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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刘参将有把握死吃这票溃兵,但是保证他们不走脱一个就不敢说了,况且这里的士兵暴躁凶残,其他十四军的兵士一旦响应他们一起哗变,那可就是天大的麻烦了。他刘参将一招不慎,就会遭遇到最惨痛的待遇,上次有个参将犯了法,被剥去了头皮,肠子也被拉了出来,惨嚎了五天才死去,他刘参将宁可自裁也不愿意有那样的遭遇。
眼看着溃兵们都跟着大个子站了起来,一场血战马上要爆,刘参将大吼道:“住手!你不是要单对单吗?咱们就单对单解决此事,依仗人多的是孬种。”这番话刘参将说出时贯注了全身的真元,只震得众人耳鼓麻,本来躁动不安的人群同时把嘴巴闭起,正在向前冲的也暂时停住了脚步。
何仁辉暗中估计了一下,刘参将大概就是妖五段的修为,他身边的几十个兵长大概是怪九段的修为。何仁辉虽然圣五段,和刘参将同级,但估计三两招把刘参将拿下不是什么难事,在场的人没一个是他对手。
于是何仁辉吼道:“兄弟们先退下,看我收拾这些王八羔子,他们的兵长和刘副将还有两把刷子,其他的小卒子都他妈是孬种,老子一下就能捏得他们出屎。”
溃兵们哄然叫好,红衣甲士气得抖,一个个挤到刘参将身边,等他话,一旦派到自己,马上就把这个驴大个子的肠子给扯出来,这口气实在太难下咽。
刘参将也气得不清,心里暗暗佩服大个子,他刚才这么一说,就轻松地躲开了自己和自己手下的兵长。一来,兵长们不屑和对方的兵长动手,再则,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不派狼卫兵士们出战,无疑就是认同了大个子的话,这以后可是对狼卫打击极大。刘参将小眼睛乱转,向着人高马大的狼卫兵士门看去,这战是至关重要的一战,本来兵卒们被狼卫们压着,始终对狼卫非常惧怕,今天叫大个子一折腾,狼卫的威严大大扫地,如果这战再败了,溃兵们更会意气风,到时候局面很可能会失控。
刘参将挑了半晌才选定了一个狼卫兵士,这个兵士身高体壮,比对方的大个子还高了一个头,更重要的是,他的修为已经到了怪九段,不是因为他太过凶残,不服管束,早就提起来做兵长了。
人选一定,狼卫兵士们红着眼睛狂叫着:“撕了他,把他卵蛋捏碎……。”被选中的狼卫巨人眼睛一扫大个子兵长,嘴角绽放开一丝狞笑:“我司徒玉虎要把你全身的骨头给捏碎。”
何仁辉面带微笑地看着大个子兵长,心里笑着说:“去吧!快去吧!”
大个子兵长早就豁出去了,哈哈大笑道:“蠢东西,我要把你的卵蛋割下来塞进你嘴巴里!”
一众溃兵们听到如此提气的话,哄笑成一团,鼓掌叫好声一浪高过一浪。司徒玉虎气得脸上的肉狂抖,一声怒吼,扯出一把宽六寸,长八尺的大砍刀,拦腰一刀向大个子扫去,雪白晶亮的刀刃上闪动着蓝色的光芒,呼哧一声,竟燃烧起来。
大个子兵长斜着一跳,把头抱着一滚,堪堪避开司徒玉虎雷霆般的一刀。溃兵们捏着一把汗,全都不说话了。狼卫则是瞪着血红的眼睛,脸被幸灾乐祸的狞恶笑容挤得变了形。司徒玉虎像了疯的狮子,狂吼一声,把手中大刀舞了个刀花,截断了大个子的所有退路,同时左手食指曲起,重重的向大个子的膝盖砸下,他要把大个子打趴下再慢慢泄。他的嘴巴咧开了,眼睛里被兴奋烧得红丝暴现。
何仁辉不动声色地把手拢在袖子里,轻轻捏了个抹字诀。
司徒玉虎一招眼看就要得逞,突然觉得一股无形的巨力托住他胸口向旁边一推,他的一指就落空了。大个子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抱定玉石俱焚的心态,一拳向司徒玉虎胸口捣下,看着司徒玉虎如石磨一般的厚实身躯和那一刀爆出来的真元,顿时心灰意冷,在心里叹道:“唉,罢了罢了!”谁知道司徒玉虎这一指头和漫天的刀光莫名其妙地跑偏,而自己的拳头似乎被套进了一个注满了狂风的口袋,裹挟着滔天的气浪一拳捣在司徒玉虎的胸口,把对方捣飞出去。
司徒玉虎身子在空中,脖颈缓慢地转动,均匀地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空中形成如雨丝一般绵密的血雨。
第七十七章 哗变
大个子又惊又喜,身体似乎被灌注了无穷劲力,跑着前冲了几步,一脚正中刚刚落下的司徒玉虎的胸口,“砰”的一声闷响,司徒玉虎像个出膛的炮弹一样直直向上飞去,慢慢变做一个小黑点,几乎消失在人们的视野当中,过了个五六秒,才直直地摔下来,轰隆一声砸在地上,七窍流血而死。//
大个子仰头出了一连窜的长啸。一众溃兵们欢呼雀跃,像凭空响起了一阵阵的炸雷。
刘参将结结巴巴地吼叫道:“你,你这臭匹夫,你敢杀我爱将,老子……老子弄死你!”
