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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掉了?任休德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看来和他预想的一模一样,官铁被打成了兵器,武装了靠山镇的兵丁。这么说来,靠山镇的武力值真的不低啊!而刘姑娘在靠山镇地位不低……
任休德吸一口气,美男计就美男计吧,他柔声道:“刘姑娘,你可知道靠山镇的兵马有多少,粮草都放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啊。我从来不关心这些,只是负责医馆的事。”刘苏皱皱眉,有些小为难,“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去帮你打听好不好?”
任休德喜上心头:“辛苦你了,小苏!”
刘苏暗暗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一咬牙,算了,美人计就美人计吧!她微笑道:“好,你还想知道什么,我统统去帮你打听!”
看来刘姑娘真是对我用情至深,任休德得意的想。
看来小缺德真是自恋至深,刘苏倒尽了胃口:让他先去自恋,然后得知靠山镇的实力,对靠山镇另眼相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
某溪一个不小心,早孕试纸两条杠,真是烦心啊。
这两天又累到了,一直在少量的出血,又把我吓到了,只好卧床休息,靠!
58条件什么的,最讨厌了
又过了几日;刘苏一点消息都没有,反倒是靠山镇的免战牌取了下来;和任休德的部队真刀真枪的干了一仗。
想起那一仗;任休德的周围温度瞬间就会降低;本来这年春天便偏凉一些;任休德的身边几乎可以赶上寒冬了。
他本以为山贼们是乌合之众;可偏不晓得他们从哪里弄来了许多江湖人士,都是武功高强的那种;喊打喊杀的充当先锋。一下子将他的队伍给冲散了;之后苗七娘才率领部队杀了过来;他们一时间没有防备,小败一场。
耻辱;红果果的耻辱!大殷朝一直称得上是平和的,北方虽然有鞑虏,可实力也不强,并不是很喜欢骚扰他们。因此,凡是征战的事情,也就是这些个造反的泥腿子了。任休德不是第一次领命出征,通常情况下,他所到之处都会很快平复下来——无非就是一些地里刨食的嘛,拿起锄头打仗,也不看看自己的分寸。
只是,靠山镇的人完全不一样。他身边也有江湖人,认出了那些打头阵的是鼎鼎大名的慕容山庄的手下,任休德便立刻想明白了端倪。
无非就是那个劳什子大夫嘛,据说是神医,心底也好,所以便得了众人的爱戴。之前的毒手神医性子怪癖,要得到他的医疗殊为不易,他会想出各种稀奇古怪的方法来难为人。而现在的这个神医脾气好,心眼好,只要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去治病,他都会给治,而且医术高明,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治不好的伤,解不了的毒。所以,江湖中人对他推崇有加那是必然的。
可是,就算再为推崇,也没有必要为他卖命呀。任休德不禁又责怪起刘苏来:若是她早点将靠山镇的情况说明,他也不至于没有个准备。说到底,到底是个女人,做事不牢靠。
他不知道,他认为不牢靠的某个女人现在正对着两大箱子满满当当的东西发呆。
“慕容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箱子里都是些精致的东西,有银子,有药材,有绸缎,有书本,甚至还有一匣子金叶子,在阳光下闪闪的发着光。
慕容风平深施一礼:“刘公子,这些日子来你对我多有照顾,在下心生感谢。这些是慕容山庄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还请刘公子笑纳。”
我有对你照顾吗?刘苏眨眨眼。好像,一直以来照顾他的都是师兄和他家的小厮吧?嗯,或许小春兰也算一份,但她是绝对没有的。不但没有,还时不时的捣乱,只要师兄没事她便会拉着他出去。她坚决不承认自己有点吃醋了。
慕容风平继续道:“刘公子一向聪明,自然能看出在下对令师兄心向往之。希望刘公子可以告知在下尊师的所在,在下才好前往下聘。”
噗——
刘苏差点喷出来。她没有听错吧,下聘?所以说,这两箱子东西其实就是跟她买师兄的吗?看不出来,师兄还是满值钱的嘛。
慕容风平继续淡定的等待着刘苏的回答。在他看来,自己贵为少庄主,纡尊降贵看上了神医,这个神医应该开开心心的立刻同意的——当然,神医貌似和面前的这个少年感情很深,不过这有什么关系,这个少年哪里是自己的对手。
刘苏叹了口气:“慕容公子,靠山镇现在面临重兵包围,恐怕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吧。”
慕容风平毫不在意:“不就是些官兵吗?如果神医同意,我便可以立刻将他带到慕容山庄,保证不会有人为难他。若是你愿意,也可以跟着。”
那靠山镇的这些百姓呢?刘苏有些火,但想到他们的家丁帮着打过一仗,口气有些和缓:“师兄是不会扔下这个镇子的。而且,师兄是我的。”
慕容风平定定的看着她,忽然冷笑:“我早就看出你们之间关系不一般,才特意前来试探。怎么,你一个雌伏于他人身下的小倌,也想跟我争不成?”
