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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神獠一怔,笑说:“这不就是你上次给我包扎的黄纱布条了。我舍不得扔掉,就留着了。”
蝶月一听,连忙上前替他解开扔掉,淡淡地说:“这上面是有血的,会感染的。你怎么可以系这么久?”
风神獠微微一怔,心中满不是滋味,他说:“有了它,才可以慰藉我对你的相思,没有了它,我会更加孤独的。”
蝶月微微一笑,说:“你想要信物是吗?我送你一条干净的手帕不是更好吗?”
说完,蝶月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淡蓝色的手帕,塞到风神獠的手上。
风神獠见了,不禁欣喜若狂地说:“谢谢,蝶月,你真是——”
蝶月退后一步,笑说:“你可不能再激动哦,不然,我又会封你的穴道了。”
风神獠只得压下满腔的激情,把手帕紧紧地摞在手里,坚定地说:“有了它,我去到哪里都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蝶月心中一动,微微一笑地说:“要喜欢人,我可以给你两个建议,一是必须为她留着你的童贞直到洞房那晚,二是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受伤,因为这样会让她为你而伤心的。”
说完,打开了房门,提着灯笼出去,到病房里看看那个老婆婆了。
“那吻过其他的女人呢?你怎么想呀?”风神獠也跟着后面走了出来问。
却被蝶月扭头“嘘”声禁语了。
无奈,风神獠只得先到钱小雨的方桌前坐下。
“主人,刚才你们在里面干什么了?”钱小雨连啃着鸡翼尖,满嘴油腻地问。
风神獠一怔,反问:“这事儿是你做奴隶的人问的吗?倒是你那些发工钱买材料的事儿,搞定了没有?”
“嗯。”钱小雨含着鸡翼,糊糊地说:“已经全部搞定了。”
风神獠抓起那个钱小雨留出来的烧鸡腿,啃了一口就问,“你骗了那个花木少爷,用十万买了他千亩地是不是?”
“主人!”钱小雨一听,连忙站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垂手而立,“你怎么知道的?”
“开始我问你,对面庄院的征地用了多少钱,你说十万,我还以为这个价钱可以。”风神獠啃了一口肉,又说,“不想,我去了花木良家后,他说了你骗他的过程。”
钱小雨说:“那是他贪钱在先,他不是看在千万的份上,他会改那个千亩吗?”
“你知道,后来我怎样做了?”风神獠邪笑着地望着她。
钱小雨不太明白,问:“怎样做?”
“我补足他们,一亩十万!”风神獠凝视着她说,“也就是,我后来补了九百九十万给花木家。”
钱小雨一听,连忙哭丧着脸地说:“主人,请你不要再增添我的债务了,你那些钱,我已经给你做牛做马,干足一辈子也还不了了。”
“别站在哪,”风神獠忽然叫钱小雨坐了下来,“你是生意人,老实告诉我,我就算给了他们一千万,我到底有没有赚头?”
钱小雨坐了下来,美目一转,沉声地告诉他:“千亩地要是继续耕种的话,可能要用上五十年的时间才赚回来,但是,如果把它们都盖了房屋的话……”
风神獠一听,心中微微一怔,“你征那么多地,就是想在这里周围全部都盖上了房屋?”
钱小雨说:“只有这样做,才可以在一年之内,让你那千万翻本回赚。”
“但是,这盖房屋,也是要再投进更多的钱去的呀?”风神獠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钱小雨望着他说:“我计算过了,至少要投三亿。”
风神獠星目一转,问:“你刚才的意思是说,一年之内,可以把我那三亿回本?”
钱小雨笑说:“如果那时候国情好的话,也许会更快。”
风神獠凝视看看她,在说到生意上,钱小雨没有了那些痴迷的目光,好像换了另外一个人般娓娓而谈,而又稳操胜券。
“好!”风神獠也坚定地说:“明儿,我再送三亿过来,这里的开发就全程交给你了。”
钱小雨一听,大为感动,也保证地说:“主人请放心,我一定能够完成任务。”
这时,蝶月从病房出来,听到钱小雨的说话,不禁问:“你要完成什么任务啊?”
风神獠连忙高兴地说:“蝶月,我准备在这里盖一座小镇,你说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你就用从花木家买来的征地盖房屋?”蝶月轻轻一蹙眉地问。
风神獠重重地点了点头,“当然,我想在这里盖座小镇,把许多商品都进货来这里买,那你以后买东西的时候,不就不用去那么远了?”
