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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魏忠贤。”神一龙还不算太笨,从九龙太监服上认出对方是魏忠贤,也明白了为何二门中的妖魔一见他就知道他是壶主,怪自己没问清,但炎雷又是谁?
“现在才猜到吗?哼,你来的正好,杀了你再去取我的龙甲。”魏忠贤手从宽大袖中伸出,空气突然在神一龙等人中间爆炸,气浪将神一龙掀出好远,一口鲜血涌上胸口,哇地吐了出来。
五鬼立刻从空中现身,挡在倒地的三人前面。
“五鬼?小小五鬼也想挡我道路?”又是一个爆烈。五鬼也飞了出去,这魏忠贤到真有点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味道。
魏忠贤迈步向三人靠近,又有两道黑影闪出,一前一后拦住魏忠贤去路。竟是两只黑猫,头上都有白点,一只猫头上月亮形状,一只猫头上太阳形状,却是岳荣救活的那两只妖魔。
“日月双煞?连你们也反我?”魏忠贤伸手又欲召来气爆,黑猫如电般扑上,一只咬住魏忠贤颈口动脉,一只咬住魏忠贤脉门。
趁这空档,五鬼扶起受伤三人,衣鬼说道:“主人,这人功力厉害,如今之计,只有我五人化为实体附身在主人身上看能否对付他。”
“化为实体?”神一龙不懂。
“主人马上就会明白了。五鬼听着,变化!”其实四鬼听到衣鬼喝声,同衣鬼一同变化起来。空中现出五件宝物,朝天紫金冠、紫金连身战甲、护膝龙纹盾牌、紫金刺龙靴。另有一个红伞似盾牌般斜挡神一龙身后,这就是传说中鬼王伏妖时所穿装备了,不过这时的装备却比鬼王那时更好,已经修得千年功力。五件宝物一齐附身于神一龙身上,“龙剑!”,一道光华闪过,龙剑以握手中,神一龙一声呼喝:“猫猫们闪开,龙剑十二式杀无郝!”龙剑分身为十几道光柱,流星般向魏忠贤射去。
“爆天术!”两猫的攻咬似乎只让魏忠贤受了一点点伤,动脉处破却不见鲜血流出,见神一龙剑锋攻来,也是厉叫,一阵爆炸将剑光挡住。
“杀无郝!”神一龙再喊,挥动龙剑,又是十几道光柱,但这回不同的是这些光柱上都有雷电闪过,霹雳般的在光柱上环绕,神一龙这次不知为何竟引来了雷电之力,难道这些是隐藏在他体内的魏忠贤所说的炎雷之力。
电光再次向魏忠贤射去,就在这时,两只黑猫分左右共同吐出力量,一道火光,一道水华,小小猫儿吐出的竟是比它们大几部的能量柱,与电光一起,同时向魏忠贤攻去。
火水电组成的力量将魏忠贤淹没,神一龙这一剑已经使出全部力量,刚才的伤使他的右手垂了下来,再也无力发出其他几式剑法。
三道力量散去,魏忠贤衣衫褴缕的站立假山群中,哈哈狂笑。
“没有人能打败我!”
胡媚岳荣同时冲出,一人拿出长鞭,一人掏出神笔,正要攻击,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魏忠贤眼中突然射出金光,但这股金光却不是攻击力量,魏忠贤哀叫的蹲下身去,双手抱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你又出来干涉我!”魏忠贤好象并不是在与神一龙等人说话,但此时三人以顾不得这些,趁这家伙象受伤了一样,胡媚拉起岳荣神一龙向假山外逃去。
跑出假山外,神一龙才想到可以利用通天鞋的力量,一跺脚(通天鞋一直穿在神一龙身上,紫金刺龙靴算是套在通天鞋的外面。)抱住胡媚岳荣纤腰,空间顿转,三人以逃出北京城外。
神一龙摸了一下右臂伤口,这是第一次的爆炸时受的伤,又因他使用龙剑十二式伤得更加厉害。呼了一口气。
“他肯定就是血魔,这么厉害。看来真的只有找齐七珠才能看有没有对付他的办法了。”
岳荣也心有余悸,开口道:“我不知道,不是说血魔是由无数怨灵所化吗?怎么他会是一把剑?”
第二十七章兵分四路取四珠
“一把剑?”神一魁惊吼。
“是呀,就是一把剑,一把好大的古剑。”岳荣用手比划着剑的形状,神一龙胡媚在旁边听她述说。三人已进壶中,正在屋内向神一魁狐王禀告看到的情景。
神一魁和狐王倒也相信岳荣的火眼金睛术,只是奇怪为何是把剑而不是别的什么!
