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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阿楠点头道:“你的意思是在这里布置埋伏?”
何仁辉摇头道:“他们实力太强,我们只有慢慢消耗他们,即使我们在这里布置埋伏,偷袭他们得手,我们自己也会暴露目标,那样他们剩下的人就可以制我们与死地了。我们现在要活命的方法就是:远远的和他们保持距离,他们进,我们就退,他们退,我们就进。他们分散,我们就跟定一支,他们停,我们也停。总之就是说我们要严密监视他们,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有防备的时候我们千万不能出手,一旦他们放松了戒备或感到疲倦的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了。一只饥饿的豺狼有时候会跟踪一只受伤的老虎几个月,不断地骚扰它,直到它最后筋疲力尽,伤势恶化再去咬死它,吃了它。我们现在就是这只豺狼,老虎现在还很健康,我们要要做的就是让它先受点伤。”
舒阿楠轻轻叹口气道:“每次听到你说什么,总是觉得无法辩驳。”
何仁辉笑道:“这样不好吗?”
舒阿楠哼了一声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我就喜欢和你抬杠吧!”
何仁辉笑道:“难道你喜欢我?”
舒阿楠冷冷道:“你最好别爱上我,否则可能会死在我手上的。”
何仁辉眨眨眼睛道:“你还记得吗?你说过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的。”
舒阿楠冷笑道:“难道你想求我别杀你?”
何仁辉摇头道:“我要你现在把头上的斗篷,脸上的丝巾取下来,我要看看你的样子。”
舒阿楠有点诧异得问道:“难道你是想趁这里没人,欺负我?”
何仁辉笑道:“我只是想在我死前看看你,否则以后被你杀了还没看到你的容貌,岂不可惜?你说趁没人欺负你,天地良心,我刚才决无此念,不过经你提醒后只觉得血脉贲张,精力无穷!已经渐渐有了这个想法!”
舒阿楠默然半晌道:“我答应你,在你死之前让你看看我的样子。”
何仁辉微笑道:“那我可就矛盾了,又想看你的样子又想活长久些,我该何去何从呢?”
舒阿楠冷笑道:“这个怕是由不得你的!”
何仁辉还想说什么,表情却渐渐严肃起来,他向前面指了指,同时缩了缩身子。
四个和尚,两个道士,两个饿汉正在骂骂咧咧地想前走着。一个花脸的和尚叫道:“仁辉小儿,快出来与佛爷一战!仁辉小儿,快出来与佛爷一战!”
何仁辉心里暗笑:这和尚也真是语言晦涩,就只会说这么一句,你爷爷我岂是傻子,我现在向你偷袭,马上就会被你们躲在一边的人包围,我且不动,等你过去了再在后面干掉你!嘿嘿,你时间不多了,要骂就快骂吧!”
八个人颠来倒去的骂着一句话走到前面去了,何仁辉在他们身后慢慢摸出了弓箭,抽出四支竹箭搭在弓弦上,眯着眼睛,想象着和尚等会的惨状。
八个人离何仁辉他们越来越远,已经有四十丈的距离,再走几步就会脱离弓箭的攻击范围。舒阿楠轻轻道:“快射吧!”
何仁辉突然慢慢把弓箭收了起来,眼神凝重地看着八个人,眉毛拧成了一条曲线。
舒阿楠问道:“怎么了?”
何仁辉摇头道:“奇怪,奇怪!这八个人早不骂,晚不骂,偏偏走到我们附近才骂,这是为什么呢?”
舒阿楠惊叫道:“难道他们知道我们在哪里?”
何仁辉点头道:“刚才我们躲进林子的时候,我回身乱砍了几剑,当时就现和尚道士们气得疯,饿汉更是恨不得把我活撕了,独独那几个太监,眼露狞笑,不怀好意的笑,而且他们似乎笑地很隐蔽,如果不是我目力过人,加上学过一些面相之学,我很可能就忽略他们那些细小的动作了。”
舒阿楠惊疑不定,问道:“这些太监根本就知道我们的藏身之处,那又是为什么呢?”
何仁辉沉吟道:“他们如果要施展什么法术亦或是虫蚁之物,想必骗不过你我。这样来说,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味道!”
舒阿楠道:“味觉我也很灵敏,却也不能在诺大的林子里找寻人的踪迹啊!”
何仁辉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不知道,这些太监身上少了一个东西,他们的其他感官就变得异常灵敏了,况且他们在秦始皇手下,秦始皇手下极多善于炼丹的炼气士,他们恐怕服食了一些特殊的丹药,使得他们具有一些人之能。
舒阿楠听何仁辉说“少了一样东西”啐道:”呸,流氓!“
何仁辉奇道:“咦?这个流氓很新潮啊!我以为你会说登徒子或是轻薄之徒呢?”
