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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宝扇一挥就准备斩下狼头,谁知”咻”的一声,一个不明物体从天而降,小黑背上连中两口,何仁辉猛地一看,一只通体黄毛巨狼从屋顶跳下,跳到八卦阵中间,向小黑连施偷袭,小黑连中两口,不支倒地,何仁辉大气之下,扇子猛挥36o度,左手猛地把小黑一拨,小黑飞到小白组成的”d”形阵中。
此时狼虎一分,咻咻咻,乾、坤、兑、艮、离、震、巽、坎,八位互换,黄狼居中,将何仁辉围了个水泄不通。
何仁辉脑中一片空白,心想,遭了,遭了,原来黄狼一直隐身在屋顶,此时三狼五虎变成四狼五虎,阵型也从八卦阵变成了九宫阵,九宫阵乃是周围八卦阵加中心一个轴组成,此阵在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向围住敌人,与轴心配合,轴心上下左右把阵一分为四,变成了阵中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以一敌四的局面,臂如到了东北方向,便被北、东、东北,轴心包围。
此刻何仁辉以一敌九,局部以一敌四,情势万分凶险,如果不是有明察秋毫扇护身,早已被撕成碎片,眼见虎狼跳跃腾挪、目露凶光,马上便要催动阵型,取他小命,他脑子就像陀螺一样飞转,寻找对策。
他知道九宫八卦阵分为八门,分别是: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其中生门、休门、开门为吉门,身处其中方有一线生机,如果不慎踏入其它死门,马上就会被大卸八块。
九宫八卦阵不断变幻,何仁辉在生门、休门、开门三门中腾挪跳跃,心中苦不堪言,九兽决不贸然出手,像猫戏老鼠似的催动阵型,看他跳来蹿去,等待他露出破绽。
第九章 凶凶凶
阵型越压越紧,何仁辉想到用箭射杀虎狼,怎奈虎狼步步紧逼,他根本没机会拿弓箭。//不禁暗自后悔,刚才在小黑小白的天罗地网里用弓箭施射本来还有一线生机,可惜当时太过紧张,没想到这个办法,如今小白也是强弩之末,况且他被九兽围困,轻易也到不了小白左近。
危急中何仁辉大喝一声:”小白,兑位虎。”
小白拼尽最后一点力气:”直斩兑位虎的脖子,何仁辉猛地扑向兑位虎,兑位五行属金,在离位的旁边,此时位于死门,何仁辉这一扑无异于飞蛾扑火,群兽似乎也没想到他会攻兑位,乾位,离位,兑位和中轴的黄狼一齐向他扑来形成合围之势,他身形猛地一顿,不进反退,右手一挥,明察秋毫扇带着一股尽风射向黄狼。
“嗷”一声惨叫,黄狼被何仁辉扔出的扇子击中头部,血和脑浆泉涌而出,这边离位狼、乾位狼、兑位虎本已将要咬住他和小白,听到惨叫,一愣,何仁辉倒地向后一翻,拿起扇子向前一滚,右手挥扇”扑”地击中离位狼的右肩,同时左手抱住小白滚到墙边。
离位白头狼惨叫倒地,黄狼一死,众兽本想恢复八卦阵,这下白头狼重伤,八卦阵顿时破了。
五虎还欲组阵御敌,见白头狼倒地不起,兑位虎一声怒吼,一口咬住白头狼的脑袋用力一咬,”喀”白头狼头登时被咬碎,其余四虎见到鲜血满地,猛地扑向黄狼和白头狼,艮位狼与巽位狼见同伴惨遭虎嗜,大怒,怒嚎着冲向五虎,五虎正在享受大餐,惨遭偷袭,反过来与狼大打出手,场面乱做一团。
这三狼在九宫阵中属于三奇,地位在群虎之上,何仁辉一看,果然狼的本事也在虎之上,二狼和五虎打成一堆,竟然只是稍落下风。他擦了把头上的冷汗,瞅准时机,飞身而起,用宝扇对内哄的群兽头上各一点,群兽哄然倒地,鲜血流了一地,血腥味阵阵刺鼻而来,中人欲呕。何仁辉坐倒在地,几乎虚脱。
半响,四人才透过气来,小白笑问道:”仁辉,你真乃神人也,你怎么会想到要先杀黄狼,”
