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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邓浩楠笑道:“颜思雨来了,就知道真相了!”
接着邓浩楠说道:“去!抓个舌头先问问情况!”
丁大牛苦笑了一下,说道:“大人有所不知。属下已经抓了好几个了,不过他们抵抗甚是顽强,打不过就自尽,抓不到活口!”
邓浩楠瞪了丁大牛一眼,说道:“不会动脑子啊!这群家伙难道天天在大街上吃喝拉撒睡啊!”
“……”
冯绍延笑道:“大人是说在他们下住的客栈做文章,明的不行来暗的!”
丁大牛恍然大悟,于是急忙下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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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东厂密探和安全局特工们的精心安排下,在灯饰街一家客栈内,特工人员买通了客栈老板,在一群可疑人员的酒菜中下了药,擒获了七名可疑人员。
经过仔细排查,确定他们的身份是伪造的,于是安全局人员连夜突击审讯。在十大酷刑面前,几人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终于有一人受不了折磨而吐出了秘密。
原来,自从谭婉清被邓浩楠扣押之后,她的两个师兄刘二黑跟颜兵便寝食难安,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按照他们对大明官员们的认识,一旦女子落入他们手里,受到的折磨远胜于男人十倍。尤其是有姿色的女人更是名节不保,苦不堪言。如今他们的小师妹落入邓浩楠手里,以谭婉清的美貌。怕是难以逃脱邓浩楠的魔爪。
自从谭婉清被选为圣女,他们二人便一直拼命做事,在教主面前表露才能,希望能够获得教主继承人之位,以便能够取得他们的小师妹为妻。如今谭婉清落入邓浩楠手里,他们二人的心情可以用心如刀绞来形容了。
之前的日子因为邓浩楠的部下控制九门,盘查严格,他们的人无法进来,手头上人手又不够,因此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邓浩楠大军撤离京城,九门由五城兵马司接管。使得禁令松懈,白莲教教众得以入城。
刘二黑跟颜兵动用了京畿附近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其中颜兵作为厚土旗掌旗,调集了一百五十名手下。而白莲教右使刘二黑则利用右使的身份,从巨木旗、烈火旗和锐金旗各堂口抽调了两百多精英。
加上原先的人马,刘二黑跟颜兵手中有了三百余人的武装力量。不过,刘二黑经过调查得知,靖海侯府拥有五百金甲护卫,更有上百家丁,强攻救人无济于事。
刘二黑深知邓浩楠的火枪队的厉害,功夫在高也挡不住子弹。因此,刘二黑跟颜兵商议之后,采取另外的方式。
因为他们得知了邓浩楠的夫人杨婉淑克日进京,因此准备半路劫杀护送队伍,劫持杨婉淑作为人质,以此来威胁邓浩楠放了谭婉清。
由于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因此被抓的人职务不高,因此审讯知道的细节和更深的内幕有限。不过,这样已经足够了。
“好计策!”
邓浩楠听罢,已经将来龙去脉弄清楚了七八分。
“大人准备怎么办?”
丁大牛、董楠、冯绍延坐在一旁,看着邓浩楠,等待邓浩楠的命令。
邓浩楠思索一番,说道:“抓了他们的圣女,不论放不放人,跟白莲教都已经结下仇,只能死磕了!既然这个结已经解不开了,那我们就不要在有所顾忌,把他们都干掉!”
董楠说道:“大人,既然他们想要半路劫持夫人,那我们不如将计就计,调集人马暗中埋伏在夫人回府路上,将他们一网打尽!”
反伏击,这倒是个好主意。丁大牛跟冯绍延纷纷点头,认为这个计划不错。
不料,邓浩楠想了想,最后摇头。
“不行!”邓浩楠说道:“这计划太冒险了!我不想夫人受到惊吓,哪怕一点儿也不行!”
几人闻言。先是一愣,接着点头表示理解。
之所以发愣,是因为在这个时代里,女人地位低下,如同衣服,穿旧了、厌烦了,挥手则扔。典型的例子就是李自成的部下们为了跟他讲兄弟义气,一起造反,纷纷回家将自己的妻妾斩杀。由此可见,这个时代里,男人的心态。
别说,杨婉淑只不过是侯爵夫人了,就连皇帝对待他的妃子们还不是说杀就杀?
