着生母,没想到还挂着她,不枉费这么多年的操劳。看着即使端坐在那都比自己高的儿子,芸娘心下一松,不由将真相脱口而出:“有人报信说要把爹爹贬官岭南,这可如何是好?”说着眼泪就划了下来。
“岭南!?”希言也吓了一跳:“那我们?”
“我想我装作仆妇跟着去,你们去二叔家住。过几年看情况我再回来。”
“我不要!我也要去!”婉言忽的跳出来:“我才不去二叔家!”
“胡闹什么!”芸娘看着两个听壁角的女儿,索性呵斥道:“外放的官员不许带家眷,这是律法!”
“我不!”婉言气呼呼的道:“你们先前又瞒着我,又擅自安排,到底有没有考虑我想要什么?”
“这是官家规定,你跟我闹也没用”
“那你有办法跟着去?”婉言知道芸娘说的是道理,可是她跟二叔家完全不熟好伐:“你又知道别人给我结好亲了?你又知道我们在京城就能过的好了?二叔好说,二婶呢?”
芸娘本就心情不好,婉言这么一闹脾气就止不住,一拍桌子:“够了!看样子是平日宠溺太过,宠的你不知天高地厚。就这么跟我顶嘴的?去把《孝经》好好抄一遍!”
“我不抄!我没错!干嘛要去二叔家?干嘛不能一家人在一起?岭南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你知不知道一年到头走南闯北的人要死多少?啊?你知不知道翻山渡河有多危险?啊?”芸娘一把扯过婉言的手:“就你这样细皮嫩肉,你走的了多少里山路?莫说你爹爹只是贬官,家眷不可带。便是那些全家流放的,谁不想方设法把孩子留下?你当是去城外阿婆家?坐个马车半日就到?你们几个要在路上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和你爹爹怎么活?你倒告诉我啊?”说完芸娘索性大哭起来:“我怎么这么命苦,一个个都不省心哟。”
婉言见芸娘哭了,不知所措,求助的望着希言。
这种胡搅蛮缠,也就婉言敢,希言和嫤言最多趁着父母心情好撒个娇儿。反正芸娘也不可能真气婉言,希言便劝道:“娘娘别哭,二姐年幼不懂事,体谅不到娘娘一片苦心。我们细细与她分说便是。何况事情未必到那个地步呢。”
芸娘却停不下,只顾在一边哭。从冬月到现在,没有一天消停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早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苏璨依旧死犟,再没人帮她搭把手,整整一肚子委屈,不知向谁去诉,好不难过。
嫤言冲婉言使眼色,你Y倒是吱声啊?
婉言无法,硬着头皮说:“娘娘别哭了,我错了,我知错了还不行吗?”
“你知道什么?”芸娘继续哭道:“你生下来就三病五灾,三四岁才会说话。不用见天吃药才几年?你就忘光了?你要在路上一病,就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死字,你知不知道啊?你是想磨死我才甘心啊?”
这么一说,婉言也委屈了:“我不就是不想一家人分开嘛!至于么!”
希言伸手拍了婉言一下:“你还火上浇油!”
婉言一撇嘴也哭起来:“明明是爹爹的错,怨我做什么?我不过想跟着你,你还嫌弃我爱得病!你是不是亲娘啊!哇!!”
芸娘被这话气的倒仰,随手拿起桌上的账本就超婉言拍去:“你个死没良心的!我怀胎十月挣命一样把你生下来养这么大,你不识好歹,你这个不孝女!不孝女!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那你打死我算了,我……唔……唔……”希言死死捂住婉言的嘴往外拖,嫤言十分默契的凑到芸娘身边:“娘娘,娘娘你消消气,二姐就那口没遮拦的脾气。她不记挂着你,也不来听墙角了不是?”
“我这是前世作孽!才碰上你们这群混世魔王!”芸娘嚎啕大哭。
这么大动静当然所有人都惊动了,连躺着养病的冬娘都挣扎着一步一步的挪到芸娘跟前,连同如碧一起劝。
希言就没那么客气了,长兄如父,抓起戒尺就抓着婉言打:“有这么顶嘴的么?诗书礼仪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还想跑!”
“啊,好痛!”
“痛你才记得!”希言摁着婉言又狠狠的朝她屁股打了几下:“下次再这么胡闹就给我跪祠堂去!”
“你才跪祠堂呢!我又没说错什么!”
“啪!”希言气的下手更重了:“这个臭脾气还不改,日后等着被婆家休呢!娘娘的名声都让你败坏了!”
“呜,好痛……”
“啪!啪!”希言道:“知不知错!”
“我!没!错!”
“啪!”“还犟嘴!我今天非把你这个破脾气拧过来不可!”
“你才破脾气呢!”
“啪!”
“啊啊!你真打啊!我要告诉爹爹去!”
“啪!”“啪!”
“呜……知错了啦!好痛好痛!”
“啪!啪!啪!”希言又重重的打了三下:“若日后还这样,我打的更重!”
婉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很久都没有说过的济南话脱口而出:“讨厌讨厌!你们统统都好讨厌!妈,你闺女被人打了,哇!!!!”
希言听到一串听不懂的句子愣了一下,见妹子哭的这么惨又反省自己是不是下手重了。可这任性的脾气,不教训非得害死她不可。但这下怎么办?呃……
偏楚衍因临近过年,闲的发毛,跑了几个街区来找希言玩。刚跑进院子,就听见苏家哭声大作,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婉言一抬头见自己狼狈相被小帅哥看了,顿时气的五脏都扭曲了,更是哭的惨烈无比。楚衍是真想溜,但希言又一副求救的神情望着他,放佛再说:诺,你不是招小娘子待见么?快帮忙啊喂!只好硬着头皮挪到婉言面前。
婉言开始被希言摁在回廊上打屁股,这下还赖着不起来。楚衍只好也趴在地板上脸对着婉言的脸,掏出帕子替她擦眼泪:“小娘子不哭了,哭着可不好看。”
婉言一扭头,给了楚衍一个后脑勺。
楚衍又绕道另一边:“来来,我这里有块松子糖,吃了就不气了哦!”
婉言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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