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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秋水瑶的轿子启行后,后面还跟了一个穿黑衣的手提阔剑的少年。
“此人是个高手!”韩邦友喃喃地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陈辉忍不住问道。
“哼!没见识,这还用问吗?自古英雄爱美人!这小子要不是个高手,配跟在秋仙子身边吗?再说了,就看他那一身打扮,也是个高手形象啊!”
“我问你们那个小白脸是谁?在那冒出来的?!”纪云咬牙切齿地重重地说道。说起来,他和秋水瑶也不过见过两次面,根本就什么都没有。他自己也一向自诩为对爱情专一的纯洁圣男!谁知道今天一看到竟然有个小白脸跟在秋水瑶身后,情不自禁地便吃起醋来。
陈辉脸色古怪地一撇嘴,心道:你比他更像是小白脸。不过这话却是不敢说出口的,万一惹怒了三弟,竟然要向自己要回春宫呢?
“这个侠士,应该是秋仙子的护卫。你看秋仙子基本上都不正眼看他的。并且,昨天在沈园里,他也一直跟在秋仙子身边啊,不过距离稍远一点就是了。”
有吗?我怎么没在意?大概是光瞅秋水瑶了,没在意这小子吧!原来他只是个侍卫而已!哼,是不是侍卫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就是这么随便问问。
三个人说着话,却在不知不觉中走出了天香楼。楼外的众人看到纪云,顿时疯狂了!
“纪大才子!哇,好帅啊!”
“西北第一才子啊!我见到西北第一才子了!哈哈哈哈!”
“逼得棋王吐血的纪公子!哇,果然不是人啊!额,不是一般人……”
……
这些人简直比粉丝还粉丝啊,纪云不由感动的热泪盈眶。你们光喊喊也就罢了,千万别动手啊!原来一群小姑娘挤到了最前面,那个圆脸的姑娘赫然在最前列。看到纪云出现之后,这些姑娘出手了。
一窝蜂般地一拥而上,顿时无数双大大小小粉嫩香艳的玉手伸到了纪云身上。纪云求助地看向韩邦友和陈辉,却发现连两人的影子都看不到了!这俩家伙,真不够义气!
这些女孩子,无非是想从第一才子身上掏些荷包啦,护身锁啦什么的小饰品,讨个喜庆。哪知道这个才子身上竟然什么都没有,这帮女孩子的手,便有些开始不老实了。其实,好色不是男人的专利。女孩子只不过更矜持罢了。而在今天的这个场合,可谓不摸白不摸,摸了也白摸,还不用怕人笑话。
被无数女人包围,本来是纪云的终极梦想!但是当这个梦想突然实现之后,纪云才发现,原来这是件多么恐怖的事情!那感觉,不是用语言能形容的出来的呀!只有亲身经 历过的人才知道!忽然间,自己的54式手枪上也多了一只玉手。然后这个玉手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极为兴奋,便想掏出来。
纪云可是被吓坏了,万一这玩意走火了就糟了!就算不走火,给人看到了也不好啊!再顾不得怜香惜玉,使尽吃奶的力气,挣脱开来,匆匆跑进了天香楼里面。好在天香楼有把门的,那些观众进不来,可也堵住门口不肯散去。
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韩邦友和陈辉。无奈之下,纪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花十两银子向一个小丫鬟买了身衣服。小丫鬟本来是死活不肯收银子的,纪云硬塞给了她。然后纪云在小丫鬟的帮助下,打扮成一个水灵灵的小丫头,从天香楼后门逃了出去。
纪云走后不久,从天香楼里走出一位锦衣中年人,朝经久不散的观众四下拱了拱手,说道:
“诸位,诸位,请听在下说几句!承蒙秋仙子和纪公子、管棋王看得起,比赛场地就选在了我们天香楼的天香阁!本楼现对外出售新鲜出炉的呕血谱,乃是最新收录入沧海集围棋分集的呕血谱!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一本呕血谱不过区区一两银子!由于时间匆忙,数量非常有限,想买的赶紧来买啊!”
正文第三十六章:你是谁家丫头天香楼对外出售呕血谱?这个消息不由使得周围观众一阵轰动。虽然两人只是下到中盘便分出了胜负,但是那么多步棋,谁能一着不差地记忆下来?呕血谱对绝大多数人,都有着不小的吸引力。可是一两银子的价格也忒离谱了吧?在当时,一两银子可以买大约三百七八十斤大米。如果以大米的价格折算,一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600到700元。花六七百块钱买本棋谱,一般百姓谁舍得买?观众里面有一个尖刻的人大声嚷嚷道:
“一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脑袋秀逗了,人家一整本的棋谱才几钱银子呢!”
