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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你要用这个方法。”刘苏毫不犹豫的将看立体图的方法教给众人。这么大一张图,让她看遍了,岂不是会头疼死!
众人一时好奇,都按照她的说法去试,一时间,除了齐光以外,其他人都聚集在地图周围,盯着看,再后退,动作整齐划一,颇为可笑。
“师兄,你怎么不去?”刘苏喝了一口果子露,见齐光始终站在她身边,有些好奇。
齐光摇摇头:“这么多人看,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其实,我对逍遥派的宝物一点兴趣都没有。你若是喜欢,我那一份也给你。”
刘苏笑道:“乱讲。我们两个其实只有一份的,就是老头子的,你还以为能分到好多啊。”更何况,她想要的不是那些身外之物,她就想要那个可以有神奇效果的空间。
齐光见她语笑盈盈,脸色有些苍白,一双眼睛还是亮晶晶的,一时间看傻在那里。刘苏在他眼前晃晃手:“师兄,怎么了?”
齐光脸上一红:“没,没什么。”
一贯镇定的师兄忽然间手足无措起来,刘苏顿感新鲜,眼睛一转,拿起一块糕点来往他嘴里一塞:“师兄吃。”
女子特有的馨香传来,齐光平时的皮厚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木然的将点心咽了下去,也不知道吃的是什么滋味的。
刘苏噗嗤笑了一声:“师兄,你虽然不挑食,不过这种胡桃仁的点心你可是不爱吃的哦!”
齐光叹一口气,大手盖上她的头顶,使劲揉揉揉,刘苏赶紧护住,不满的叫道:“师兄你又欺负我!”
虚月大声咳嗽一声:“那个,两位,打情骂俏也要分一下地点吧。”
两人嗖的一下分开,刘苏只觉得脸上有些热热的,赶紧拿话打岔:“你们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莫初阳道:“我倒是看出来一个轮廓,就是看不清楚。”
春兰歪着脑袋奇道:“这个不是很容易吗?我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呢!诺,这里就是公子说的胡瓜。不止胡瓜,这图上还有一大朵的菊花呢!”
小春兰你是天才!刘苏来了劲头:“快指给我看,菊花在哪里?”
春兰很自然的指着地图的右边偏下的地方:“就在这里啊,公子你看,是不是很明显?”
刘苏眯起眼,按照看立体图的方法来看了一番,果然看见一朵盛开的菊花。她再看一看那根黄瓜的所在地,似乎是两者是相对的?
“莫叔叔,有长长的尺子吗?”
莫初阳知道她不会无的放矢,便叫下人拿了尺子过来,刘苏一量,果然发现黄瓜的脑袋正对着菊花的花蕊。
“就是这里没错了!”她将尺子放下,“看上去离莫城不远,莫叔叔,你认识吗?”
莫初阳看了看,道:“知道,却是没有去过。听说那里倒是好山好水,只是险恶了些,民风彪悍。”
刘苏道:“一定是在那一带。不过具体在哪里还不清楚。要不,我们到了那里再说。莫叔叔,你也去吗?”
莫初阳摇摇头:“说实话,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有收一个徒弟,也没有成亲,总之是孤独终老的命。那些东西我是丝毫不在意的,你们若是喜欢,我的那一份便给了你吧。就当是,给了何师兄。”
刘苏眨眨眼,试探道:“其实老头子也一直是一个人的。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你们的阻碍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莫初阳苦笑:“到底是个孩子。我与何师兄之间的事情,你们不清楚。”
虽然虚夜和刘苏很是急切,想去看看传说中逍遥派的宝物,可天气寒冷,又临近过年,赶路很不方便。
莫初阳自己在莫城也是有个别致的小院子的,极力留几人住在了这里,还派了人领着他们出去游玩。虚夜师兄妹也罢了,刘苏异常兴奋,如果不是天气太冷,她真恨不得天天要出门。
张家胡同里的馄饨,李宝家祖传的蜜饯点心,每一件都好吃极了。刘苏满意的窝在座位上,往嘴里塞了一粒蜜饯,鼓鼓囊囊的,就像是过冬的小松鼠。
齐光捏捏她的脸颊:“这么吃下去,小心长胖。”
“那就胖一点呗,胖一点手感好。”
“那我可要试一试了。”齐光一把将她抱起,笑道,“手感真的不错。”
听着他猛烈的心跳,再看看那张硬是装作云淡风轻的脸,刘苏将脑袋埋了进去,吃吃的偷笑起来。齐光越发的不舍得松手,只是觉得心里有一种酸甜的味道涌了出来。
“公子,公子!”门哐当一声被撞开,春兰咋咋呼呼的闯了进来,看见相拥的两人,顿时又跳了出去,捂住眼睛:“我没有看见,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刘苏赶紧从齐光怀里挣出来,整整了头发,道:“进来吧,看见就看见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春兰蹑手蹑脚的往里溜,偷偷看一眼齐光的脸,小声道:“公子是不会做什么的,齐师兄是会杀人灭口的。”
“行了,尽胡说,师兄哪里有这么凶了。”刘苏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说吧,什么事?”
