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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怀仁刚走出三皇子的书房,迎头看到自己的心腹黑头正在外面候着。
包怀仁不由疑huò地问道:“黑头,你小子猫在这里干什么?”
黑头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咕咚’吞了一口口水,谄笑着说道:“老爷,门外有个小姐找您,很着急的样子。小的怕耽误了您的事情,这才在这儿候着您。”
包怀仁斜睨了黑头一眼,冷笑道:“你这蠢材,那里是怕耽误了老爷的事?恐怕是收了人家的好处了吧?说,她给你多少好处?”
黑头期期艾艾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小锭银子,咧着嘴说道:“老爷明察,都在这里了。小的原本就想给老爷来着,刚才一见了老爷,小的一jī动就给忘了”
包怀仁兜手给了黑头一巴掌,笑骂道:“你这个憨货,老爷会贪图你那点银子嘛?还不麻利地收起来,让外人看到像什么样子?你刚才说有位小姐找我,不知长什么模样?”
黑头飞快地把银子塞进了袖子里,一边兴奋地说道:“老爷,嘿,要说门外那位小姐,相貌可是没的说,长的真俊呢就咱们王府里的那些丫头,没有一个能跟得上那位小姐的。
嘿,那位小姐身上香着呢,又不像咱们王府里面的丫鬟,身上虽说也香,但是透出一股子sāo味。人家那小姐身上的香,可是越闻越好闻,简直就是百闻不厌。”
包怀仁不由气恼地皱了皱眉头,这厮说了半天,等于没说。这样的小姐多了去了,要按照他的描述去想,鬼才知道来的人是谁。要不是看这厮自幼跟随自己,对自己又忠心,早就打发下去了。
不过自己在皇城,就没认识几个小姐,到底是谁来找我呢?想着想着,包怀仁忽然间想起了一个人来,不由眼睛一亮。对黑头说道:“蠢材,你快去把那位小姐带进府来,别走正门,就从偏门绕进来。千万别给殿下和谷若虚那厮看见。嗯,你就领她到老爷的书房吧”
黑头答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下去了。
包怀仁脸上lù出不堪入目地yin笑,浑身轻飘飘地赶回去准备去了。
回去之后,包怀仁以最快的速度焚香沐浴,然后换了身轻便的衣服,急不可耐地来到书房。
书房内,一个绿衫女子正背对着自己坐着,流lù出一付无限美好的曲线。
包怀仁‘嘿嘿’yin笑着,快步走到那女子身后,伸出双手,搭在了那女子肩膀上,一边很猥亵地说道:
“白牡丹大家,今儿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难道是上次食髓知味,记起了老爷的好处,今儿才迫不及待地来找老爷来了……哎呀,轻点轻点小美人好大的手劲
虽说打是亲骂是爱,但也不能用这么大的力气啊?有力气省着点,一会到chuáng上再用不迟……哎呀,轻点轻点”
原来是哪个女子肩膀一滑,伸手叼住了包怀仁的手腕,包怀仁吃疼不过,忍不住出言讨饶,但是在话里仍然说不出的**。
哪个女子放开包怀仁的手腕,转身冷冷地说道:“包大人,我可不是你嘴里的什么白牡丹,包大人嘴里放尊重点。”
包怀仁抬头看去,眼前这个女子果然不是白牡丹,而是纪云的妹妹纪小雨。
还真是认错人了,不过殿下和纪云不对付,她来这里找我干嘛?莫非是……包怀仁嘴角挂起不易觉察的yīn笑,虚情假意地说道:“刚才是包某认错了人,恕罪恕罪不知小雨小姐找包某有什么事?”
小雨咬着嘴chún说道:“包大人,如今我哥哥被打进了诏狱,小雨知道,这都是你们在背后使坏小雨求求包大人,放过我哥哥吧小雨必有重谢。”
包怀仁暗暗点了点头,心道果然如此,然后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若虚兄对小雨小姐一片痴情,小雨小姐干吗不找他?”
