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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条斯理地吃着包子,小口小口地喝着水,纪云自认没露出什么破绽来。
出门的时候,两个地痞拦住了纪云的去路,音声怪气地说道:“喂,你是从哪里来的穷书生?认不认得你家大爷?”
纪云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强作镇定地说道:“哼!本公子可是考中了秀才了的,可是天子门生。你们休得在本公子面前放肆,要是得罪了我,小心本公子去官府告你们去!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前面的一个地痞上前一步,一把把纪云推倒在地,哈哈大笑道:“滚你的蛋,就算是县太爷见了老子,也要礼让三分。”
纪云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畏畏缩缩不敢说话。等两个地痞走的远了,才敢从地上爬起来,小声抱怨了两句。
一边走,纪云留神听着后面两个地痞的对话。
“走吧,到那边看看,这小子肯定不是大老爷要找的人!”
“就是,就是,额看大老爷就是太小心了!要咱们蹲在这穷乡僻壤的,还留意可疑的人!就这么贫穷的地方,人家会在这地方待吗?再说真要是他,那还有咱们两个的小命在,额可是听说,那人可是个灵境高手!”
纪云冷笑一声,这两人果然是欧阳世家的爪牙。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如今只有忍耐。
纪云摆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低头向前走去。
一路向北走来,纪云遇到了无数明哨暗桩的盘问盯梢。不论是城镇还是小村落里,到处都有许多江湖人物。
看起来欧阳世家果然是怒了,竟然派出了这么大的阵仗。
就算到了晚上都不得安宁,纪云也不敢施展轻功,每天只有雇马车前进。
纪云也不敢太急着赶路,没到一个地方,都会到书院等地,和秀才们吟诗作对,交流心得。表现的完全和一个普通秀才无异。
这日,纪云正和三个进京赶考的秀才进行一个文会。
一个姓吕的秀才感叹道:“李兄不但是学识渊博,更兼去过许多地方,见识果然是我们所比不上的。”
纪云微微一笑,说道:“吕兄太客气了,李某不过痴长几年,比吕兄多走过几个地方罢了,那有吕兄说的这么神奇。”
原来纪云和这三个人聊的比较投机,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话,被三人惊为天人,推崇备至。
正文第十七章:老神仙第十七章:老神仙
这时候一个姓黄的书生说道:“就在咱们所处的莞城这个地方,发生了一件令人气愤的事。听说这里有一个大户,主人叫张发财,为人贪婪吝啬,对待下人动不动要打要骂。
并且还时常克扣手下长工、短工的工钱,不过这个人和官府有瓜葛,众人都是敢怒不敢言。这个张发财还十分好色,他府上但凡有点姿色的女人,他都要调戏几句。
幸好他的大娘子是个母老虎,他才不敢胡来。否则,不知要有多少姑娘的清白毁在他的手里。李兄,你见多识广,走南闯北,不知道有什么法子整治这个张发财一番吗?”
纪云沉吟道:“不知这个张发财可有什么弱点没有?”
黄姓书生点头说道:“这个张发财很迷信,逢年过节,会烧很多纸钱。并且这个张发财也可能是造孽太多,娶了八房姨太太,生了九个女儿,就是没有儿子。”
纪云微笑道:“既然这样,想惩戒他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嗯,你们知道这个张发财经常去哪里吗?”
黄姓书生说道:“听说这个张发财喜欢到四海茶楼喝茶,几乎是每天下午都去。当然,他只是在一楼大厅里喝茶,可舍不得到楼上的雅间里面去。”
纪云点头说道:“好的,既然这样,那咱们的计策就定在四海茶楼里面。”
下午,四海茶楼里面生意和红火,一楼大厅里面几乎就要满员了。
当然茶楼里不是酒楼戏院,人数虽然多,但是众人大都是安静地喝茶。谈论的声音也不太大,一般以自己身边的几人听到为止,基本不会影响太多的人。
但是今天有点小小的意外,当张发财走进茶楼的时候,茶楼里面竟然相当吵闹。
张发财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黑心财主,但是在这时候偏偏有点白领倾向。听到茶楼里面太过吵闹,眉头一皱,转身就要走出去。
纪云心里一着急,对着黄姓书生使了个眼色,黄姓书生连忙大声说道:“活神仙,您的大恩大德,小人当真是没齿难忘!三年前就是您老人妙手回春,小人才开始生儿子的。
如今更是一年一个,止都止不住,到今年,小人也已经有了三个儿子了!”
