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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丫见他出去便松了口气,她抓了抓头不解。虽说男人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是那样的碰撞之下应该不会突然间立直起来。
她心就一跳,怀疑他之前就已经在想了,所以才会在碰到之后马上兴奋起来。
越想越觉可怕,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以前都不觉得这男人闷骚,现在想来,竟然不知在什么时候对她有了非份之想,这不是闷骚是什么?
看来,以后还是离他远些为妙。
第二十八章、媒婆
今天很闷热,是下雨的前兆吧!
金小丫见外面阴下来便急忙出去收衣服。
结果发现,衣服已经被人收好了,叠好放在门前的架子上。
她猜到大概是谁做的,只是奇怪为什么又开始躲着她了。正理,是她要躲他才对。
不过,她还是急忙将衣服抱进了房间之内。
四丫将怕浇的东西弄好,然后也跑了进来道:“这雨一定很大了,天阴的象公子常用的墨汁一样。”
金小丫笑道:“那倒真的很黑。”正说着,一道雷就劈了下来。
两个都是女孩子均吓了一跳,虽是大白天,可都爬上床蒙了被子害怕起来。不过,金小丫突然听到房间之内有滴水声,难道是露雨了?
想想这个房子也是个木屋,而且屋顶也不是如现代一样有防水设施。如果露雨只怕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忙下床穿鞋子去瞧哪里露了水,结果发现却是桌子的上面。忙拿了木盆去接水,可是左脚边滴下的水已经将地面冲出了一个小土坑。
哇!这越露越多,外面雨还不停,那早晚这个房间不就成了小河?
四丫也下来道:“我去用草捆压一压。”
她说着刚要出去,一个闪电就将本黑暗的房间立刻照了个雪亮。四丫啊一声,又捂着耳朵跳上了床。
因为动作实在太大了,所以连地面都震了三震。
金小丫瞧着外面的大雨,自己出去也是白搭。
看来,只有等雨小一些再想办法。正准备上床看着接水的盆子慢慢的变满!突然,屋顶上响起了声音。她觉得奇怪,接着不一会就见刚刚露雨的地方已经不再露了。
只是,还有些地方没有挡到。
一定是平战上去了,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哪里露雨了呢,只怕不是全部。还是需要她帮下忙的吧!
想着,她披着衣服走出来站在门口,可是雨太大她不敢抬头只有大声道:“最左面还有一处露着雨,还有右边向下的一处。”
“知道了,你先进去,雨太大了。”
果然是平战,声音有些急促。
金小丫答应一声,刚要进去。就听得上面突然哗啦一声,接着一个巨大的身影自上面掉落下来。
“啊!”她吓了一跳,定晴一看,却见平战是站在地上。
木屋并不是很高,但是突然从上面掉下来只怕也会受伤。金小丫连忙问道:“你没受伤吧?”
平战站起来甩了甩肩膀道:“只是轻伤。”
虽说是轻伤但是金小丫已经见到他后手肘的位置已经有血流下来了,看来是滑下来的时候被什么划伤的。
她见血顺手雨水流下来,便道:“快去处理一下伤口,被雨浸就不好了。”想着自己的房间中没有伤药,于是便拉了正在说“没事”的平战回了他的木屋问道:“伤药在哪里?”
“床的右边。”女子怎么可以随便碰男子的床呢?他见她毫不顾忌的翻了男人的被子。找到药后,又道:“后面你看不见的,我给你涂上。”
“这……这是小伤,不要紧。”平战是想躲,可是已经被人拉住了胳膊。他只好想卷起袖子让她上了药算了。
但是因为衣服湿透,卷起来便一直流下雨水。金小丫认为这样上了药也是白上,而且还很有可能会产生细菌。所以她便道:“外衣脱下来了吧!”
平战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脱下了外衣。虽然也觉得别扭,可瞧金小丫的样子不给他涂好药是不会走的。从进了门他便开始心乱如麻,所以只想让她早些离开才好。
这种感觉他从没有过,因为更加不知所措。
尤其当金小丫替他涂药的时候,手指的轻擦,他甚至感觉不到疼痛,甚至会涌上一丝无法察觉的甜蜜与温暖。
金小丫已经涂好了药,然后刚要离开。可是手突然被他抓住,那只大手在她的手上摩擦着。她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心思不同寻常。
连忙退了一步,道:“我……我回去了。”
“丫儿……”
“你好好休息,我想屋子应该没事了,所以今晚你可以不用管!”如果没猜错,他还是第一次正经的叫她的名字,老实说当真吃了一惊。
“等一下。”
“有事吗?”