何仁辉苦笑了一下,心想刚才我快吓的尿裤子了,你们不知道罢了,遂道:”黄狼乃九宫阵之枢纽,不除掉它我必死无疑,但它身处轴心,我直接攻击它就是露在四狼五虎嘴下,绝对无法杀死黄狼,所以只能用声东击西之法,群兽一心想对付我,确忘了你正在施展开罗地网,以为你绝不敢分心来救,我也实在无法,只好冒险一试了。黄狼被杀后如果不杀白头狼我们仍然是必败无疑。所以我忙中偷闲,一定要置白头狼于死地。
小黑道:”其实白头狼和黄狼死后,二狼五虎即使不靠八卦阵也能轻易置我们于死地。”
何仁辉笑道:”没错,每一只狼虎的实力恐怕都和小白差不多。当时你们三位都是精疲力竭,我也累的只剩半条命了,虎狼本就凶恶无比,莫说是二狼五虎,即使一狼或一虎也可轻易置我们与死地了,可见,人太聪明有时也会被聪明误。”
赤索和小黑小白一齐看着何仁辉,何仁辉知道他们没听懂他最后一句话。于是解释道:”要知道虎狼凶霸一方,极难驯化,而让虎狼之间配合更是难上加难,这四狼五虎不仅互相配合无间,而且按九宫八卦走位,绝不贪功冒进,时刻保持阵型,让我们无机可乘,以上这些足以证明训练狼的绝对是绝顶聪明之辈。”
“嗯,”赤索和小黑小白这下明白了我的意思,一齐点头称是。
何仁辉续道:”但这个聪明的脑袋确做梦也想不到,我偷袭二狼得手后,虎竞因无法组阵,一怒而兽性大,最终导致虎狼大战,好让我们有机可乘。
小白笑道:”最后,虎狼分开即可,可是它们一定要组阵才能进攻,可见它们已被训练的有些拘泥了。”
赤索思索了一下接道:”这也说明训兽者对该阵极为自负,他绝没想到九宫八卦阵竞会被破。”
何仁辉笑道:”初战,我们运气不错,三位好好休息一下,养好了伤我们好找寻去白鹤观第二层的出路。
凭空突然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道:“诸位好本事呀!”
何仁辉等人抬头一看,西南边墙上滑开了一道门,从门里鱼贯而出三个人。
前面一个人黑冠红袍,胡须花白,头大下巴尖,威严之中又带着三分虚伪,三分狡烩。
第二个人身材高大,一身绿袍,长得粗眉大眼,配合一个巨大的鹰钩鼻子,给人一种色厉内荏,残暴骄横的感觉。
第三个人同样身穿绿袍,身材单薄,五官端正,,眼窝略陷,胡须衣着修饰整齐,似乎城府颇深。
易经有云:面由心生,何仁辉学了易经,对相人之学已经窥得门径,对三人面相一经观察,把他们的气质性情也揣摩到了分。
先前说话的人正是中间的大鼻子,他眼睛盯着地上的虎狼尸体,问道:“是谁杀死它们的?”
何仁辉笑道:“这几只废物是我杀的。”他料定大鼻子欺软怕硬,对这种人客气不得。
大鼻子眼睛闪烁出食尸鹰般残暴嚣张的神情,死死盯住何仁辉。
穿红袍的老头子开口说话了:“这两个女子朕很是喜欢,朕要带走她们!”
大鼻子狞笑道:“黑脸的大胖子归我!”
第三个人说话了:“老张就喜欢身体雄壮的,那我只有选小白脸了!”
何仁辉一边拿出明察秋毫扇对三人逐一按动机括,一边皱眉道:“你们这三个小子以为是在逛肉菜市场是不?”
红袍老头笑道:“正是!”
小白问道:“老头,你是谁,竟然自称朕?”
红袍老头笑道:“朕就是宋高宗,宋高宗就是朕!”
何仁辉把明察秋毫宝扇慢慢展开,放在小白眼前。
扇子上写的是:
姓名:赵构南宋皇帝生于11o7年卒于1187年擅长:丹青,书法
姓名:张俊南宋大将生于1o86年卒于1154年擅长:打仗,权术
姓名:万俟卨南宋宰相生于1o83年卒于1157年擅长:诽谤,邪术
小白颤声道:“原来是你们?”
赤索恨恨道:“原来是你们三个直娘贼,岳元帅被你们和秦桧合谋害死,天幸这个国仇家恨可以由我们来报了。”
大鼻子张俊放肆地哈哈大笑。
何仁辉看着张俊的脸,内心升腾起一股强烈的破坏欲,一个箭步冲过去,一巴掌照张俊脸上掴去。
万俟卨伸出手对着何仁辉指了一指,一道似断似续如萤火虫般光亮的细线从他的指头中射出。
何仁辉心思在张俊身上,并未在意那道若有若无的光线,谁知道光线和他的身体微一接触,就觉得身体虚浮,内丹空空如也,半点真元也使不出来。打出去的巴掌也变得有气无力,慢慢耷拉下来。
张俊咬牙切齿猛地打回一巴掌,踢回一脚,何仁辉几乎站都站不住了,哪里还躲得开,脸上中掌,胸口中脚,被打飞出去。
赤索急忙把何仁辉扶住,叫道:“仁辉,你怎么了?”
