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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坑姐的穿越-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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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谋臼拢鹤癤。几十年如一日的装下来,虚夜早就自己认为自己是仙人了。再加上他练的是逍遥派的内功,有延缓衰老的功效,那张如玉的脸庞,那飘然若仙的姿态,简直就是活广告。只要他往那里一站,皇帝便觉得练出来的都是仙丹。

所以,皇帝对朝政更加不感兴趣了——反正有姐姐呢,姐姐处理得这么好,又不像他那帮斗翻了天的儿子一般巴不得他早死,干嘛不让姐姐帮忙呢!

于是,在长公主红着眼圈诉说大臣们对她的刁难的时候,皇帝彻底怒了:我这么好的姐姐帮我做事,和你们有一毛钱的关系!居然敢来为难姐姐,真是太过分了!知不知道我家姐姐是多坚强的一个人啊,当年母后被害死的时候她只是偷偷的背着人哭,到现在几十年过去了,我都没有见她再掉过泪,你们居然把她的眼眶给逼红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太过分了!

皇帝雄纠纠气昂昂的跑到朝堂上为姐姐撑腰去了。不但把那些言官们都给削了一顿,还顺便骂了骂儿子(皇帝心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惦记着那把椅子呢),接着,他又异常高调的加封长风长公主为护国长公主,还将朝政的处理大权都交给了她。言官们还是很有骨气的,誓死不从,甚至还有两个意图去撞柱子撞台阶自杀。还好有人拦着,才阻止了血溅朝堂的惨剧发生。

这下皇帝彻底怒了。他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的暴躁,当场就要下令将那两个人诛九族,长公主眼明手快,说了几句好话,阻止了皇帝的残暴行径,只是将两个人撤职而已。

那两人倒是很高傲的走出了大殿。言官逐名,被皇帝赶出来其实是件非常有面子的事情,他们知道,第二天全京城就会传遍他们不畏强权勇于进言的精神,说不定几天后全国都知道了,然后他们便会成为整个大殷朝读书人的偶像。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不知道长公主用了什么手段,这件事情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来,两家人悄悄的离了京城,都去了南方的芜县定居。

任休德握着茶杯的手指越发使劲,关节隐隐透出一层青白之色。

按照之前和刘苏谈的条件,他会以长公主马首是瞻,将暗自培养的一批人统统拿去给长公主驱使,做为回报,长公主会扶植他坐上那个位置。可现在看来,巴结长公主的人越来越多,几个小皇子也都长大了,而长公主要的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小皇子们明显更合适。现在他来求见长公主,却被冷落在会客厅里,便是一个警示吧?

又过了两盏茶的时间,长公主才缓缓的从里屋出来,端坐在上首,身边伺候的丫鬟连忙在她身后又垫了个靠垫,又有人奉上香茶点心。这一系列动作下来,任休德原本等得不耐烦的心奇异的平静了:这种时候,拼的就是耐心和隐忍,谁能忍到最后,谁就能笑到最后。

长公主慵懒的开口:“六皇子大驾光临,可是稀客。”

任休德心里一惊。他知道,最近他有些不安分,或许是被长公主察觉了,但他还是平淡的回道:“前些日子被一些琐事绊住了,耽误了给姑妈请安,还请姑妈勿怪。”

长公主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道:“那你这次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任休德态度依旧良好:“听闻刘姑娘已经占了芜县,不知姑妈可否给我捎一封信?”一副情窦初开的少年样。

长公主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对于任休德,长公主是有戒备的,不过那又怎样,在绝对的权利差距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芜县已经被打造成了一个宽容版的靠山镇。在那里,各色人物都有,据长公主所知,那两个言官活得不怎么样,可他们的家属却是开心得不想回京城。

芜县的县令是从七品,刘苏是从六品,所谓官高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她还有各种各样的毒,让人防不胜防。所以县令非常无奈的容忍了在他眼里非常大逆不道的行为。苗七娘手底下的一些女人早就和人结成了夫妻,便办了假的户籍证明,一点点的渗入到芜县,首先从那些穷人间入手,两年的时间,芜县的百姓们也开始觉得一男一女成亲挺好的。夫妻夫妻,就是一夫一妻嘛,而且男女都能出去做工,没有妾室的负担,日子过得都很滋润。