“外面路滑,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才几步路。”
“这事儿不能马虎,我送你。”他说得铿锵有力完全不给金小丫以反驳的机会。
金小丫抽了抽,只有在这事儿上他看来十分坚决。没办法,肚子里面是他的孩子。于是点了点头道:“好吧!”
就这样她被送了回来,然后对方才安心走了。
虽说屋子还在露水,但明显少了许多。
好不容易在第二天早上,雷停了雨也停了。
金小丫醒的时候外面已经晴了,四丫也去厨房做早饭去了。等她开了门,就见门前竟然摆着被劈成板状的粗木板几块,一边通到了茅房那边,另一边则通向了地面较干的地方。
这又是平战所做的吧,不过他还真是有些细心过头了。
抽了抽嘴角,这算不算是保护过头?
不过山上的路本是泥泞的,被他这样一铺倒是可以安心的走路了。吸了口湿湿的空气,准备着帮四丫的忙。
就在这时,她听到一声女人的惊叫。
四丫在厨房,当然不会是她。金小丫向那里瞧去,见一个红红绿绿的身影正从半坡上连滚带爬的飞扑下来。
她刚准备去,便见平战已经从旁边他练功的场地走了回来,伸手拦住她道:“你别动,我去瞧瞧。”
金小丫点了点头,这样的地方有谁会过来,只怕是有事情吧!不过找谁的?
不一会儿,一个花花绿绿的婆子就被平战拉了回来。她抬头便看到了金小丫,于是抽着满脸污泥的脸道:“唉哟,恭喜你了金家小娘子。”
这话让金小丫精神为之一震,又是一个媒婆,而且比上次那个似乎还狼狈。瞧了瞧平战,应该不是他叫来的人,因为他此时也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女人,眉头紧皱。
金小丫抽着嘴角勉强一笑,而那婆子更加敬业的扭着摔伤的身体走过来笑道:“是大喜哦。”
“那个,您还是先将脸上的污泥擦一擦再说吧!”看在她比较敬业的份上金小丫将自己的手帕递了过去。
媒婆擦了擦脸上的泥,笑道:“这山真是难上啊,不过我刘媒婆可是附近最勤勉的媒婆了,为了有情人终成眷属,跑多少次都成。”
“呃……”好煽情。金小丫点了点头,看起来有一套。她指了指房间道:“要不要进房间去说?”
“在外面说就好了。”这话是平战说的,他甚至一手拎了一个小凳过来放在一边。
金小丫察觉到压力没敢动,而那刘媒婆却完全不在意,直接坐下。
平战明明是故意的,不过这媒婆当着她所谓前夫的面前来找她说媒,果然够强大。而且,她也是第一个可以无视平战这样气场强大的人,这更让金小丫佩服不已!
第二十九章、说媒
刘媒婆这眼睛上下打量起了金小丫,边打量还边点头。
“金家小娘子瞧来是个明白人儿,我今天的来意你应该很清楚吧?”
金小丫点了点头,看着四丫从田里走回来,将鞋子脱了去井边洗脚了。
因为平战总是在这里,所以四丫也不似之前那样扭捏了,这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况且她是个坦诚的人,心里没什么歪门邪道的想法,所以看起来也极为自然。
金小丫点了下头道:“是的,我知道的。”然后对四丫道:“手巾放在架子上了,你拿了再洗。”这才又坐下来,听那刘媒婆讲话。
刘媒婆一双眼睛却不离她,直到看得她心中打怵才道:“怎么瞧都是眉毛是眉毛眼是眼的,那将军家不要你是他们的损失。我刘媒婆保证给你介绍一户好人家,这吃香喝辣的咱不敢说,只是去一定是进了门就当家主事儿的。”
金小丫瞧了瞧就在不远处收拾着污水的平战便是一抽,知道这刘媒婆可能是不知道他的来历。心中想,终于有个识货的了,你听到没。
平战脸色有些不好看,但忍了忍还是继续将泡在泥水里的柴和弄出来重新码好。
刘媒婆又道:“只要你点个头,一切都包在我的身上如何?”