何仁辉抚摩着肿胀的脸蛋,苦笑道:“万俟卨有古怪,小心了!”
赵构眼睛从没离开过小黑小白一分一秒,他略一侧头对着万俟卨说道:“万爱卿,快把这两个女子也制服吧,朕这就带她们回去伺寝。”
万俟卨微笑道:“遵命!”他把手一抬,指向小白,诡异的光线直射小白。
小白如游鱼鹰隼般滑开,双足一点,凌空挥舞短剑,短剑闪动寒芒,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向万俟卨击去。
万俟卨双手如拨动琴弦般地一抠一翻,十道如灵蛇般的细线蜿蜒曲折,分开向小白罩去,同时身体被向后一冲,退开两步。
短剑的锋芒“轰隆”一声削掉一大块地上的砖石,碎屑爆开,漫天飞舞。
小白身在空中,堪堪就要被万俟卨的气劲击中。
好一个小白!身体柔软得有如三月的枝条,在半空中一拧,顺着光线的轨迹,像个陀螺一般顺势旋转,十道光线“嘭”地一声,在小白身体外炸开。小白顺势向后一滑。
万俟卨十指连弹,无穷无尽的光线绵密如雨珠一般罩向厅中的四人。
四人再也无法抵挡,纷纷中招。只觉得浑身绵软,摇摇欲坠。
赵构走到小白身边,抱起小白就想走。
赤索挣扎着爬到赵构身边,一口咬住了赵构的脚脖子。
赵构惨叫一声,身体一倾,把小白放在地上。
张俊如凶神一般,冲过来一脚踢在赤索的鼻子上,赤索的鼻子歪向一边,鲜血汩汩而出。
张俊狂笑着对准赤索的面部乱踢乱踩,赤索浑身瘫软,哪里躲得开,脸上顷刻间皮开肉绽,血呼啦撒。
张俊似乎也累了,喘着粗气狞笑道:“怎么样?知道爷爷的厉害了吗?”
赤索笑道:“你莫非是女人吗?老子全当你在给我挠痒。”
张俊一言不,疯狂地踢打赤索。赤索笑道:“老子现在才现,你连女人都不如,哈哈哈哈……!”
小黑嘶声哭叫道:“赤索,快闭嘴!”她知道赤索越是嘴硬,越会激张俊的凶性。
赤索声音渐渐弱了,身体也停止抽搐,张俊的肆虐还没停止……
何仁辉嘴巴把嘴唇咬破了,鲜血滴在地上,他慢慢向张俊爬去。
小白在张俊身边一张口,咬住了张俊的小腿。在此刻,只有嘴还有些力气。
张俊一激灵,把腿从小白的嘴巴里挣脱,直楞楞瞪着小白,慢慢把腰带解了下来……
第十章 恶,恶,恶
赤索微微喘着粗气,眼睛从耷拉着的眼皮里射出愤怒的火焰,瞪着张俊。
赵构跑到张俊身边叫道:“张爱卿,你要干什么?”
张俊一巴掌把赵构打飞出去,万俟卨始终微笑旁观,不一言。
赵构颤声道:“张俊,你敢打朕?”
张俊歪着脸,狰狞地笑道:“赵构,你的皇帝梦该醒醒了!”
赵构声音抖,怒道:“你大胆!”
张俊脸色略微恢复平静,道:“有岳飞和韩世忠这样的人才居然把江山搞丢了,你还有脸在这里自称朕?当年你捏造泥马渡河的故事蒙骗世人,最终得偿所愿当上了皇帝,你的行径虽然猪狗不如,还堪称得上是个奸雄,现在呢?你现在只是个要吃要喝要享乐的猪,你以为秦桧还是会把你当主子,我们还会拿你当主子吗?”
赵构道:“若不是你们这些奸臣,岳元帅又怎么会死?”
张俊吼道:“你怕岳飞拥兵自重,你怕岳飞把徽钦二帝救回来夺你的位,这才顺水推舟听从我们的将岳飞杀害。如今我做了你的替罪羊,你还敢作威作福,号施令,难道你忘了我张某人的手段了吗?”
赵构身子一缩,闭嘴不再说话,显然是被张俊吓住了。
张俊慢慢看着小白,狞笑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对你们这么狠吗?”
小白道:“因为你是个畜生。”
张俊笑道:“这个理由不够好,不过也是事实。当年我亲手用弓把岳飞绞死。”
小白惊叫道:“是你?”
张俊缓缓道:“岳飞当年曾经是我的部下,此人忠勇无双,士兵都以他为楷模。把他冤杀本来也实非我所愿。怎奈岳飞他实在是太厉害了,有了他,哪里还有我们这些武将的出头之日?”
小白气地声音颤,道:“就因为这个你就要杀岳元帅?”
张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