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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公子动也不动地看着掴来的那只巨掌,一个若隐若现的黄金箍子不知怎么套在了巨手的手腕上,“叮当”一声脆响,三扇铁片从箍子内圈弹出,死命一拧,“喀啷”一声,手腕被绞断,高公子双手轻轻上扬,一道清风慢慢把黑色大网兜抬了起来,对面的七个人只觉清风拂面,眼睛一痛,什么都看不到了。身后风声飒飒响过,六声惨厉的狼嚎传来,和刚才断腕人的惨呼紧密相连,竟然分不出先后顺序了。
高公子轻轻掸了掸袖口,悠然从场子里向坐席走来,扭曲的透明空间逐渐恢复原形,众人这才看清,七具扭曲变形的恐怖尸体杂乱地摊在地上,死状各异,相同的只有恐怖瞪大,死不瞑目的双眼。
众人愣怔惊惧得说不出话来,何仁辉却突然拍手笑道:“妙哉,妙哉!天意么?这七个人的空缺由我们来顶了!”
(不好意思!今天更新有点晚,明天也会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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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群起而攻之
高公子神色冷淡地看着何仁辉,马小姐的眼珠一转,盯着何仁辉嫣然道:“本想定了百人之数再和你计较的,不期然你却是先等不及了,你好大的胆子呐!”
何仁辉轻蔑一笑:“这位高公子刚才猛下杀手击毙七个违规者,手段高明酷烈,可是却太过燥急,不怕说句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话,莫非是怕我坏了你们的事么?”
马小姐咯咯娇笑,斜眼看着高公子道:“这个么!我也正奇怪来着,原来竟真是这样么?
高公子笑眯眯地看着何仁辉,眼神从漠然无视变得充满赞许,和声道:“凭你刚才说的那句话,也配和本座说几句话了。/ ”
马小姐故做一脸惊讶揶揄之色:“哎呀!堂堂的高总管原来也有怕的人呀?”
高公子不疾不徐叹道:“这位小哥说得不对,我并不怕他坏了我的事,我霹雳雷霆般杀那七人的真正原因其实是:平时我鲜有机会出手,实在是憋闷得很了!至于我说小哥配和我说话,乃是因为他有份处变不惊的余裕和霸气,明白了么?”
何仁辉冷笑道:“怕就是怕了,不停唠叨解释个什么?你不知道欲盖弥彰么?”
高公子摇头苦笑道:“你不似这般浅薄惫赖之人,难道你的真正目的是想激怒本座?”
何仁辉哈哈大笑:“高公子果然聪明,看来你虚怀若谷,激将法在你面前原是班门弄斧了!”
高公子点头微笑道:“马小姐!此人虽还未展露身手,但本座担保可入二百人之选!”
马小姐沉吟片刻,突然冷笑道:“这位公子,你刚才说七个人的空缺就说错了,现在场子里有一百九十六人,要说缺我们也只缺四人,何来七人?”
何仁辉摇着头从嗓子里出咝咝笑声:“你只要把口令改为二百零三人进一百不就行了么?”
马小姐看着何仁辉身后的黑犬和小黑,问道:“你们一共八人,有人不参加么?”
何仁辉指着黑犬道:“黑犬就送你帐下听用了!”
高公子笑道:“二百零三人进一百可以开始了么?”
马小姐眼睛直直地看着何仁辉,突然摇头笑道:“不,二百零三人进六十二人,所有参选人入场,全场随意厮杀,本小姐喊停则马上停止!开始!”
何仁辉等人正准备跳入场中,却见场子里的一百九十六人呈鹰翼般展开,眼里也露出了食尸鹰般的残忍冷笑。
“遭了,他们想先把我们灭了!”西皇多玉铿锵嘶哑地恨声嘀咕着。
小黑摇头道:“不对!他们是想把多余的一百四十一人先灭了!”
何仁辉笑道:“马小姐似乎并无偏颇,可是这场子里的一百九十六人,一则经过几场厮杀,已然了解了其他人的实力,我们此刻在广场入口,若他们互相厮杀而任由我们这些底细不明的人虎狼般环伺在侧,他们哪里能心安?”
龙盘接道:“是以他们不约而同地要先杀我们而后快!”
虎斑斓脸上抽搐着:“不管马小姐心意如何,这些场子里的虎狼之辈还不是要杀我们而后快么?”
何仁辉看着黄月天笑道:“黄老兄目光闪闪,似乎有对策呢!”
黄月天愣怔了一下,瞬间展颜笑道:“红蓝色服色的人之间似乎从未有过厮杀,且此两中颜色,同色的也没有互相杀戮,紫色的则不同了,和红紫蓝都有冲突杀戮!”
