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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拒绝我?」赫连韬的手划过鹿可人耳边的发,唇黏着她的问。那双黑眸,锁着她脸庞,盯着她的每个表情,紧紧的,舍不得移开目光。
「很讶异?」鹿可人的睫毛扬了扬,神情妩态的望了他一眼,又垂眸继续吮着他的唇,轻轻咬着,一下一下又一下。
她决心冲破恼怨,给自己一个重生的机会。
其实,她好像也没有那么喜欢赫连焰。
她和赫连焰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是想着赫连韬的,咬牙切齿的想着。和赫连韬在一起时,脑袋里自然也容不下其他人。在他面前故意提赫连焰,也是为了气他,想看他暴跳如雷的模样。
那么,她的伤心,只是因为一时的难堪、下不了台而已。
「我的魅力举世无双。」他摇头,抱紧她。
「自大。」鹿可人的食指划过他的眉目。
「就是自大才追得上你。」脸皮薄、自卑感重,根本不配称得上是男人。
「你有追吗?从头到尾我都只看见你强迫我。」
「这是男子汉的风格。太软弱你会喜欢?」
「不会,但是我也没有被虐待狂。」
「我有那么坏吗?」印象中,她每次都拒绝他,不过他并没有把那视为阻力,反而认为是种挑战。愈有挑战性的,愈想去征服,这是男人的天性。
「不是没那么坏,是很坏!」
「现在呢?」
「差强人意。」
「那你说说看,怎样做才能满足女人的虚荣心?」
「会不会甜言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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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女人总会自动黏上我,况且男子汉是不会……」
「铁汉柔情,有没有听过?铁汉都会有柔情了,何况是凡夫俗子的男子汉。」这个男人,真是被女人宠坏了。
「我会好好珍惜你。」顿了好一会儿,他道。
「我相信你。」满意的抵着他唇的嫣唇笑了。
鹿可人绝对相信他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
他却皱眉,「真的只要男人说几句好听的话,女人就会相信他?」
「也是要看对象啦!」她把他的眉抚乎,「如果那个女人不喜欢他,任他说上一百句,也是对着空气说。」
「这么说,你是喜欢我罗?」这个大发现,令赫连韬欣喜若狂,翻身把鹿可人压在身下。
「别太得意,只有一点点喜欢。」鹿可人嘴硬着,扯了扯他的耳朵。
他也不在意,由她胡来着。
她的初次是被眼前这个男人给夺走,那样全然的蛮横与霸道,理当恨他,她恨了。她的第二次,同遭此人之手,却能感觉到他的在乎,那时她的意志出现些小小的动摇。
对他,鹿可人的心底有着五颜六味,没一颜没一味她能理得清楚,正因为理不清楚,于是她秉着最先也最不复杂的想法,打定主意恨他。
仔细想想,如果她肯早点承认,这个男人的机智、反应、聪明、武术皆在她之上,就能看出他是比赫连焰优秀,也更加符合她心目中倾慕男人的理想原型。
如今,这个她曾恨极的男人,褪去浑身冰意,说会好好珍惜她,听起来不会刺耳,甚至还不赖。
突然涌起一股羞意,她躲在他的怀里,没让他瞧见她热辣辣的脸颊。
赫连韬从来不知道,女人娇羞的时候是这样的美。
一会儿后,鹿可人按捺不住,矜持的迎起身子,啜吻他乾净得没有胡碴的下巴。慢慢的,唇与唇渐渐移近。
两张唇,黏着。来来回回,调情,忘我、疯狂的追逐了又追逐。
赫连韬大手掀开她的衣服,解开胸罩,搓揉着两颗雪白的Ru房。
一连串细碎的吻,遍及她的眉眼,舌头舔过她的肩颈胸。
鹿可人喘着气,她的身体里似有把火在燃烧。
这一回她没有被扎春|穴,然而一切的感受并无所不同,甚至因为她的允许,而更加翻浪汹涌。
两人的欲火飞快的窜燃,他褪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转眼间,她雪白曼妙的胴体呈现眼前,如同祭祖台上的圣品,散发着诱惑。
赫连韬的眼眸变得更加深邃,黝黑的手掌抚上她雪白的肌肤,手指滑过凸峰,那光滑如丝的触戚令人赞叹。
「唔……」鹿可人发出轻吟。
赫连韬的手彷佛会变幻魔术,所经之处都燃起无形的火苗,嘶嘶裂裂,热得鹿可人口乾舌燥,她伸出粉红的小舌舔着嘴唇。