谷若虚对小雨一片痴情,包怀仁是知道的。所以包怀仁也曾动过小雨的心思,以期能藉此打击一下谷若虚。
不过先后试验过重金yòuhuò,权利yin*,用尽了一切威逼利yòu的手段,甚至还找来几个王府高手去绑架纪小雨。但最后都以失败而告终。
这丫头不爱财不图利,本身武功也极为高明,简直就是油盐不进。当然王府自然有高手可以对付的了纪小雨,但是那些人自己根本就请不动,包怀仁也就断了这份心思。
如今这小丫头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谷若虚忍不住心痒难瘙,越看越爱。
小雨咬着嘴chún说道:“谷公子,谷公子……包大人,你就给小雨一个准信,到底肯不肯帮我这个忙?若是你不肯,我这就去找谷公子去”
这小丫头恐怕是磨不开情面才没去找谷若虚,这样最好,这样最好谷若虚心里不由乐开了huā,表面上极为诚恳地说道:“小雨小姐,幸好你没有去找若虚兄。这件事情乃是由包某负责,你就是去找他,他也帮不上忙。
不过这件事难度太大,想救出令兄,不但要说服三皇子,更要突破皇上和诸多大臣那关。太难了,太难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只是……”
小雨惊喜地问道:“包大人,只是什么?只要能救出我哥哥,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认了”
正文第七章:风波恶第七章:风bō恶
包怀仁嘿嘿笑道:“像你这么一个娇滴滴地小姑娘,也就堪铺chuáng叠被,包某怎舍得让你上刀山下火海?小雨小姐,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包某不是正人君子,救助你哥哥这件事难度又极大,若是没有好处,包某是不会做的。包某对小雨小姐倾心已久,只要小雨小姐答应以后是我包某的女人,包某可以考虑救助你哥哥的事情。”
纪小雨看到包怀仁眼睛里不加掩饰的绿油油的贪婪的眼光,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紧紧地拽紧了自己的衣领,紧张地说道:
“包大人,你,你,你想干什么?”
包怀仁嘿嘿笑道:“小雨小姐,咱们这个相当于买卖,讲究两厢情愿。若是小雨小姐不情愿,就当包某没说,小雨小姐还是另请高明吧”
纪小雨又羞又怒又气又急,片刻间完全失去了方寸。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情急之下,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流了下来。
包怀仁心痒难sāo地看着彷徨无助的纪小雨,完全像是在看一个赤luo羔羊。
渐渐地,纪小雨脸上的神sè转成了痛苦和绝望,嘴chún被咬出缕缕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一盏茶功夫之后,脸上忽然转变成了一片坚毅之sè,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了只要能救出我哥哥来,小雨随便你怎样都可”
包怀仁大喜过望,忍不住过来就要抓纪小雨的手。小雨叼住包怀仁的手腕,用力一拧,包怀仁只听到‘咔吧’一声,一阵痛入骨髓的疼痛从手腕处传来。
“哎呀,轻点轻点断了……哎呀,断了……我说小祖宗,你,你不是答应了,我才,才,那啥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小雨柳眉倒竖,杏目圆睁,森然说道:“姓包的,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不成?我们说好的,是你救出我哥哥来,我才,才……哼现在就想来欺负我,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包怀仁呲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手腕,仔细活动了一下,虽然仍有钻心的疼痛,不过手腕并没有断,这才放心下来。包怀仁忍不住恼羞成怒起来,冷哼道:
“小雨小姐,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你哥哥现在是什么?是钦犯是皇上亲自钦点的犯人你以为救一个钦犯就这么容易?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当成金枝玉叶的仙女了?
难道包某就为了一夜风流,就会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去救你哥哥?哼我包某人要的,不是为的一夜风流。而是从今往后,你做奴做婢,我要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
就你那浅陋的姿sè,你还真以为包某人放在心上了?实话告诉你,我只不过是想用你来打击谷若虚,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若是真想救你哥哥出来,今晚就留在这里。如若不然,咱们的交易就此作罢。”
纪小雨被包怀仁说的脸sè一阵阵发青,转而又是脸sè发白。小雨的阅历终归太浅,被包怀仁几句话说转了。是啊,自己既非倾国倾城之貌,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人家好稀罕吗?