“好是好,可是……”蝶月担忧地说。
风神獠走过去,扶她坐了下来,说:“还有,那些村民也可以住进来,到时候,他们找你看病,不就更加方便快捷了?”
一讲到病人,蝶月的锁眉即时舒开,她笑说:“是呀,这样好像蛮好的。”
“他们的房屋也破破烂烂的,我承诺,只要他们交出他们的房屋,我就在这镇上给他们一间崭新的砖屋!”
“这样子啊?”蝶月喜上眉梢地说,“那我就替你告诉他们吧。”
风神獠转而又问:“那么,你认为我们的小镇该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蝶月笑笑说:“起名字这么文雅的事儿,我不太懂,你拿主意吧。”
说完,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发丝和衣裙,准备回家的样子。
“蝶月,怎么样?你是在这里休息,还是回石屋休息啊,我送你回去吧。”风神獠连忙匆匆啃完最后一口烧鸡腿,就站起来问。
蝶月这时见他的嘴角尽是油渍,不由得轻轻一笑,问:“我刚才给你的手帕呢?”
风神獠马上从袖里取出来,说:“在这呢。”
蝶月拿过去,替他轻轻地擦拭,然后笑说:“手帕是这样用的,不是藏起来的。”
风神獠微微一听,连忙抢过去说:“看你,都把它弄脏了。”
蝶月呵呵一笑,“回去,记得洗干净它哦。”
“这个不用你教,我也会!”风神獠把手帕重新又藏在袖间,微微有些愠色。
蝶月嫣然一笑,说:“好了,送我回石屋吧。”
风神獠点了点头,一把握着她的手,想着石屋的院子,忽然对钱小雨吼了一声:“绝对不能贪污了!”
随后念了句诀,倏地消失在钱小雨的面前。
留下呆住的钱小雨,说:“不敢。”
*****
风神獠送了蝶月回去后。陡然又出现在河边那个凉棚前。目睹着它被风雨摧毁得破烂不堪地模样,想起那天与蝶月相遇的那一场狂风暴雨,想起了那个宛如娇花一般的蝶月,似折不折的意志,他忽然吟诗说:“娇花不胜雨,风神壮其志。花雨,花雨,就叫花雨镇,也不错啊。你呀,就叫花雨亭吧。”
说完,又握拳念诀,传回了“戒色山庄”。
第58章 真棋圣
重返“戒色山庄”,厅内眼熟能详的灯火通明,让风神獠感到一种无拘无束的快慰。
厅内不见人影,风神獠便转过后堂,来到父亲的厢房,厢房内果然还透着一丝的灯火。
风神獠就在门外停下,伫立在一边,满脸的肃穆,没有踢门闯进去,也没有想去敲门的意思。
半晌,里面忽然发出了一声粗浊的呼气后,一声冷峻的声音即时从房内逸出,“是獠儿吗?进来吧。”
风神獠听到这话后,这才推门进去。
房内,孤灯如豆,风神丁盘着腿,端坐在床上的蒲团上。
“有事找我吗?”风神丁问。
风神獠轻吸了一口气,便说:“我想知道娘亲的容貌。”
风神丁一震,“为什么?”
“因为,我想去找她!”风神獠平静地说。
风神丁不由得忿然离坐,大声喝斥:“那种贪钱的女人还找她干什么?”
“贪不贪钱,全是你说的,我可没有看到她贪钱,我这就是要找到她,向她当面质问,当年她是不是那么坏,骗走了爹爹你的钱。”风神獠摆出自己的看法。
“你这是连爹爹的话也不信了?”风神丁忿然地说。
风神獠说:“我想亲耳听她说。”
“我早就忘了她了。”风神丁转过身,愤慨地说。
风神獠一怔,不相信地追问:“怎么会呢?她可是你第一个女人,又是你唯一爱过的女人,你怎么能够说忘就忘了呢?况且,就算你忘了她的爱,你怎么可能忘得了她的骗呢?一直以来,你都对她恨之入骨的,她的形象应该在你心里是十分清晰的。”
风神丁转过身来,盯着风神獠的脸庞,轻叹地说:“就算是我记得,就算是我清晰,那也只是她年青的模样,如此她可能也成了老太婆了,拿一个少女的画像去找一个老太婆,你认为有帮助吗?”
