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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吗?”
风神獠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人一拍而合,三皇子即时在前面带路跑,风神獠在后面紧追。
“未比射,就想跟我先比跑步了?好!不让你追上!”三皇子见风神獠越追越近的身影,就发足力地暴走起来。
“好!比就比。”风神獠见三皇子较真,也激起了他的童心,决定试着不用通人术,看能不能追上三皇子。
两人立刻化做两道黄色的淡影,欢快地在廊里亭前一闪而过。当风神獠拼命追过了三皇子,他即时又跑回头,说:“跑错了,不是这条路。”
转而,他又领先选择另外一条路跑下去。风神獠一愣,只得又往回跑,再追上去。这样一来,风神獠又变成了落后那一个了。
虽然风神獠识穿三皇子这是在耍赖。但是,他倒觉得这样欢快的追跑倒是很难得,也就不去计较些微,继续傻气地跟三皇子玩这一个蛮有趣的追逐游戏。
两人一口气沿着台阶,跑上了后山上的射箭场。在这里有高大宏宽的凉亭,里面有琴棋书画及十八般武器分两边陈列。
宫女太监骤见到他们来,连忙上前扇凉、沏茶。
“这地方,平时都是我和父皇来的,今天他喝醉了,就由你来陪我了。”三皇子在中间的矮桌盘腿坐了下来。
由桌前对出外面平坦的草地,有几个箭靶如士兵般挺直在秋日凉风中。
风神獠也坐了下来,笑说:“那么,你赢了他什么?”
“呵呵,那老头很厉害的,他是射箭高手,我从来没有在他手上赢过。”三皇子戏称皇上为‘老头’,转而又说,“所以,我不太明白,他射箭那么强,为什么还要你做代射呢?”
风神獠微微一怔,其实,他也在思考这一个新的职位,到底是什么意思?“也许他认为你做不了他的代射,所以叫我来做了。”
“风神獠!你小看我?”三皇子被风神獠一激,果然不服地站起来,对那些宫女一喝,“给我拿弓箭来!”
风神獠呵呵直笑,抿了一口宫女沏的大红袍,顿觉齿颊清香,代替了刚才的酒气,人也为之精神一振。
就在这里,三皇子已经拉弓搭箭,屏气凝神片刻,“呼”一声弦响,远处传来“咚”一声,他手搭凉棚远眺,发现正中靶心!
“皇代射!轮到你了!”三皇子满意地把弓抛给风神獠,自己也想坐下来品茗。
风神獠就在他中了靶心的时候,先从宫女那里接过羽箭,当手接过三皇子扔来的弓后,坐在原位,即时拉弓搭箭,朝刚才三皇子的靶射去。
三皇子刚坐下来,就听远处“咚”的一声响,他不禁怔怔地望向箭靶,看见风神獠的箭已经把他的箭挤掉地上,抢占了那个靶心。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是靶心!没输没赢。”风神獠放下弓,淡淡一笑,重又轻抿了一口茶,此时又觉得茶味甘醇,有如红茶,微微醉人。
三皇子尴尬地哈哈一笑,“是呀,都射中靶心,胜负难分!”
说完,却又拿起地上的弓,取来了箭,再射一箭过去,却擦着风神獠那支箭掉到地上。他还不信,接二连三地射了七八支箭,支支都在靶心前掉地,没有一支可以挤掉风神獠射的那支箭。
风神獠那支箭在他的逼射当中,屹立不倒,在秋日凉风下愈显得威武不屈!
三皇子射到手臂都酸了,不禁有点气馁了。但还是不太甘心,要跑过去看看,来到靶前,看见风神獠那支箭已经没入了半截数寸,转到后面一看,三寸厚的箭靶竟然被它穿过后还露出出一个箭咀。
“我输了!”三皇子跑回来,一屁股地坐了下来,喘着气地对风神獠大竖拇指,“我承认我不及你,看来,父皇选你做代射是正确的。”
风神獠微笑地看着他,看到三皇子有一颗磊落宽广的心胸及一种追求探索的精神。但是,他仍然不赞同他的说法,老皇上选他做代射,绝对不是因为他的箭法高明,因为,他还没有真正看过风神獠射箭!
“算了,我们不比箭了,”三皇子忽然狡黠地说,“我们比下棋吧!”
