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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光果然不差。
“不愧是我大顺第一才子,果然有些傲气!嗯,鉴于你此次寒园文会立了大功,朕特赏赐你以后见朕不跪。你还有什么要求,朕也一并准了。”
纪云连忙说道:“皇上英明神武,心装天下,不愧为比拟尧舜禹汤的一代圣君。草民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又如金河泛滥,浩瀚无疆。草民已经得到最好的赏赐,不敢再有所求。”
皇上听的频频点头,瞧人家第一才子这张嘴,多会说话!哪像那帮子马屁精,反过来掉过去就是那几句话,一点新意都没有。皇上面带笑容,温和地说道:“不错不错,不骄不躁,不浮不虚,假以时日,必为国之栋梁!朕问你,朕的小公主垂青于你,意yù召你为驸马,你意下如何?”
这个公主召驸马,皇帝亲自询问的,也算是千古奇闻绝无仅有。怎奈这个皇帝就不是个循规蹈矩的皇帝,做事素来由心。纪云也觉得理应如此,女儿的终身大事,当父亲的不问由谁来问?一君一臣,道可算是绝佳拍档。
这个问题有点大发。难道这是穿越第一定律?铁定的穿越人士必娶公主?若是如此的话,自己人单势孤,也只有从了。
“回皇上的话,承méng公主垂青,草民不胜惶恐。只是草民家中已有未婚妻以及一房侧室,公主若是嫁过来,未免委屈了公主。”
皇上满以为这小子会感jī涕零,满口子地答应下来,没想到却等来这么个答复。就算是直接拒绝都没这个答复来的刺jī。这货到底是无知呢?还是无耻?
能被召为驸马,这是何等的荣幸?这货竟然还存着三妻四妾的念头?难道他连驸马终身不可纳妾这个常识都不知道?
皇上的眉毛渐渐拧了起来,熟知皇上的太监们都知道,这是皇上发怒的前兆,这个小子要倒霉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
纪云满脸真诚,谦虚地笑道:“草民是想,娶公主回来,三个人两头大如何?额,公主贵为公主,当然要有点公主的特权,要不就以公主为大?”
你爷爷的,这货越说越不靠谱,还两头大?你丫的满脑子都装的浆糊?纳妾都不允许,**都要偷偷mōmō的,你丫的竟然在老子面前说两头大?
当今皇上,虽然不是始皇,也是开疆扩土的武皇帝。年轻时亲上战场,先后灭掉十多个小国,大大拓展了大顺疆土。死后追尊,一个宗字是跑不了的。
因为是挽弓射雕的武皇帝,行军打仗的时候,没少了和一干下属打交道,因此也学了满嘴的黑话。此时皇上真想上去一脚踹倒纪云,大骂几声TMD,你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一双拳头攥的‘啪啪’直响,皇上死死忍住扑上去拳打脚踢纪云一番的冲动,猛地一拍身前的桌子,大声喝道:“大胆!公主看上你是你天大的福气,你竟然还敢讨价还价?不行!记住,是朕召驸马,不是你娶公主!召驸马之后,不许你纳妾!”
皇上若只是发怒,纪云肯定是要怕的。无奈他还多了一个动作,拍桌子。纪云从小学中学再到大学,经 历过无数阵仗,可说是被吓大的,一看到拍桌子的动作,只觉得无比眼熟,忍不住大喝一声:
“哼!记住,不是我想娶公主,是你要召驸马!既然不能纳妾,我不干了,这个公主我不要!”
皇上脸都绿了,指着纪云恶狠狠地说道:“龙虎二卫,把这个贱民给我……轰出去!”
纪云气哼哼地转身就走,边走边说:“不用你轰,我自己会走!”
第三卷:名动皇城第二十九章:谢幕走下台来,纪云才发觉自己湿了。都说伴君如伴虎,自己只不过伴了他五分钟,就差点闯了大祸,这话也太TMD灵验了吧?不过说起来这个皇帝还是比较讲道理的,自己公然顶嘴,他也没把我怎么样。
纪云却不知道,皇上下命令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停顿之前的命令,其实是废了他。之所以改变命令,不是因为皇上通情达理,也不是因为惜才,而是暗格后的公主说了三个字‘放了他’。
所谓知女莫若父,皇上深知自己这个宝贝女儿的脾xìng,若是此时不放了纪云,只怕自己的宝贝女儿一辈子都不会开心。当然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
是这件事情没有外人知道。皇上自己不说,公主不说,周围的太监更不敢说。这个纪云再二,也不会二到如此胆大妄为吧?如果有外人在场,就算十个公主求情,为了皇家尊严,这个纪云也是必杀的。
可惜皇上也算漏了一点,没想到紫薇苑的演出台上还有着扩音的功效。皇上和纪云最后两句吼出来的对话,台下的十万人无不听的清清楚楚。
而听到这两句对话的十余万观众,无不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连心跳几乎都要停止。牛人啊,忒TMD牛了!居然敢和皇上这么说话?口气居然这么嚣张?等等,他说的什么?不是他想娶公主?