没有人知道杨婉淑对于邓浩楠的重要性,直到此时,几人才明白为何邓浩楠至今依然没有纳妾。
董楠想了想,于是说道:“不如让派人假扮夫人,yin*他们出现,然后消灭了他们之后,再让夫人进京。”
“那样也会让夫人担心的!”邓浩楠想了想,突然说道:“与其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出击。既然假扮,那不如假扮谭婉清好了!”
假扮谭婉清?
几人不解的看着邓浩楠,邓浩楠笑了笑,说道:“她的两个师兄不是很紧张她吗?那不如我们就来个引蛇出洞,打乱他们的原定计划!”
引蛇出洞?
几人想了想,冯绍延说道:“大人莫不是要斩首谭婉清?”
邓浩楠点点头,不置可否。
丁大牛于是说道:“刘二黑他们定然对劫持夫人的行动做了周密的部署,他们定然也会想到夫人身边防护严密,因此即便我们做再多的部署也都是被动的,万一哪里出了漏洞得不偿失。”
董楠点点头,正如邓浩楠所说,与其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出击。毕竟被动防御不能保证万无一失,若真的出了岔子,那么后悔就来不及了。
“这样也好!”董楠想了想,提出了新的计划。
“按照大人的想法,我们派人假扮谭婉清,先游街一圈,然后推倒菜市口问斩。刘二黑他们定然失去方寸,匆忙纠集人手赶往法场营救。”
冯绍延接着他的话说道:“再在法场周围布置重兵,将他们一网打尽不成问题。”
商议完毕,众人分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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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浩楠来到关押谭婉清的厢房,守卫将门锁打开,邓浩楠带着两名侍女推门而入。
厢房内,谭婉清气嘟嘟的坐在床边,对面是四个侍女看着她,令她稍有异动便会惊动外面的守卫。
见邓浩楠进来,谭婉清顿时发牢骚,要求邓浩楠放了她。
邓浩楠冷笑一声,没有搭话,给两个侍女打了一个眼色。
两个侍女端着盘子,盘子上放着一套侍女穿的衣服,来到谭婉清面前。
“干什么?”
“你的衣服脏了!给你换一套!”
“用不着!”谭婉清警惕的看着邓浩楠。
邓浩楠没搭理她,直接叫几个侍女一起上去强行给谭婉清换衣服。
谭婉清见躲不过,于是说道:“换就换吗?不过你得出去!”
邓浩楠嘿嘿一笑,道:“难得看美人更衣,你以为我会出去吗?”
不理谭婉清的反对,邓浩楠一挥手,六个侍女上前七手八脚的便将谭婉清的外衣和鞋子全部脱掉,吓得她大喊大叫,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叫了老半天,谭婉清才发现并不是全换,只是换掉了外衣,内衣完好。
重新穿好了外衣,谭婉清方才抹了把眼泪儿,停止了大喊大叫。
“你到底要干什么?”
邓浩楠看着眼前的白莲教圣女,笑道:“想知道吗?”
谭婉清没搭话,偏开头看向旁边。
邓浩楠走到她近前,说道:“很快你就知道了!不过,你若是跟我坦白交代,我或许会看在思雨的份上网开一面!”
谭婉清看了邓浩楠一眼,见邓浩楠一本正经,没有了前几天的那般轻佻表情,心中突然间有些紧张。
莫不是他知道了些什么?
这个想法在谭婉清脑中一闪而过,不过还是嘴硬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死鸭子嘴硬!
邓浩楠突然间面色转冷,说道:“白莲教是不是有个圣女?”
谭婉清闻言,浑身一震,猛然回头,正巧碰到邓浩楠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一跳,久久惊魂不定。
“看来没错了!”
邓浩楠肯定了谭婉清的身份,于是道:“来人!”
“大人!”
进来两名侍卫,手里拿着脚镣和手铐。
“押入府内地牢,严加看管!”
“是!”
两名护卫上前,给谭婉清带上了脚镣和手铐,然后给她解开了绳子。
押入地牢?
谭婉清终于明白了,邓浩楠定然发现了她的身份,否则看在颜思雨的面上,是不会如此对她的。
既然身份被揭穿了,谭婉清也不再装可怜,双目的怒火再次喷发。
“你会后悔的!”