金小丫还没想过要成什么亲,而且现在怀了个孩子,对方只怕不会接受。于是道:“就不必麻烦您了,丫儿是命苦之人,怕没这福份。”
平战坚着耳朵听到这一句便放了心,抖了抖柴禾上的泥,干得更起劲了。
可是刘媒婆却不松口道:“我怎么瞧你都是有这福份的,而且这男女成双配对也要讲究缘分。我给你说个人,只要你觉得这是人,你自己说说这是不是个缘分。”说着轻咳一声,指着平战道:“我说小伙子去给我们倒杯茶来吃,都来这么半天了。”
平战瞧了一眼金小丫,她则嘴角一直抽颤着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倒是十分可爱。知道她胆子小,这事儿就忍了。他走进去便倒了两杯茶端了出来。
金小丫接在手中道:“谢谢。”
平战抓了下头,道:“没关系。”便是突然间的与他讲话都觉得自己十分不自然,他连忙转身,又关心着刘媒婆下面还要讲什么,明明已经收拾完了却不想走开。
齐媒婆喝了水更来了精神,便道:“记得你早在这里做工的时候,八雨村的张木匠就托了我去你们家做媒。可是不想,就传出你要去京城享受荣华富贵去了。那张木匠也死了心娶了同村的桂花!可是没半年时间,你从京城中归来了,可巧张木匠那边也休了桂花,你说说,这是不是缘分。”
金小丫可不知道这张木匠是哪个,她怎么知道是不是什么缘分,便道:“可是,此事本应父母做主。”
“你父母那边我问过了,只是一个个象闷头葫芦似的不出声。我瞧啊,他们是想看你的意见。虽说这事都是父母说了算,可还是要找个合自己心意的对不对?”刘媒婆眨了眨眼睛,将话尽量向圆满了说。
金小丫没想到一个古代的媒婆竟然能讲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对其生了几分好感。
“这合心意的哪这么好找?”金小丫瞄了一眼平战,见他虽是背对着她们,可是却是拎着一根柴在发呆。
“我说丫儿啊,别怪我叫你乳名。你才刚多大,这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这世上又不止将军府那一个男人,且说人家张木匠不就一心一意的巴望着你点头嘛。只要你一句话,这事儿就算成了。”刘媒婆拉着金小丫的手不停的拍着她的手背道。
咣当!
平战手中的柴扔了出去,不光是扔了出去,还打翻了一垛的柴和。
金小丫知道他不爱听,自己怎么说也是人家‘前妾’。不由得想有意逗一逗他便道:“那张木匠人确实挺憨厚的,只是这天底下的男人只怕都乌鸦似的一般黑。万一,他也……”
刘媒婆马上道:“那两边是没法子比,你过去张木匠那边即是明媒正娶的夫人。而且他几经周折才娶了你过门,还不把你当个宝来对待,别说休了,就连说个重嘴只怕都不敢的。”转念又道:“那将军府的只怕根本就已经忘了你,那重无情无义之人就不要去想他了。”
“嗯!”金小丫即想笑又不敢笑的点头。
而刘媒婆又道:“说起来那个少将军虽说是为国立过战功的,但也不能那样对待一个弱女子。过门不到一天竟然叫家里人接回去,也太不负责任了,那不是……唉,也真亏得你能熬过来。”
“不是如此!你不要误会。”平战终于窜了过来,站在金小丫面前道。
金小丫瞧他脸胀的通红通红的,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忍耐了半晌了,只是一直没有出声。
“你这小伙子怎么回事,我们两个讲话你不要站在中间啊……我说……”刘媒婆想拉开平战可是对方就象生了根似的,她用尽了全力都扯不动半分。
平战道:“当初有些事情是要说清楚的,你……你先不要听这个媒婆的话。”
金小丫正巴不得知道事情真像,便对刘媒婆道:“对不住,今儿家里有事,所以……”
“可是,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刘媒婆好心提醒。
“不必你操心。”平战转过身对着她,将金小丫完全挡在了身后道。
他一心扑实的做活的时候便似个普通的农家少年,可是态度强硬起来立刻让刘媒婆觉得压力很大。她退了一步,知道这主儿不好惹,便勉强笑道:“那……那我明日再来便是。”想着又补了一句:“天下间还没有我刘媒婆保不好的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