锦衣中年人也不气恼,呵呵笑道:“诸位且听我说,漫说是纪公子这样的高手,便是原西北棋王管中流你们见过吗?如今他们便在诸位的眼皮子底下对弈,诸位该是何等的荣幸!以后对人说起,足以为豪!这么有纪念意义的呕血谱才卖一两银子,贵吗?
再说了,那纪公子可是咱们西北第一才子啊!将来中举人,中进士,甚至中状元,将来登阁入相,那可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我们天香楼所出售的呕血谱,可为大家做个见证,买者都是今天棋赛的见证者!你们不过花上区区一两银子,就能和将来的一品大员撤上关系!诸位可要考虑清楚了啊!由于时间仓促,我们手里也没有几本,想买的抓紧了啊!”
被这个中年人一忽悠,还真就有人上前购买棋谱。中年人一挥手,几个小伙计从里面抬出一个大框子来。棋谱买到手打开一看,不过是三四页纸钉在了一起,上面记录了对弈的路数。纸张质量还是不错的,不过上面并不是印刷品,完全就是手写的,字迹还相当潦草。并且翻遍了几页纸,都没看到半点和纪公子有关系的地方。
买棋谱的人不乐意了,嚷嚷着要退货。锦衣中年人赶紧说道:“你看看这里,这不是我们天香楼的印记吗?后面还有今天的日期!有了这个,一旦纪公子飞黄腾达,您不就等于多了一张护身符了吗?”那人听了之后,赶紧把棋谱揣进了怀里,眉开眼花地去了。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过来购买呕血谱,都怕天香楼准备有限,临到自己的时候卖没了。那知道卖来卖去,货源就没断过!一筐卖完,第二框马上就抬了出来。韩邦友和陈辉站在人群之外,不由都被天香楼的高明手段所折服。
他们这是早有准备啊,只怕是从昨天一传出消息出来,他们便做好了卖棋谱的准备了!好一个天香楼!好一个上官世家!两人一边低声说着上官世家所开的天香楼的种种传奇事迹,一边在四处打量着寻找纪云,却始终没找到。原来刚才纪云遇到围堵的时候,两人很没义气地迅速溜走了,然后兴高采烈地站在一边看热闹。
两人等了半天,没等到纪云,便进入天香楼里面寻找,这才知道纪云从后门溜走了。两人左右无事,便相约去喝酒,更约好喝完酒之后共同探讨学问。
却说纪云从后门溜出来之后,打了辆马车回到聚英院。走到门口,看门看纪云眼生,一伸手把他拦了下来。
“这位姑娘,不知道你要找谁?容我进去给你通报一声,这里面,可不许外人随意进入!”
纪云差点冲上去抓住他衣领,狠狠地揍他丫的一顿!丫的,敢喊本少爷姑娘?啥眼神啊,活得不耐烦了?索性及时想到自己现在是男扮女装,连忙掏出腰牌来说道:“我是纪云,天天都打这过,怎么认不出来了?”
看门的趴在纪云脸上瞅了半天,拍着脑袋嘿嘿笑道:“唷,真是纪公子您啊?您不是和管棋王下棋去了吗?刚刚还听说你赢了,怎么这身打扮回来了?”
纪云穿着一身女装,那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匆匆说了两句,错身跑了进去。
进了自己的独院,没看到抱琴,却看到充当储藏室的房间门开着。走进去一瞧,之间抱琴正趴在一大堆皮子上忙活着。
“抱琴,谁让你这么辛苦的?快,快起来歇会。”
抱琴听到似乎是少爷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来,却发现眼前是个有些眼熟的丫头。
“咦,怎么看着这么眼熟,你是谁家的丫头?怎么知道我叫抱琴?”
纪云气恼地扯开头绳,气急败坏地说道:“废话,是少爷我,看着能不眼熟吗?快,过来给我换身衣服!”打量了半天,终于认出了眼前的丫头就是少爷,抱琴笑的抱着肚子直不起腰来。
“少……爷?你,哈哈,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半天之后,抱琴才勉强直起腰来,嘴角差点都笑抽筋了。看看一脸阴沉的纪云,抱琴嘴角兀自抑制不住地带着盈盈笑意,匆忙给纪云找衣服去了。
换好了衣服,侍候着纪云洗漱完毕,抱琴笑着问道:“少爷,你快说说,怎么想着打扮成这个模样的?你还别说,这么一打扮,还真像是个俊俏小丫头!嗯,比我还好看!呵呵!”