邓浩楠笑而不语,淡淡的道:“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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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邓浩楠从刑部调集了一批衙役,等候在府门外,然后将假谭婉清押入囚车。接着,铜锣三声开道,高呼刑部令谕,西市牌楼处斩白莲教圣女。
这一举动顿时惊动了老百姓,纷纷跟着两旁看热闹。同样,一直游走在靖海侯府附近的白莲教细作迅速飞报刘二黑跟颜兵知晓。
“什么?他们要处斩小师妹?”
刘二黑闻言,顿时抓起了报信人的脖领,恰的那报信人喘不上气,满脸憋得通红。
“此话当真?”
颜兵正在研究部署半路劫邓浩楠夫人的计划,闻言顿时赶来。
“小的——”
“快说啊!”刘二黑晃得更厉害了。
“小——”
颜兵终于看出了问题,急忙喊道:“你想要掐死他吗?”
刘二黑愣了一下,顿时松开了报信人。
报信人长喘了一口气,说道:“启禀右使、颜掌旗,圣女被打入了囚车,正押往菜市口问斩。”
颜兵紧张的道:“可是打探清楚了!”
“千真万确!”报信人说道:“刑部的衙役们铜锣开道,高呼圣教圣女的名字。而圣女她——”
刘二黑激动的道:“她怎么样了?”
报信人犹豫了很久,说道:“圣女她已经被折磨的不像人样了,蓬头散发,目光呆滞,衣服上面血痕累累,破烂不堪。”
刘二黑闻言大叫一声,砰的一声便将桌子砸碎,爆喝着要杀死邓浩楠。
颜兵先是目光呆滞,接着同样暴怒的要杀人的样子。
“快想办法救人吧!”其中一个手下说道:“他们既然看着圣女的名字,说明圣女已经暴露,不会有假。如今他们要处斩圣女,不管圣女怎么样了,都不能被斩。”
“叫齐所有的弟兄,我们去劫法场!”
“这会不会是邓浩楠的奸计?故意引我们上钩,然后将我们一网打尽!”
“就算是全套又怎样?”刘二黑说道:“我必须要去救小师妹!”
接着看向颜兵,颜兵怒道:“看我干什么?难道老子是孬种不成?”
“好!”刘二黑说道:“为了小师妹,老子豁出去了!”
颜兵道:“弟兄们操家伙!”
两个头领发话了,所有人不敢不从,纷纷用布匹卷起兵器离开客栈,前往法场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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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的北京城法场在西市牌楼法场,这西市牌楼和东市牌楼是京城两大最繁华的地区,东市牌楼主要是卖菜的菜市场,也是清朝斩杀犯人的地方。
而西市牌楼则是卖肉和日常百货铺子的地方,在明代这里是最繁华热闹的地方。
邓浩楠在监斩楼下喝茶等候,刑部侍郎和郎中相陪,身后是丁大牛等一干护卫小心保护。
午时三刻斩首,时间不少,邓浩楠便听几个刑部官员们给他讲解法场的故事。而邓浩楠第一次见识古代的法场,还是监斩官,好奇心很大,听得津津有味。
说起这个西市牌楼,还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明代正统十四年(1449年),北京以北长城外少数民族瓦刺部也先(额森)率军卒向北京进犯,明朝软弱无能的守军,节节败退,告急的文书报至京城。英宗在受宠太监王振的怂恿下,亲自率大军草率出征。明军在宣化府附近的土木堡被围。也先用假和谈的诡计,瓦解明军斗志,乘机冲杀。无准备的明军大乱,全军覆灭,英宗被俘。历史上就将它称为“土木堡之变”。也先捉到英宗,利用北京城内空虚,朝中无主之机,打算用这个被俘的英宗皇帝做政治资本,要挟明朝,取得北京。但是,以大臣于谦为主的抵抗派,坚持保卫北京,立英宗的弟弟朱祁钰为监国,总管国事。不久,朱祁钰在于谦等人的劝导请求下,受国太谕旨,即皇帝位,年号为景泰。从而告知也先“明朝丧君有君”,决心保卫北京,誓死拱卫明朝政权。在北京城下,于谦领导全城军民打败了也先,北京城得到保护。也先战败退走后,他看到这个英宗成了无用之物,留着不如将他放了好,放回去可以使英宗和弟弟景帝(朱祁钰)争夺皇位,造成明朝廷内部混乱,政局不稳。所以,才将他放回。明景泰八年(1457年),明英宗发动政变,废了景帝,他又重新登上皇帝宝座,这就是明朝历史上的“夺门之变”。
英宗夺了政权重新做了皇帝后,无耻地将瓦刺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