“这么说,血魔另有其人了?”神一魁道。
“不会,他这么强大,不是血魔那会是谁?有可能是他是怨灵与一把剑合着炼成的,我们并不知道成吉思汉具体都用了什么炼出他来不是吗?”狐王道。
“要不要请任先生过来问问如何?”狐王接着建议。
神一魁板着脸不说话,前几天象小孩子般打架后,狐王知他不好意思,于是自作主张叫胡媚去请任一笑。
不一会任一笑就到了,进门开口就问道:“是不是要我将剩下四珠的位置画出来?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做到。”
“等一下,任先生,您先坐。”狐王在任一笑来时就已经站起,这时引任一笑就座,任一笑再次看了坐着没动的神一魁,正准备入座,神一魁吼道:“看什么看,死蝙蝠,叫你坐你就坐,没事贼眼到处扫什么?”一句话让本来心存内疚的任一笑立刻变了脸,还之以颜色。
“你个死老鼠,老夫喜欢到处看,看你这死老鼠不爽,怎么样呀?你咬我呀?”
岳荣被这二老逗乐了,笑道:“二位老伯,是不是准备在地上再打一架呀?”岳荣是在笑他们两个武林市斤上次象小孩模样打架,二老听后都哼哼一声,任一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二人这一争吵到使气氛缓和起来,狐王笑笑说道:“刚才我们谈到魏忠贤,有些事情要请教先生。”狐王将众人刚才说的内容大致讲了一遍与任一笑听,任一笑却与狐王观点不同:“我到认为血魔不是魏忠贤,那血魔即是仇恨所化,绝不会象魏忠贤那样热衷权势,至于你们说的灵物,都是从一池所化,老夫对此也甚是不解,本来魏贼答应帮他修好祠后就将此方法教我的,可却被他设计陷害了。”
“从小就猪头,没想到长大还是猪头,猪牵到北京都是猪呀。”神一魁哼起小曲。
“你说什么?”任一笑意识到神一魁是在骂他。
“说猪头呀!”神一魁接道,二人差点又要打起来,狐王连忙劝架,任一笑想起在这事情上争论过,于是发誓不在提被陷害之事,忍住一肚子气接道:“其实听你们说了血魔后,我到是怀疑一个人。”
“任先生,你上次提到过魏忠贤建五祠是为了震压妖魔,会不会震压的就是血魔?”狐王打断任一笑的话。
“是呀,任先生,上次我救你时那座生祠上就雕有一个血淋淋的人手,会不会是分五处震压血魔的?”神一龙回忆道。
“哪有这么巧的事,又不是神话故事。”任一笑摆摆手。“那是魏忠贤为了……”讲到这突然一顿,众人明白他的意思,那是魏忠贤为了骗他编出来的,他怕讲出来又遭神一魁讽刺,所以立刻打住,众人不由都笑了起来。
“那五祠修了是做什么的?”岳荣还是好奇。
“老夫当时并未细想,现在想来,那五处生祠都属风水学中的龙脉,这魏贼一定是想做皇帝,可老夫却糊里糊涂认为他一个阉人了不起权倾一时就该满足了,不会有什么坐天下的愿望。”
“他却并不是一个阉人而以,他的本体是一把剑。”岳荣插道。
“岳姑娘不知会否看错?”任一笑有些不太相信。
“荣儿的眼睛可比你那瞎蝙蝠强多了,人家那是清月真人的独门密技,哪象你连魏忠贤是人是鬼都分不清。”神一魁帮着说道。
任一笑一生之中就上过这么一回当,现在与神一魁争吵便每每落于下风,没有办法,只得忍气吞声。
“反正他不应该是血魔,我跟他接触这么长的时间,若他体内是怨灵所化,我怎么会看错,其实说起血魔我到认为是另外一个人,不过世上该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也许他只是被其他妖魔附身罢了。”任一笑思索道。
“要说就说,别每次说话都吞吞吐吐的,不象个男人。”神一魁又在讽刺,看来他俩是天生的冤家,一见面说话注定要互相争吵。
“我不爱说,你有本事自己去查呀,别什么都从我口里听,我不高兴了连四珠藏哪里我都会忘掉的。”任一笑终于找到神一魁弱点,拿四珠的隐藏地点来做为要挟,神一魁终于败下阵来,哼哼两声不在说话。
神一龙连忙陪笑脸:“任师叔,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本来神一龙一直称任一笑为老头的,无奈求人之下,老头子也变为了师叔,想想刚冒冲过任一笑师傅,现在转回来算扯平了。
任一笑倒并不食言。
“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会履行。等会我就将地点及生祠迷宫阵法地图画与你,另外不管魏忠贤是不是血魔,他有不臣之心是肯定的了,我们需尽快将四珠取到,破坏他的龙穴,别让这妖怪夺得了天下。所以我有个提议。”
任一笑看了一下众人,见众人并不反对他这个“外人”提意见,接着道:“我们速度要快,最好兵分四路,分别去取这四珠,然后魏贼失去四珠一定会恼羞成怒,加快他反叛的进程,到时我们再将他灭掉,管他是不是血魔。”任一笑还是忘不了魏忠贤囚他之仇。
“可我们取四珠是为了对付血魔哎。”神一龙指出他们的目地,这回到是神一魁帮着回答的。
“国家兴亡,匹夫有则,现在还争论什么目地?魏忠贤不见得就不是血魔,我们起初要寻宝珠不也是为了对付魏忠贤?”神一魁的国家民族观念本来就强,做大盗劫富济贫,也只是不满朝政腐败,如今能为国出力,当然奋勇争先,到难得与任一笑意见达成一致。
“行。”见师傅都没意见,神一龙到是无所谓。“那如何分配这四路呢?”神一龙问道,这点任一笑到没什么主意,神一魁想一想说道。
“这由我来分如何?”众人都无意见,神一魁接道:“阿龙和荣儿与胡媚三人加上金龙为一路。我带领海洋之门中的的洛水,河伯,夜叉众魔为一路,狐老兄带鬼王,十殿阎罗为一路,臭蝙蝠带上他的鸟与他那二百五十个白痴为一路,大家看如何?”