听了黄姓书生的话,张发财的脚步顿然停了下来,转身来到茶楼里面。张发财人还是很小心的,找了个空座坐了下来,叫了一壶茶,就仔细观察了起了纪云的这桌。
只见这桌上只有纪云一人大模大样地坐着喝茶,另外三人都是恭恭敬敬地站着。
并且纪云此时的表现,倒真像是一位得道高人。话说纪云装酷装13的能力,要比他的武功高的多。
张十三不由动了别样心思,不过仍是不动声色地看着那边桌上的几人。
只听纪云淡淡地说道:“施主,这些根本不是山人的功劳,而是你自己的善缘。山人只不过是稍加指点罢了,其实一切还是你自己的缘法。”
黄姓书生连忙说道:“老神仙,小人三年前见到你的时候,您就是这幅仙风道骨的模样,今天再见到您,您竟然显得更年轻了!真让小人羡慕。老神仙,不如到小人家里一坐如何?也好让小心孝敬孝敬您。”
纪云微微摇头说道:“施主,山人散淡惯了,不习惯这些俗套,你的好意山人心领了。这位施主,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
黄兴书生身边站着的是吕姓书生,此时经过简单化妆,脸上涂黑了一点,换上了一套农家衣服。你还别说,就这么稍微一打扮,看上去道真有几分农夫的味道。
吕姓书生连忙稽首说道:“小人张三,拜见老神仙。小人是这位您指点过的李四的邻居,这次就是经过他的指点才来找您的!老神仙,麻烦您老人家大施神通,赐给小人一个儿子吧?”
纪云悠然喝了两口茶,放下茶杯,淡然说道:“张三施主,山人观你印堂发暗,双目无神,山人推测你以前必然做过败得之事。”
吕姓书生脸上渐渐渗出了汗水,目光躲躲闪闪地说道:“老神仙,小人听不懂您老人家在说什么?小人一生为善,就连葱都不曾偷过一颗,根本就没做过什么败得之事。”
纪云哈哈大笑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君子慎独,莫欺暗室。你以为你做的很机密,别人都不知道?须知不论你做什么,神明都是看的清清楚楚!”
吕姓书生头上汗水更密,结结巴巴地说道:“老神仙说的是,不过小人,小人,真的没做过什么亏心事!”
纪云喝了口茶,慢慢说道:“那么七年前,老屋之内发生的事情,你都忘记了?唉,也罢,你说没有就没有吧,反正也和山人没什么挂碍。原本你命中有三子,只不过现在……”
吕姓书生慌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连连求到:“老神仙,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老人家一定要救救小人!您老人家一定要救救小人。”
黄姓书生也在一边帮着求情。
纪云看的直想笑,这两个家伙演戏的功夫倒是一流,经过自己简单的指点,很快就能入戏。
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那边的张发财,发现张发财的眼睛都看直了,茶水都忘记了喝。
纪云冷笑道:“我来问你,你院子里可曾种了一颗老槐树?老槐树去年是不是开花了?”
吕姓书生和黄姓书生顿时目瞪口呆,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吕姓书生惊骇万分地问道:“老神仙,您是怎么知道的?我家这颗老槐树,已经传了几百年了,十几年前,这颗槐树就枯萎了。小人一直没舍得杀,谁承想这颗老槐树去年又发出新芽,并且还开花了,小人以为是大大的吉兆。”
纪云冷笑道:“所谓反常必妖,这是你家的霉运开发的前兆,唉——!以后不知要兴起多少祸事!”
吕姓书生苦苦哀求道:“老神仙,您务必给小人指点一条明路,以后小人给老神仙上个长生牌,日日供奉老神仙!”
纪云叹了口气说道:“你的事,已经被天上的神灵所知晓,我若是指点你一条道路,就是泄露了天机!不过看在你这么虔诚的份上,山人拼上了,就破例指点你一遭。”
纪云一招手,吕姓书生顿时附耳过来,纪云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一通什么,吕姓书生连连点头,然后满脸紧张地走了出去。
然后黄姓书生极力邀请纪云,都被纪云婉拒了。黄姓书生只好再三拜谢地离开了。
纪云喝完茶,正要厉害,被张发财拦住了。
纪云一脸茫然地看着张发财,纳闷地问道:“不知施主拦住山人的去路,有何贵干?”