摸了摸鼻子,纪云无奈地把事情经过简单地给抱琴说了一遍。抱琴不无担忧地说道:“少爷,你现在成了西北第一才子了!以后出门的时候,少不了有哪些不知羞耻的丫头纠缠你!这可如何是好?嗯,不行就叫侍书买几个粗笨的书童给你带在身边。哼,要不啊,没准少爷那天就让那些女孩子把魂给勾走了!”
纪云呵呵笑着把抱琴揽进了怀里,一边不老实地动着手一边说道:“胡说!少爷有你说的这么不堪吗?就只有咱家抱琴才能勾走少爷的魂!抱琴,这才半天不见,你怎么就自己找活做了,不怕少爷施展家法打你屁股?”
抱琴一边轻微喘息着,一边说道:“少爷,大天白日的,让人撞见算什么?你就不能忍到晚上再,再……嗯,蓉城老家那边,倒是还有一些商标,我这不是怕不够用嘛!再说了,少爷不是说过九小姐到省城了吗?在这边做些,就近便能送过去。”
听抱琴这么一说,纪云才想起来,原来九小姐说过要来范阳发展的,不知道如今还在不在范阳?来范阳这些日子,道是把她给忘了,竟然也没打听打听她在不在范阳。等那天有空了,让侍书去好好打听打听。
“少爷,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你没在天香楼那边卖棋谱?额,我一向都是闭着眼睛走路的,什么都没看到……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少爷抱着抱琴,那啥……”
正文第三十七章:范阳纸贵两人正在腻味着,都有些动情,一不留神就没看到侍书走了进来。抱琴一下子从纪云怀里挣脱出来,像只受惊的小猫,飞快地跑了出去。
“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回来的?少爷给你的那一百两银子花光了?还有,你刚才说什么棋谱,我怎么不知道?”
原来侍书今天照例出去喝酒听戏,还不知道自家少爷和别人赌棋的事情。结果喝到一半听人说起了这件事,便匆忙来到了天香楼,后来还看到了一眼少爷。结果在外面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少爷再次出来,侍书便跑回来,准备先向抱琴报告这个好消息。结果便看到了……
听侍书说完,纪云才知道天香楼竟然还有这一手,气的纪云当场便要去天香楼去要名誉损失费。想了半天,才觉得异界这旮旯估计没有肖像权、姓名权等等说法,只好作罢。转头对侍书说道:“侍书,你拿一两银子去买些上好的纸回来,少爷要练书法。”
侍书瞪大眼睛说道:“少爷,真的买一两银子的纸?”少爷是不当家不知油盐酱醋啊,一两银子,那得买多少纸啊?
“叫你去你就去!?嗦什么!真是少见多怪,还不快去?!”侍书见少爷脸色阴沉,指不定是又想起了刚才的事,哪敢再饶舌,一转身跑了出去。
侍书买完纸,使唤店里的两个小厮一直送到了住处。正准备向少爷汇报结果,愕然发现,少爷已经就寝了!现在太阳才刚刚下山吧,这也太那啥了点吧?
第二天,纪云道是难得地起了个大早,侍书连忙向纪云汇报了买纸的情况。纪云看了看堆在储藏间一角的一大堆纸,愕然说道:“怎么买了这么多?这么多纸才值一两银子?”
侍书撇了撇嘴说道:“少爷,这还是纸涨价了呢!要是不涨价,起码有这个的两倍!”
靠!老子以前都让电视剧给骗了!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里面的人吃顿饭动辄便花几十两银子,要是换算过来,岂不是一顿饭便花一万多元人民币?原来一两银子这么值钱,购买力这么强!咦,不对,这小子刚才说纸涨价了?怎么我一让他买纸,纸就涨价了?
纪云不动声色地问道:“侍书,你刚才说纸涨价了?什么时候涨的价?”
侍书连忙说道:“就是昨天涨的价!自从少爷您的词作被收录入漱玉集之后,无论是赶考的秀才,还是范阳的读书人,无不争相传抄。昨天的呕血谱,更是有无数人传抄。这么一来,范阳纸张短缺,商家便坐地起价了!”
听了侍书的话,纪云是目瞪口呆,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