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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刀子,一个漂亮的反手就割断了纪年身上的绳子。
纪年被原因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依着原因刚才的话,他还以为原因那刀会往自己身上招呼。
纪年站起来,抖落自己身上的绳子。
不得不说,他有一点被原因吓到了,面瘫原刚才的神态在那种情况下实在是平静到森冷。
这种认知让他有点生气,虽然玩的东西不一样,但他和赵密一样,都是玩家。玩家向来是让别人大哭大笑,自己冷漠旁观的。玩家玩的头破血流也只能证明游戏的刺激,但玩家如果玩到自己害怕了,那才是真的无法忍受的狼狈。
有点生气的他一声不吭的往外走,打算回家在柔软的床上好好的睡一觉,第二天再想办法在这场和原因的游戏中翻盘。
可他刚抬脚,衣领就被人抓住了。
“这次是第四次了吧,我真是受不了你们这些随便跑到别人生活中胡闹的家伙了。”
好好过着自己的日子,莫名其妙的就被抢劫,被挑衅,被车祸,被告白。原因只是个性有点蔫,又不是菩萨,她也动了些真火。
拽着纪年的领子向外走去,不顾他的挣扎,原因眼神阴冷。
“不是喜欢玩么?好啊,我陪你玩。按我的游戏规则,我们好好玩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26章出错的改过了。很抱歉造成不便。
本章修了。
、这个男人,人类公敌
一路无话,原因押着纪年来到一栋废旧大楼。
楼是老式的,有七层,因为拆迁在即的原因,大楼空荡荡的,静寂的楼洞黑黝黝的,仿佛择人而食的怪物的口器。
一层层走上去,因为沉默,气氛显得有些凝滞。
“你要做什么?不会要把我从楼上扔下去吧。”走到一半,纪年笑问。原因接着往上走,平淡回答,“嗯。”。
“哈哈哈……”纪年笑起来,压根不信,这一路上,他也想明白了,刚才他是失态了,想玩的痛快,玩的特别,一点亏不吃是不行的。
想明白的纪姓深井冰甚至有点期待待会的“惩罚”。
会是怎样呢?像原因这样特别的人在这里准备的“游戏”。
他凑近了原因,因为好奇,眼睛亮亮的,看起来竟意外地有一点天真。
“喂,古代行刑前都会给碗断头酒喝,我也不要酒了,你就告诉我待会你会对我做什么好了。”
原因不太理解的看了莫名高兴起来的某精神病重症患者一眼,没有仔细解释的意思。
到了,她看一眼前面,推开了天台的门。
空旷天台,初秋的晨风刮的人脸生疼,原因带着纪年来到天台边缘,往下看。
七层的楼在今天是真算不上高,可这样毫无防护的从上往下看,还是免不了眩晕感和淡淡的恐惧。
“跳下去。”原因面瘫脸平声吩咐,那样子和她平时要祝木洗个碗,买点东西没有区别。
“哎?”纪年诧异的看向原因。
原因的脸上找不到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跳下去。”原因又一次重复。
“这,这不是一个玩笑么?”纪年向原因笑着说,但眉毛却皱了起来,原因的态度让人不安。
“跳下去。”这是原因第三次开口了。纪年再怎样不情愿,也明白原因是认真的。
碰——洞。
一块碎石被无意从天台上踢下去了,声响一会儿才传了上来。
咕咚,纪年眼睁睁看着那不见踪影的石子,脸色有些青白。
他吞了口口水,随着那块小石子,仿佛看到自己那即将的悲惨命运。
这个疯子!在心底暗骂一声。专业作死的纪年也有些慌了,他竭力镇定,看着原因,这次是真服软了,诚恳劝道:“我知道你对我不满,这很正常。我也不说什么‘我知错了’的鬼话,这种话我们都不信。但你也绑了我一晚。这事也该算了。真要跳下去,那可就过了分吧。”