靠,送上门来的驸马不当,这货脑袋被门板夹了吧?堂堂的大顺第一才子,寒园文会的魁首,脑袋也有不灵光的一面。想到此处,不少人的心里都觉得平衡了。
当然,现场一片寂静,居然没有一个交头接耳的。开什么玩笑,这个可是皇家sī秘,虽然现在已经称不上秘密了。但若在大庭广众之下议论,保不住是要杀头的。
纪云走下擂台,抬眼寻找秦文兰,却发现已经没有了伊人芳踪。正要找人打探一下,阁老派来的工作人员找到了他,要他过去开庆功宴。
取得寒园文会的魁首,是件值得举国欢庆的大事,这种官方组织的庆功宴,照理说皇上是应该出场的。但是皇上推说身体不适,早早回宫了。
阁老等一众官员都心知肚明,却是谁都不敢说破。这次的庆功宴,几乎又成就了一个记录,就是最为压抑最为尴尬的庆功宴记录。
庆祝寒园文会魁首的庆功宴,档次一定要隆重,现场一定要恢弘,场面一定要热烈。而现在,则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无比压抑。堂堂庆功宴,竟然连一句推崇赞美的话都没有。
没办法啊,你得罪谁不好?偏要去得罪皇上。我这回要是赞美了你,事后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那岂不是大大的不妙?
好在纪云实在不懂这方面的事,还以为寒园文会庆功宴理当如此,以示庄重。所以纪云的表情如常,没有丝毫的不快沮丧之sè。
纪云这种宠辱不惊的淡定表现,使得包括阁老在内的众位官员,无不敬佩有加。不愧为我大顺第一才子啊,瞧这气度这风范,确非常人能及。
庆功宴就这么草率地结束了,纪云等三个参赛选手被恭送出了紫薇苑。上官云飞一路上yù言又止,直到走出紫薇苑门口,就要分手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凑到纪云耳边问道:
“纪公子,有件事云飞实在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请问纪公子何时认识的家妹?”
纪云被问得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认识你妹子了?不会又是一个想提亲的吧?拜托,我已经够烦的了?
“上官公子,我不认识令妹啊,素未谋面。”
上官云飞脸显不愉之sè,拉着脸说道:“纪公子,云飞佩服你是真名士,何若在这件事情上如此不爽快?你在寒园文会上画的便是家妹的画像,更和家妹眉来眼去,你当别人看不出来吗?
嗯,纪公子为了家妹,竟然不惜违背皇上的意愿,推掉平步青云的大好机会。这点是云飞最为敬佩的。你对家妹用情如此之深,云飞深受感动。虽然慕容公子一直在追求家妹,但云飞更看好你哦!”
上官云飞越说态度越暧昧,到最后更是意味深长地直拍纪云的肩膀,一副大舅子看妹夫的神情。
纪云身上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幸好此时有紫薇苑的车夫迎了过来,上官云飞才迅速地和纪云拉开了距离,最后还在纪云的肩膀上亲昵地拍了一下。然后车夫上前把上官云飞和慕容无双送走了,剩下纪云无人问津。
纪云mō着脑袋气的直翻白眼,今天的败兴事一件接着一件,真是晦气!先是笔记本没电,接着又触了皇上的霉头,吃个庆功宴也吃的没滋没味。再后来又碰上个莫名其妙的上官云飞,接着连车夫都不送我。
这是怎么说?老子可是寒园文会的魁首,丫的把两个陪衬当大爷似地送走了,把正主晾在这里,这算怎么回事?
纪云自己打了辆马车。坐在马车里面,回想刚才上官云飞的话,身上还是忍不住直打冷颤。这丫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脑袋进水了?
