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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一声招呼,十个精干的邪九段高手围成一个荷花形,从空中飘落,将石敬堂围在核心。
石敬堂微微松了口气,秦桧大喝一声:“杀!”
十大高手挺剑捏诀,同时向外一挺,急急一个转折,十柄精钢剑如毒蛇捕食一般恶狠狠向着石敬瑭刺来。
石敬瑭大惊,距离十高手太近,手里软鞭一时无法施展,只得曲指成爪,狠狠扫了一圈。
“咄咄咄……”数声闷响,十大高手被石敬瑭临危一击打碎了胸骨,整齐地飞了出去,而石敬瑭的一条右臂,也已经不知去向。正愣怔间,何仁辉一剑劈落,红光一闪,石敬瑭的左手被从肩膀处砍飞。
何仁辉缡朱指着石敬瑭的喉头,冷笑道:“还不求饶?”
石敬瑭见事极快,双膝跪倒,颤声道:“干爹饶命!”
何仁辉把缡朱一横,五丈多长,一尺多宽的大铁片子“啪”的一声脆响,结结实实打了石敬瑭一记耳光。
小白叱道:“不许乱认干爹!你这样的东西没人屑于收你做干儿子的!”
石敬瑭苦着脸道:“大爷,姑奶奶饶命,都是秦桧那奸贼怂恿小的!要杀就杀他!”
秦桧微笑道:“我早就和仁辉兄商量好里应外合之计,你死了这条心吧!”
小白叱道:“闭嘴!你也不是好东西!”
何仁辉笑道:“你看看你的手下,他们的下场也不比你好多少。”
石敬瑭放眼看去,几万精兵被对方追着猛砍,武松的兵力虽然少,但个个精锐,一刀就可以砍翻一个皮糙肉厚的沙陀兵,照此进度,不出一个时辰,自己的三万大军就会全军覆没。
秦桧朗声道:“全部住手!”
身边的一众高手随即呼应,一齐大喊:“住手!”武松跟着喝止了手下。
秦桧看着满身是血的石敬瑭,对众兵士喊道:“石敬瑭为人穷奢极欲,欺压部下,刻薄寡恩,平时被他无端猜忌残杀的兄弟不计其数,他现在成了落水狗,你们还拥护他么?”
众军犹豫不决,一片鸦雀无声。
秦桧继续道:“此人背弃祖宗,留下千古骂名,你们难道当真是非不分么?”
石敬瑭嘶声道:“狗杂种,是你搬弄是非,怂恿我和黄五奇里应外合,如今落了难,你就找我垫背,你这畜生!老子踢死你!”
秦桧脸上带着亲和的笑容,对旁边几个高手一使眼色,几个高手蜂拥而上,乱剑把石敬瑭砍成肉酱。
秦桧摇头笑道:“你何苦和阎王他老人家作对呢?现在弄得永不身,你开心了么?”
何仁辉拍掌笑道:“好毒辣的手段呀!我的大丞相!”
秦桧笑道:“你我刚才相遇时虽未说话,我却已经全然从你的眼神里读懂了你的意思,你当然也看得出我不甘心屈居于此等小人之下,是么?你我联手,果然是无坚不摧!”
何仁辉狡黠地眨眨眼睛,摇头道:“不!我什么都没说呀!我只记得你说我成了你的阶下囚。”
“你?”秦桧大惊,愕然地看着何仁辉,“你难道想卸磨杀驴?”
何仁辉冷笑道:“或许留你还有用吧!不过我却不打算留你了,一来你是小白的仇人,二来你是全天下的仇人,三来你狡诈狠毒,留着个魏忠贤已经让我头痛了,再留下你我更烦恼!你以为我此刻用人之际不会动你,我就要趁你没有防备的时候置你于死地,你若认为谁能救你,不妨叫他们来和我说话!”
秦桧叹息着:“你这过河拆桥的东西,你才是最狠的!”
何仁辉哼了一声:“放屁!我只是像你说的,少了些妇人之仁!小白,杀!”
小白玉鸿剑一挺,向秦桧刺来,秦桧心知必死无疑,索性不闪不避。小白一剑利落地从秦桧后心,猛力一划,秦桧鲜血狂喷,倒地抽搐了几下便即死去。
何仁辉笑道:“这世界上永远地少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永世不得生怕是遂了天下人的心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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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战神风采
小白心神激荡之下,身体摇摇欲坠,几乎要跌倒,何仁辉一把扶住。//
失去了主将的石敬瑭残部见主将失势,已纷纷向何仁辉投降,清算一下队伍,武松的手下和石敬瑭残部一共还有两万余人,两万人一并划入了武松麾下。
武松排军步阵安排完毕,对着何仁辉叫道:“兄弟!为兄这就协防绳水要塞去了!魏忠贤那阉狗和宇文成都那鸟厮倘若敢三心二意亏负兄弟,哥哥我定把他们连窝掀翻!“
何仁辉哈哈大笑:“大哥勇武过人,小弟自是放心,你我兄弟分头行事了!”