刘苏快要崩溃了,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你知道师兄是上面的那个,你还是要他,你愿意做下面的那个吗?”
“怎么可能?我慕容山庄的人,永远是家主!”
“靠!”刘苏跳起来。这个世界的人都怎么了?有点权势的都想在上面,看上了师兄这种直男也想要去强势弄弯,有没有毛病啊?镇上有好几个男人是因为家里要把他们嫁人才逃出来的,看来这不单单是女人的末世,还是直男的末世啊!
慕容风平保持一贯的高高在上:“刘公子,在下已然言尽于此,还请刘公子将尊师的所在告知。”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神经病啊!刘苏懒得理他,转身就走。慕容风平拔地而起,转到她的身前,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觉得眼前一黑,顿时晕倒在地。
唉,外面有人想要攻下靠山镇,里面又有人在觊觎她的师兄,内忧外患啊!刘苏背着手,四十五度角忧郁的望天,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踱步离开,留下一个优秀的慕容公子继续躺在地上,春天的小风嗖嗖的吹着……
几天后,任休德休整完毕,再次对着靠山镇开始猛攻。他已经想好了:就算要笼络靠山镇的人,也要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厉害,对自己心服口服。
“这个人发了什么疯?”苗七娘站在城楼上,率领部队抵挡着,“居然用火攻?”
虚月眯起眼看了看下面指挥着军队用檑木攻击城门的任休德,道:“要不要我去把他的脑袋砍下来?”
苗七娘喝道:“你找死啊!下面这么密的弓箭,你会被射成刺猬的!”
两轮火箭之后,任休德挥舞宝剑,一马当先的冲了过来。虚月大声道:“列队,开城门,我去应战!”
又是一场天昏地暗的打斗。说实话,靠山镇的人并不是任休德的精兵的对手,在这种时候,只能用些不入流的小手段。
虚月武功太过高强,任休德自然不是她的对手,被杀得节节败退之际,就见自己的部众们开始站不稳,一个个就想醉汉一般,摇摇晃晃,而靠山镇的山贼们正好一刀一个,赢得轻轻松松。
到底是怎么回事?任休德一分心,胳膊上便被虚月的拂尘划伤,右手一酸,几乎提不动宝剑。
他见机很快,立刻扭转马头,从牙缝里咬出一个字:“撤!”
此次战役,靠山镇伤了两百,死了三十六人,而任休德那里却是死了两百多人,这伤亡情况一比较,输赢异常明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天后,在河滩边再次见到刘苏的任休德终于暴躁了。
军医对官兵们的反常当然进行了调查,结论是他们中毒了,毒性不厉害,顺手就能解。不过在战场上大规模的运用毒药,简直是太卑劣了。
擅长毒药的不就是刘苏一个吗?任休德看着面前骑在小毛驴上悠哉悠哉而来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掐死。
“啊呀,我可是带了个好消息过来,六皇子不想听听吗?”刘苏压根儿没有把他当盘菜。
任休德咬牙:“说。”
“靠山镇共有精兵两千,马匹八百。另外,附近的苗家寨、双龙山、宝塔山以及几个村子,共有留守精兵三千,马匹一千。至于粮草,我们这里有富甲天下的凌北都。怎么样,实力很强吧?”刘苏眨眨眼,“至于官铁嘛,都打造了兵器,用来武装这么多人。”
任休德真的想掐死她了。这个女人明显早就对靠山镇的一切了如指掌,却假装被他迷住的样子,说要帮他打探,害得他起了轻敌之心,丧失了先机,一连打了两个败仗。而且,他怎么忘记了,凌恒对她极为看重,有她在的地方凌恒也在,怎么也说得通。
任休德上前一步,哐啷一声抽出佩剑,面色狰狞:“刘姑娘,就算你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弱女子,你觉得你一个人能够对抗我们这么多人吗?”