第72章 洞先机
凉风倏地掠过风神獠的发际,茶一动,他的心也一动。三皇子这句话,似曾相识,好像是前几天的事情。
“我射箭赢不了你,但下棋我赢过父皇呢。”三皇子轻呵一口气,吹动额前的长发,又悦然地说:“父皇没找你做皇代棋,我想你的棋艺肯定是赢不过父皇。”
说着,示意宫女端出棋盘,摆放在茶几上。
风神獠听后,呵呵一笑,“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还没跟皇上下过棋呢。”
“这刚好,和我下过了,我就知道你能不能下赢他。”三皇子或激或诱地劝风神獠和他下棋。
风神獠笑看着他。感觉他和自己最大的分别是,没有受到那个老师的指点。所以意识不到身边的危险,却能够一心一意地玩乐。
三皇子替他摆好了棋局,先以当头炮开局,马上说:“轮到你走棋了!”
风神獠微微一笑,也以当头炮迎敌。
“你这是想开展近身肉搏战啊?”三皇子一看,便不客气地打了他的炮。
风神獠即时以象踏炮,笑说:“只有这样才是最激动人心,酣畅淋漓的战法!”
“这还得了?要是让你带兵去开战,那岂不是全军覆灭?”三皇子说着,即时把中兵推到河边。
“呵呵!”风神獠笑而不语,单提右马上阵。
很快,棋局上得力的棋子果然悉数被双双战死,只剩下残兵对伤卒了。不过,风神獠却是以四兵对三皇子的两卒,三皇子再狠心战死两卒后,自动弃械投降了。
他叹气地说:“无奈啊,让你多了两个兵。”
再下一局,这次,两人的兵卒都杀得精光,侍卫棋子都互相铲光,得力棋子也双双战死。但是,忽然风神獠一直未动的角落上的车骑将军。它往将边一站,对方的主帅即时吓死过去。
“咦?你的车是怎么出现的?”三皇子很惊讶地说,这时候,他才知道,在捕棋的时候,风神獠以五主子对他六主子。
风神獠继续平淡一笑。他知道,他们的棋子都由旁边的沏茶的宫女收好,三皇子怀疑他偷龙转凤,是子虚乌有的。
“这局不算,我忘了,你还有那个车了。”三皇子只得再要求下一局。
于是,他们一连下了十盘,一下直到了晌午。他们每每都是血战到最后一个棋,三皇子一局也没有赢过,但是,风神獠却赢得很巧妙,很细微,把他心灵受创的感受减至了最低。全场下来,三皇子的感觉就像是只输了一盘那么洒脱。
“没道理的。”三皇子笑说,“花木老头和箫老头都让我赢上三四局,你不是比他们还要厉害?”
微笑着的风神獠,慢慢凝住了笑意。他想起了在大榕树下,那两老头要和他下棋的态度。
当时,他们明知道他的棋艺不如一个小孩,他们仍然不放过,硬要看看他笨拙的棋艺,那态度不太像是一个前辈在教导后辈,倒是像在试探他。但是,他一个纨绔子弟,他们为什么要试他呢?
到底我做错了什么?风神獠再往前几天想,就想到了那天在“花木山庄”为了惩戒花木良,就把他的失误挖出来,让花木淳品忍不住以家法伺候他;然后又以巨款补回他们的差价,弥补回他们父子的关系和增强蝶月对他的看法。
花木淳品是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当天风神獠就已经看出来,但是,他就在这点里看出了他秘藏的力量吗?
他们还要偏偏在棋艺上试探?纵观天下棋艺出神入化者,有逸国的棋圣宇文颜,东泅国的棋鹤水户一流,烟岛的棋仙青云吕,再就是坦迟国的棋霸兰特图。莫非他们怀疑我是他们之中一个的徒弟?
想到这里,风神獠微微一笑,回答三皇子的话:“就上次,我们正想下棋,可是驿兵就跑来,对我说皇上急召我,就没有继续下了。”
“那就是还不知道谁赢谁输了?”三皇子惊讶地说。
风神獠微微点了点头,一语双关地说:“这就要看下次,我们再下棋了。”
“哇!好期待哟。”三皇子兴奋地说:“到时候,要叫上我,一定要叫上我,我也要去。”
“好!”风神獠看着他那兴奋的样子,也豪爽地说:“咱也要像这样,跟他拼个头破血流,全军覆灭!”