武松笑了笑:“为兄我总有种预感,不久后又会遇到包道乙!”
何仁辉笑嘻嘻地看着武松:“大哥以为这次胜负如何?还会被那个妖道偷袭得手么?”
武松沉默半晌,忽然微微一笑,悠然自得。
何仁辉点头道:“这我就放心了!大哥快走!”
武松把两把雪亮的戒刀擎在手里一举,叫道:“众军跟某家走!”
“呼噜呼噜”,众军整装完毕,肃然疾行,带着一片尘烟瞬间消失在山丘背面。
“唉,天赐好局竟演变成一场惨胜,你等当真是暴殄天物了!”
话音未落,一个硬挺消瘦的灰老者从一个山丘背后走了出来。
此人中等身材,头小脸瘦,下巴尖尖,黑漆漆的刀眉下一双棱棱有威的眸子精光四射,一股自内而外的精气竟显得整个人分外高大魁伟起来。
何仁辉拿出明察秋毫宝扇对着老者按动机括,老人一动不动,只管把冰冷的眸子在何仁辉和小白杨瑛身上打量。
何仁辉倒抽了一口冷气:“武安君白起?”
“我刚才说天赐好局竟演变成一场惨胜,你等以为如何?”白起凝视着何仁辉,不答反问。
何仁辉点头苦笑:“的确如此,内有诡计多端的秦桧呼应,外有勇迈绝伦的武松冲锋,兵种亦克制对方,如此情势下,犹自损两千余精锐,说来真是惭愧!”
白起面无表情,微微点头:“你倒说说,原因何在?”
何仁辉温和一笑:“战神在此,我哪敢班门弄斧,还是请你点评!”
白起轻轻摇摇头:“战略错误,战术混乱!总之一句,一无是处!”
小白嘟起嘴道:“我们一万大军顷刻击溃三万敌军,武安君竟一言而否定全盘,不觉有失偏颇么?”
白起皱眉道:“不战而屈人之兵,上上策也!此等常识但凡一个百夫长都能清楚明白,你等强逼着对方一个软弱无能有意媾和的主将和你们硬拼,如此匹夫之勇,将手下士兵性命视如草芥般践踏,公心何在?如此心胸配当领军大将么?”
何仁辉面红耳赤,尴尬笑道:“小白和杨瑛也劝我大事为重,我只担心石敬瑭及秦桧两人在守城大战中倒戈相向或者日后生出祸端,是以一意孤行,伪行天意,私改六道轮回,将二人斩杀!原是我太卤莽了!”
白起叹了口气:“枪矛及喉不避流矢,斧钺及胸不顾断指。为将者最重要就是学会理清事物的轻重缓急,如今森罗城威在旦夕,黄五奇之患是为枪矛斧钺之大患,急患,石敬瑭,秦桧二人的仇恨过节不过是流矢之伤,断指之痛。此两人杀则可杀,却万万不该在此刻杀!况且是当着他们手下,他二人虽狡诈歹毒,如此的公然斩杀,他们手下岂能无过河拆桥之患?兔死狐悲之情?”
何仁辉垂头丧气,叹道:“我心胸偏狭,激烈暴躁,坏了大事,武安君一语点醒,晚辈不胜惶恐!”
白起摇头道:“你倒也不可妄自菲薄!我直言斥责,如此讦难,非君子不能受也!你见事极快,知情识理,有错能改!就凭这一点,心胸也算颇为宽广了。我在阴间对你早有所耳闻,你这人侠义心肠太过,虽聪明过人,却是只适合为帅,不适合为将的!”
何仁辉急急摇手:“将我都不配当,哪能当帅?”
白起微微一笑:“为帅者善用人,为将者善用兵。你天赋颇高,为人做事有大气象,大格局,不拘小节,虽带兵打仗略嫌不足,但只要有能将辅佐,堪为元帅!”
何仁辉长吁一声:“唉!我现在还在想前辈刚才说的话,倘若我沉住气借助我大哥武松的威势逼迫石敬瑭为我所用,事后再暗中拿下此人,何至于两支大军自相残杀,实力自削。”
白起“嗯“了一声点点头:“错而能知,知而能改!犹未晚也!”
杨瑛忽然道:“武安君方才说我们战略错误,战术混乱,战略上,我们没有诱降石敬瑭,是为大错。那么战术上呢?”