那两个言官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芜县。他们是当官的,自然是有男人做正室,女人做妾室的,孩子们也很多,有男有女。早在京城的时候,他们的孩子也都定了亲,长子自然是要娶的,庶子和女儿们是用来嫁的。可想不到,他们被贬到了芜县,长公主还很坏心眼的施加了压力,让他们不得不和亲家退亲。

到了芜县后,他们被满大街跑的女人吓坏了。不愧是乡下地方,没有圣人教诲,女人到处跑就算了,居然还有抛头露面做生意的,有一大家子就靠着女人活的,甚至还有专门供女人做工的绣房之类的地方。这些东西产生的并发症就是,河东狮的数量大幅上升,在街上随便逛一圈,便能发现两三个拧着男人耳朵大骂的女子。这就算了,这些男人居然被骂得面带微笑甘之如饴。

这是个什么世道啊!言官仰天长叹,忧国忧民的心思一起来,便要去找县令说道说道。只是县令早就被治得服服帖帖,连他家的后院也起了火。他的正室,毅然决然的跟他和离,自立门户去了,听说现在还娶了一个女人,小日子过得很甜美。接着,家里剩下的女人们开始造反,争着抢着要被扶正,他每天焦头烂额的处理各种突发状况且后悔当年纳了这么多妾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一个过了气的被一撸到底的言官?

两个言官只好惺惺相惜,每日借酒浇愁,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家完全变了个模样。

芜县是不限制女人出来走的,几个小姐参加了几次聚会后,心也慢慢野了起来。她们在京城没有能够读女学,心里早就羡慕不已,听说芜县的千金小姐们是可以随意出门游玩骑马的,而且芜县也有女学,一个个眼睛都亮了,回去一顿撒娇撒痴,也如愿加入了芜县千金们的队伍。

她们毕竟是从京城来的,一开始哥哥们总是有些担心,便提出要送她们。结果,一来二去,倒是和芜县的几个姑娘看对了眼,年轻人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当然回家寻求老爹,要求去提亲。两个言官正在喝酒诉说想当年,哪里知道自己的儿子女儿统统被带坏了,想要用全力镇压,儿子女儿连同一屋子小妾都哭哭啼啼以死相逼,天天闹得鸡犬不宁。两个言官这才知道长公主将他们贬到此地的用意,同时咬紧后槽牙:最毒妇人心啊!

言官们的悲催生活不过是给长公主一点调剂而已,她很无所谓的让人将这些东西再添点油加点醋,用小道消息的方式传给其他跟她不合的人家听听。

效果是杠杠的啊。无数人家听到芜县女人们那种彪悍的作风,看看自己一屋子柔弱貌美的小受小妾们,终于做了个艰难的决定:治家齐天下,总要先治家才能担心天下的问题嘛,皇上,不是臣等不忠,实在是臣等不是长公主这种女人的对手啊!

长公主轻轻松松兵不血刃的解决掉了朝堂上的不和谐声音,冷哼一声:“千年以来就没有文人造反的,本宫倒是要看看,涉及到他们本人的利益的时候,他们还能不能做到一往无前。若是有人真的敢这么做,本宫倒是要重用了。”

被她临时招来的任休德心里各种国骂,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面瘫样子:“姑姑神机妙算,这些人哪里是姑姑的对手。”

“行了,你也别拍我马屁了,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不会忘记。对了,刘姑娘来信,说她对你的易氏颇为想念,你这次替我去芜县,顺便也将他带去吧。”长公主懒懒的抬了抬手,很明显是送客。

任休德低头称是,暗自握紧了拳头:长公主现在权势滔天,他要做的,无非就是忍。

作者有话要说:

天山童姥是由上至下的改造世界,小苏反其道而行之,由下至上,同时又握住了长公主这个野心勃勃的女人。

嗯,六皇子,你会败在这两个女人的手上的。

 68人渣什么的,最讨厌了

“易小哥;你来了!”刘苏很开心的冲着任休德一行挥手;重点明显是俊朗神武的六皇子身后的那辆车。

任休德身边的温度再度下降;随行的小厮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身上的棉袄。

易氏撩开车帘;对她笑一笑;一撮呆毛随风晃啊晃,刘苏的眼神就随着它飘啊飘。齐光黑线;瞄了瞄身边的春兰,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在春兰的脑袋上人为的制造点呆毛出来;省得这个女人老是惦记着人家。