可开寒园文会的时候还很正常啊,不会秀逗的这么快吧?我画的明明是文兰,这丫的非说是他妹妹,更摆明了很愿意当我的便宜大舅子。
我的文兰怎么会是他妹妹?嗯,真要说起来,还真有点疑点。我的文兰不单是目光躲躲闪闪游移不定,就连气质都有不小的变化。一个人的气质,短时间内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纪云仔细回想,只觉得疑点越来越多。这个文兰比以前稍微丰满一点,眉目间也有一些细微差异,纪云本来以为是这段时间吃胖了。现在想来,只怕未必如此。
难道她真的不是文兰,而是上官云飞的妹妹?若是如此,便能很好地解释文兰的变化。这么说来,难道、莫非、或许、竟然,老子今天又摆了一道天大的乌龙?
第三卷:名动皇城第三十章:名动皇城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纪云之名,虽然还说不上天下皆知,至少皇城绝大绝大部分人知道,还是有的。
没办法,有些人就像黑夜中的萤火虫,亮的星明,亮的耀目,是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无论怎样低调,怎样淡然,都会很快被人发现。
很明显,纪云就是这样的人。一夜之间,纪云之名风靡皇城。寒园文会魁首,悍然拒绝当驸马,不论是哪一件,都足够引起皇城轰动,何况是两件凑到了一起?
纪云风头之盛,一时无两,可叹纪云自己还茫然不知。第二天不用上课,便带着shì书、抱琴、端木水华、小雨去逛街。一路上,不论走到哪里,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更有无数人在窃窃议论。
“看到没有?前面那位穿白衣服的公子,就是咱大顺第一才子纪云。”
“看上去长的tǐng俊俏的啊?不像是脑袋被驴踢过的?”
“切,人不可貌相,谁规定的长的俊俏就不能是脑残了?”
……
“姐姐,快看,前面那个不是寒园文会魁首纪云吗?长的好帅哦!”
“哼!小蹄子又发huā痴了吧?人家可是连公主都看不上眼的,怎么会看上你?”
“咦?纪公子莫非就为了他身边的那几个女人,才拒绝当驸马的?旁边那个女人也不比我漂亮啊?纪公子脑袋真是秀逗了!”
这些人都是站的远远的窃窃sī语,shì书和抱琴完全听不到,还在饶有兴趣地逛街。纪云耳力与日俱增,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顿时大感腻味。
试想一出门就有无数人指指点点,还一个劲地说你脑残,换谁谁都受不了。问题是,我拒绝当驸马一事,是谁传出去的?皇上自己当然不会说,难道是那帮太监?这些太监的胆子也忒大了吧?
刚走了不到半条街,纪云就受不了了,连忙掉头就走。shì书和抱琴兴致正浓,见纪云返回,不由大为扫兴。端木水华和小雨对视一眼,嘻嘻而笑。
小雨笑眯眯地说道:“哥,你好大的名头,整个皇城的人,怕是没人不认识你了吧?”
纪云铁青着脸说道:“你给我闭嘴。”小雨撅着嘴跟在后面,闷不作声。端木水华还有点怕纪云,当然不敢开口。
这天,纪云郁闷到不行,自己闷在屋里玩电脑,任凭三个女人在外面嘁嘁喳喳。
入夜,三皇子府里灯火辉煌,shì卫森严。处在府中的书房却是显得极为幽静,外面看不到一个shì卫。
书房内,三皇子张建成很惬意地坐在主座上,后面一个娇俏小丫鬟轻柔地捶背,前面还有两个丫鬟捶tuǐ。旁边的客座上坐着一个优雅的公子,很自然地坐在椅子上,仿佛与整个书房容在了一起。
若是纪云在此,定然可以看出,那个优雅公子便是前番菊huā诗会时,叫走张建成的那个小白脸。
张建成嘴角挂着几分yīn历之sè,两只大手伸入身前两个丫鬟的亵衣内,狠狠地揉搓着。两个丫鬟痛的紧锁起眉头,咬着嘴chún,却是不敢叫出声来。
优雅公子把玩着桌上的玉如意,神态未有丝毫的变化。
张建成冷笑道:“若虚,这番道省了我们的事。这个乡巴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怎么玩他才够劲,才想出来一点眉目,这小子转头就得罪了父皇。哼!若非如此,我让他死的毛都没有!”
谷若虚看了看张建成身边的三个丫鬟,没有说话。张建成一把推倒身前的两个丫鬟,喝道:“你们三个给我