白起凝视着杨瑛,缓缓道:“你有此一问,必是有心人,你且说说你们战术上错在何处?”
杨瑛沉吟道:“武松武大哥为人精细,勇武豪迈。但于排兵对阵上却颇为外行,他强行撕破对方防线,和一万大军形成夹击,此策略小女子觉得似有不妥。”
白起饶有兴味地看着杨瑛,揶揄一笑:“有何不妥?”
杨瑛抿着嘴想了想开口侃侃道:“先看石敬瑭军营的地势,这里西边地势稍高,且西宽东窄,我们大军处于西边本是绝佳地势,若全军向东动进攻,一来可以令对方三万大军难以铺排展开,我军局部形成优势对敌。二来对方有了向东的逃路,战心必弱,顾及他们后方还有三支大军:铁熊三万精兵,魏忠贤万余刺客,宇文成都两万大军。石敬瑭大军心理上必然处于两面夹攻的压力。而对方兵种又被对方克制,加上武松武大哥和仁辉战法威力惊人,对方哪有不败之理?我方一举将对方击溃,然后生擒对方主将,双方死伤当可控制在三千之内!”
白起眼睛猛地一亮,喘息着道:“武松突破到大军以东有何缺陷?”
杨瑛不假思索道:“武大哥到了东边,便把大军拖入了不死不休的绝境,所谓困兽犹斗,对方既然抱了必死之战心,要想兵不血刃而战胜对放便成了春秋大梦!”
白起点头微笑:“说完了么?”
杨瑛嫣然道:“还有,武松武大哥的一万大军若仅仅以合围之势逼迫对方的三万大军,秦桧必然将他已经策反的大部分兵士调集到另一边,形成对石敬瑭亲信沙陀兵的两军合围之势,如此一来,既形成了对沙陀兵的绝对合围优势,又将石敬瑭和他的亲信分割开,后面的擒贼擒王战术就容易多了!”
“哈哈哈哈哈!这场仗全被你这女娃子说了个通透,你还问我作甚?你若生在战国年代,怕是连我也要忌惮你三分了呢!”白起看着杨瑛哈哈大笑,表情欢娱之极。
杨瑛抿嘴一笑,摇头道:“武安君堂堂战神,功勋卓著,威名赫赫,但凡为将者谁不奉若神祗?小女子只是说了些粗浅道理,如此谬赞,折杀小女子了!”
白起正色道:“领军打仗,经验固然重要,天赋却是可遇不可求之先天条件,你这女娃子头脑冷静,胸有大局,和这位小兄弟各异其趣,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战场将才!老夫见了你就仿佛伯牙见到了子期!”
杨瑛笑吟吟道:“小女子对武安君佩服得五体投地,蒙武安君引为知音实在是受宠若惊,我自知自己是万万不配的!”
小白咯咯笑道:“武安君既引杨姐姐为知音,难道他不会教你么?”
白起嘿嘿笑道:“老夫收你为徒,教你行军步阵,战场韬略,顺便教你修炼之法,如何?
杨瑛不期然看看何仁辉,何仁辉对着她微笑点头。杨瑛大喜,一拱到地,对白起当即行了拜师之礼。
白起笑道:“快起来!为师这就带你去绳水要塞,修习兵家之学,如何?”
杨瑛微一沉吟,何仁辉笑道:“有赫赫战神协助守城,森罗城有望了,小希,你也去吧!后面有我和小白就行。”
杨瑛嘱咐道:“我不在,你们一切小心!”
何仁辉笑着点头:“武安君……”
白起打断何仁辉的话道:“别武安君武安君的挂在嘴边,叫我白大哥或白将军即可。”
何仁辉点头道:“白老兄!我这就去后面几个堂口,森罗城的整体布防还要多仰仗你撑持!”
白起大手一摆:“我白起在阳间杀敌一百六十五万,在阴间却成了没兵没卒的空头将军,早就憋闷得久了,你就等着老夫大展身手吧!”
小白咋舌道:“如何如何?你没兵没卒?”
白起苦笑道:“老夫生前杀孽太重,来到这阴间到处都是自己杀过的人,阎王派我做六堂堂主,却是没有一个手下!”
何仁辉笑着摇头:“好一个阎王,事事出人意表,当真是只奸猾的老狐狸!妙人!”
白起摇头苦笑:“徒儿,走了!你的如意郎君虽重要,学艺也不可耽搁!”
杨瑛红着脸和何仁辉小白再道珍重,两拨人背道而驰,不出片刻,已相互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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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迷阵
何仁辉边走边看着小白,小白也正抿着嘴笑看着何仁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