舒阿楠嗤笑道:“恐怕你把我当成傻瓜吧?”
何仁辉摇头笑道:“不敢不敢,上次被你暗算,我今天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着的道,我哪里还敢小看你呀?我只盼着你快出良谋把他们给算计了。”
舒阿楠瞪了何仁辉一眼,叱道:“别再说笑了,快想办法吧!
何仁辉正色道:“如果能改变身上的气味,那就可能躲开太监们的追踪!”
舒阿楠沉吟道:“如果是要改变身上的气味,我倒是有办法。”
何仁辉脸现喜色道:“什么办法?”
舒阿楠手掌平平伸开,一阵雾气升起,多了两个鸽卵大小的五彩斑斓的圆形小虫。
舒阿楠指着小虫道:“这种鳆蛊,可以喷出一种液体,这种液体和其它虫子的虫液配合有剧毒,单独使用却无任何毒性,涂抹在身上可以散出一种若有若无,淡淡的草木气息,就和这周围的草木气味完全相同。”
何仁辉大喜道:“那太好了,那些死太监,我这就要他们好看。”
舒阿楠一边把馥蛊的汁液洒在何仁辉身上,一边嗔道:“你最好说到做到,被他们抓到的话,你很可能也要变成太监的。”
何仁辉倒抽一口冷气道:“他们真的那么狠?”
舒阿楠冷哼了一声道:“那些太监都是变态的,他们没有的那个…。恩…自然也要让你也没有。”
何仁辉怪叫一声,道:“那我可要加倍小心了!”
舒阿楠点头道:“你最好小心,我也不希望你变成…唔,那个,我们走罢!绕到他们后面去!”
何仁辉喈喈怪笑着选定了一个方向跑去。
………………
苟太监和另外一个老太监正在悄悄的嘀嘀咕咕。
“老李,这可真怪了,难道这对狗男女真能上天入地,怎么这气味竟凭空消失了?”
“老苟,莫非这对狗男女正在……?”
“正在什么?你倒是说呀!”
“莫非这对狗男女正在交媾?听说那个时候身上的味道会混合而改变,是真的么?”
“废话,你怎么问我?本宫和你一样,七岁就被净了声,说起来也真遗憾,人生一大快事竟然无福体会!”
“别说这些废话了,咱们怎么办?”
“等吧!还能怎么办?等这对狗男女完事了,身上的气味自然又会出现,哼哼,我就不相信这两只小狗能坚持多久,我呸!讨厌的东西!本宫最讨厌狗男女,等下非要他们好看!”
苟李二位太监固然气得咬牙切齿,躲在一边的舒阿楠更是气得三尸神暴跳,脸也是羞的通红,还好有一层纱和斗篷遮住的,一边的何仁辉脸上坏笑着偷偷看过来,更是把舒阿腩气得不轻,她伸出白嫩娇小的手拼命抓住何仁辉的胳膊猛掐,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射死那两个死太监?
何仁辉疼得想大叫,强行忍住了,卯足了劲四箭齐射,背对着何仁辉的李太监哼都没哼一声,被射了个透胸而死,苟太监本来是侧面对着何仁辉的,一听破空之声,看到竹箭射来,把拇中二指一弹,“嘤嗡”“喀嚓”,把射向他的两支箭弹飞,同时厉吼道:“畜生!”一个箭步蹿了过来。
何仁辉像一个偷糖得手的孩子,一边阴险地笑着一边向后狂奔,他担心向旁边跑很可能会落入对方的包围圈。因为其他人一定是在刚才他们藏身的左近。
狂奔了一阵,何仁辉和舒阿楠停了下来,调匀内息,慢慢向前摸索前进。
何仁辉目力过人,走不多久,看到左前方有四个道士,两个和尚,两个饿汉,正是刚才叫骂的那几个人。何仁辉悄悄咪咪的弯弓搭箭,眯着一只眼睛瞄准,心想:“我叫你骂!臭小子!”一箭射出,四个道士哼都没哼一声,后颈被射穿。两个和尚两个饿汉大惊之下,足向反方向狂奔,何仁辉又是连珠拌射出十二只箭,把四人放倒。
两个太监,三个饿汉呼啸着从林子里向何仁辉方向冲来,半途中呼啦分布为扇形。何仁辉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向后跑去。慌忙地只顾着逃命,不敢再箭施射了。而一个恶毒的眼神正死死地盯住了他们。
第六十九章 仇人见面
何仁辉狂奔了一阵,悄悄把身形向旁边飘动了几十丈,咧嘴笑着,想象着等会痛快屠杀追兵的情景。/
旁边不远处响起了“啪啪”的鼓掌声,一个熟悉的声音阴狠地叫道:“何仁辉啊何仁辉,你这贼小子可够奸诈的啊!咹,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老子我吧?”