刘苏扫了一眼他身后的十几个侍卫,很无所谓的说道:“那你杀吧。”
任休德握紧了手里的剑柄,有些发抖。这个女人狡猾,嚣张,对一切都不屑一顾,毫无一点点女人该有的温柔小意,他早就该杀了她的,可就是下不了手。
自从那次他将她掳到自己府中的时候,他就下不了手了。任休德眼里冒火,将剑扔掉,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脖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毒死你?”
还是这样毫不在意的鄙视,还是这种睥睨于他的气势,任休德的手慢慢松开,崩出两个字:“条件!”
“好,”刘苏笑道,“不愧是六皇子,聪明。”
是啊,聪明。任休德觉得自己根本就是陷入了一个怪圈。在这里答应了条件,就证明他跟长公主栓在了一起,将来的一举一动,都会在长公主的掌控之下。可若是不答应,面前的这个女人说不定会直接给自己下点毒药,让他兵败回京,长公主大可派另外一个皇子前来剿匪。反正,大殷朝皇子多的是,长公主可只有两个。
当任休德带着解药回去的时候,黄指挥使和韩副将感恩戴德,可他依旧一点都不开心,毕竟,未来捏在别人手里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而胜利完成任务的刘苏,得意洋洋的回去后,却发现医馆有一些不同。慕容山庄的人齐齐跪在医馆前,齐光却是完全看不见他们,自顾自的查看着药草。
“师兄,我回来了!”刘苏扑了过去,齐光连忙将她接住,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怎么这样晚才回来,我烙了些鸡蛋饼,还煮了粥,你要不要吃一点?”
刘苏这才觉得肚子咕噜咕噜的叫,连忙点头,然后又指了指外面的人:“他们怎么了?”
齐光冷笑:“他们想要我去跟慕容公子成亲。我不愿意,他们便这么逼迫于我。”
靠,老虎不发威,当我是HELLO KITTY啊!刘苏立刻抓住他的袖子:“你是我的,不许和其他人成亲!”
她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众人齐声喊道:“神医,我们公子对你是真爱啊!”
滚你妹的真爱!刘苏哐当一声将门关上:这年头,真爱各种中枪啊!
59流言蜚语什么的,最讨厌了
六皇子任休德向朝廷上书,言明靠山镇众匪其实都是大殷的良民;因为被贪官逼迫才不得不反;而那些官铁也是因为贪官的索要;才不得不劫持了来交税。至于那些贪官的名单,任休德当然有附上;还很体贴的打包了一些证人表示自己所言非虚。当然;既然这场叛乱只是个误会,自然是要解除的。所以,六皇子建议;招安。
在收到任休德的上书之前;虚夜已经夜观天象;念叨了好几天“国有禄蠹”以及要“以仁治天下”了;皇帝顿时认为这个是个表现自己仁义的好机会;当即就表示了同意,下旨让靠山镇头领进京城领赏,官铁的事情既往不咎,并很大义凛然的处置了名单上的贪官。
这下太子和六皇子之间正式的撕破了脸。任休德的贪官名单里,有一大半都是太子的门人。江南一带一向富庶,要将手下安置到那里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这一下子被咔嚓掉了五分之四,太子和皇后都恨得牙痒痒。而长公主出手比他们都要快,任休德唯一的妹妹被她接入自己府中,并言明要其帮忙处理女学的事务。皇帝对女儿们一向不在意,既然姐姐提出了要求,他当然不会有什么话说。
“这下你满意了?”回京的马车里,任休德对一旁的刘苏冷笑一声,“一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你都不是以真面目示我的。”
刘苏毫不介意:“传闻你很好色的,我害怕你看上我啊。”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任休德哼了一声,“你冒充靠山镇的首领,就不怕犯下欺君之罪吗?”
“我犯的罪还少吗?教唆,抢劫,还有谋害皇子,啊呀呀,哪一项都是要命的勾当哦,我好害怕。”刘苏毫不在意,“再说,我这次又不是一个人去京城,我家师兄还在呢。”
齐光一直坐在一旁默默的听着两个人说话,听到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