不知何时,赫连韬看穿她,手上多出了一杯水,「水来了,嘴巴张开。」他诱哄着她微张嘴。
水湿润了乾涩的喉咙,还泼洒些在她的娇胴、下颚、胸口……
赫连韬顺着水珠游荡的路径,含住她的奶峰,舌头不断的刺激逗弄雪峰上的小红花,如同婴孩般吸吮起来,让鹿可人情不自禁的发出吟哦。
「嗯……」鹿可人的手指陷入他的肩膀,扭动着雪白的胴体,感到雪峰上传来酥酥麻麻的阵阵快感,小腹汇集一股暖流,羞人的紧闭私|处不断泌出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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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密的爱抚她的大腿,手指撩拨着茂密的花森林,往下探寻到抖颤敏感的小花核,食指和拇指轻轻的一压一捻。
她倒抽口气,浑身一颤,逼人的快感袭上柔弱曼妙的身子。
她因欲望,在雪白的床单上扭动喘息。
他因她,眼眸变得更深沉。
「唔……嗯……韬!」鹿可人杏眸微睁,满布情欲的色彩,她娇呻着、喘吟着。
听见她呼唤他的名字,看着她美丽的身段,赫连韬两腿之间火热的欲望随之勃发肿大。
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衣物,白日光下,结实有力的男性身躯让鹿可人睁大眼睛。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的身子,却是第一次光用看的,就这么有感觉,光是用看的,就很令人期待。
「快流口水了吧?」赫连韬看见她舔着嘴唇,那副挑逗人神经的画面,差点令他未冲锋陷阵就先泄,只好先幽默一下,稳住身下的龙根。
「讨厌。」鹿可人捶了下他的肩。
「大野狼来了。」天呀!他怎么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
「原来你是闷骚的那型!」大发现!鹿可人掩嘴窃笑。
「要笑就大声笑,这样闷着不怕得内伤?」他翻着白眼,在她面前表现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轻松自在那面。
「是你说的喔!」那就大声的笑出来吧!不然憋坏自己多划不来,「哇哈哈哈……」
突然,她笑不出来了。
那些很三八的卡通版笑声,全面换成限制级版的激哦吟喘。
赫连韬灼热的男根,侵入她的身体,开始展开最激烈的报复行动。
「小人……啊啊……怎么可以这样……啊……突袭人家……」太过分,那么大力的揉着她的嫩|乳,还把她身体咬得一点一点红红的。
「你真的很白目,真话假话都分辨不出来。」赫连韬贪婪的吸吮着鹿可人的|乳峰,身下的摆动愈来愈快。
「是你叫我笑,人家才笑的呀!夫要妻笑,妻不敢不笑。」
「至少也该做一下表面功夫,连虚与委蛇都不懂,将来要是当总裁夫人,肯定累惨你。」赫连韬被那个「妻」字惹得龙心大悦。
「唔……人家刚刚是开玩笑的,没有要嫁给你的意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由不得你反悔!」
「又没写字盖章,我偏要出尔反尔。」她就爱和他杠上,连在Zuo爱时也不例外。
「谁说没有盖章?这不就是。」他恣意的驰骋在她柔软甜美的甬道,甬道的内壁非常紧窒,惹得他动作愈来愈快。肉体的拍打声,声声淫浪。
「啊……太快了……」鹿可人忍不住拱起雪白的身子。
「那你说,有没有盖章?」赫连韬捧着鹿可人的脸颊,唇摩娑着她的。这会儿,他故意放慢身下的速度,浅入深出。
「有,有盖章。」鹿可人吟喘连连,「你再进来深一点。」
她快被他折磨得尖叫出来,修长的指尖划过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红痕。
「其实,你再坚持一下,我就会投降。」他咬着她迷人的下颚,轻笑。注视她销魂的表情,给了她想要的,不断的在她花|穴内撒出进入。
鹿可人的双|乳,随着他每次的插入激烈晃动。
他又移动着臀部磨合她的身体,让他的男根不只是单调的前后进入,螺旋桨般的触及到她最极致的敏感带。
他们两人都感受到,彷佛死了一回。
「不行了……唔……求求你……」鹿可人紧紧攀附着赫连韬,随着他的进出而娇吟。
每个动作、每颗汗珠,都是激|情,都是火热。过多的高潮来得又急又快,不亚于她被扎了春|穴那回的淋漓尽致。