“好,也要让那两个不可一世的老头看看我们少年棋英的厉害!”三皇子不禁乐疯了。
“少年耆英?还有这种说法我怎么不知道的?”风神獠听错了。
三皇子即时就狂笑得趴地。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悄然出现在风神獠的后面。风神獠扭头看去,竟然是三伯父。
三伯父说:“獠儿,随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我也要去。”三皇子看见了三伯父,也嚷着要去。
三伯父抱歉地说:“三皇子,我们是去清理战场,那里血染山河,断枪锈戟的场面,不适合三皇子去游玩。”
“清理战场?”风神獠听了也不禁一怔,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三伯父说:“是的。你七叔父没有空,所以,请你帮帮他了。”
风神獠一听,这原来是七叔父的工作,连忙说:“这个没问题。”
说完,即时站了起来。三皇子也跟着站起来,风神獠想劝他,他却一摆手,沉着地说:“既然你们是去工作的,那我也打扰了,风神獠,你有空再来找我玩吧。”
风神獠点了点头,抱歉地说:“那么,三皇子,我们走了。”
“风神獠,我叫夏力泰,以后你叫我阿泰就行了。”三皇子忽然对他说,“到现在,你还不把我当朋友吗?”
风神獠先是一怔,怎么这口吻和公主的那么相似的?然而,这却是一种平等而亲切的做法,一向洒脱惯了的他也是很欣赏这样的方式。
“那好,阿泰,我很快就回来找你的了。”说完伸出右手与三皇子狠狠地交腕触臂,把少年的热血都通融在里面。
“去吧。”三皇子满心欢喜地催促着他。
风神獠走近三伯父,由伯父亲自通运离去。
*****
西北风掠过山丘,送走了昨天的金戈铁马,带不走残留的血雨腥风。上仓城外已经没有了尸体,但断枪折戟、旌旗披靡,仍然七歪八倒地遍布满地。从城东看过去,疮痍满目,一片苍凉悲怆的景象。
“尸体都让你通运走了,还需要做什么?”风神獠心中也不胜悲凉,幸亏这战场上已经没有尸横遍野的情形,却不明白三伯父为什么还要带他来。
三伯父遥指过去,说:“看到那些断枪折戟了吗?今天,就是要清理那些,本来这是你七叔的任务,但是,他说太忙了,就推荐你来替他通运了。”
风神獠一怔,“我可没有通运过枪戟啊?”
三伯父问:“那你的通物术都练到什么级别了?”
风神獠想了想,照实说:“就是那个把树完全移植,还有就是通运过滚石钱箱了。”
“不会不记名复数传送吗?”三伯父微微有点吃惊地问。
风神獠讪笑说:“没有练过。”
“那你看过七叔父用过吗?”三伯父又问。
风神獠在脑海里努力寻找着七叔父用过复数传送的情景,忽然沙叶里的那一个小情形在他地脑际一闪而过,“见过。”
他分析了一下说:“好像是先把折扇抛上半空,然后念诀的。”
“正确的方法是,先想好地点,再把引物先抛上半空,然后,念字诀,接住引物,就开始启动高级通了。”三伯父更正他的分析,说,“就这样,开始吧。”
风神獠环视了四周的刀剑枪戟,然后问:“好吧,我试试,你说要先想地点的,那么,你说,要传送去哪里?”
“就传送去‘白银钢都’的废工场吧。”三伯父忽然说。
风神獠怔了怔,便好奇地问,“白银钢都?是什么地方?”
三伯父说:“这个你先不要问,先传送了过去再说。”
风神獠无奈,只得凝神想着‘白银钢都’的废工场,忽然,想抛物,却发现手中没有折扇之类的东西,即时怔住了在原地。
“怎么了?”三伯父疑问。
风神獠说:“没有折扇。”
“不一定用折扇的,随便用一件身上常用的物件也可以。”三伯父提醒他。
风神獠左搜左摸的,才在袖里摸出了蝶月那条淡蓝色的手帕。他笑了笑,“这东西可不可以?”
三伯父即时皱眉问:“这可是女子的手帕,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风神獠脸上一红,笑而不语。三伯父忽然说:“是公主给你的?”
“不是。”风神獠马上解释说。
“你是说,除了公主,你还有喜欢的女子?”三伯父的眉头攒得更高了,“被你爹知道了,还不打死你?”
“她可不是什么贪钱的女子。她贫穷,但她有骨气;她有理想,又独立;一点也没有想过依靠男人来过活。”风神獠想起了蝶月,随便都可以说也她的几个优点。
三伯父见了,微微叹息一声,说:“世间情爱的事,比这通术复杂多,比这纵横交错的阡陌还要复杂。虽然我们也不太懂,但我认为,不应该把你的初次感觉保留到最后,这样子是很危险的。”
“我可不管,要是爹不同意,我也是娶定她了,在那样的女子身边,我很舒服,我知道,这就是厮守一辈子的感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