何仁辉脸皮一颤,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从树丛中走了出来,正是那当日掉下山崖的涂鹰。
兔鹰脸上满布伤疤,身上穿着一件乌金石的盔甲,眼睛半眯着,恶狠狠地看着何仁辉。
何仁辉惊叫道:“乌金甲!你怎么会有乌金甲?”
涂鹰爆出一阵嚣张的狂笑:“哈哈哈啊哈!老子那天被打下山洞,内腑受了很重的伤,随后我慢慢爬上了山洞,躲在一个石缝里等死,后来听到你和杨瑛小妮子的对话,知道那个山洞里有密室一间,里面有诸神之水,于是挣扎着去偷喝了一点,内腑的伤势竟然有所好转,当时老子内丹都裂成了几块,短时间根本无法恢复,于是只好继续躲着养伤。杨瑛那小妮子当时在那里参悟项羽设下的机关。老子当时很想将这女娃子拿下,…。嘿嘿嘿…。我还真是喜欢这妮子。只是我当时伤太重,没有必胜的把握,后来你回来了,我更不敢出来了。我虽然躲着不敢出来,可是你们的一切都逃脱不了老子的耳朵,你们把项羽的宝贝一窝端了,一样没给老子留下,你和杨瑛那小妮子在山洞里欢好,赛过活神仙吧?哈哈哈啊哈!”
何仁辉手握住了缡朱的剑柄,问道:“你等我们走了后,按照我们的方法自己打制了乌金石盔甲?”
涂鹰狂笑道:“正是!不仅如此,我受此重伤,喝了许多的诸神之水,修为竟然突飞猛进,连升两段。如今我一个人就可以把秦始皇陵翻过来。”
何仁辉冷笑道:“涂鹰,就凭你小子?欺负欺负我这个修为尚浅,新近才开始修道的人自然是不在话下。你说你一个人把秦始皇陵翻过来,那就是放屁了。你连我身后的几个太监都打不过,还是夹着尾巴快滚吧!”
涂鹰仰天哈哈大笑道:“一为己甚,岂可再乎?老子上了你一次恶当,难道还会上第二次吗?你除了激将法还会用别的吗?你说的那些太监也不是傻鸟,见到老子的厉害早就吓跑了,哪里还敢过来?”
何仁辉转头道:“哪里,他们就在……!”
舒阿楠猛叫道:“仁辉!小心!”
何仁辉只觉得一阵恶风冲着他的脖颈就来了,急忙向旁边一个急转,只觉得脖子一凉,被涂鹰的鬼爪抓了个大口子,他还没反应过来,涂鹰突兀的一脚踢到他胸口,整个人飞了出去,同时“扑”地吐出一口鲜血。
何仁辉踞地苦笑道:“涂鹰,我还以为你小子出息了,没想到还是这么下三滥!”
涂鹰哈哈大笑道:“你以为老子实力比你强一截,就不屑偷袭是不是?老子偏偏让你想不到,老子就是要你明白,论机智本领,武功法术,你都永远被我踩在脚下。”
何仁辉笑道:“可是据我所知,你已经好几次被我踩在脚下。”
涂鹰狂笑了一声大吼道:“我呸!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子,你们一伙乌合之众每每被其他帮派欺负的惨兮兮的,还嘴巴硬!不是看你们有点用处,你们早就被灭门好几次了!没有真实本领,完全靠着小聪明和趋附洛旭之之流,你们就跟一群赖皮狗有什么区别?啧啧!亏了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跟着你,真是瞎了眼睛了!呸呸!”
何仁辉刚才一直把缡朱拢在袖子里,听到涂鹰口沫横飞的一番话,焰腾腾再也按捺不住,当头一个剑砍下,同时捏了个砍字诀,缡朱本就和主人心意相同,此刻幻化成一条三丈长的火龙,咆哮着以击破天地的威力向涂鹰砍下,涂鹰身子软得像棉絮一般,轻轻飘向一边,同时一记飞拳狠狠向何仁辉胸口砸来,何仁辉把全身的力量都用在刚才的一击上,一剑出,身体也是一个踉跄,心里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不可中了涂鹰的奸计,但眼看着拳头来了也是无法闪开,只得把明察秋毫扇挡在胸前。
“咚”的一声巨响,何仁辉被震退了三步,加上刚才的一脚,伤上加伤,,胸口气血翻涌,一口鲜血狂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