大个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觉得嘴皮不听使唤,上下翕动起来,同时脸前面明明没人,却还是刚才那个声音道:“刘参将,你小子还是让别人来吧!你若在你手下面前输给了我,岂不是要一头钻到裤裆里去?咹?哈哈哈哈啊!”
刘参将两手轻轻一拍,手里多了一柄青光闪闪的鬼爪,带着一股邪气的鬼火,照着大个子头顶砸来。
大个子扒出佩刀向上就格。
何仁辉暗骂了一声:“蠢材,找死!”双手猛烈地躲在袖子里揉动了几下,大个子像个皮球似的滚出几丈远。一把破刀被刘参将的鬼爪子打成碎片。
刘参将冷哼一声,轻轻一纵,斜斜地跳起五丈远,三丈高,像个鹞子似的把腿一缩,手中的鬼抓挥起一道青光,向大个子罩去。何仁辉一看不妙,自己只是偷偷摸摸帮忙,是对付不了刘参将的,无奈之下只得一个驴打滚,抱着大个子向旁边一滚,脸旁边的土地被流泻的青光扫中,“哧”地一声变为青色的焦土。
狼卫们狂叫道:“畜生,竟敢以二敌一!”
何仁辉故技重施,让人以为大个子在说话:“嘿嘿,身为一个参将也的确是有点斤两,我这个兵长加个小卒子的确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了。”
刘参将气得脸色青,心想:老子何曾说过些什么?你这畜生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说得好象老子欺负你们一个兵长一个卒子一样。说起来,这些手下也着实可恶,这样的蛋散再来几个,几十,乃至几百又有何妨?说得好象老子没能力收拾一样。
狼卫们见刘参将不善的目光恶狠狠地扫了过来,哪里敢再多嘴,何仁辉则是站在大个子身后把浑厚的真元灌注在大个子身上。假装大个子在说话:“老刘,你小子尽走些偷袭的路子,有胆量跟爷爷比内力吗?”
刘参将心想,被你说了赢你都赢得不光彩,你的内力最多也就是妖一段,比老子还差了一截,你竟然敢来挑战,可真是找死了。想到这里冷笑道:“如何比法?”
何仁辉道:“你和爷爷我双掌互对,互相比拼内力,如何?敢吗?”说完控制大个子神出双手。刘参将嘿嘿冷笑着伸出手去和大个子双张对了起来。
何仁辉把浑厚的一股子劲力一口气打入大个子的身体,这样大个子和刘参将抗衡个几分钟不成问题。何仁辉自己则是晃悠到刘参将身后,伸拳就打。狼卫们气地哇哇大叫,正准备冲过来,却见何仁辉软绵绵的拳头打在刘参将身上向打在铁块上似的。何仁辉打了几拳,抚摩着拳头痛地哇哇大叫,狼卫们狂笑道:“兔崽子,滚回去拉屎去吧!”
刘参将见何仁辉双拳绵软,显然只是个空有一腔热血的傻。比青年,一点修为也无,顿时放下心来,一心对抗大个子,催动了几次真元,硬是没把对方撼动半分。刘参将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个大个子原来是深藏不露,自己这下骑虎难下,万一败给这个小小的溃兵兵长,以后永远别想抬起头了,焦躁之下,猛力催动体内的真元,一催之下,不由大吃一惊,本来应该可以支撑五柱香的真元竟已经开始有了枯竭的迹象,后背刚才被小卒子打过的地方一阵阵剧痛,似乎正在被某种小虫子啮咬着,奈何双掌被吸住,根本动弹不得。
何仁辉观察了一下,傻笑着道:“我们兵长一人就能打赢这个狗屁参将,老子还在这里作甚?”说罢,紧走几步,退回到人丛,和小白化身的兵卒打过照面时,隐秘地轻轻一笑。众溃兵大吼聒噪道:“小哥,除了牛兵长,兄弟们最佩服你了,了不起,有种!”何仁辉不欲惹眼,低调地把头一低,不再说话。众人关注场上战局,也就不再多说。
刘参将脸色越来越难看,大个子只觉得体内的劲力在逐渐减弱,不过也可从容压过刘参将。
溃兵们也看出来些苗头,开始躁动不安,纷纷狂吼道:“老牛,牛大哥,干了他!给兄弟们争脸!”