何仁辉目光闪动着笑道:“紫色衣服的目前只有三十五人,我们全力进攻红蓝两色,冲!”
七人组成一个小小扇形,向红紫交界处猛烈冲突得一下,又迅回缩,一个红衣丑汉身形前突,嶙峋的大手一掌向小黑肩头抓落,本以为小黑的修为根本无法躲闪,谁知手方离小黑的身体半寸,一道白花花的光芒一闪,一方细白的圆饼像一块坚实的盾牌把丑汉弹开一尺,丑汉身形向旁边一偏,后面一个紫衣少女莹莹一指头直点丑汉后脑,丑汉手指轻弹,一个土黄似簸箕的法器当头向少女罩去,少女身形灵动之极,滴溜溜斜着一错步,一条乌黑细长的软鞭带着猎猎光点向法器缠去,丑汉被逼得身子一退,蓦然肩膀旁边两只大手伸手一撕,把丑汉的红袍剥了下来,丑汉嶙峋大手左右一分,突突两声,把两只手打烂,正在得意咧嘴大笑,笑容突然凝固,整个身体“咕咚”向下一矮,一道刚烈的红光倏忽消失,丑汉的两条腿已经齐根被砍段,飘摆的长袍子咻地一声到了何仁辉身上。丑汉抽搐的嘴脸又是一阵颤抖,一条乌黑似灵蛇的软鞭带着血珠从丑汉洞穿的胸膛缩了回去。
巨大广场内的鹰翼阵形经过内部拼杀一搅和,局部大乱,突然一声呼哨响起,红蓝两色向后一退,左右穿花蝴蝶般一阵移动,一个红蓝交错的鹰翼阵瞬间成形,把各色服饰的何仁辉等七人和三十五个紫色衣服的拢在圆形绳网的边角。
何仁辉身体如云彩般升起,灵巧粗壮的手指弯如铁勾,绷绷数声弓弦响过,二十四支狼牙巨箭已经带着厉啸向鹰翼阵的左翼疾射而去,红蓝服饰的无一弱手,何仁辉连珠箭雨堪堪只射死两人,射伤四人,其他人呼啦向旁边一闪,翼形立即失去了阵形。何仁辉大叫道:“紫色衣服者同为一体,且莫内乱。”
紫色队伍错落有致地一穿一饶,形成一个面积比拥挤一团的红蓝队伍攻击面积更大的分散圆形,对红蓝队伍拼命搏杀起来。后排的红蓝队伍中的高手不断祭起几十件法器,几万支暗器,连珠暴雨般向何仁辉裹来。
“蓬蓬蓬”几道轻烟,何仁辉的四肢碎裂成烟,倏忽又如水上浮游一般在几丈外出现射箭,红蓝色队伍拥堵不堪,难以施展,竟在局部对紫衣人形成劣势。何仁辉以外的六个人自然承担起了了自由调度,救护支援的任务,查缺补漏,各自施展功法杀了几个实力稍弱的红衫人。
马小姐眉头微皱,看了半晌,突然喊了一声:“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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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非常之期非常之策
何仁辉笑吟吟地轻叱一声:“停!”
身边的六个人和一众紫衣人同时停手,比起红蓝二色的高手晚了一瞬间。
马小姐似笑非笑地看着何仁辉:“你倒不简单,刚来这一时半刻竟然降伏了那些犟骨头。”
何仁辉看着三十五个紫衣人,笑道:“犟骨头?”
马小姐微微点头:“他们有个共同点:身份成疑,现在又有了个共同点,他们都只听你的,不听我的!”
何仁辉坦然面对马小姐那意味深长的逼视,神色不变淡淡道:“你想说什么?”
马小姐扑哧一笑:“可是我却知道,他们都是主公的人,你也是!”
何仁辉脸色突变,冷冷道:“你难道不知道宁杀错,勿枉纵么?”
马小姐嫣然一笑:“你难道想我杀了你们?”
何仁辉不答反问:“在场四百二十三人都是主公的人?你能断定?”
马小姐不疾不徐,凝视着何仁辉缓缓道:“你不信?”
何仁辉伸手向场子里连指三下:“他,他,她,他们三人也没问题?”
马小姐顺着何仁辉的手看向了场子里坐席上的三个人,一个黑衣俊美少年,一个青衣绝色少女,一个马脸猥琐汉子。
俊男美女如雕塑般端坐不动,猥琐汉子冷笑道:“你若觉得我等有问题,不妨过来杀了我们!”
何仁辉厉声道:“滚出来!”