说着,纪年拿眼瞅着原因。原因不打断他的话,自己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无表情的脸看不出情绪。
“嗯……”纪年悄然咽口口水,微笑着续道,“说句不好听的,我也算含着金勺子出生的,多少有点分量,原因你是因为讨厌麻烦才生气,可我要真因为你出了事,你也不会方便不是。很多事不需要太较真的。大不了我回头给你和你家儿子一些赔礼,你去换个大点的房,咱们这事就算揭过了成么?你这样的美人因为我生活弄的一团乱,这也不值啊。”
请罪,求饶,威胁,利诱,全用上了,本还下的不小。
说完,纪年保持着强作镇定的微笑,眼巴巴看着原因。
“说完了?”原因还是那副不辨喜怒的样子。
纪年一听不对,又开口:“其实,你……”
原因把纪年带上楼,可不是打算听他絮絮叨叨的。
“说完就走吧。”原因眼疾脚快,照纪年屁股那么一踹。
纪年一个“不”字卡在嗓子里,来不及吐出,就切换到了失重状态。
“啊——”
下坠感伴着风声像是死亡的阴影紧紧缠绕在纪年周身,那是极致的恐惧,发自本能的,无法阻挡,铺天盖地,无法思考,深入骨髓。
一切都在急速的下坠中急速后退,像是一场隐晦的与世界的告别。
纪年在无法控制的绝望感里闭上了眼。
他以为他把世界玩在手里,对一切都不在意,可现在濒临死亡,他才发现自己生命的轻薄和对世界的留恋。
原因站在天台边缘看着纪年惊叫坠落,无动于衷的模样,眼神里的东西让人看不清。
忽然,她动了。
原因后退一步,往前一冲,悬空时脚狠狠往后一踏,借着后冲的力道,后发先至,经过纪年的时候抄住他的腰,往楼边一用力,在倾向刹那,抓住一条垂下的钢筋,猛力一甩,和纪年一起摔倒了三楼的楼洞里。
“喂,没死,睁眼吧。”
非人类原因起身站直,拍拍纪年。
纪年不敢相信的睁开眼,恍惚了好一会,才确定自己还在人间。
他呆坐在地上,一副丢了魂的模样,良久,用颤抖的声音轻轻叫原因的名字。
“原因……”
原因弯腰探身看纪年,“唔?回过神了……”
那么回去吧。
原因后半句话没有来得及说出来。
呼的一下。
刚才还一副丢魂模样的纪年就猛着抱住了原因。
原因:( ⊙ o ⊙)!
“太,太有意思了,”纪年把头埋在原因腹部,因此显得有些闷的声音听得出还是颤抖的,只是,这次却是激动地颤抖。
纪年不止声音,人也在颤抖,他颤抖着,猛地仰头,请求:“我们再来一次吧!”
唔~
原因:“……”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这美好的清晨响起。
而另一边,
叮咚——叮咚——
又谁啊?祝木揉着眼,不满的拉开门,入目的是一张熟悉的俊朗脸庞,神色比他还要不满,正是他的前老大赵密。
“纪年呢?”赵密一脸不耐与不满的问,手边的棒球棍显目至极。
啊!
扫一眼本该躺着纪年的空荡客厅,前老大余威尚在,职业狗腿祝木同学低头道歉:“抱歉,我这就去找。”
“他不在?”听出祝木言下之意,赵密的脸色愈发难看凶狠。
四点多莫名其妙的就把我吵起来,都已经做好打断他一条腿的打算了,现在他居然敢给我不在?
赵密眯眼咬牙,下定决心一定要给那神经病好看。
“喂,”忽然,赵密看向祝木,他提提手上的棒球棍,“你有比这更粗的棍子么?”
祝木:“啊?”
赵密,皱眉:“没有么?那带刺的呢?最好是铁的。”
祝木:“……”
太凶残了,那奇怪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惹到赵密的啊?
几分好奇,几分幸灾乐祸,祝木正打算去执行这个让人愉快的任务,就听得楼梯口一阵喧嚣。
“原原,原原,再来一次好不好,太有意思了。”
“……”
“原原,原原,你那么有意思,当我女朋友吧。”
“……”
“啊,说的也是呢,原原那么特别,怎么能只当我女朋友呢,那么,当我老婆吧!”
“……”
“原原,这是默认了么?”