张发财咧嘴笑道:“那啥,老神仙,刚刚本老爷听说你能给人送子。不知送一位要多少银子。”
在张发财看来,什么老神仙的都是屁话,要真是老神仙,干嘛还在凡尘蹦跶?就算是真有点本事,也不过是收费高一点罢了。
纪云不屑地撇了撇嘴,摇头说道:“山人不过是山野闲人,只怕施主是问错人了吧?我可不是什么老神仙,我要真是老神仙的话,何必在凡俗当中晃悠。”
纪云越是这么说,张发财反倒是更相信了几分。感情这人不但是要收费,还好面子。
张发财满脸堆笑都说道:“老神仙,刚才是在下鲁莽了,不过在下真的是很想要一个儿子,望老神仙成全。”
纪云眉头皱道:“这个不是山人不肯帮忙,实在是,你那个命中……唉,不可强求啊!”
张发财头上虚汗顿时冒了出来,焦急地问道:“老神仙,还有没有破解的法子?请您老人家务必帮在下这个忙?”
纪云伸出手指掐算了许久,张发财头上的汗水涔涔流了下来。
半晌,纪云才叹气道:“施主,不是山人不想帮忙,这个实在是,实在是……唉,九九八十一,实在是你做的亏心事实在是太多了!”
张发财紧张地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心虚地说道:“老神仙,好像没这么多吧?”
纪云冷笑道:“你究竟做了多杀亏心事,当然可以瞒住不说,可是天上的神灵是瞒不住的!远的不说,就说前年,去年,今年,你想想,就这三年的时间,你做过多少亏心事?”
张发财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密,胆颤心惊地说道:“这个,这个,只怕三五十件是有的吧……我数数看!”
纪云叹气道:“你做过这么多亏心事,本来你命中有子嗣的,现如今都已没了!你想想看,你家的厢房里面,是不是有一只比较特别的蜘蛛?”
纪云叹了一口气,不再往下说,转身向外走去。
张发财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惊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拉住纪云的裤腿连连求饶道:“老神仙救我,老神仙救我!老神仙,请您务必帮帮忙,救小人这遭!”
纪云挣脱了几下,没有挣脱开去,只好叹了口气停了下来。
正文第十八章:联亲第十八章:联亲
这几天,莞城百姓发现了一桩百年难遇的新奇事。原本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张发财,竟然吐血大舍财。不但把欠发长工短工的钱都足额发放了,并且拿出钱来架桥铺路,广行善事。
有好事者给张发财算了一笔账,张发财施下的这笔财,最起码是他六七成的家产,这还是保守数字。
熟知张发财的人,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就是平时这么抠门的一个铁公鸡,怎么舍得这么大舍财?要知道,这只铁公鸡每次上街的时候,可是从来都没施舍过街头的乞丐一枚铜板的。
这么做,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这家伙是不是脑袋被驴给踢了?
结果和张发财比较相熟的几个朋友看过张发财之后,一致得到同一个结论,张发财疯了,真的疯了。
这小子这么舍财,竟然还是满脸兴奋,唯恐舍财舍的不够多,不够快!
黄姓书生和吕姓书生满脸钦佩地看着纪云,无不对纪云佩服的五体投地。
黄姓书生好奇地问道:“李兄,不知道你是怎么令张发财深信不疑地相信你的?按说张发财虽然迷信,但是为人精明,没那么容易上当才对?”
纪云微笑道:“每个人都有弱点和盲点,这个张发财自然也不例外。他迷信,并且迫切地想要个儿子,那么听到我们这间的谈话,肯定会对我半信半疑。
虽然不可能完全相信我,但是心里至少有一半是相信我的。这时候,我一步步地引导他,说他平时行恶太多不但身后无子,并且将要遭到报应。
然后我说了一句话,我说他厢房里面有只蜘蛛很特殊,张发财一下子就崩溃了。”
吕姓书生震惊地问道:“李兄,这正是小弟大惑不解的地方,李兄是怎么知道张发财厢房内的事情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