猥琐汉子身子像个弹簧般一耸,已经来到了何仁辉的面前。何仁辉一巴掌斜砍猥琐汉子的后颈,猥琐汉子脸色惨变,一声虎吼,手里已经多了一个铜钵,铜钵飞转向何仁辉前胸猛撞。
“苍”地一声,铜钵被何仁辉一拳捣碎,砍向猥琐汉子的一掌却被一条蓝影荡开。高公子正笑吟吟看着何仁辉:“马三乃是马小姐亲信之人,小哥手下留情些个。”
何仁辉冷笑两声:“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马小姐叫道:“停手,听我一言。”
何仁辉看也不看马小姐,冷哼了一声。
马小姐缓缓道:“马三曾经在轩辕城呆过一段时间,莫非就是在那段时间得罪了公子么?”
何仁辉眼睛冷冷扫视场内一圈,沉声道:“马逸南在哪里?”
马小姐淡淡道:“那个小蹄子临阵变节,已经被马三处死了。形势复杂,不及细细解释了,总之,马三此人绝无问题。”
何仁辉转眼凝视着马小姐:“总之玉蟠山人选由你指定,出了差错你的罪可就大了。”
马小姐揶揄地一笑:“听你口气,似乎好有来头,你是谁?”
何仁辉深邃的眼睛仰头看天,一言不。
马小姐叹了口气笑道:“能从鲛刳那里从容来到这里,定然高人无疑了,不问也罢!”抬头环视众人一眼,脆声道:“现在开始部署进山人员!”
何仁辉扫了一眼场子里的二百多人,皱眉道:“不是二百零三进六十二么?”
马小姐水汪汪的大眼睛咕溜溜一转:“非常时期,当行非常之策,为保玉桑城今后战力,本次增加上山人数。两个百人队和那一个黑犬留在玉桑城,协同镇守部队防御外侵,其余的二百二十二人,和本座一起上山。”
马小姐说完看着何仁辉又笑道:“公子以为如何?”
何仁辉不置可否,问道:“何时出?”
马小姐脱口道:“两个时辰后在此集结,现在诸位可到玉桑宫中寻找休息场所休息。”
………………
何仁辉把身子深深埋在一个竹藤软椅中,眼睛轻轻地闭了起来,身体随着椅子惬意地前后摇曳着,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小黑坐在一个绣墩上,默默地凝视着何仁辉,轻轻伸出手拉起了何仁辉的手,纤美的手指轻轻抚摩着何仁辉大拇指上的乌金石扳指。
何仁辉睁开眼睛凝视着小黑,粗重地喘息了一声,缓缓道:“一切太过顺利,实在是出乎我们的意料,这里面究竟有什么阴谋呢?”
小黑把自己的手放在何仁辉的掌心,轻轻道:“他们当然是基于某个计划而做出了这个令人费解的反应。”
何仁辉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眉头皱起的同时又开始摇荡椅子:“费解处有四条,
第一,我们如此突兀的出现在玉桑城,马小姐难道竟不怀疑么?
第二,那个高公子我用宝扇确认过了,他的真名是高克,高克分明是公孙蚺的总管,公孙蚺和黄五奇搅到一起倒是不奇怪,非黄五奇亲信不能染指的玉蟠山怎么会容许高克来插一手?
第三,马三分明是茶渡的手下,以他本领修为之浅薄,怎么会博得了马小姐的信任而且成了贵宾席的座上客?
第四,玉苍玉和隐楚南竟也成了马小姐的贵宾,他们究竟是什么人?马小姐到底是精明还是糊涂?到底今天这些人有多少是黄五奇的手下?
小黑款款站起身来在房子里踱起了步子:“有果必有因。我们先从最奇怪的第一条开始推敲。我们突然出现,马小姐不怀疑么?回答当然是肯定的:她怀疑我们。既然怀疑我们,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最说得通的做法当然是秉承黄五奇一贯作风:宁杀错,勿枉纵!即使退一万步来说,最起码也要百般盘诘,查证才是呀!”何仁辉顺理成章地回答着。
小黑如瀑布般的长微微飘荡着,黑亮的眸子在白玉般的脸上显得纯真而又充满智慧:“可马小姐偏偏既不杀我们又不查我们,是她杀不了我们么?非也!是她抓不住我们的把柄么?不大可能!当此非常时期,同门的暗号,徽记,信物等等必然不少!”
何仁辉点头道:“说到底,马小姐对我们可杀,可查,可放!她选择暂时放过我们,真正的原因就是暂时放过我们他们得到的利市最大!”
小黑沉吟着:“对他们来说,突入到玉桑城的这股力量微不足道,他们杀了亦无大益,真正威胁他们的是外围的阻截封堵大军!”
何仁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