「还没到。」他咬着牙,抵抗高潮的来临。他要的还不够。
鹿可人狂乱的呻吟着,白嫩的双腿挂在他的腰部,他的健臀不断的在自己两腿间起伏,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渍渍水声,伴着她流泄而出的娇喘。
赫连韬低首,掬取住她最娇媚的浪吟。
突然之间,他加快动作,如同狂风骤雨,欲把两人卷进暴风之眼。
鹿可人已喊得哑了,感觉高潮再一次降临。
赫连韬做了一个深入猛烈的挺进,将所有的Jing液射入她的体内,两人同时发出欢愉的呐喊。
颀长结实的身子,倒在她的身上。
她紧紧抱住他汗湿的身体,藕臂缠着他脉动分明的颈项。
久久,两人不发一语,安静的享受这份深深的满足。
「不应该让你承受我的重量,应该是我让你靠才对。」赫连韬翻身,让她倚着他的臂膀。
「鹿可人。」他抚着她额边的发。
「干嘛?我好累。」体力透支的鹿可人,眯着双眼,已经快睡着。
「我恨不得让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快乐。」赫连韬把下巴顶着她的发心,紧紧拥住她。
真想把她融入他的骨血,这样他就不会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属于他。
「哦?有多快乐?」她随口问着,也不嫌他话多,在他构成安全屏障的臂弯里,找到舒适的姿态,准备入眠。
「就像拥有全世界……不,只要你在我身边,就算全世界给我也不希罕。」
「可是我很希罕哪!我想环游全世界。」她搔了下鼻子,额头抵着他的脸颊,已经半梦半醒。
「那我们就去旅行,让你分享我的快乐。」赫连韬道。
浪漫就是这么开始。
从一个心心相印的诺言。
从他吻上她可爱娇美的唇。
欺上她作着梦的身体,他再次要了她……
9
埃及尼罗河、智利的冰河沙漠、澳洲的绵羊、荷兰的风车、瑞士的皑雪、巴西里约热内卢的嘉年华会、罗马的圆形竞技场、全世界离天界最近的城市拉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鹿可人和赫连韬游遍八个国家,带回上千张他们玩得不亦乐乎的照片和风景照。
由于这个假期是工作五年,从不特休的赫连韬争取来的,条件便是回到台湾后,得立即投入工作,并且设计明年度新材质的防护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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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可人的工作性质,已由保全改为设计师。
今天,这对处于热恋中的男女,相偕来到公司,并肩工作。
她望了他一眼,笑。
他看着她,也笑。
两人隔着张桌子,含情脉脉的对望。
一个早上,他们就在这样甜甜蜜蜜的有情人望有情人都是笑的情况下过去。
「我看,今天别想工作了。」赫连韬索性关上电脑。不同于鹿可人的涂鸦手绘,他的设计全利用高级的动画美术软体完成。
「为什么?你不舒服吗?」鹿可人飞快的丢下笔,跑到赫连韬身前,摸着他的额头。
她之所以会这么疼爱他,是因为三个月相处下来,她发觉赫连韬这个冰山王子的外表下,其实是个负责任、很呵护女人的男人。
这段时间,他们玩暇之余,也谈理想、价值观、日常生活,甚至彼此切磋武艺,武艺更上层楼。除了他们是一男一女、个性一冷一热之外,许多方面,他们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对双方的了解增多,感情也就进展神速。
如今,他的眼神、他微微的笑、他说话的语调,都已逐渐影响她的情绪。
爱情令人沉醉,也令人窒息。
像现在这般,听到他不舒服,她的心就悬得高高的。
也难怪赞成她谈恋爱的爸妈,要高唱女儿养大就是别人的了。
「我没有生病。」赫连韬拉下鹿可人放在他额上的小手。看到女朋友这么担心,他甜蜜在心,「只是我心爱的人就在我的面前,要我怎么专心工作?」
「真的?」鹿可人笑得阖不拢嘴,「那不然我把桌子移到外面去办公。」
热恋中的男女,很容易为一句话或一个动作,开心上一整天,也特别会体贴对方。
「不用了。我看下午我们乾脆跷班。」
「可是我们已经答应总经理,这个礼拜会设计出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