姓牛的大个子兵长在众人的激励下,双掌真气狂吐,刘参将再也支撑不住,吐出一口黑血,身体像片树叶般飘飞出去,就此倒地,生死不知。
溃兵们起身狂跳,狼卫们又惊又怒,纷纷把弩机对准了场上的兵士。
何仁辉以秘音向小白问道:“小白,怎么样了?”
小白回道:“我的鬼虱太少,狼卫的兵长们都已经被吸走了一半以上的真元了,狼卫们还没来得及动!”
何仁辉看了看周围的场面,沉吟了一下道:“众位且慢!”他说这句话却是把声音嫁接给了一个狼卫的把总。狼卫们正在犹豫要不要动弩机屠杀溃兵,此时除了参将以外的最高长官把总话了,一时,都把目光集中在把总身上。
把总神情慌乱,但身体绵软,根本不受控制。狼卫们只听他说道:“兄弟们,十五军的兄弟本和我们是一家,我们何苦为仇呢?依我愚见,就此罢手,放十五军兄弟去吧!”
何仁辉又把声音嫁接到另一个把总身上:“放你的狗屁,老子奉命在这里看着这些蠢猪,他们不日将被我们全部杀光,上峰的命令你也敢擅自更改?你嫌脑袋多了是吗?”
开始说话的把总无可奈何,(其实根本不是他说的)说道:“我们都是受人摆布的棋子,虽然在这里人不人,鬼不鬼,但总是一条沟里的兄弟,叫我屠杀自家兄弟,我下不了手,兄弟们,你们谁愿意跟着我,到我一边来。”他这一说,在场所有人都意识到,上峰下达的命令是处死溃兵,处于某种理由没有马上执行。溃兵们听到这把心一横,拼命的心思更加重了。刚才那位把总手下的亲信觉得他今天说话很奇怪,但料想是有深意,听到令,马上呼啦聚集在他身边。
何仁辉借另一位把总的嘴巴说道:“这些猪狗不如的下贱东西,我们怜惜他们作甚?既然你妇人之仁,别怪我无情,兄弟们,给我杀,这些叛变的狼卫,也通通给我杀!”
何仁辉的声音回到另一个把总那里:“还犹豫什么?他们无情,我们无义,兄弟们给我杀,出了任何事由我一力承担。”
双方把话说绝了,说死了。那些惟命是从的狼卫们把弩机向对方瞄准“嗤嗤”几十声重叠在一起的暴响,分作双方的狼卫瞬间死了上百人。
何仁辉索性再烧一把火,借那个他自己安排的“鹰”派把总的嘴巴说道:“兄弟们,上峰们下了命令了,驻守皇陵的大军已经不需要了,不仅要消灭十五军,其它的十四军也要慢慢分化消灭,今后只有我们狼卫驻守这里。”
一言既出,满场人都惊骇得张大了嘴巴,狼卫们也一时没了主意,只管机械性的向着对方的人射弩,刀砍枪刺。
最震惊的还是一大群溃兵,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对方把总亲口说的总不会错吧!
何仁辉看时机差不多了,借牛大个子的嘴巴大喊道:“兄弟门!反了吧!通知其他十四军的兄弟一起反了,杀光那些道士,和尚,太监,他们不叫我们活,他们也别想活。”
众兵早就把牛兵长当做了老大了,齐声吼道:“杀杀!杀出去通知其他十四军的兄弟!杀呀!冲!狗娘养的!…”
狼卫本来共有三千多人,自相残杀先损失了五六百人,这个时候,两边的狼卫兀自在死斗,那边的三万多兵卒又像红了眼的恶狼一样扑了过来。狼卫们本来靠协同作战,现在四分五裂,战斗力大打折扣,都不知道该杀谁好了,转眼又被杀了一二百。
一个把总怒吼道:“老侯,你*,你敢造反,瞧老子禀告燕将军怎么收拾你?”
老候焦躁地怒吼道:“兄弟们,别自相残杀,快杀这些溃兵,杀溃兵呀!老焦!老子刚才入魔障了,老子才没造反呢!你别他妈乱咬人!”
狼卫们总算反应过来,一致把弩机对准溃兵狂射,这种弩机经过他们的改造后一次可以装一百支弩,分一百次连环射出,又强又准又疾,溃兵们就像收割机过后的麦子,一排排倒下。
何仁辉和小白一边混在人丛中猛杀狼卫,一边趁乱大喊道:“快去通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