“去死。”
“啊,为什么不同意啊原原,我虽然有很多女朋友,但还没有过老婆啊。这个特别的位子很适合特别的原原啊。”
好贱。
未见其人,光听其声,一股浓浓的贱气就扑面而来。
赵密被恶心的一裂牙,从那股贱气中肯定了来着的身份,抄起一旁的棒球棍就要往楼下走。
原原?
祝木也一声不吭就要回去拿棒子,转身却看到肖至面无表情的站在身后,身前一盆长得茂盛的仙人掌。
作者有话要说:码文码的不带感,就这样了吧。
、那个什么巴
半年后,游乐场。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者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那人就是我啊,痴恋你的我,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亲爱的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
精致面庞,修身西装的男子半跪在地上,举着戒指,旁边是许多玫瑰和蜡烛摆成的心形,他深情地注视着站在他面前的女子,用咏叹调一般的优美声调表白。
“我的心灵和我的一切,我都愿你拿去。”
“哦~”
“啊~”
一旁围观的观众们发出夸张的惊叹声,不知谁叫了一声“嫁给他”,众人都好像被提醒了一般,热情的鼓着嗓子喊。
“嫁给他!”
“嫁给他!”
一时,场上的气氛热烈到了极点。
“不错,”被求婚的女子——原因把手抄在自己羽绒服的口袋里,慢悠悠的赞赏道,“爱尔兰叶芝的《当你老了》,席慕容的《一棵开花的树》,还有葡萄牙卡蒙斯。少年,你博学多才啊。”
求婚词的出处被一条条列出来,围观众人的热情欢呼渐渐低下去,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把目光都投向了求婚者。
这情状不可谓不尴尬,求婚者纪年倒是镇定自若,他起身,拍拍膝上的灰,笑眯眯的:“原原,你好厉害啊!居然全知道呢。”
原因面瘫脸,心下也是佩服,“不是我厉害,真正厉害的是你。”
这世界发展与我的原世界至少百分之八十不同,你抄个诗竟连抄三首都是百分之二十的,这样0。8%的概率都能撞上,真是惊人的幸运e。
少年,你还有个隐藏身份是枪兵吧。
“可是我准备这些很辛苦呢,”纪年扳着手指头数,“查好听的情诗句子,买花买蜡烛,布置场地,哦,对了,”
纪年的手画了一个圈,“还有以防万一,请的这些起哄的人。”
深井冰的世界观到底与常人不同,被揭穿托身份的众围观者脸色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自然,看着这个自己主动承认自己求婚找托的男人,眼神里也多多少少有了“这疯子住几床”的意思,当事人纪年却是一副天经地义的笑模样请求。
“这样辛苦的我,得不到报酬太说不过去了,原原,答应我吧。嫁给我。”
半年来,这类求婚的话,原因不知道听过多少,她连拒绝都丰歉。
“少算了一样,”原因转身向游乐园外走去,“我的出场费,答应给钱,我才和你玩的。现在玩过了,走吧,我要去接肖至。”
“真是无情啊,我的心被伤得厉害呢。”追上去,那么说着,纪年的脸上却没有一点被伤到的意思。他殷勤的帮原因拉开车门,笑眯眯的继续提议,“那我每天给你出场费,你每天扮演我妻子好不好。”
求婚一次两次可能是玩,追求一月两月可能是玩,但纪年这半年来,几乎每周一次告白,每月一次求婚,追求攻势更是从没断过,光是退送的花,原因就小赚了一笔。这样的恒心,毅力与成本,摆明是玩真的了。
呼——
原因呼口气,十分不能理解的转过头去看纪年,认真问:“干嘛非得是我?我没觉得你是真爱我,我也完全不喜欢你。”
“爱?”纪年坐进车,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大笑着发动了引擎。
“原原,你和我是一样的人啊。”看着前方的路,纪年说的肯定,“是不会用那种轻飘到虚妄的东西左右自己的行为的,因为不可信,因为不敢信。这样的话,”
前面绿灯亮了,纪年停下车,侧头看原因:“和我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啊。我虽然爱玩,但你那么特别,我恐怕是不会找到比你还好玩的人了。这样的我们在一起不比那些因为什么狗屁爱情而在一起的人稳定可靠的多了。”
“更何况,”纪年笑起来,“我长得好看,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