我哥哥现今是钦犯,想救他出来是何等难事?就我一个小丫头的清白与之相比,当真算不得什么。再想到哥哥当年从地痞手中把自己救了下来,这些年对自己的好,纪府对自己的恩情,眼泪不由哗哗地流了下来。一咬牙,小雨就要答应。
可是这个人太讨厌了,自己就是请愿去死,也不愿受这个人的侮辱可是,非是如此,就救不出哥哥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小雨脸sè苍白,咬着嘴chún说道:“包大人,小雨要先去见我哥哥一面,然后,然后……希望你言而有信,尽快救出我哥哥来。”
说完,小雨转身落荒而逃。
包怀仁在书房发出一阵猥亵的yin笑。这个纪小雨还是太嫩啊,不过我喜欢,想必在chuáng上比那个白牡丹更加有味吧
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自己的好运就要来了。得到小雨的身体,藉此大大打击谷若虚一番,再扳倒纪云,得到三皇子的赏识和重用。包怀仁是越想越兴奋,两眼放出狼一般的光芒。
小雨独自徘徊在皇城的街道上,瑟瑟发抖。这会功夫,她多想一转头看到紫薇公主的身影啊。只要遇到紫薇公主,就可以求她救出哥哥,就不用去那个讨厌的包怀仁那里了。
可是现实和理想总是背道而驰,越是想迫切见到的人,就越是见不到。
唉,没有哥哥,小雨早不知零落到什么地方去了。不论为哥哥做什么,都报答不了他对我的恩情。
忽然间,小雨彻底放松了,只要能救出哥哥,自己做出再大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嗯,我这就见哥哥最后一面,什么都不告诉他。再见哥哥最后一面,我就没什么好牵挂的了。
小雨忽然间打定了主意,再不迟疑,转身向诏狱走去。
八皇子书房内,张世昌默默出神,右手放在书桌上,中指和无名指很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
李文轩正在入神地看一篇文章,看到精彩处,忍不住放声读了出来。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张世昌蓦地睁开双眼,惊讶地问道:“文轩,这是谁的文章?以前怎么从未听说过?”
李文轩叹息一声说道:“这篇文章名为《仙人台计》,乃是大学士纪云月余之前新作的,还没流传到皇城来。此篇文章必然流芳千古,可惜了这么个人才”
张世昌笑道:“原来是纪才子新作,我说怎么以前从未听说过。文轩,怎么想个办法保住这个纪云?”
李文轩摇头说道:“殿下,属下愚见,这件事咱们帮不上忙,还是袖手旁观的好。这个纪云虽然有大才,但是意气用事,不知进退,就算能招揽过来,也未知福祸。
就拿这次诏狱事件来说,只要他舍车保帅,果断斩断和秦念远的关系,必然不会招致牢狱之灾。这件事已经惊动了皇上,牵扯太大,又是一桩谋反案。
一个处置不当,反倒是对咱们不利。殿下今日在朝堂上贸然为纪云求情,做的已经出格了。剩下的事,咱们切不可再管。”
张世昌哈哈笑道:“文轩此言差矣,纪云如此不忘旧情敢作敢为,才算是个有担当的好男儿。如此人物,我岂能放过?我也知道,文轩你说的都是对的,都是为本殿下好。
可是人生在世,若是事事都要辨明利害再去做,岂不是太过无趣了吗?这个纪云,我是保定了,文轩还是帮忙想个法子吧。”
李文轩叹了口气说道:“殿下吃亏就吃在手段不够狠,不过这也正是殿下的过人之处。纪云惊才艳艳,属下何尝不想招揽他?只不过属下的招揽,是用得失来衡量的。
嗯,殿下想要保这个纪云,也不是没有办法。皇上把纪云投进诏狱,就有重用他的意思。难就难在三皇子那边肯定会有后续动作,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纪云。
就算要保他,咱们现在也不可轻举妄动。等属下探听清楚三皇子那边有什么动作,再做打算不迟。”
话说纪云在诏狱的单人牢房中待了一下午,就觉得待不下去了。没人聊天,没有娱乐项目,就这么傻坐着,换谁能受得了?
晚饭的时候,是刘shì卫来送的饭。纪云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刘shì卫,那个,那啥,不知你那里有没有书籍?额,在这里实在无聊,若是有书的话,可否借阅一二?”
刘shì卫连忙说道:“有的,有的,不知纪大人想看什么书?”
什么书?当然是娱乐xìng越强越好,最好是弄点带彩的。不过自己堂堂一介大学士,实在说不出口。搓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