嘤嘤嘤,公子最偏心了,齐师兄最凶了好不好?你看看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吧,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春兰撅撅嘴:“公子,我听说,莫城很快也要办女学了。”
“是吗?”刘苏眼睛一亮。女学的事,是她向莫初阳不停的游说的。没有想到,莫初阳居然放在了心上。
“你可知道定在哪里了?是莫叔叔告诉你的吗?我要去看看!”
春兰将她拉住:“还只是起个头。莫城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不愿意,不过莫公子说,如果有了女学,他便要去做个教授琴艺的先生,这一下就让这帮人沸了锅。”
莫叔叔这是要去添乱吗?刘苏抚额,为莫城的千金小姐们不平:见识过了天下第一美的风采,她们哪里还看得上其他男人啊!
春兰扯扯她的衣袖:“公子,你又发呆了。今天暖和,我们出去玩嘛。”
江南的冬天很是奇怪,只要有太阳出来,便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丝毫没有了寒意。刘苏难得可以穿得少一些,觉得异常舒畅。天气好,逛街的人自然也多,齐光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边,生怕她被人挤到了。
一路跟着人潮走着,春兰手上身上已经挂满了大小包裹,嘟囔着嘴:“公子偏心,这些东西应该让齐师兄拿。”
齐光看了他一眼,微笑道:“人多嘈杂,我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春兰嘟嘟嘴,识趣的不再做声。几人一路走着玩着,忽然发现前面围了好些人,好像在看热闹一般。春兰最喜欢管这种闲事了,眼睛一亮,缠着刘苏道:“公子公子,你想不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啊?”
刘苏失笑:“我很想,你快去帮我看看。”
春兰开心的将身上手上的包包取下,往齐光手上一塞,然后仗着个子小灵活的优点,七钻八钻,很快就钻了进去。
齐光摇摇头:“他就是被你惯坏的。当初他如果留在凌公子府上,绝对不会这么胆大包天。”
刘苏笑道:“如果他还是那样,我才不会理他呢。每个被狗欺负的人都长着一张包子脸,自己不硬一点,别人不使劲欺负才怪。”
两人正说着,就见春兰又从人群中钻了出来,表情很是严肃。
“公子,这回的事情你肯定会感兴趣,所以你还是随我一起进来看一看吧。”
39经济基础什么的,最讨厌了
出事的是一家绣品店。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指着柜台破口大骂:“你这个小婊/子;老子看你可怜;想着将你找个人家;当个小妾;若是你有福气;生个儿子出来;一辈子也有了依靠。老子哪里不是为了你好?结果你呢;不识好人心,居然还出口伤人!你个小贱/人,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小白脸,拉出来遛遛啊,也让老子看看那小白脸能不能满足你;活计有没有老子的好!”
说到最后;他的话语里带了一丝淫/秽,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哄笑起来。
店里忽然泼出了一盆水,正好浇在那个男人头上。严冬时分,虽然太阳温暖,可一盆子冷水泼在身上不是好受的。那男人顿时火冒三丈,三下五除二将身上湿透了的棉袄扒下,怒喝道:“小贱/人,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老子今天就要将你捆回去,把你买做个通房丫头,等你被人骑够了再把你卖到最贱的窑子去!”
“陆老三,你三番两次的过来要钱,我都给了,你现在居然还想要这间铺子!我告诉你,这铺子是我娘和我两个的心血,打死我也不能给你!”
门里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眉清目秀,只是小脸煞白,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
陆老三哈哈大笑:“什么你娘跟你?你娘本来就是我大哥的妾,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就是只不下蛋的母鸡。现在我大哥死了,你和你娘,还有这间铺子,统统是我的!”