任休德这次过来,当然不仅仅是为了让刘苏满足对呆毛的思念的,而是有着更为重要的事情。刘苏读完长公主的信,沉思片刻后,答道:“这件事情至关重要;我一人无法做主,还要请六皇子稍候两日。”

任休德点头:“事态紧急,刘姑娘还是要尽早做出决定,否则便会误了长公主的大事。”

——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变成这么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了?任休德看着她这两年越发娇美的脸庞,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京城会大乱。”刘苏正色道,“长公主问我们借兵,你们的意思?”

苗七娘很爽快的回答:“我们早就和长公主在一条船上了,她要借就给她呗。”

虚月则保持了不同的意见:“长公主手上一定有自己的兵马,她为什么不用。万一失败了,我们的人手就全完了,而她还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输了算我们的,赢了算她的,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苗七娘有些不解:“如果没有长公主的支持,我们靠山镇早就被夷为平地了。做人不能知恩不报的。”

虚月看了她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以你的智商,是理解不了这样的事情的。”

于是,问题再度踢回了刘苏的脚下,两双满怀期待的眼睛同时看向她。刘苏抚额:“不给恐怕是不行,但全给也不行。七娘,你对你的手下很理解,哪些人比较有野心的,便让他们上吧,而那些追求平淡生活的,恐怕要离开芜县了。我会通知莫师叔,给他们再多弄一份户籍,让他们去莫城,投靠绣娘。”

苗七娘挠挠头,表示依旧不理解,不过还是按照她的说法去做了。虚月神色满是担忧:“小苏,你的意思?”

“没错,”刘苏拉住她的手,“你和你师兄也到了退下的时候了。”

临走的时候,任休德将易氏留了下来,并找了个时机,与刘苏单独见了面。

“你真的,不愿意与我在一起吗?”就算是表白,六皇子大人依旧是冰冰冷的样子。

“等你登基以后,我便和师兄成亲。”刘苏很爽快的回答了他。

任休德的脸开始发黑,冷哼一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也好,人也罢,总是能得到的。”

刘苏看了他一眼,很是奇怪这个男人这种莫名的自豪感和优越感是哪里来的,也不打算理他,转身就走。任休德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胳膊:“你以为你能逃得过我吗?若你不肯从我,等我登基以后,便下令将你的师兄碎尸万段!”

“在碎尸万段之前,你最好先去找一下师兄,把你身上的毒给解了。”刘苏笑得人畜无害,“真是的,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全身都是毒,怎么有人这么不怕死呢?”

任休德气得一个倒仰,脸上青白之色交错,刘苏看得热闹,很好心的建议:“对了,你千万不要告诉师兄,你是调戏我不成反而被我下毒的,要不然他会让你在解毒的同时患上各种各样的毛病,还绝对是一辈子形影相随的那种。嗯,你就说你不小心摔了个狗吃/屎,我好心扶你起来,你拉了我的袖子吧。”

靠!那一瞬间,任休德所有的人生修养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恶狠狠的将刘苏的手抓住:“我告诉你,易氏就留在你这里,你想杀也好想放也好随你,这样我便可以允你皇后之位。如果连这个你也不满足的话,你就尽管毒死我算了,到时候你也难逃一死,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一起!”

这个男人疯了,找他做同谋,长公主好可怜。刘苏很是怜悯的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任休德发誓他在这个可恶的女人眼中看到了不以为然,然后就眼前一黑,没有了任何知觉。

等任休德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易氏留在了芜县,现在的他独自占据着一辆马车。他稍微动了动,却发现浑身酸痛,好似被许多重物碾过一般。可怜的六皇子完全不知道这是齐光很好心的解毒副作用,只以为是被刘苏下毒的结果,心里再次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情绪。

与此同时,芜县众人也忙得不可开交。苗七娘和虚月训练出来的精兵战斗力相当强,一方面有逍遥派粗浅的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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