话一出口,蝙蝠脸色又变难看起来,前三路都属神魔高手,自己这路却带二百五十个白痴?虽这些白痴都能为自己所指挥,可这又不是打仗,要他们有何用?而且离壶后怎么行路,自己又不会道家法术乾坤袖。神一魁这是故意给自己出难题。
狐王也知道神一魁是故意气任一笑,笑笑接道:“还是这样分吧,阿龙龙剑十二式惊人,他就与岳荣姑娘加上金龙一组,若战力不够那把任先生的二徒也带上好了,媚儿与任先生加上冥界之门里的妖魔为一组,神兄还是不变,我则与我们狐族的为一组,五鬼做为互传信息之使,你们看如何?”
狐王的分配才算是合情合理,众人没有什么反对理由,除了神一魁外一致同意,再就是神一龙对胡媚有些恋恋不舍而以。
寻珠篇最终章历史人物摘抄与解释
摘抄:
魏忠贤原名魏进忠,河南府肃宁县人,生于1569年,可以说是历史上龙年出生头号大奸大恶之人。
魏忠贤少年家境不详,只知他生于一个破落户,自小不成家业,单学些游荡本事,吹弹歌舞绝伦,又好走马射箭,踢球下棋逢对手,斗大的字不识一个。结交些无赖朋友,游手好闲,荒淫无度,后来凭着弹唱的几手绝活,进京谋事,认识了管皇城的何内相,花钱买了个礼部长班的位子。他乖巧奸猾,其他得上司欢心,暗里包揽词讼,骗诈钱财,吃呒嫖赌博,样样俱全,后终因东窗事发,革职受罚,流落到涿州,正是盛夏时节,嫖妓时染上的性病发作,臭气熏天,浓血淋漓,几次寻死不成,山穷水尽之时看见一伙太监耀武扬威,吃喝不悉,遂动了羡慕之心,又不耐性病的折磨,索性趁醉自己净了身,做了个太监花子,在临哺地方和一帮太监乞丐们厮混,卖过狗皮膏药,帮人挑卖过水,后来认识了后宫管事殷内相,因他弹得一手好曲,唱得一口好歌,把他引进了大内皇宫,与年少的朱由校(即后来的明熹宗天启皇帝)相交甚厚,不久,16岁的朱由校登基做皇帝,漂泊半生,53岁的魏忠贤终于时来运转了,被从内宫监特恩提拔为司礼监,管百官闻之色变的特务机构东厂,天启帝还御亲赐了〃忠贤〃的名,成了最受皇上恩宠的人。
此后,魏忠贤变得既不忠与不贤,他内结天启乳母客氏,外收东林党的反对派作羽翼,逐步形成一个以他为核心的宗派组织阉党,对带有进步倾向的东林党人发动进攻,逼迫其首领高攀龙等人罢官或辞职。1624年,东林党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向魏忠贤等人反攻,杨涟上疏参魏忠贤24条〃大奸恶〃,百官响应,弹劾魏忠贤的呼声一时其他嚣尘上。阉党迫于形势,表面上作了收敛,暗地里伺机反扑,第二年机会来了,东林党人辽东结略使熊廷弼、王仕贞失陷广宁城,魏忠贤当即联名上表,诬千熊迁弼曾贿赂杨涟、左光斗以求减罪,大兴冤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