“你!”那姑娘瞪着一双眼睛,死命的将眼泪往里逼,“你做梦!”
刘苏有些莫名其妙,齐光对这个世间的规则一样不怎么清楚,便问身边的一个大伯:“这女子跟这个男人虽然也有些关系,可是她的铺子怎么会归了这个男人呢?”
那大伯一脸“居然有这么没有常识的人”的惊悚表情,好心的给他普及基本常识:“这位小哥,你怎么能不清楚呢?女人是不能有财产权的,她的这间铺子,是她自己的钱开的也好,是别人给的钱也好,也是不能挂在她名下的。她娘以前做过小妾,那这个铺子肯定是在她男人身上,她男人死了,男人的弟弟来要铺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春兰忍不住插嘴:“那个陆老三还说要把那姑娘做通房丫头呢,这都可以?”
大伯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可以了。她娘是人家的小妾,她是人家的女儿,本来就是人家的东西,别人想怎么折腾都行。唉,只能怪她们自己命苦了。”
命苦?不能怨天地不公,不能怨这个社会不公,只能怨自己命苦吗?刘苏拼命咬了咬下唇,忽然间迈步往那两人走去。
“这不是个绣品铺子吗?本公子今天来买绣品的,怎么这么乱,还要不要做生意啊!”
陆老三正准备去拉那个姑娘,却看到一个穿戴不凡的年轻人悠哉悠哉的过来了,似乎完全没有看到这里剑拔弩张的气氛。
“臭小子,没长眼吗?瞎跑什么?”陆老三装出一副凶神恶煞样,忽然双手被人抓住,背到了身后,生疼生疼,而且浑身都没有了力气。
“你没有听见吗,我家师弟想买绣品。”齐光很好心的给他下了些软筋散,然后轻轻松松的一只手就制住了他。
莫初阳很大方,所以刘苏三人的穿着打扮都极其的上档次,有一种低调的华丽。而刘苏的男装打扮实在俊秀,难描难画,一下子就拉了许多好感值。
那姑娘也傻了:他们是在打架好不好?这个男人忽然间大摇大摆的出现到底是为什么啊?有眼力的人都不会这么做的吧?这个人,难道是在救她?
刘苏很装逼的摆出“爷是纨绔爷很有钱”的姿态,扬起头:“快点,本公子是来买绣品的。”
“啊,是,是。”那姑娘立刻将她迎了进去,又殷勤的拿出不少绣品出来给她看。
刘苏看见铺子与内屋之间的门帘微微动了动,露出一张焦虑的脸。那是一个妇人,长得和面前的姑娘有些相似,应该就是她的娘。
刘苏拿起几块帕子,柔声问道:“姑娘怎么称呼?”
那姑娘脸一红:“奴家也姓陆,叫做绣娘。”
“绣娘,绣娘,”刘苏念了两声,笑道,“名字真好听。”
陆绣娘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又拿出几枚荷包:“公子看一看,这些都是最近新做的,很是用心。”
刘苏接过,见那荷包色彩鲜亮,图案精美,也不吝啬夸奖:“绣娘做的,果然漂亮。”
陆绣娘的脸更红了。春兰见状,傻乎乎的一捅齐光:“齐师兄,公子这是在勾引女人吗?”
齐光很可怜的点头:“没错。不过估计她自己还没有注意到,她忘记了她穿的是男装。”
好端端的打架忽然多了个有钱的公子爷来参和了一脚,围观的人根本就没有退散的意思,反而看得更加津津有味。瘫软在地上的陆老三忽然叫了起来:“小贱/人,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你就抖起来了!我告诉你,就算告上官府,这间铺子也是我们陆家的,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女儿,他要去告官啊!”门里的妇人躲不住了,冲了出来,跪在刘苏面前:“这位公子,请您发发好心救救我们吧!他们陆家早就将我赶了出来,这铺子是我爹娘留给我的,跟他们陆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求求您了!”
刘苏赶紧将她扶起,眼神晦暗不明。一出了事便不分好歹的求人,完全不去思考依靠自己的力量,这个社会不单单是男人歧视女人,女人也在歧视着自己。
“这位夫人,如果我说,我愿意帮忙,但要您把女儿许给我,怎么办?”刘苏不由得出言试探,她想知道,在这个母亲的心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