风神獠顿时愣住了,久久说不出话来。他和蝶月都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倒是你的通术,练得怎么样了?”风神丁反问他。
风神獠幽幽地说:“学了大伯的‘通地术’了。”
“我是问,你练到什么程度了?”风神丁重又坐回蒲团上,问:“三种通术,你都给我一一说来。”
风神獠只得边想边说:“通人术会用复数传送了;通物术只传送过一棵树和二块巨石;通地术也懂得复数传送动物了。”
“也就是,三种术只有通人术你练到了高级通,其他两种都没有练过?”
风神獠微微点了点头,说:“大概是这样吧。”
风神丁一听,正想发作,忽然风神獠又说,“但是,我还会一种能够把人传送到空中的通术。”
“什么?”风神丁一听,险些跌落在床下,连忙重又下床,走近风神獠面前,追问:“他是不是个女子?”
风神獠见爹爹气愤的样子,和上次他到“暗香院”找钱小雨的时候一模一样。似乎还多了一种震惊在内。他知道,爹爹一旦知道他接触女子了便会这样的气愤,但他仍然坦诚地说,“是的。”
“你喜欢她?”风神丁不震惊女子的身份,却关心风神獠的感受。
风神獠又是一震,今天爹爹怎么了?好像未卜先知一样。
他也不肯定地说:“有一点……”
“有一点?呸!”风神丁不等风神獠说完,就连番唾骂了,“你不是有一点,是有很多,是终生不能遗忘那种,你没救了,你已经爱上她了!你就等着她来骗你吧。”
风神獠惊问:“你怎么会都知道的?”
风神丁没有回答他,只是痛苦地抱着自己的脑袋,跌落在床上,嘴里喃喃地说:“怎么又会这样?怎么又会这样?”
半响,他仍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还是一样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自怨自艾不已。风神獠不由得叹息一声,走出房外,替他扣好了门栓。
独自回房去了。
*****
躺在久违的床褥上,他思念着被爹爹挑起对公主的思念,忆起了那晚在海上空的迷离一吻;重又想起了因为,这一吻,换来了蝶月的不及格评定。但似乎除了这一点,他还有两种是符合蝶月的心意的,只要他一直这样保持下去。虽然,还不知道,蝶月是怎么看那一吻的?
想到这里,两个女子的影像在他的脑海里,时而一前一后,时而左右分开,时而又重合成一个奇丑无比的怪物,吓得风神獠整晚也无法好好安睡。
*****
同一时间,在石屋那边。蝶月也是辗转反侧地难以入睡。
刚才,风神獠送她回来后,就被父亲截住了。
“不要再和那个小子来往了。”箫万山坐在凳上说。
蝶月一怔,“为什么?”
“那小子城府深得宛如无底洞,我和花木伯伯加起来百多年的阅人经验也看不出来,他缠着你是什么居心?为了慎重起见,你还是不要再理他了。”箫万山沉声地说。
蝶月轻轻地笑说:“他能有什么居心?我又没钱没物的,又不是权贵公主,他顶多也是贪图我的美貌想和我成亲而已,可我都跟他说了,我目前只有理想,对任何人也不会感兴趣。”
箫万山又说:“这就是了,你什么也没有,那他干什么还要粘着你不放呢?这里面难道不是很值得怀疑吗?”
蝶月想着风神獠刚才那殷切的告白模样,说:“有什么好怀疑的?他都三番四次表明,只是喜欢我,支持我的理想,除了这两样,我也再看不出他有别的居心?”
箫万山见劝不成,不由得厉声地一喝:“就凭你阅人的经历,也想看出他的心思吗?”
蝶月也忽然杏眼倒竖,轻叱一声,“总之,我感觉他不像坏人,你们别把好人当坏人看了。”
“你除了知道他是风神一族的后人,很有钱,很喜欢你以外,你还知道他什么吗?”箫万山又问。
蝶月一怔,说:“这已经足够了。”
“足够?你知道他的过去吗?你知道在其他地方做过什么事吗?你知道他刚从皇宫回来吗?你知道他和公主走得很亲近吗?”箫万山又是一连珠地追问。
蝶月听后微微一笑说:“我都知道啊。他有个不喜欢女子的爹爹,有个从未见过面的娘亲;他小时候一直在家读书,轻功和剑法是自学的;他从皇宫回来我也知道,他吻过公主我也知道啊。”
“什么?”箫万山一听,吓了一跳,“他还吻过公主?”
蝶月笑说:“两情相悦,你觉得有问题吗?”
箫万山一怔,“怎么会没有问题?”
“你不是说过嘛,一个人太过压抑他的情感,轻者会内伤,重者会变成疯子。他是一个健康的男子,有这种情绪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